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諾瓦克做出這種尷尬中又帶點期待,期待中又帶點不好意思的表情,蕭灑一下糊涂了,他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不會連紅酒都喝不了吧?”
斯蒂芬諾瓦克見蕭灑這么說,他都快給蕭灑跪下了:哥們,你真是我的好哥們啊!太敞亮了,我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這么豪爽的兄弟。品書網()連女人都可以拿出來分享,而且還是這么漂亮的女人。
于是,激動的他嘴皮都有些哆嗦:“這…這樣真的好嗎?”
蕭灑并不知道他已經想歪了,所以他正要回答這有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喝個酒嘛。可這時,一旁的特蕾莎已經面紅耳赤的說話了,她看懂了斯蒂芬諾瓦克的意思,她知道斯蒂芬諾瓦克想歪了。
“當然不好了,你還是留在這兒吧,等下我讓蕭灑帶紅酒過來給給你喝。”
特蕾莎面紅耳赤的留下這話,趕緊拉著蕭灑的手往外走去。
看著特蕾莎拉著蕭灑走遠,斯蒂芬諾瓦克不禁有些悵然若失,但他也不敢霸王硬上弓,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講究一個情投意合的。曾經有個很出色的球星在鷹郡那個小地方的小旅館跟一名服務員強行發生了關系,鬧得不可開交,差點毀了職業生涯,最后賠償了一百萬美金才搞定這件事情。斯蒂芬諾瓦克可沒有一百萬美金來賠付,所以他能只是悵然若失,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蕭灑真的是一個好兄弟啊。”斯蒂芬諾瓦克在悵然若失之余,不忘感激蕭灑:“他太懂得分享了。他真的是個好隊友。”
斯蒂芬諾瓦克真的從未見過這么大方的男人。
他覺得蕭灑太有魄力了。
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堅定的支持蕭灑。畢竟。在這個世界,愿意帶他去三p的男人就只有蕭灑一個。
而蕭灑顯然不知道自己的邀請竟然讓斯蒂芬諾瓦克誤會的這么深,他根本就沒有想的那么多。
他以為就是去喝紅酒的,根本就沒有多想。
所以,在前往特蕾莎房間的路上,蕭灑心里竟然覺得特蕾莎有點小氣,居然連紅酒都舍不得給別人喝。不過他轉念又想想,覺得可能是這個紅酒非常昂貴吧。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她跟斯蒂芬諾瓦克在此之前沒有半點交情。
蕭灑在心里想著紅酒肯定很貴,特蕾莎卻一臉尷尬,她不知道蕭灑是不是也誤會了。如果蕭灑真的誤會了,那么接下來到了房間發生關系了怎么辦?
特蕾莎心里浮想聯翩,她覺得自己這樣做實在是有點沖動了。
她在反思,腳步卻一直沒停,很快就走進了她的房間。
而這時,剛好埃爾索頓也從另外一邊走來。他并沒有因為從特蕾莎那兒得到諷刺打擊而放棄。相反,他的興趣更加濃郁了。他覺得如果特蕾莎真的是一名富二代。那么自己如果能夠搞定她,肯定對事業上有更大的幫助。
他還是非常相信自己的魅力。他認為根本不可能有女人能夠拒絕自己的狂熱。
可是,當他看見特蕾莎與蕭灑同時走進房間后,他整個人都壞掉了。
他的心好像一下子被捅了一刀,他做夢都沒想到蕭灑那家伙竟然捷足先登了,他竟然率先拿下了特蕾莎?天吶,怎么可能?特蕾莎怎么可能會喜歡他?他看上去一點都不man好嗎?他有什么魅力?他簡直就一無是處。而且他還有惡劣的緋聞,特蕾莎怎么可以喜歡他?怎么可以跟他約會?
埃爾索頓很憤怒,憤怒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特蕾莎居然那么沒有眼光,竟然看上了蕭灑,而沒有看上自己這么有魅力有能量的男人。而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蕭灑,他覺得蕭灑太可惡了,居然不但在球場上搶自己的位置,在球場外居然還要搶奪自己喜歡的女人,這簡直是欺人太甚,這簡直是無法饒恕。
所以,他咬牙切齒,所以他眼睛里都能噴得出火來。
而這時,房間內的蕭灑卻在到處尋找:“誒,紅酒呢?雪碧呢?”
