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對于沒有什么早起習慣的提督來說,本來還是處于夢香的時間,但連續遭受到了幾次夜襲之后,提督想要安穩的睡個覺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再加上某只日常失眠的戰列艦娘維內托的造訪,提督不得不放棄了補覺這個想法。
“你們為什么要躲到柜子里去,要是我的話,就直接抱住你們的提督說‘今天晚上這家伙歸我,你自己一個人去睡覺!’。”
維內托坐在提督的床鋪上,手上拿著幾張撲克牌,她用撲克牌掩飾著自己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主要是在電睡過去之后,維內托就立刻發現了躲在柜子中的俾斯麥與大和…于是房間中的氣氛就這么尷尬了起來。
維內托也沒問大和還有俾斯麥為什么會在這里的原因,她很清楚處在發·情期的艦娘會做出那些沖動的行為,其中當然包括夜襲提督這一項。
維內托為了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從艦裝空間中拿出了一副撲克牌,做出了‘既然都睡不著,那來玩一局懲罰游戲怎么樣?’的提議。
自家大姐頭的提議,提督當然就只能答應下來。
其實維內托所說的懲罰游戲就是抽鬼牌,最后抽到鬼牌的就要受到處罰。
“我不認同你的想法。”
俾斯麥從維內托手中的撲克牌中抽出了一張,將兩張花色相同的牌扔入了棄牌堆后,側過身來面向了大和,示意接下來該大和抽牌了。
“不認同?也對…有的時候我也會把我喜歡的東西分享給別人。”
維內托表示能夠理解,她平常也會把自己珍藏已久的咖啡泡給自己的妹妹喝…來自他人的稱贊也能給維內托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維內托,不是這樣的,我不打算把提督讓給任何人,可是…”
坐在俾斯麥身邊的大和否認著維內托的說法,大和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撲克牌,加上從俾斯麥哪里抽來的一張,剛好又能組成一對花色。大和將那一對花色扔入了棄牌堆中后,默默的看向了提督。
“提督…不只屬于我一個人,對吧?提督…”
大和最后還是決定說了出來,當著提督的面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給坦白。
提督是大家的,這是當時佐世艦娘們的一致想法,大和當初也不曾抱有過私自占有提督的想法,只要能待在提督身邊就好。她只有這么一個小小的愿望,但現在哪怕這種小小的愿望也已經破滅。
提督不再屬于佐世。而是深海…所以大和才會有把提督從深海手中搶回來的想法。
“畢竟,艦娘與提督的契約是相互的。”
面對大和的詢問,提督只能選擇以這種方式來解釋。
“簽訂契約的那一刻,艦娘成為了提督的所有物,提督也是艦娘的所有物。”
“但身為提督的你,卻和不知道多少艦娘簽訂了契約。”
維內托審視著提督手中的撲克牌,提督的運氣看起來在抽鬼牌上并不管用,現在提督手上的牌是最多的,足足有五張。維內托手上僅剩下四張,最少的俾斯麥已經只有兩張,距離勝利只有一步之遙。
而且最糟糕的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也就是所謂的‘鬼牌’很有可能就在提督的手中!
這里只要維內托小心謹慎一點的話,提督必輸無疑!
維內托的手抵在了提督手中的五張手牌之上,無論維內托的手指抵在那張牌上,提督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而當維內托的視線轉向了在提督身后的時候,提督的表情終于出現了些許動搖。
電正在提督身后的床鋪上熟睡。
維內托給提督安排的房間是最高級的配置,床大到了在上面打好幾個滾也沒問題,所以電有足夠的空間享受自己的美夢。
“路澤,果然你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維內托抓住了這一瞬間,將提督手中最左側的那張牌給抽走。
不是鬼牌!而且自己手里剛好有相同的花色!
