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現在大姨媽正虛弱中的她也完全揍不動啊!
于是狠狠地磨了磨自己的牙槽之后,步川小姐提起了自己的最后一份力氣,直接咬牙切齒地從喉嚨間重重地吼出了一個字。
“哥屋恩——滾!”
別說了,雖然步川小姐自認為自己這一聲吼已經足夠嚇人了,然而這也僅僅只是“自認為”而已啊!在洛小傾的角度看來,這一聲吼可完全不怎么樣,就仿佛一只病弱獅子外強中干、如同炸毛小貓咪般的吼聲呢。
這樣子上不了臺面的兇悍程度,可是完全嚇不到洛小傾這個已經被步川小姐給“鍛煉了”很多次的作死小能手了。
請問她能笑么?
好吧,其實洛小傾這邊已經直接笑出來了。
而且還不是那種十分普普通通的笑,洛小傾仿佛是故意想要讓浴室里面的步川小姐聽到似得,直接敞開了聲音發出了“啊哈哈”的大笑來!顯然被吼了之后心情還更加好起來了呢!總而言之,這肆無忌憚的笑聲讓浴室里面的步川小姐一聽到,就顯得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了…臥槽!現在猛然之間一生起氣來,步川小姐就感覺自己的肚子仿佛更加難受了,疼得冷汗都不知不覺間滲出了幾分。
閉著眼睛咬著牙齒磨著牙槽,面色有蒼白了幾分的步川小姐在心里面各種召喚著“臥槽”與“草泥馬”。
要不要這樣子啊?
正是意識到了自己生氣反而會讓自己更加難受起來,步川小姐的心情明顯就更加糟糕了起來,這特么不是活生生“憋屈”兩字么?可是心情越糟糕的話,步川小姐的肚子自然就會跟著更加難受起來。
——誠然就是一份實打實的“惡性循環”!
步川小姐對于天花板無語地翻了一個大白眼,咬著牙齒吐槽著自己特么不就正是傳說中的“虎落平陽被犬欺”么?
#洛小傾:我再汪汪!#
總而言之,步川小姐這邊是不會再傻得和洛小傾這個作死小能手繼續置氣下去了。要不然吃虧的豈不是都是自己么?畢竟再這么下去的話,也只會讓步川小姐的肚子更加難受而已,而洛小傾這邊可是一點傷害也沒有啊…不過。步川小姐可不是什么寬容大度的人!別看她現在不予理會,但是步川小姐可是會一直在心里面牢牢記著的!記著今天洛小傾到底對自己作了那些死!
哼哼。等著吧!
等到這個該死的大姨媽一過去,步川小姐就會直接原地復活,到時候看她怎么好好收拾洛小傾這個欠揍的混賬東西!
——在浴室外的洛小傾只感覺忽然之間一陣毛骨悚然。
來來回回換了好幾趟的熱水(真是特么得“奢侈”啊),步川小姐廢了好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將自己那沾上血跡的胖次以及安全褲給洗得干干凈凈!嗯,上面已經沒有任何血跡的存在了。
因為終于做完了一件事情,步川小姐的心情明顯好了好多,倒是暫時忘記了自己剛才在洛小傾那邊到底受了多大的氣。
總而言之。大功告成!
使出力氣將這兩件衣物給擰干了上面的水之后,步川小姐的臉色忽然之間又難看了幾分…她能說自己稍微一用力,就會感覺自己的下身就如同“三門峽大開閥門”般的洶涌感覺么?步川小姐臉色陰晴不定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適應了自己的下半身被加上“持續性流血”的buff。在此之后,收拾好心情的步川小姐便拿著這兩條被擰干凈水的衣物打開了浴室的毛玻璃門,從中緩緩地走了出來。
今時不同往日,當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疾步沖沖地走來走去,要不然步川小姐真怕自己的大姨媽再一次“洶涌”而出。
真是痛苦啊。
一邊無奈地扶著額頭,步川小姐一邊無視隔壁的洛小傾,直接一臉蒼白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順便一提。因為在步川小姐心目當中洛小傾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寫的變態(洛小傾:qaq嚶嚶嚶)!所以步川小姐當然非常防備她,每一次有了需要晾曬的衣物,她都是直接將其掛在自己房間的窗戶邊上的。
呵呵。料想洛小傾這個死變態再怎么得“膽大包天”,肯定也不敢偷偷摸摸地溜進她的房間里面亂碰東西吧?
畢竟步川小姐只允許洛小傾在客廳的范圍內自由活動呢。
在晾曬完了這兩條衣物之后,步川小姐轉過了身子,自然而然就直接看到了自己那同樣也沾染上了血漬的床單——雖然上面沾染上的大姨媽之血并不是很多,但是總不可能放著它完全不管吧?雖然步川小姐的確沒有什么潔癖在身,但是她也不容許自己每天晚上都躺在有大姨媽之血的床單上面睡覺啊!洗那是肯定要去洗的,然而現在的重點是,洗床單可不像洗衣服一樣簡單方便呢。
畢竟在面積上面就完全不一樣不是么?
在皺著眉頭略微苦惱了一會兒之后,步川小姐顧忌到自己那難受得緊的肚子。決定還是先暫且放著不管好了。
——現階段肚子難受的她完全不想再碰什么水了!
總而言之,步川小姐心里面想的十分簡單。她想等著自己放學回來再去洗這條床單。畢竟經過了整整一天的學(shui)習(交),放學之后。步川小姐的肚子肯定會比現在要舒服一點吧?
就算一樣難受也不打緊的。
反正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步川小姐也肯定會咬著牙齒直接堅持下來的,畢竟這三年來她都是這么度過的。
#真是一把辛酸淚啊#
在心里面默默決定好了這個打算之后,步川小姐便也忽視了那條染血的床單免得讓自己覺得刺眼,然后就這么將放在床頭邊上的校服給整整齊齊地穿好了…嘖,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自己也一定要穿著裙子去上學呢?步川小姐當然不是自愿接受裙子的,畢竟有著系統這個變態女子高中生控在身上,她是經過了“電療”的教訓之后才會勉勉強強穿著裙子去上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