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斬靈劍訣,前半部種心中道劍,可斬心中邪魔。,而下半部則是法劍,正是現在朱清現在這般,劍出,仿如太陰劃落。
一劍自天降。
涂元感到了可怕,同時也有著一股想要一探那劍訣究竟的想法。
而涂元只得傳了太陰斬靈劍訣之中的上半部,但是他通過自己的方式,推演出自己斬岳劍訣,傳于范宣子,而他的月相劍符也是融入了太陰斬靈劍訣的上部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涂元的身上和那自天而降的一道紅色的彎月上。
就在這時,涂元依然將手中的七寶如意一擺,七寶如意已經超脫了原本七寶如意符的范疇。融合了其中萬法陰陽符,已經是盡顯破法、鎮神之妙。
涂元手中如意收于胸前,抬頭,手中七寶如意卻有著凝重無比,和他整個人融為一體,像是一座山。
他手中的如意上的清光反而不再是耀眼,只是一片凝實如水韻般,突然,他的整個人邁步沖上天空,一步一幻,步步留影。
手中的七寶如意突然高高的舉起,舉起的一瞬間,虛空之中竟是幻生了巨大的如意虛影。
“鎮。”
一聲響徹天空聲音。
這一剎那,這一片天地的人、蟲豸禽獸皆禁聲,所有人的心靈耳中,只有一個‘鎮’字聲回蕩,其他的一切念頭都是變為空白。
只見一道紅色的彎月,與一道柄巨大的如意虛影沖撞在一起。
“呼…”
一片紅白光華驚耀而起。
那紅白光閃耀的一瞬間,狂風自天空之中洶涌而起。
然而那一彎紅月碎散,劍氣四散,周圍山間樹木枝葉被紅色的劍氣劃過,一片凌亂光禿,枝頭被無邊的劍氣給削去,甚至有人在這劍氣之中受傷。好在大家都離得遠。
朱清整個人倒飛上天空,如風箏一般,隨風而起。
她飛在天空止住的一剎那,如一幅美人畫一般懸掛在天空之中,只見伸手在手中的落霞劍上緩緩的抹過,手所過之處,紅霞滿天。
劍浮于她的身前,開始繞身游走,劍化為一道赤光,而她的雙手不斷打出法訣。手指變幻,大地之上的人只看到她的手上有一道道的靈光沒入虛空之中,與那一柄繞她身而飛逝的紅光融為一體。
“化龍。”
一聲厲唱聲響起,那一道繞著朱清周身而游走的紅色劍光竟是發出一道似龍吟似劍吟的吼聲。
那一道劍光竟是猛的一抬頭,一頭紅龍的頭顱自紅光之中探出,隨之一扭身,一條龍身自虛無之中鉆出,龍身上鱗甲鮮明,雙眼兇戾。如一把隨時要飲人鮮血劍。
“一劍化龍,噬靈奪元。”
隨著這聲音響起,那一頭紅龍朝著天空的另一端飛騰而去。在它飛騰的一瞬間,一扭身體。竟是直接鉆入虛空。
只見虛空之中一片震蕩,出現了無形的波紋,波紋人們看不到,但是卻能夠感受得到。因為那一片虛空一片模糊。
無形波紋朝著涂元涌起,中間所過之處,仿佛一切都將在那波紋之中湮滅。
在這一瞬間。很多人的第一念頭就是涂元能夠有什么手段能夠抵擋得了一擊。
太陰斬靈劍是龍池天宮的一種劍訣,但是知道的人很少,而更多人清楚知道的則是龍池天宮的化龍訣。
化龍訣前,涂元還有什么手段能夠與分庭抗禮。
朱清是來自于龍池天宮,龍池天宮是天下大派。朱清是蘇景玉的親傳弟子,原本他們以為朱清會很輕松就贏下這一場斗法,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斗了個旗鼓相當,雖說不見涂元有什么特別化麗的法術,但是他手中一柄如意,竟是有著一種任他天地變幻我自巍然不動的感覺。
只見涂元手中如意朝天一豎,那如意上出現重重幻影,隨之在身前攪動,虛空之中出現漩渦,而那漩渦之中,一柄如意攪動。
那漩渦出現,只見涂元剛樣的雙手把出一串串的法訣,念動著法咒,隨著法訣的靈光與法咒聲落入那漩渦之中,那漩渦竟慢慢的發生了變化,生出了陰陽二色,陰陽二色竟是慢慢的平靜下來,只看到一片模糊朦朧,如意融入其中,消失不見。
當所有的法訣停止的一剎那,涂元雙手抱于身前,身前一片朦朧的陰陽二色的漩渦。
就在這時,前方虛無的波紋之中一條紅色的巨龍沖出,咆哮著。
咆哮如劍吟,虛空都如水面一般的破碎。
紅色的巨龍朝著涂元撲上來,也就在這時,涂元將身前那一個漩渦朝前一推,沖向那紅色的巨龍。
“呼…”
一片紅的、黑的、白的光華之中,巨龍竟是扭動著分解,再一次的化為一柄劍,而陰陽二色的漩渦之中也露出一柄如意。如意正好與那劍尖相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脆響。
“叮…”
涂元感覺自己像是心口被刺了一劍,那如意上靈華瞬間暗淡下來,翻落被涂元接在手中,竟是已經布滿了龜裂,再用的話將瞬間碎散,他一陣心痛,這如意祭煉到現在可不容易。
他只得再收回,而那天空之中,一抹赤紅之色劃過天地。
朱清又已經一劍刺殺,她整個都籠罩著一片劍光之中,隨劍一起倒刺而下。
朱清也知道涂元的七寶如意不能再用,她也想看看涂元還有什么本事擋住自己這一劍。
涂元將如意收起,凌立于虛空之中。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涂元要敗了,敗在朱清的劍下并不丟人,同境界的修士,敗給蘇景玉的弟子,不光不丟人,反而可以稱得上的榮耀了。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認為,至少范宣子不這么認為,曲源泉看不懂,但是范宣子知道師父的如意只是凡玉祭煉而成,能有如此神妙,完全在于玉中的七寶如意符和那一道師父的丹符融合在了一起。
但是現在如意被收回,那就是不能再用了,可她很清楚,自己的師父并非是只有七寶如意在手才有手段可施展的人。
“他要死了。”
“可惜。”
“朱清的劍下少有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