維內托將從提督抽來的那張牌與自己手中的一張牌一起扔入了棄牌堆當中。
提督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感覺到了壓抑,其中最不幸的鬼牌小丑正在自己的手中。
果然比起這種靠運氣卻更考驗參與者心理的游戲,提督還是不怎么擅長。
經過幾個回合的來回,俾斯麥還有大和已經成功的贏得了勝利,最后就只剩下提督與維內托之間的角逐。
提督的手牌是四張,維內托的手牌則是三張。
“接下來就是談談正事了。”
維內托不打算和提督玩第二局,因為就算最后的懲罰是她提出來的。但維內托也有點接受不了…不過這樣才更加刺激。
而且維內托今天早上來找提督,可不是為了和提督玩抽鬼牌的。
“關于這次資源交易嗎?深海所提供的貨物已經在直布羅陀海峽附近就緒,隨時都能前往交接地點。”
“來到直布羅陀海峽附近依然沒有被發現嗎?這可不像是深海艦隊該有的隱蔽性。”
直布羅陀海峽歷代都是戰略要地,無論是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是幾年前的深海戰爭,哪里駐守了許多鎮守府的精英艦娘,如果有任何深海棲艦出現在哪個海域附近,都會第一時間被消滅。
所以維內托才將這次交易的地點定在了地中海以外,北太平洋某個靠近深海怨念誕生籠罩的海域。
“深海掌握的黑科技還是挺多的,這次遠征的隱蔽性這點我能保證。”
“自信滿滿呢,只不過…”
說著維內托的指尖再次抵在了提督僅有的四張手牌之上,稍微猶豫了一會之后,再次抽走了最左邊的牌。
這一次維內托毫無疑問又猜對了!
提督手上僅剩下最后的三張牌。
“咳,意外情況也是會有的,但這次遠征的負責人是我最信任的深海棲姬,我相信她會處理好所有的意外情況,那…大姐頭你這邊的安排呢?”
提督從維內托僅有的兩張手牌之中抽了一張,緊接著提督將最后一張花色相同的撲克牌扔入了棄牌堆中。
最后提督還有兩張手牌…
其中一張就是決定勝負的小丑!維內托最后的手牌也只剩下一張,如果她沒有抽中提督手中的這張鬼牌小丑,輸掉的人將會是提督!
絕境…這是提督有史以來最大的絕境,不…還有一絲突破的可能!
現在開始才是決定勝負的一刻,提督賭維內托下一次抽中的是鬼牌!
“偽裝成被深海棲姬,然后將貨物扔入海底,你們作為深海,凡是落入海底的東西,應該就是屬于你們沒錯吧?”
“嗯…”提督在緊張,緊張到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維內托了,但還是竭力的想要讓自己保持冷靜。
維內托的指尖在提督手中的兩張手牌之間徘徊著,她借著這次機會審視著提督。
“我們用來運送貨物的是深海運輸艦,只能以上浮到海面的方法將貨物交給你們了。”提督勉強的壓下了內心中緊張的情緒回答著維內托。
“但是…如果被艦娘的艦隊發現的話,那該怎么辦?”
維內托所選的海域確實很少會有艦娘出現,但那只是平常,現在正處在春活時期…也是艦娘們活躍的時期。
“負責這次遠征的深海棲姬會擊退她們,然后你們可以偽裝成從深海的襲擊之中幸存,帶著我們的貨物回到意大利。”
“就僅靠一只深海棲姬?如果碰見了聯合艦隊呢?”
這到底是運氣多差才會碰見聯合艦隊啊!不過既然維內托問了的話,提督當然還是要回答的。
“依然是擊退她們,我說過了,負責這次遠征的旗艦是我最信任的深海棲姬,就算面對聯合艦隊,以現在的她也沒有任何問題!”
“很好,我就喜歡你的自信。”
維內托在這一刻做出了最終的決定,她依然選擇抽提督最左邊的那張牌!
這一刻…提督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贏了!”維內托看著從提督哪里抽來的那張牌,黑桃九!不是鬼牌小丑!
維內托在這個時候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早知道就放右手邊了!”提督捂著肚子一臉生無可戀的倒在了床鋪上,從剛才一直圍觀到現在的大和輕撫著提督的背后,希望這樣能讓提督好受一些。
“還沒有結束哦,按照一開始的約定,輸的人要在大腿根部寫個‘正’字!”
維內托從自己的艦裝空間當中拿出了一根油性筆,在提督的面前晃悠了一下。
“等等!”
“反悔可是不允許的。”維內托拿著油性筆靠近了提督。
“我沒有反悔的意思,只是想問問這筆寫的字,該不會是怎么洗都差不掉的那種吧?”
“怎么可能呢…”
維內托拉開了筆蓋,進一步逼近了提督。
“過幾個星期就會自然褪色,不用擔心。”
幾個星期?!
反正大腿根部寫的字又沒人能看見!有什么關系!
“我知道了!輕點,我有點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