這時,特蕾莎尷尬了,她的房間其實沒有紅酒,也沒有雪碧。她不喜歡這兩種飲品,她更喜歡喝牛奶。
“額…”特蕾莎突然一拍腦袋,隨即說道:“糟糕,我忘記了,我原來沒有將我的紅酒帶過來。改天吧,等回到洛杉磯,我就送一瓶最好的法國紅酒給你。”
“那還是不必了。”蕭灑笑著搖搖頭:“其實,我也不是很愛喝紅酒。”
蕭灑搖頭拒絕后,便起了身:“我回去看視頻了,還有一點沒有看完。等一下還得去魔術隊的主場適應場地訓練。”
蕭灑起身就走,特蕾莎立即松了口氣,看來蕭灑并沒有誤會,他真的是來喝紅酒的。
可是,眼看蕭灑就要走到門邊了,特蕾莎趕緊又追了上去,她這才想起自己要說的正事:“等等,蕭,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特蕾莎這么一追一留,蕭灑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心想特蕾莎該不會是對我有什么想法吧?不然怎么會將我單獨叫到這兒來喝紅酒,而且還沒紅酒。難不成要潛規則我?
蕭灑下意識的抱緊了雙臂,他心里很抗拒,他不想對詹妮弗不忠。
當然,與此同時,他也有些臉紅心跳起來。
他腦袋里產生了一個魔鬼的念頭:萬一特蕾莎真的要睡我,我是真的要反抗嗎?
見蕭灑臉紅,特蕾莎也跟著臉紅了起來,她知道蕭灑現在可能有了其他想法。她連忙在臉紅耳赤的情況下正色說道:“蕭,其實今天我將你請到這兒是想跟你聊聊合作的事情。”
“合作?”蕭灑皺起了眉頭,也放下了警惕。對他來說。只要不是潛規則就好。
“對。合作。”特蕾莎很認真的說道:“我說的合作是指。我全力的指導你幫助你成為球隊核心,讓你擁有絕對的話語權與出手權。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得讓我成為真正的主教練,我想操控整支球隊,我覺得我能干的比麥克鄧利維好。”特蕾莎稍作猶豫,還是說出了她的最終目的。
這讓目的讓蕭灑非常的驚訝,但很快他就拒絕了:“不,不行。我不能在背后算計主教練。他其實很認真負責的。”
蕭灑擺手拒絕,這讓特蕾莎非常意外。蕭灑居然會拒絕自己的提議?他難道不知道麥克鄧利維一直在背后算計他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爛好人?
“我沒有算計他的意思,我只是喜歡戰術布置,我只是希望能有一支球隊按照我的思路去運轉,你懂嗎?這對你有很大的好處,我的戰術思想就是以得分后衛為最大驅動力的。”特蕾莎認真的說道,她在爭取蕭灑的同意。
可蕭灑還是冥頑不靈,他覺得背后算計人是不對的。他不喜歡這種行為,而且他覺得自己跟鄧利維之間還沒有到非得弄個你死我活的地步,他覺得兩人的關系還可以修補。因為他內心深處從未想過對抗麥克鄧利維。
“不,不。我不能同意你的想法。這是分裂球隊的行為,這會對整個團隊造成巨大的傷害。”蕭灑堅持的說道,說完他就拉開門徑直走了。
特蕾莎趕緊追了上去,她大聲的嚷道:“喂,你這個白癡,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怎么這么頑固呢…”
特蕾莎還試圖說的更多,但他已經看見了埃爾索頓,于是她閉上了嘴巴,看著蕭灑離開了。
雖然蕭灑沒有同意她的意見,但看著蕭灑高大的背影。她覺得蕭灑是一個好人,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他的心里根本就沒有骯臟,怪不得有兩個美女會喜歡他。
特蕾莎想著想著,竟然沒有半點生氣。
而此時,埃爾索頓卻覺得她生氣了。他認為這是他的機會,于是他連忙湊了過來,腆著臉笑道:“別生氣了,特蕾莎。那個家伙真的是個混蛋,是個白癡。他根本不值得你對他好,球隊里根本就沒有人喜歡他。我也不喜歡他,他總是自以為是。”
“喔,是嗎?你們都很討厭他,對嗎?”特蕾莎側過頭,她很意外的向埃爾索頓問道。
“當然,他太可惡了。他仗著老板支持他,竟然敢打老球員,克里斯卡曼就被他打過。還有里基戴維斯,也被他教訓過。主教練也不喜歡他,那次對決熱火隊的比賽,他竟然拒絕執行主教練的戰術,他堅持用他的打法,還把我放到了場下…”
埃爾索頓這話還沒說完,特蕾莎就趕緊問道:“你是說,打熱火隊的時候,所有的戰術是蕭灑自己布置的?”
