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藝珍這次飛日本主要是為了電影《外出》在日本上映前的宣傳工作,另外還有《我腦海中的橡皮擦》的宣傳工作,《我腦海中的橡皮擦》雖然是兩年前的作品了,不過也是最近才選擇在日本上映,所以孫藝珍一道就要過去宣傳了。
《外出》這部電影,畢竟電影的出品方BlueStorm公司可以砸下了不少的錢,制作費用雖然僅有六十億,但是要明白一點的是《外出》這部電影只是一部文藝電影,六十億的制作費用已經算不少了。
作為電影《外出》的主演之一,同孫藝珍一塊兒飛日本的還有電影導演許秦豪,而男主角的扮演者裴勇俊則早早地在日本等待了,畢竟作為日本婦女之友,裴勇俊在日本的名氣很高,行程也不少,這一次為《外出》做宣傳只是他日本之行中的一部分。
上了飛機,孫藝珍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打擾,孫藝珍還找出了墨鏡給戴上,只是沒想到的是身邊坐了一位‘男狂粉’,一眼就把她給認了出來,簽名合影一套流程下來還不算,坐在她的身邊嘴巴根本停不下來,這就令孫藝珍有些厭煩了,重新戴上了墨鏡,不再例會旁邊那個男人,希望他自討沒趣之下會收斂一些。
“王先生,您的孩子一直吵著要找您,我已經跟那邊的鄭先生交涉好了,您看是不是換個座位,不然孩子一直哭鬧也影響機上的乘客!”漂亮的空姐柔聲細語地跟這位‘狂粉’說道。
只見他站起身來愣了愣,對于離開這里似乎還有些不舍。
“你好,王先生!”
鄭赫宰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起身了,站起來和這位王先生握了握手,雙方就這樣換了座位,而鄭赫宰也總算逃離了那個熊孩子的魔爪,皆大歡喜不是嗎?
雖然戴著耳機聽著歌,孫藝珍還是察覺到了身邊有動靜,皺了皺秀氣的眉頭。孫藝珍抬頭看了眼。
只是面前這個男人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
晃了晃神,孫藝珍這才想起來,這不是前兩天自己在雜志上看到的那篇專訪的主人公嘛,在接受媒體記者采訪的時候自己還拿出來他當做‘擋箭牌’。好吧,其實也不能算是擋箭牌,只是有些時候明星藝人的回答聽聽就好,千萬不要較真兒。
比方說,孫藝珍曾經在采訪時說道想要和鄭赫宰合作。話語里有幾分的真真假假也只有她才知道了。
氣場是一個很微妙的東西,有些人天生氣場強大,而有些人經過后期的訓練以及培養,氣場也會逐漸變得強大起來,比如說明星。
坐到這個座位上,鄭赫宰一眼就看出來了身邊這個戴墨鏡的女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不光是氣場,其實單從衣服上來看,鄭赫宰就已經看出來她是一名藝人。
因為普通人穿衣服最主要的一點是舒適,而不是那種很張揚或者是很時尚的服飾。畢竟時尚對于普通人來說都是一個比較遙遠的詞匯,而且時尚也始終是一部分人的時尚。
不等鄭赫宰開口,面前的墨鏡女子已經摘下了自己的墨鏡,嘴角揚起一絲恰到好處地微笑跟鄭赫宰說道:“您好,鄭赫宰xi!”
“孫藝珍xi!”鄭赫宰很明顯一愣,隨后回過神來面露微笑,伸出來了自己的右手跟她握了握,“初次見面!”
“您好,初次見面!”見狀,孫藝珍同樣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半邊手掌輕輕地和鄭赫宰握了握,說完,兩人對視了幾眼都有些尷尬地笑了起來,畢竟兩人都只是第一次見面。見面尷尬也是正常。
“孫藝珍xi,你這是去日本旅游還是有行程?”鄭赫宰率先開口說道,轉移話題緩解雙方的尷尬。
“啊,我這是去日本有行程,為了給電影做宣傳!”孫藝珍笑了笑,然后回答道。
“電影《外出》是嗎?”
