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重要的,還是那天你毫不猶豫地站出來,讓我脫離了賊手。”一想到了那天夜里,看著竇琰的信陽公主的唇角微微地彎了起來,透著一絲讓人無法忽視的甜蜜,眼波流露出的是那異樣的溫婉與懷念,仿佛是在回味著那天夜里,竇琰面對著殺氣騰騰的賊子的利劍,卻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以身代已。
竇琰不禁有些赫然,沒有想到,自己迫于無奈之舉,反倒成就了自己在信陽公主心目中英偉的形象,看樣子英雄求美這個俗不能不能再俗的狗血情節,無論是在哪一個時代,無論用了多少遍,卻仍舊舉世無雙的經典。
竇琰自然是順水推舟,將錯就錯,或者將計就計,反正將就了,不將就自己就真成柳下惠一般的二貨了。竇琰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正色道:“其實在那樣的情況之下,只要是個有血姓的男人,都會站出來的。”雖然顯得很是正義凜然,不過竇琰那雙眼珠子卻忍不住落在了信陽公主那雙高高聳立的雙峰上,那夜的情景,竇琰又何嘗能忘記那香艷又令人痛徹心肺的一幕。
“…登徒子。”看到竇琰那雙不懷好意的目光,信陽公主這會子也忍不住俏臉滾燙了起來,軟軟甜甜的嗓音一如那細若蚊蚋的嗡鳴。
竇琰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君子風度咋就沒保持住捏?“公主您這是什么話,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您這樣比窈窕淑女更加窈窕百倍的女子,莫說是君子,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怕也要動那凡心的。”
說竇琰說得小心肝仿佛讓人給浸進了蜜窯里邊的信陽公主總算是掙扎著恢復了一絲理姓。“你真是竇琰?真是那個遵循祖訓,不到冠禮之期,不得沾女色的竇琰?”就這樣的嘴皮子,信陽公主覺得天底下怕還真沒幾個女人不喜歡聽他說話的。至于吹捧這個詞,自然被信陽公主殿下無禮掉。
“當然是在下,其實,若非是公主殿下您這樣令我傾心的佳人,琰是說不出這番話來的。”竇琰拿指甲掐了自己胳膊一把,好讓表情顯得深沉之中又滲入了幾絲落寞。“其實,自第一眼看到公主之時,琰就已經被公主您那冷艷的氣質所陶醉。”不對,那天似乎這丫頭差點就淋成了落湯雞,哪來的冷艷氣質?我靠!
信陽公主的表情也顯得很迷茫,看樣子方才已經讓竇琰給忽悠得有些暈了,以至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竇琰趕緊改口道:“您聽錯了,主要是在公主您的跟前,琰實在是有些語無倫次,口不擇言。”
“…沒關系,你繼續說。”信陽公主雖然政治智商超人,不過看架勢情商大概也就那樣,至少春心蕩漾的女人怕是真沒有幾個不蠢的,也許是故意裝蠢也說不一定,要不然太聰明了,像竇琰這種泡妞都會胡言亂語的笨蛋哪來的機會?
“總之,琰至今還記得公主殿下的那個金蓮之跡,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竇琰作一臉陶醉狀回憶起了那個黑漆漆的腳印子。不過要不是那個腳丫子,怕是還真沒辦法牽扯出后來的緣份。
信陽公主臉燒得厲害,雙手捂著臉蛋,眼神又羞又媚地掃了竇琰一眼,那天自己只當這個家伙不過是裝著不認識自己,想要扮另類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家伙罷了,誰曾想,倒真是因為那曰的偶遇…“那個,公主,琰尚未得知公主閨名,不知琰是否有幸知曉?”竇琰抿了抿發干的嘴唇,怎么都覺得這位此刻欲語還休的信陽公主較之以往更加的誘人,是啊,這么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傾心于自己,這種艷福,是前世的竇琰想都不敢想的。
這就相當于是國家主席的閨女傾心于你,還有啥可求的?就算是丑得跟頭雙眼皮母豬似的,怕是天底下的男人十個也會有九個舍命娶之,就算是拿來當菩薩拱在桌案上,每天早請示晚匯報,怕是也很有成就感的吧。
走在街上,別說是橫著走,就是你倒著走都成,大拇指一翹,老子是可是堂堂國家領導人的女婿,別說是吃喝玩樂不給錢,就算是玩打砸搶怕都還有公務員幫忙。
呃,又歪樓了,總之一句話,能夠獲得一位公主殿下的芳心,絕對是令竇琰喜出望外,當然竇琰自然不會那樣,畢竟跟前的信陽公主可不是那種雙眼皮的四肢動物,而是一位美得讓男人鬼火亂竄的妖艷尤物,竇琰又怎么舍得拿擺在神龕上拱起呢?
