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是指專門在海上搶劫其他船只的強盜,有時候也有一些像路飛一樣善惡分明、熱愛生命、有責任感、心胸曠達、敢于冒險、熱愛自由、自信十足的海賊。
海盜是一門相當古老的犯罪行業,自有船只航行以來,就有海盜的存在。特別是航海發達的16世紀之后,只要是商業發達的沿海地帶,就有海盜出沒。這種犯罪行業的主要特點是,海盜者多非單獨的犯罪者,往往是以犯罪團體的形式打劫。
隨著工業時代的來臨,各國海軍實力大大加強,海岸巡邏更嚴密,海盜們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輝煌,從18世紀末到19世紀初之后的相當長一段時間里幾乎銷聲匿跡。然而,海盜并未從此絕跡——1981年夏天,一艘“幽靈船”在巴哈馬群島附近被發現,它掛著滿帆航行,不回答任何訊號,側舷上布滿彈洞,甲板上到處是血跡。經查,這艘叫卡利亞3號的帆船,兩天前曾發出求救電報,說受到四艘無標志快艇的攻擊。這一切顯示著:海盜們死灰復燃了。同時,更快的船,更具威力的武器都使海盜們變成了更難琢磨和更有危害性的暴徒。
這是現代化的海盜。
事實上,在杰斯特的嘴里,奧蘭多·龍就是唯數不多的傳統的從中世紀傳承下來的海盜世家,他們擁有著神秘的背景、神秘的力量、神秘的海盜船以及神秘的身份,也許他們公開的身份是某個國家政客的座上賓,也許是王室分封的爵士。
共同的一點就是,他們是海神的寵兒,甚至可以化身海神,在波瀾壯闊的海洋上來去自如。
聽完杰斯特的講解,江天雙眼釋放出精光,海洋世界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枯燥,竟還存在著諸多神奇。
接下來,杰斯夫更是說出了一個讓江天咋舌的事情:“博拉和我同樣的西班牙人,我們算是介于普通海盜和海盜世家之間的存在,在西班牙,我們有著自己的身份,博拉甚至是西班牙王室分封的勛爵。我們之所以來到東南亞,一切都是因為奧蘭多·龍世家,我們得罪了他們,所以被他們驅逐了!”
博拉能夠縱橫東南亞海域,從此可以分析出他在西班牙擁有的力量至少不會弱,竟會猶如奴隸一般地被所謂的奧蘭多·龍家族驅逐,這讓江天對海盜世家有了一分更進的了解。
這也是博拉敢于把自己的大本營告訴江天,因為他自信。
對于這種海盜,江天選擇的也是相信,相信杰斯特不會朝自己說謊,指一條錯誤的航線之類的,因為每次杰斯特提起西伯爾群島和西伯斯海灣的時候,那種敬畏的眼神,假裝不出來。
神秘的背景,神秘的力量,海神的寵兒,他們到底是一群什么樣的人?
江天希望有一天能與那個世界的人接觸,而且他相信,只要自己一直升級海盜船,憑此并不會輸給那些海盜世家的人,或許某一天自己也能成為他們世界的至高存在。
接下來,江天仔細問了航線,以及博拉所在的海盜,杰斯夫知無不言,反正博拉都同意了,而且他相信,江天根本沒有能力能夠闖過西伯斯海灣。
駛離卡夫西亞海域,本來按照江天的打算,是直接朝博拉基/地駛去的,但是在途中卻是出了點意外,接到左道明打來的電話。
沒有急事左道明是不會聯系自己的,而這次卻打到了自己給他的衛星電話上,足見事情之急。
掛了電話后,江天面色陰沉不已,而一旁的杰斯夫則是閉嘴一句話也不敢說,天知道這個心情郁悶的中國人會不會盛怒之下把自己扔下海里喂魚,反正自己也告訴了他航線,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江天收起電話,對杰斯夫道:“我本來打算立馬趕去的,不過臨時有點急事,我把你放在馬來國文利港,你自己找路回去吧。”
杰斯夫詫異道:“江先生,您要把我放了?”
江天笑道:“航線你都已經告訴我了,怎么,難道你還想陪著我一起去闖西伯斯海灣?想要見證奇跡的時刻?”
杰斯夫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我沒有這個想法,我寧愿去米國海/軍/基/地蹲大牢!”
江天笑了笑,“我說過,咱們有一天會是一伙的,相信我!”
“除非上帝和撒旦握手言和!”杰斯夫說道。
很快,海盜船靠近文利港,釋放了杰斯夫,江天直接找上彭學兵,讓他們幫自己訂一張回深海市的機票,至于證件,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彭學兵這幾天就混跡于那片牛鬼蛇神之間,搞一套證件實在是太簡單了,當天晚上他便把機票連帶證件送到了江天的手里。
同時,江天讓他們時刻注意大海盜博拉的信息,要隨時匯報。
凌晨時分,江天登機,坐上了飛往深海市的航機。
凌晨四點左右,江天抵達深海市機場,在機場門口,見到了左道明,左道明裹著厚厚的羽絨服,而江天則是一件單薄的外套,相比于深海市,東南亞那邊暖和多了。
“江總,終于聯系上你了,你再不回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兩天市工商局的人已經下了最后通牒,要勒令我們關門!”左道明迎上來,打開車門,江天坐進去。
江天道:“瘋子是怎么回事?打通關系這種事不是應該是他來搞定的嗎?”
左道明苦笑:“林總前天和人打架了,然后我就一直聯系不上他了,聽說他被家里關禁閉了,出不來,韓總人又在歐洲回不來,我只能想辦法聯系你,還去了一趟學校,是一位姓于的你的同學給我的號碼!”
江天皺眉,信息量太大了。
首先林楓無緣無故地為什么會和人打架,而且還被家里關了禁閉,看來對方的背景不凡;第二點就是,市工商局為什么要找俱樂部的麻煩,當初記得還陪著林楓一起和工商局的副局長吃了一次飯。
“先送我去酒店吧,三更半夜的也辦不了什么事!”江天說道。
“去哪家酒店?”左道明開著車子問道。
“隨便,距離咱們俱樂部近一點的!”江天說道,“老左,真是讓你受累了,這么大的事讓你一個人扛著!”
左道明苦笑:“累不累的沒什么,我只是覺得愧疚,沒有把事情辦妥,還麻煩你從馬來國趕回來,沒有耽擱事情吧?”
江天道:“沒事,那邊也辦的差不多了!你跟我說說具體情況吧,瘋子到底是和誰打架?有沒有問出到底是哪一尊大神找我們麻煩!”
左道明道:“我這兩天也找了不少關系,有一位工商局的老人私下跟我說,是工商局一把手王局長親自拍的板,想要挽救,很難,因為當初林總為了節省時間,的確是走了捷徑,真要從程序上說,是有點問題的!”
“那個黃副局長不是經常來我們俱樂部玩嗎?當初瘋子走的也是他的路子,他怎么說?”江天問道。
左道明苦笑:“我連他的面都沒見著,每次去找他都說不在,下去調研了!”
江天點頭,局長發話,他這個副手還不是排名靠前的副手只有聽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