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雨后傷悲’老兄的萬幣壕賞。說實話,十喜這幾天的更新都覺著愧對您老的賞了。
謝謝‘三號使徒’的588打賞,愧領、愧領。
這一周十喜表現的確實不咋樣,自己都覺著臉紅。接下來,保證,十喜保證撿點節操回來。
原本昨天打算上傳的肉戲就刪了,直接跳過來。還是不挑戰河蟹至高神的威嚴了。
下午六點來鐘的時候,蟲爺再次來到了北海第一人民醫院,再次來到了雷強的病房中。
從昨天晚上回到東河省的九鼎分部基地開始,一直到現在,蟲爺都沒有睡覺。不過蟲爺一點都不困,整個大腦都處在亢奮的狀態中。
蟲爺完全是跟扎倫達玩嗨了!
看著扎倫達在自己的手段下縮成一只燒熟的大蝦,打滾兒、掙扎,各種姿勢;看著扎倫達那張丑臉各種扭曲,痛哭流涕、咬牙切齒、猙獰憤怒,各種表情。
那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致,比所有的美女、美景、美型加起來還動人,百看不膩。
聽著扎倫達的哀嚎、求饒、咒罵、求死,各種抑揚頓挫,各種口氣。
那簡直比世界上最動聽的天籟,比所有的音樂加起來還動人,是連續@《長@《風@《文@《£單循環都無法毀掉的絕對神曲。百聽不厭。
‘蟄’今天上午跟杜紫霆耍流氓的時候,曾經說過,僅僅那雙又長、又直、又彈、又滑、又勁道,完美的犯規的大腿,就足夠自己玩兒幾年的。
蟲爺比‘蟄’還專一,還有耐心。他覺著,就扎倫達這個大玩具,已經足夠自己玩兒一輩子了!哪怕天天玩、夜夜玩、月月玩、年年玩,玩到自己死,也玩不膩。
別看蟲爺已經年近百歲,但實際上。他除非橫死,不然還有得年頭好活呢。扎倫達在他手里,至少玩個二三十年不是問題!
現在,蟲爺之所以沒有留在九鼎東河基地繼續玩自己‘心愛’的玩具,而是來到了醫院。到不是玩膩了,純粹是因為玩了十幾二十個鐘頭之后,不敢繼續玩兒了。他怕把玩具玩壞了,以后沒得玩。
畢竟,九鼎的東河基地。雖然各種基礎設施不缺,但是還是跟九鼎總部里蟲爺的那套設備齊全的專屬‘實驗室’沒法比的。‘玩具’的維生裝置,‘玩具’的維修裝置,‘玩具’的養護裝置,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再加上現在蟲爺還仍然重傷在身,對一些手段的控制能力下降到了最低點,下手容易沒輕沒重。所以,為了不出意外。剛剛過了一點手癮的蟲爺,就不得不暫時遺憾的離開自己‘心愛’的玩具。重新投身到研究‘虺’先生的詛咒這件正事兒上來。
反正照著這些天的折騰程度來看,雷家這幾口子估計也沒多少好日子活了。等著他們一個個嗝屁,再回京都好好跟扎倫達一起玩兒好了。
當然,因為有了扎倫達偷襲的前車之鑒,蟲爺可不敢再像昨天那樣大大咧咧。跟蟲爺有仇的,可不僅僅扎倫達一個。要是不吸取教訓再被第二波人找上來,弄死了自己,那可就死了活該了。
蟲爺活了九十多年,不怕死。但是他現在真舍不得死,‘扎倫達’這么好玩兒的大玩具剛剛到手。就算要死也得玩幾年再說。
所以,現在蟲爺的身邊已經多了兩個九級超能者保鏢。
別看九鼎擁有的九級超能者超過三位數,但是論到重要性,還真就沒有幾個能跟蟲爺相比的。實力什么的先不說,就說他在超能界關于詛咒、毒、醫術、蠱等方面的專長,就足以讓他成為九鼎最重要的高手之一!
真正的超級組織是不能有弱點的,有了蟲爺,九鼎在詛咒、毒、蠱術等方面就不但不是弱點,反而成為強點。而一旦沒了蟲爺,那九鼎在這幾方面可就弱了不止一籌。就算不至于在這些方面被別的組織吊打,也會實力大降。
對于九鼎來說,蟲爺存在的意義,絕不僅僅是一個九級超能者這么簡單。
所以,昨天得知蟲爺被襲擊,差點嗝屁的消息的時候,九鼎總部的那些大佬可是后怕了好久。第一時間就把兩個擔當蟲爺保鏢的九級超能者派了過來。
要不是蟲爺還惦記著從‘虺’的詛咒手法中學兩手,昨天半夜就把這個正玩兒的開心的老頭兒強行帶回九鼎總部了。
要不是擔心自己隨意給雷家三口搬家,可能會影響到‘虺’的詛咒范圍,可能會觸怒了這個深不可測的高手的話,就算不把蟲爺帶回京都,也得把雷強一家搬到九鼎的東河分部基地。
“嗯?”