聽到鄭赫宰的話。孫藝珍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口中解釋道:“還有電影《我腦海中的橡皮擦》的宣傳工作!”
說到這里的時候,孫藝珍的臉上卻不知什么時候染上了一層紅暈,可能是因為鄭赫宰的這一番話想到了什么。
點頭之后,孫藝珍馬上說道:“鄭赫宰xi,您這去日本是為了工作嗎?”
“對,《歡迎來到東莫村》不是準備在日本上映嗎,發行公司還沒有談好,我這是去日本準備談好發新公司再回國!”這件事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不怕被別人聽到耳朵里。
“啊,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鄭赫宰的話,孫藝珍表面上雖然沒有表露出什么,不過心里還是有一些擔心,有些擔心電影《外出》的成績,畢竟《歡迎來到東莫村》截至昨天已經是朝著八百五十萬的觀影人數前進了,而國內《外出》的觀影人數卻連《歡迎來到東莫村》的一個零頭都不到,上映一個月了還不到五十萬,這次在日本上映如果撞上了《歡迎來到東莫村》這個怪物,是不是會延續國內的悲劇?
至于說到《我腦海中的橡皮擦》,對于這部電影孫藝珍心底里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底氣,不至于像《外出》那樣心里面沒底兒,實在是《外出》在國內的票房成績太爛了。
雖然在韓國國內《外出》打出的宣傳語是“連老婆婆都會有感覺的勇樣的床戲”,但實際上想要去電影院看這種文藝愛情片的能有多少人?
《外出》從九月七日開始在韓國上映,雖然截至今天為止,觀眾人數好歹也有五十萬左右了,但《外出》這樣一部超大制作的大手筆影片,卻沒有像其他影片一樣動則數百萬觀眾,可以說是一種凄慘無比的失敗。同時上映的《家門的危機》目前已有270萬觀眾人數紀錄,《外出》被遠遠地拋在了后面!
國內的媒體更對該片惡評如潮,指責《外出》拍攝耗資60億韓元(約6億日元)巨資,但現在連成本都收不回來。
聽到孫藝珍這么一說,因為她的這一番話。兩人之間的氣氛又是一冷,主要還是因為不熟悉啊!雖然在圈內兩人都聽到過對方的名字,但是說起見面,這還是第一次。自然有些緊張。
身為男方,鄭赫宰倒是想表現的更為熱情一些,只是孫藝珍這邊一直不給回應罷了,剃頭挑子一頭熱可不行。
只是沒等鄭赫宰重新整理好語句,剛才自己坐的那個座位上。那個熊孩子又不知道因為什么嚎啕大哭起來,這下可是把機艙內大伙兒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哭聲之慘烈,簡直是聞者痛聽者悲!
孫藝珍也掩蓋不住心底的好奇微微站起身看了眼,才能夠坐上飛機之后老是聽到那個孩子哭鬧不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人販子拐騙呢!
聽到熊孩子的哭聲,機艙內的空姐馬上趕了過來,在聽完了家長的敘述,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家長吵架波及到了孩子。幸好不是什么大事兒。
至于說那兩位家長為什么吵架,聽過道那邊鄰座的乘客解釋,原來是那家的女人認為自家男人心里有鬼,兩人這才爭吵起來,沒想到還是影響到了孩子。
孫藝珍同樣聽到了這個說法,只是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就是上面這說法中的主人公,至于說那個男人心里有鬼,粉絲見到自己偶像心情能夠不激動嘛,更別提是一個‘狂粉’了。
“那個孩子一直哭,家長也不管管嗎?”聽到那個孩子的嚎啕大哭聲。女人的母性不由得表露出來,聽到孩子哭心里就有些難受。
聽到孫藝珍這么說,鄭赫宰倒是開口解釋起來,身為當事人的他說法可要比一些人胡亂說的要可信的多。“其實不用擔心那個‘熊孩子’,別看他的年紀小,可是鬼點子,小心思卻不必任何人差,根本不像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
“熊孩子?”