“是啊!”埃爾索頓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特蕾莎語氣中的激動,他以為特蕾莎是在生氣憤怒呢。于是他變本加厲的說道:“他就是那么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他以為自己很強大,所以他上場之后就完全按照他的打法。在最后的關鍵時刻,他更加是沒有給主教練面子,居然直接頂撞主教練的用人安排。本來最后的絕殺應該是我來執行的,可蕭灑卻蠻橫的用德安德魯喬丹換下了我,然后他自己出風頭成了大英雄。。”
埃爾索頓越說越氣。
特蕾莎卻越聽越喜,埃爾索頓這番話讓她再一次對蕭灑刮目相看。她看過那段視頻,她對那些戰術簡直頂禮膜拜,覺得所有的球員都在做正確的事情,原本他還以為這是麥克鄧利維的想法。沒想到竟然是蕭灑自己做出來的戰術,最重要的是絕殺的戰術也是他制作出來的。將德安德魯喬丹放在球場上簡直就是最完美的布置,他龐大的身軀為外線的攻擊手們制造了大量的空間,同時也讓對方不敢忽視禁區的力量。
這幾乎就是完美的絕殺之局。
原來竟然是蕭灑一造的!
特蕾莎心里充滿了驚喜,同時她也終于弄明白了為什么麥克鄧利維會針對蕭灑。原來是因為蕭灑公然違背他的戰術,搶走了他的風頭,怪不得呢。
可惜,蕭灑的腦袋太正直了,他居然還以為自己能夠修復與主教練的關系。他居然還擔心跟自己聯手會破壞隊友的關系,他這幫隊友根本就沒有把他當隊友啊,他們都是這么的敵對他!
真是個白癡啊!
特蕾莎嘴里暗暗罵了一聲,可心里卻是止不住的欣賞。她覺得自己應該幫助這個白癡,幫助他將這些可惡的隊友可恨的主教練全部趕盡殺絕,從而確立他的權威,并且輔佐自己上位。
埃爾索頓可不知道特蕾莎的心理活動,他見特蕾莎暗罵白癡,心里一喜,覺得自己拿下特蕾莎的成功率又高了不少。
于是,他下意識的伸出手試圖攬住特蕾莎的肩膀,用溫柔的聲音與寬闊的肩膀給受傷的她一些溫暖。
可他的手還沒到達特蕾莎的肩膀,就被眼尖手快的特蕾莎一巴掌拍下,然后特蕾莎憤怒的質問道:“你想做什么?小心我告你啊!”
說完這話,特蕾莎氣沖沖的回到了房間,然后將門重重的拍上…砰!
聽著大門禁閉的聲音,埃爾索頓并沒有惱羞成怒,反而露出了微笑。他嗅了嗅手臂上特蕾莎留下的香味,特別的沉醉。
他并沒有覺得特蕾莎是在對自己發火,他認為這是特蕾莎對蕭灑的余怒,自己只是不小心觸發了。
所以,他依然滿心歡喜,他認為自己的機會大大的。
而且自己一旦拿下特蕾莎,那么蕭灑就會被自己整的沒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