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鹿雙腿噔了一會,閉上眼睛等著死亡審判降臨。
然而,她卻聽到面前的男人說道:“拉伯,把她捆住。”
“好勒!”
玲鹿身子一緊,被拉伯吊在了樹上。
留著玲鹿不殺,暫時還有用處,不過現在林一凡可還時間理她。
正在在與赤瞳戰斗的毒島冴子,面向已經有些后勁不足。
雖赤瞳全身是傷,但冴子也不好受。赤瞳越來越快的速度,讓毒島冴子不得不一直處于防御狀態,一旦被赤瞳砍到,就是一擊斃命。
林一凡急速沖上前,左手緊握手銬,右拳砸去。
赤瞳睜大眼睛,刀一橫,被林一凡頂著飛出十幾米外。
總算能喘口氣的冴子連退幾步,妖刀插進泥土中才穩住身子。
汗珠滾落,冴子胸口劇烈起伏著,抬起頭看向被推開的赤瞳:“你是怎么一直保持那種狀態的,不知疲憊的戰斗著。”
被林一凡推開的赤瞳微微喘息,赤紅雙瞳被蒙上了黑光:“信念,為什么了…呃。”
赤瞳捂著額頭,腦袋痛苦的垂下。
林一凡眼中閃過精光,揚起手銬,就是現在!
就在林一凡準備銬走赤瞳時,黑暗中一個身影忽然沖出!
一把撞開林一凡,讓赤瞳逃過一劫。
從半空中摔下的林一凡迅速翻滾,從地上彈起,看向襲擊他的人。
此時,一名穿著警備隊軍服,扎著一條馬尾的元氣少女,怒視著林一凡。
“賽…賽琉?”
“喔,帝都警備隊賽琉,正是在下!”賽琉板起臉,身旁還跟著那只胖小狗。
林一凡額頭冒出冷汗,狗女偏偏在這時候出現,這說明帝都里的其他高手。有可能正在往這趕來,那可不好玩。
“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背叛正義。”賽琉指著林一凡,一臉惱怒。
被認出來。林一凡也沒有多做反駁。
元氣少女賽琉臉上露出猙獰:“小比!”
“吼!”
原本可愛的胖小狗,瞬間膨脹,肌肉爆炸,成為一頭猩紅的大型狂犬,足有幾米高。
這時。林一凡手中凝聚出兩團黑霧。
赤瞳緊握村雨妖刀,走上前告誡:“小心,這家伙很陰險。”
“哼,正義必將戰勝邪惡,不要畏懼!”賽琉這一根筋的家伙,容不得半點邪惡的存在。
只可惜,賽琉太過偏執極端,只要被她認為是邪惡的事物,必須抹殺!
就在兩人以為林一凡要放什么大招時,他側過頭看了一眼正在奔跑的三頭陸行鳥。嘀咕道:“差不多了。”
“抱歉,我可不奉陪!”
甩出手中的兩團黑霧,一瞬,將近半公里內的森林,被濃霧所覆蓋。
林一凡從半空中俯沖鉆進黑霧中,抱起里面的毒島冴子,消失在赤瞳與賽琉面前。
在黑霧的掩護下,一行人一路往夜襲的總部逃去。
從凌晨一直跑到天蒙蒙亮,總算是看到了藏在巖壁下的堡壘,也就是夜襲殺手團的總部。
精疲力盡的一行人。在看到了總部時,無力的從陸行鳥上滾下來。
就算是忍耐力極佳的陸行鳥,也因為一夜奔跑,差點被活活跑死。
這處藏在密林深處。巖壁之下的堡壘,非常隱蔽,但林一凡還是沒放松。
林一凡走上前道:“這附近,還有其他基地么?”
“呃…有,但是沒有這里隱蔽。”拉伯撓撓后腦掃,他現在累得什么都不想想了。只想躺床上睡上一覺。
“別忘了,赤瞳還在他們手中,她也知道這邊。”
經林一凡一提醒,幾人一怔,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對同伴過于信任,還覺得不會暴露,差點忘了她受到精神支配的事實。
布蘭德點點頭:“好,瑪茵去叫上希爾,我們要戰略性轉移了。”
瑪茵一路小跑,進到堡壘中把留守在基地里的希爾叫出來。
很快,一名穿著淡紫色旗袍,背后背著一把大剪刀的女子走出。
希爾推了推鼻梁上的笨重鏡框,打量起面前的林一凡來。
林一凡倒是對希爾身后的大剪刀,很感興趣。
的的確確是一把剪刀,但足有一人高。中間還印有一個熊貓圖案,看上去很是可愛。
但…這玩意可不是什么擺飾品,希爾背上的那把大剪刀正是帝具。
萬物兩斷(消魂)——剪刀型帝具,可以剪斷世界上的任何東西,由于其硬度很高所以也可用來防御。
雖然沒有其他帝具那么炫目,但一個斬斷任何東西的屬性,可有夠恐怖的。
總之,一行人將該帶的東西都帶走后,迅速撤里出這片區域。
而林一凡還很謹慎,一路釋放出土系魔法,把走過的痕跡全部覆蓋,甚至用木系魔法制造出密集的樹叢,把原有的道路蓋住,改道。
毒島冴子和三笠幾人,倒不覺得有什么驚奇,但夜襲殺手團的五人,卻是開了眼,徹徹底底改變了他們的世界觀。
一個人身上,原來還能擁有這么多能力?
而且能力不單單是一種一種的使用,而是融合,疊加。
這時,被蒙上眼睛帶著走的玲鹿,察覺到四周有魔法跡象,顫抖著問道:“喂你們…這是打算帶我去哪?”
剛把腳印覆蓋,用魔法生成一層植被覆蓋上。林一凡聽玲鹿開始問這問那,不由說道:“讓她先閉嘴。”
“唔唔,嗚嗚!”
一行人離開不久,很快就有一隊人馬趕到了夜襲的基地。
“進攻!”
各種炮彈無差別的覆蓋在堡壘上,巨大的爆炸聲響,幾公里外都聽得到。
在密林深處的林一凡他們側過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前行。
果然被林一凡料到了,在赤瞳的帶路下,鋼鐵戰線和帝穿過叢林,把武器都架到夜襲的基地門前。
在一通狂轟濫炸之下,整個夜襲基地淪為廢墟。
可他們越炸越覺得不對勁,準備好的部隊都在等著林一凡他們突破防線,結果…半天沒個人出來。
現任執事的北虎,也就是這個輪回世界里,鋼鐵戰線的指揮官。
逐漸意識到不妙,猛拍腦袋:“那家伙,早知道我們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