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再次義正言辭的申明自己的性·取向,那就是提督只喜歡巨·乳!才是正義!人類的本質就是乳·量小到可憐的蘿莉根本不屬于提督的狩獵范圍之內。
當然這種想法提督只敢在內心里面想一下,起碼不能當面告訴自己的三位女兒,這樣會對自己三位女兒造成極壞的影響。
因此提督絕不會對自己女兒下手的!
“沒有!”
面對仁慈號的疑問,提督以極為肯定的語氣大聲的說了出來。
問心無愧!
“這樣啊…”
仁慈號并不相信提督的話,她對提督的信任早在那幾十萬的欠款當中消失殆盡了,所以仁慈號把視線看向了一旁的證人席,希望能從提督的女兒那里得到一點信息。
“說實話,二女兒很希望父親大人會做出那種‘過度的身體’接觸。”
最小的女兒路離在這個時候開口了,路離也玩過一些推理游戲,在這種場合,路離覺得有必要提出‘異議’和來一‘言彈’。
“但很遺憾的是,我的父親大人是一個連和女兒一起洗澡,都不愿意碰一下女兒的巨·乳控。”
提督本來以為路離是打算幫自己辯解的,但路離這一句話說出來的瞬間,仁慈號基本就可以給自己定罪了啊喂!
“洗澡?”
果然…仁慈號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艦娘,她活了這么多年,遠比人類要狡猾,當然注意到了路離話語中的漏洞。
“你們倆洗澡的時候一直在一起?”
仁慈號瞇起了眼睛看著提督,連帶著陪審團那邊的小妖精也把頭轉向了提督。
這是提督第一次現原來小妖精還能這么恐怖,這么多小妖精同時轉頭,頗有一種‘人偶之屋’里面一大堆人偶突然轉過頭來看向你的詭異感。
“深海鎮守府的入渠室是共用的。”
路婭用手輕輕捂住了自己妹妹的嘴,就以人際交往方面而言,一天到晚宅在家里的路離還是太稚嫩了,俾斯麥曾教過路婭有關于詭辯方面的知識,雖然在人際交往上用不到,但在法庭上還是有一定的作用。
“這對于深海們而言是正常行為。”
“也就是說…你也每天和這家伙一起洗澡?”
仁慈號似乎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指著一旁的提督說。
“嗯,只要父親他有時間的話。”
路婭也沒有任何掩飾,這對于她來說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以及還是一件值得回憶與炫耀的事兒。
完蛋…提督聽著自家兩只女兒的言,已經開始計算自己要在監牢里面待上幾年了。
路婭和路離的價值觀與人類社會有微妙的不同,特別是在入渠這一方面。
提督只能說仁慈號的這次襲擊太突然了。
“我明白了,那接下來路櫻…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仁慈號沒有急于宣布判決,她繼續詢問著路櫻,打算得到更多的證據后,再宣布判決的結果。
雖然說起來有些可笑,路櫻是提督三位女兒中最獨立的一個,路櫻卻永遠都是提督最擔心的哪一個。
對于父母而言最擔心自己子女的時候,不是自己孩子去干一些特別熊的蠢事,而是自己的孩子不在身邊到外面的世界去漂泊的時候。
路櫻是最早離開提督獨立的,早到了提督一度擔心她有沒有這個能力,可考慮到路櫻的自尊,提督只能在遠遠的觀望著。
就像現在這樣…
此時路櫻的狀況有點奇怪…路櫻一直都維持著微笑,這個孩子繼承了她母親大和的美貌,就是笑起來有種清冷的陽光帶著櫻花墜入你內心的感覺,簡單來說就是溫馨到了一見鐘情的程度。
路櫻無疑也完美的繼承了她母親的笑容,只是只有提督能看出來,在路櫻這一笑容后面蘊含的東西。
“抱歉,仁慈號醫生,關于和那個男人洗澡這種體驗,我還真是沒有。”
盡管路櫻表情是在微笑,但路櫻說話的語氣卻帶著些許揶揄與嘲諷,她一如既往的對自己的姐姐表達了不屑的態度。
提督從十歲開始就離開了她,路櫻承認小時候確實有過和提督一起入渠的體驗,可長大后別說入渠了,連見上提督一面都成了奢望。
所以論親密程度,她怎么可能比得上從小就一直和提督生活在一起的姐姐與妹妹呢。
不過…
“雖然有些不值得一提,但我在最近親過那個男人一次,仁慈號醫生…這到底算不算?”
路櫻用手抵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詢問著仁慈號,同時她也在悄悄的關注旁邊路離和路婭的表情,果然聽見了自己這一句話,路婭和路離的表情都出現了很…微妙的變化。
其實路櫻不希望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因為一旦說出了口,那么就代表她先一步和提督妥協了,告訴了提督她希望與提督復合的請求。
只不過比起向提督妥協,路櫻更不希望輸給路婭這個姐姐!區區在一起入渠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
“這還真是有趣,當然算,不過我很好奇是在什么時候。”
仁慈號一眼就看出了三姐妹之間的矛盾,不嫌事兒大的她,這種時候澆上幾桶油,順便點把火的工作是必須的。
“在德國的時候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時候你還落荒而逃了。”
路櫻瞅著旁邊的路婭說。
“德國…不可能,父親他不會給你這種機會…”
“不會給我這種機會?為什么?”
當路婭開口的時候,路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仁慈號所澆的油起了作用,起碼讓路婭徹底引爆了路櫻人生中最敏感的事情。
“那個男人…可不只是你們兩個人的父親。”
“因為他不會對你做這種事。”
“不會對我做?這么的…肯定?我知道了…我想…我已經受夠了。”
路櫻的情緒失控得比提督想象中要嚴重,她略帶憤怒的聲音,讓路離躲在了路婭的身后,可路櫻的視線卻偏偏落在了路離的身上。
路櫻一直在忍耐,一直在說服自己,反正提督不管自己的話,她也不需要去理會提督,自己已經能獨立一個人生活下去了。
事實上路櫻確實能獨立一個人生活下去,可是就算她把提督給‘拋棄’‘丟掉’了,也不代表其他人能染指很久以前本應該屬于她的東西。
路櫻已經因為這件事忍耐了很久,整整四年的時間。
明明在這四年里最難熬的人是自己,一直讓著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但現在為什么還要被自己的姐姐和妹妹譏諷?
路櫻體內可是有一半深海棲姬的血統,她的占有欲不比任何一只深海棲姬弱,所以…
“我決定了。”路櫻不打算繼續在自己的母親面前扮演‘善解人意’的乖小孩了,她這一次…也是這輩子唯一一次,要去爭取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
“我…要把父親給搶回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