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琪他爹也真怒了,拿出了家里老大該有的勁頭兒來,夫妻終于雙劍合璧,林子琪在一旁搖旗吶喊,王家的吊唁很順利。
喪事兒也按照習冇俗完成。
喪期談別的都不合適,王嘉起率領王家人參見完最后的追悼會就離開回濱城。
王老實沒再去燒水,他沒干活兒的癮頭,就是表明自己的態度,給林家人看,也給外人看,至于其他人怎么想,他也懶得管,王老實大部分時間就留在房車里休息,時不時的出來晃蕩一下,混個臉兒在,別人不是瞎子,看見了也沒得說。
還沒過頭七,林家就鬧著分家。
王老實知道后,不禁替老林頭惋惜,他一輩子的目標就是讓林家是林家,最后還是一場空。
他們如何糟心的去分家,王老實懶得知道,其實林家什么都沒有,最大的資源其實就是邵麗而已,那些來頭不小的花圈就是證明,都沖著邵麗來的,別人也就呵呵的份兒。
王老實上心的是,未來王家會如何?
相比林家,王家其實更龐大,也更團結,但矛盾和分歧未必就少。
如今大伯和自己老爸都在,
林子琪不在一個世界,可現在呢,人家王老三撲騰的真心不賴,吳家動心的謠言不是白傳的,完全對得起林子琪。
御宴一號包房里,關海軍很肯定的說,“落實和子琪走不到一塊兒去。”
靳玉玲不愛聽了,橫了老關一眼,“你就不能念點好?再說了,沒有林老頭兒,他們那幫玩意兒能折騰出什么來?真以為姓張的看得上?要是沒有落實,姓張的搭理他們?”
“你看得明白,林家人就看不明白?林老頭跟老狐貍似地,他不懂?呵呵,我看啊,他們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也覺得姓張的能招攬他們,可惜啊!他們冇沒掂量好自己的份量。”
“那和子琪有什么關系?反正現在分家了,不是更好?”
關海軍搖搖頭,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看吧,邵阿姨不是簡單人,她傲著呢,林老頭還在,有戲,這老頭一撒手,事兒且沒譜兒呢。”
靳玉玲不免呆了呆,“那子琪可咋辦?她——”
關海軍安慰靳玉玲說,“沒事兒,落實是個講究人,必不會虧待了子琪。”
“真夠鬧心的。”
和服俊的談判也比較順利,王老實本身就沒想自己真上手,不過是蹭紅利而已,現在掏錢出來,給將來做投資。
從丁震源那里抽調一部分資金,投給服俊,派上幾個監管人員,把自己搜腸刮肚弄出來的創意往服俊那兒一推,完事兒!
服俊自己都不信,說話都磕巴了,“這、這、就、完啦?”
以服俊忽悠老外的功力,弄點風投進來遠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容易,幾乎是一分一分的摳,一句話一句話的爭,每個條款都要經過多少回合,然后互相妥協,形成協議,所以,他每一分錢來得都不容易,也就造成他對待每次談判都特別謹慎,全力以赴。
就像和王老實這次接觸,服俊幾乎也是把自己的精冇英都帶來了,甚至租了房子,而不是住酒店,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酒店太貴了。
結果呢,王老實這邊兒就安排了寥寥幾個人,大方向上,讓服俊自己不好意思張口說什么。
七千萬美刀,就這么到手了,服俊和他所有的人都不大敢相信,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是王老實能抽調的所有資金了,再多要一點,丁震源就會跟王老實拼命。
服俊付出的份額也讓王老實滿意,可服俊覺得自己給少了,王老實可比那些鬼佬仁慈的太多。
簽字完成后,服俊看塵埃落定,不禁嘆息說,“王總,我不如你。”
王老實笑著說,“心如鏡,雖外景不斷變化,鏡面卻不會轉動,這就是一顆平常心,能夠景轉而心不轉,我相信人與人之間沒那么齷齪。”
行吧,這是王老實固有的裝逼模式,看官們可以略過莫多想。
李彥那邊兒更簡單,他折騰著要上市,王老實舉雙手贊成,本來就是等著品嘗勝利果實,他也不后悔當初沒有在度娘身上投更多。
他就約了李彥一起吃了頓飯,飯桌上,王老實給了建議,度娘上市時間如果能向后推遲就盡量推遲。
李彥問,“為什么?”
王老實說,“不為什么,時間越久,酒越香醇。”
這話不是沒道理,李彥卻認為度娘已經到了該開花結果的時候了,王老實沒堅持,和當初不一樣了,度娘那點份額已經不能讓他掛心了。
既然李彥這么認為,那就讓他去唄。
送李彥上車的時候,王老實說,“有怎樣的開始,就有怎樣的結束,認識你、與你合作是我人生的財富,再見!”
一路上,李彥都絞盡腦汁琢磨,王老實說這話啥意思?
好幾天,李彥都沒想明白,后來實在忍不住給王老實打電話,“那天你說的話什么意思?”
王老實已經記不起來了,“哪句話?”
李彥翻白眼,無力的說,“算啦,我記錯了。”
不是沒教訓,記吃不記打,李彥真想抽自己,吃飽了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