孫藝珍聽到鄭赫宰的回答,不免有些驚訝。熊孩子是個什么物種?
“就是那種調皮搗蛋的小男生,鬼點子特別多!”鄭赫宰解釋。
“就跟《小鬼當家》中的小男孩那樣嗎?”孫藝珍舉了一個例子。
“對,沒錯就是那種!”
之前兩人還有些尷尬,但是因為‘熊孩子’這個話題,兩人之間漸漸地話也多了起來,畢竟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總需要一個緩沖期,自然不可能上來兩個人好得跟親兄妹一樣,或者是一見如故的那一種,那種只是電影電視劇里的經典橋段,而在現實生活中卻不太可能。
日本東京的羽田航空港,即東京國際機場。又稱東京國際航空港。位于東京市大田區東南端,多摩川河口的左岸。總面積408萬平方米。每天約有230個航班進出港,起落約460次。每年往來旅客人數約6600萬人,占全國國內航空旅客人數(約9300萬人)的半數以上。
東京羽田國際機場建于1931年8月,最早是一所國營的民航機場。第二次世界大戰后,為美軍所接管。1952年再次開放,作為首都東京航空運輸的出入門戶,經營國際和國內航空客貨運輸業務。1978年新東京國際航空港(成田航空港)建成后,羽田航空港改為日本國內的航空運輸中心,同時兼營少量國際航班業務。
每一天,機場的出站口都聚集了不少的人們,這些人當中大多數都是來接人的,有的手中舉著一個牌子,而有的則瞪大了雙眼密切關注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觀察著這些人當中究竟有沒有自己想要找到的那個人,更有的 只是今天在羽田機場出站口的外圍有些奇怪,除了那些平日里可見到的普通人群以外,百十號粉絲組成的龐大隊伍更是吸引人的眼球,要知道這里已經在日本了。
人群當中有人好奇地瞄了一眼海報上的那個女人,看樣子倒是挺清秀耐看的,只是不知道真人怎么樣?
這群有些狂熱的粉絲自然是孫藝珍的粉絲了,而且在這一百五十多號的粉絲當中更是以男士居多,當然也有女的只不過很少罷了。至于說為什么孫藝珍在日本的宣傳不算多還能夠有這么粉絲認識她,自然和孫藝珍在2003年的一部電影是分不開的,那就是《假如愛有天意》。
《假如愛有天意》是一部講述大學生智惠,無意中找到母親主熙留下的日記,重溫她的初戀的故事,故事很簡單,但是細節處卻令人回味無窮,正式因為這部電影,為孫藝珍在日本爭得了不少的人氣。
“來了!來了!”
羽田機場的出站口,因為某人的這一句突然變得異常喧鬧起來,由于沒有明確的領隊人,所以這群粉絲顯得有些雜亂,這邊一群,那邊一伙各自在警戒線和欄桿外揮舞著旗子和宣傳照片,更有幾名粉絲扯出了一條大橫幅,上面寫滿了粉絲們對孫藝珍祝福的話語。
從機場的出站口出來之前,鄭赫宰和孫藝珍互相交換了手機號碼,因為鄭赫宰還不清楚自己會在日本呆幾天,所以也就同她約好了如果有時間一塊兒出啦吃頓飯,聽到他的邀請,孫藝珍想了想也同意了,身在國外有個老鄉自然是一件很不錯的事兒。
相比兩人見面之初的尷尬,走出出站口的時候,鄭赫宰同孫藝珍很輕松的聊著天,不涉及有些敏感問題,倒也顯得很投機。
“孫藝珍,孫藝珍!”
孫藝珍的身影出現,現場頓時已經炸開了鍋,如果不是有機場保安阻攔的話,這群粉絲當中已經有不少準備跨越欄桿了。
緊跟在孫藝珍身后的鄭赫宰先是愣了愣,緊接著同孫藝珍點頭示意了一下之后,從一旁的通道先行離開了,至于說留下來幫忙,擺脫,她的助理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