推開病房門見到躺在床上的雷強后,蟲爺忍不住驚異出聲。
今天的雷強很不對勁,要知道,之前蟲爺為了更好的揣摩雷強身上的詛咒,可是沒少在他身上下功夫。就算因為被‘虺’教訓過,不敢再用專業的手法插手,也還是用安神補身的藥物盡量幫助雷強在每次發瘋過后,以最快的速度恢復。
按理來說,這時候距離上次發瘋過去已經有一陣子的雷強,就算無法恢復到生龍活虎,至少也應該有點精神頭。
但是,雷強現在的樣子,卻與蟲爺預期的大相徑庭。居然一臉死灰之色,瞪得大大的兩眼中一片死寂。就好像已經傻了一樣。
于是蟲爺好奇心大起,一番查探后,忍不住好奇的問了起來:
“喂,姓雷的,怎么才一天不見,你就這德行了?來點活力好不好,還有半個多鐘頭就七點了,蟲爺還等著看你的表演呢!”
蟲爺的聲音終于將雷強從靈魂離竅的狀態喚醒,當雷強花了好一會兒,雙眼終于找到焦點,看清了眼前的蟲爺,以及跟隨其后的兩個陌生的大活人后,頓時激動了起來,一邊掙扎著,一邊莫名其妙的道:
“活人?你們是活人!是你,對我認你你。”
說道這里,這些天眼淚本已經哭干的雷強再次淚流滿面,癲狂的道:
“三百…三百八十七年,四十二萬…四十二萬七千八百七十四…,不,我不要再去那里了,不要去了!
求求你,幫幫我,不要讓我去了。告訴他,我愿意下輩子投胎當畜生,不要讓我去了。”
雷強嘴里冒出來的一堆數字,讓蟲爺有些發懵,示意自己的兩個保鏢把雷強按住后,換上了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道:
“你在說什么?什么三百八十七年,什么四十二萬七千八百七十四?你說的‘那里’是哪里?你不說清楚,我怎么幫你?”
“我睡著了…‘拔舌地獄’…三百八十七年…整整拔掉四十二萬七千八百七十四條舌頭…”
雷強因為激動語速很快,聲音含混,而且這一連串的話又有些語無倫次,害的蟲爺好半天才聽出個數來。勉強弄明白雷強話中意思后,蟲爺笑著從隨身攜帶的小瓷瓶里掏出兩顆藥丸,遞到雷強的嘴邊道:
“就是一個夢罷了,醒了就沒事兒了。來,聽話,把這兩顆藥吃下去,閉上眼睛休息一下,養足精神了,等一會兒才有精神頭折騰啊!”
“不是夢,這不是夢,是真的…”
聽蟲爺這么說,雷強更激動了,一邊更加激烈的掙扎,一邊哭喊著:
“我見到他了…是他…他是閻王爺…黑白無常帶我去的。他們送鏈子牽著我…鬼門關…黃泉路…奈何橋…,他就坐在森羅殿里,坐著也有三米高,帶著有珠簾的帽子,穿著黑色的上面畫滿鬼怪的袍子。
他說他是我的仇人,他判我在十八地獄服刑一千年!是每一層都要一千年啊!”
雷強越解釋、越說,蟲爺就越覺著荒誕,越覺著雷強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蟲爺也不耐煩跟他繼續夾纏不清了,強迫著把兩粒藥丸給雷強吃下去后,也不理身后雷強的哭求,轉身離開。向隔壁董秀娟的病房走去!
現在距離七點還有一段時間,蟲爺打算趁著還有點時間,巡視一下今晚的三位表演者。
當蟲爺在董秀娟的病房,聽過董秀娟的哭訴后,滿臉震驚。
董秀娟也做夢了,夢的內容與之前雷強所述幾乎如出一轍。同樣的閻王爺、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同樣的鬼門關、黃泉路、奈何橋、森羅殿,同樣的十八地獄服刑一千年!
唯一不同的是,雷強已經服刑三百八十七年,被拔掉了四十二萬七千八百七十四條舌頭。而董秀娟則剛剛服刑三百三十六年,剛剛被拔掉三十七萬六千五百五十七條舌頭。
震撼莫名的蟲爺這一次連喂董秀娟吃藥的功夫都沒有了,斷斷續續的聽了一遍董秀娟的哭訴后,就連忙起身再次來到了雷軍的病房。
然后,蟲爺又聽到了幾乎完全相同的內容。唯一不同的仍然是服刑年限和被拔掉的舌頭數量。
蟲爺徹底服了,對‘虺’五體投地!
一個人做這種噩夢是虛幻,兩個人做同樣的噩夢可能是巧合,但是三個人做同樣噩夢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夢是必然!這也是‘虺’對雷家三口人的詛咒之一!
這要是什么樣的境界才能夠使出如此恐怖的詛咒手段啊?
之前,‘虺’借詛咒附身,操縱被詛咒者的言行、動作,就已經超出了蟲爺這個超能界赫赫有名的詛咒達人的認知。如今再得知‘虺’居然能通過詛咒在夢中構建世界,在夢中對人處刑,這更是蟲爺連想都想不到的。
這一刻,曾經自認為已經站在‘詛咒’一道巔峰的蟲爺,突然覺著自己無比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