看著林詩詩在自己懷里甜甜的睡去,鄭淼輕輕把她的頭放在軟枕上,看中看中美麗性感的女人,鄭淼只能暗嘆,林詩詩注定只能成為他生命當中的很多女人當中的一個,不是最重要的,但也是不可或缺的,因為自己是一個重感情人,鄭淼和她發生了關系,就不可能無情的把她拋棄,做為鄭淼的女人,鄭淼自然不會讓外人來觸犯,自己當然會把她養起來,哪怕自己對這個女人沒有什么情誼,但只要是自己的女人,鄭淼就不許外人來欺負,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好,鄭淼如何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稱霸世界的男人,所以從今天開始,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和兄弟,就成為了鄭淼的逆鱗,誰敢動自己的女人或者兄弟,或者拿自己的女人來威脅自己的,那個人一定會知道什么生不如死,會死得很難看,很悲慘。
每天晚上都是自己練功的重要階段,自己的讀心術聽父親說如果再進一層,便能融入一個人的思維,能力大大的提升,可以跟據這個人的思維而推斷出這個人以前想過什么,做過什么,簡單點說就是可以使自己變成那個人,而推斷出以前整個事情的發展經過,這就是讀心術的中級境界。不會像只有初級境界時,只能窺探人當時的思維想法,而不知道此人過去發生了什么事,并且以后要做什么,當修煉到讀心術最高境界,便能達到推算出此人以后將會做些什么事情。所以,現在鄭淼運起讀心術的心法,再配合《地藏心法》,使自己達到人神合一的境界,整個人是處于一個空靈狀態。運氣在體內進行整個大周天,九九八十一圈,最后氣沉丹田。
當一天晚上過去的時候,鄭淼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的讀心術已經提升了一個層次,已經達到了中級階段了,也就是能使自己進入到對方的思維模式,從而跟據那個人的想法,變成那個人,而推斷出以前整個事情的發展經過,這對破案很有幫助。以后凡是遇到什么大案要案,鄭淼都可能通過自己的這種能力,使案件來一個重演。不管那個人是生是死,都可以做到這一點,看來昨天晚上的一晚練習還是沒有白費。
身邊的林詩詩已經醒來,正在里間浴室洗澡,鄭淼也起身進入了另一間浴室沖了個涼,用浴巾擦拭完身體,穿好衣服,出來看見林詩詩也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了,正打著電話叫總臺安排早餐送來。
十分鐘后,侍應生送來了早餐,二人早已經換好了衣服,吃完了早餐,已經是快九點了,李成則這時也出現在了總統套房大門外,推門而入,看見大哥和林詩詩坐在沙發上,在一起正在商量著事,李成則進來看見林詩詩的表情,自己閱人無數,更是風流倜儻,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昨晚被大哥給搞定了,紅暈未退,鄭淼見李成則進來,笑著與之擁抱了一下,然后回頭對林詩詩說到:“詩詩,你先回公司吧!我和李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
林詩詩點頭離去,林詩詩前腳剛走,李成則便笑嘻嘻地對大哥鄭淼說道:“大哥,昨晚把林詩詩拿下了,那她啟不是成了我大嫂了?那以后大哥不在香港的時候,我可得幫大哥好好保護嫂子。”
鄭淼說道:“成則,少貧嘴,我們辦正事要緊,今天還要去南哥那兒,今天我要好好查查駱駝他們的同伙還有誰?早點把事情處理完,我好回大陸,有點想家了。”
李成則回應道:“好,大哥,我們馬上出發,南哥今天中午還在家設宴請你吃飯,好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兩人馬上就出了香港國際大酒店,樓下李成則的車隊早已經在等候,浩浩蕩蕩的一字排開,足有差不多二十輛人,有錢人出門就是叫個排場,兩個上了中間一輛黑色奔馳,車隊就向銅鑼灣陳浩南的家緩緩開去。
車行至半路,李成則的手機響起,李成則打開手機,一看是陳浩南打過來,于是急忙笑呵呵的接聽:“南哥,不用急,我們在車上了,等下就到!。。。。。”還沒有等李成則說完,手機里就傳來了陳浩南急切和激動的聲音。
“出事了,駱駝和他兩個手下鐵拳和鬼面,在山雞、包皮他們回來匯報審訊結果時被一伙不明槍手沖出關押的密室,亂槍擊斃,同時我們在審訊室及門外洪興社的十二名精銳也被干掉。掉,想不到他們會如此喪心病狂,手段如此殘忍,這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我陳浩南發誓,一定會以同樣的手段為死去的兄弟報仇。現在警察已經介入調查,讓我不能放開手腳做事,我大概聽完山雞他們匯報,已經知道是誰要我陳浩南的命了。”
鄭淼叫李成則把手機給自己,然后自己跟陳浩南說:“南哥,你不用急,等我們過來,警察那邊我們來搞定,到時你安排人做事,一切等我們過來再說。”
陳浩南在電話那端嘆道:“好,我先等你們過來。”說完便掛掉了手機,鄭淼把手機還給李成則,然后告訴李成則安排車隊全速前進,司機領隊用對講機呼叫,前方車隊全速前進。
十分鐘后,車隊開到了陳浩南家大門口,一隊警察早已經守在了大門口,領隊者正是香港特別行政區警務署總督察張政濤,還有他的副手小李,密密麻麻大概三百名左右真槍荷彈的香港警察,把陳家上上下下圍了個水泄不通。陳家大門外也有近五百名小弟義憤填膺地與警察對峙著,領頭者正是山雞和大頭還有包皮。
總督察張政濤見到車牌是港A連號的車牌,一看就知道是李家的車隊。看見李家車隊開了過來,就知道鄭淼和李成則過來了,于是自己急忙跑了過去。
鄭淼和李成則所乘車輛的車窗緩緩搖下,張政濤急忙上前打招呼:“鄭董,李少,你們來了!”
鄭淼冷冷開口道:“總督察,這是怎么回事?”張正濤看見鄭淼發問,也是一臉無奈。
張政濤也是一臉苦楚道:“鄭董,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接到警務副署長的命令做事。”
“警務副署長?”
“李頂天,哦!原來是他!他是東生老大駱駝的姐夫!”李成則接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