“你喚我一聲玉兒便是。”信陽公主羞達達地回了一句。
“不知道是大玉兒還是小玉兒?”竇琰立即想到了后世某個玩雙飛的流氓韃子皇帝,再看那膚若凝脂的信陽公主,白膩細嫩得猶如那新燒出來的白瓷,又或者是那剛剛蒸出來的鮮嫩嫩的豆腐腦兒,看著那顫微微的雙峰,想著那端在盤子里同樣顫微微的豆腐,竇琰覺得自己的鼻血都快要撐爆血管了。
“什么大玉兒小玉兒的,人家的閨名乃是劉玉,莫不是公子從哪聞過過?”信陽公主原本水汪汪的眸子瞬間警惕了起來。
“沒有,只是覺得單單一個玉字,實不足以襯顯公主殿下您的芳容。”竇琰趕緊解釋道。目光再次掃過了信陽公主那尺寸不大不小卻又惑人心神的微顫雙峰,跟自己的緹縈姐姐比起來,稱之小玉兒怕是更適合一些,竇琰一臉神往地想道。
“不許胡說了…那個,你也該離宮了。”信陽公主覺得自己很跟竇琰這么一直說話說下去,可是天色已然漸漸地顯暗了,才這驚覺自己已然在這里坐了不短的時間。
“啊,都已經這么晚了?”竇琰也不由得一呆,眨眼間的功夫,居然跟信陽公主從中午聊到了黃昏。
“對了,你還沒回答人家的問題。”信陽公主方要站起身來,突然醒悟了過來,讓這家伙忽悠了半天,居然還沒把自己的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說出來。
“哪個問題?”竇琰這會子一臉的云山霧罩。
“就是你整個月為什么都呆在府中,沒有…”信陽公主說到了這,聲音不由得小了許多,畢竟是姑娘家,再剽悍也有臉嫩的時候。
“非是琰不愿意去尋公主殿下,奈何此時…”竇琰耐心地解釋了起來,自己如今名聲方自初顯,可問題是信陽公主好歹也是天家兒女,自己現如今功不成名不就的跳搔出來,天子會同意嗎?
就像《[]語錄》第38章第5節第27行所說的:“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而竇琰也很認同這個觀點,漢景帝要會寫語錄啥的怕也要加上這么一條。唔…至少沒有人敢泡了公主不認帳,所以問題就出現了,信陽公主說喜歡自己,而自己也垂涎這位公主殿下的美色,但問題是,自己現在想要泡這位公主殿下,難度似乎不小。
要知道漢代起,非諸候不可娶公主,也就是說,你再得天子的喜愛,只要你沒有侯位在身,或者是將來能夠繼承侯位,都不可能跟公主成為夫妻。
就算是強悍如漢武帝,想要把自己閨女送給某個叫欒大的神棍,都必須先要把這家伙封成侯爺,才能將公主嫁給這貨。
所以,竇琰不得不暫時先隱忍一下,自家老爹反正就要回長安了,攜平定七國之亂的功勛,料想封侯因該不是問題,到時候泡公主也顯得很名正言順,何必這個時候跳搔出來徒若風波呢?
做事要高調,做人要低調,泡妞也不能高調,畢竟這種事情誰知道漢景帝會怎么想?萬一自己跟信陽公主鬧得滿城風雨的,惹惱了好面子,喜歡背后捅人刀子的漢景帝咋辦?
聽了以這番解釋,原本心里的疙瘩早就消了大半的信陽公主嘴角微彎,柔眸里透出了一絲甜意,不過俏臉仍舊板著冷哼了一聲:“暫且算你過關。”
這丫頭,一開始的剽悍勁過去了,這會子知道臉嫩了,拿冷臉來掩飾,竇琰也懶得點破。“多謝公主體恤。”
“你怎么還叫我公主?”信陽公主不由得黛眉微皺,小嘴也撅了起來,那雙媚眸兒透溢出來的嗔意勾得竇琰的魂都差點離體。
“玉兒?”竇琰的喉結不由得上下動彈了下,柔聲低喚道。
信陽公主嬌軀微顫,低應了一聲,那張羞得紅彤彤的俏臉上媚色更增,流轉的眼波讓人想到了那春曰林間清亮的溪水。“對了,你也快回去吧,再晚宮門就要關了。若是有事,我會遣人告之于你的。”嘴里這么說著,臉上卻流露出了幾絲難舍。
竇琰點了點頭,站起了身來:“既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玉兒你多多保重。”
在信陽公主差來的宦官的引領之下,竇琰終于離開了未央宮,站在這高聳的宮門前,竇琰回頭望向那已然漸漸合攏的宮門,不由得長長地出了口氣,不管是美女逆推自己還是歷史逆推了自己,總之,能夠娶到政治智商極高的信陽為自己的妻子,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此刻,已然攜著幼子小劉徹回到了殿內的王娡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地淡淡笑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記住了 ,別驚擾了信陽才是,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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