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力量,竟有著如此強悍的腐蝕力,而且還帶著一絲絲的死亡氣息,看來華夏國的功法真的是博大精深啊!!”
江天微微勾指,就見一縷灰白色的能量匯聚的江天的指尖,屈指一彈,灰白色能量落在一塊巖石上邊,肉眼可見的,巖石在快速地被腐蝕就好像是強硫酸一般。
“桀桀,去死吧!!”
陰王出手了,白色骨影附身,沖殺向孫猿,萬物凋零的恐怖力量席卷而出,隨著陰王出手,那骨影巨大的骨手探出,仿佛擁有莫大的威能,帶著厲鬼哭泣的陰厲抓向孫猿。
孫猿的身上暴涌出金色的光芒,甚至可以看到渾身的毛發也是變得金色耀眼,江天知道,這是九轉玄功被他運行到了巔峰的表現,看來孫猿距離突破九轉玄功第二層并不遠了,到時候,自己的手下便能夠添一員悍將了。
孫猿雖然現在也很強悍,但是畢竟距離圣階級別有一定的差距,等真的達到了圣階,那么便能夠給自己提供更多的幫助,至少可以獨當一面。
孫猿是把自己的身體當作了武器,悍然暴掠而出,拳頭轟擊而出,恐怖的洪荒之力猶如滔滔江水狂奔而出,九轉玄功的強悍之處徹底地展現出來。
骨爪轟擊在他的身上,只是蕩漾出一道金色的能量漣漪,孫猿甚至連身形都沒后退半步。
“這怎么可能”
震驚的尖叫聲從陰王嘴里發出,滿臉的驚駭和不可思議,而后,卻是再也叫不出來了,“砰”的一聲,孫猿金色的拳頭轟擊在了他的胸膛,“咔嚓”,清脆的骨裂聲十分清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三花聚頂巔峰的強者,竟是當面一招就被打成重傷,這是什么樣的變態實力啊。
“噗!!”
陰王身上的骨影散去,身體倒飛而出,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落在地上,俯視看去,陰王的身軀已經慘不忍睹,胸膛凹陷了進去,幾乎變形,如果不是他身為三花聚頂的強者有著異于常人的生命力,換做低階的武者,早就斷氣了。
“你,好很辣的手段,只是尋常的比武,用得著下如此毒手嗎?”
花麒麟給陰王服下一粒丹藥,厲喝呵斥孫猿。
“好了,你可以滾蛋了,也不用在這里顛倒黑白,誰先下的毒手自己都心知肚明!”江天說道。
“哼!今日之仇,來日必報!!”花麒麟丟下一句狠話,便是通過鎖梯爬上了直升機,狼狽地離去。
直升機上,花麒麟一臉的陰沉,渾身散發出暴虐的殺意,讓得周圍的人根本不敢靠近。
“陰老的傷勢如何?”花麒麟問一個正在為陰王把脈的中年男子,這位中年男子自稱是藥門的弟子,對內傷頗有研究。
中年男子搖頭:“屬下只能穩住陰老的傷勢,在陰老的體內有一股極其霸道的力量在破壞著他的經脈,任憑我用什么藥物都無法阻擋,除非找一位五氣朝元的強者親自出手將其體內的力量驅逐,才能夠施展藥術!”
“讓駕駛員全速前進!”
花麒麟陰沉著臉,這一次行動他有兩大失算。
第一個就是一向對西/南/戰/區百依百順的洪劍竟是心生違抗之心了,這讓花麒麟警覺起來。
第二點就是,沒想到江天如此強硬,身在西南,竟還敢得罪自己,甚至還放縱手下打傷陰老,這簡直就是一種挑釁,看來,江天此行果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必須立馬把這個情報匯報給二叔,不能大意。
直升機一路馳行,很快便是進入了昆市,朝著昆市的東南角飛去。
昆市是西南最大的人口聚集地,自從大災難爆發開來,人口朝內陸遷徙,邊/境地帶的城市便是紛紛被魔獸給占領了,在邊/境,只有幾座孤立的城市還矗立著。
高高的圍墻,足以殺死3星魔獸的高壓防御網,幾十萬大軍,以及眾多強悍的武者,保證了昆市能夠在眾多魔獸盤踞的西南屹立不倒。
昆市的東南角,有一大片區域是絕對禁止普通居民進入的,這里便是西南軍營,整個西南劃分為好幾個分區,昆市是最大的一個,駐扎的大軍也是最多的,占據了西南的二分之一,擁有的武器裝備也是最為先進的,國家有什么最新的武器研究成果,都是最先裝備的西南,所以,整個西南可以說是人強馬壯,在整個華夏國,戰/區實力都是可以排得上號的。
身為司令官,花仲謀自然是位高權重,此刻,正在進行參謀會議,聽取最新的戰略部署,司令部正在謀劃一次大規模的清剿行動,這是常規的定期行動,差不多每半個月就要進行一次圍剿,否則昆市周圍的魔獸越聚越多,不利于昆市的穩定。
就在這個時候,花麒麟面色陰沉地闖了進來,頓時打算了會議室的討論,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花麒麟,花仲謀則是呵斥道:“麒麟,我說了多少次了,有事稟告,再有下次,軍法伺候!!”
“二叔,你還在開什么會議,再不有所行動,我們花家就要被別人給一窩端了,說不定這里邊還有內應呢!”花麒麟陰惻惻地眼神在眾多將領的身上掃視,讓得眾將領不由得心中凜然,他們可是知道花麒麟的手段的,自從花家叔侄坐鎮西南,便是大肆開始排除異己,多少將領被以各種理由罷黜或者直接擊斃,連軍/事/法/庭都不用上,每一次都是這個看起來陰柔的花麒麟執行的。
花仲謀皺眉,他沒想到一向沉穩的侄子會在眾人面前說出這種話,看來真是出了什么事,便開口道:“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先到這里,明天繼續!”
眾將領魚貫而出,等人都走光了,花仲謀才開口:“好了,說說吧,剛才為什么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那種話?”
花麒麟就像是變戲法一樣,臉上憤怒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一道有著弧度的冷笑,“這些人,又有多少是忠心于我們花家的呢,在這個關鍵時刻,不震懾一下他們,又怎么行!!”
花仲謀心中一凜,“說說,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