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么樣?”等林薇夾起一塊雞肉,沾了些蘸雞料送入口中吃下后,葉垂笑著問她。
“跟炸雞塊的味道截然不同,不過真的很好吃啊。”林薇一臉回味的感嘆道,覺得自己真是幸福死了,跟著葉垂在一起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品嘗到各種不同的美味,每天都可以充滿不同的驚喜——這絕對是吃貨最大的幸福了。
其實在吃葉垂端上來的海南雞飯前,林薇心里還是有點猶豫的,跟葉垂出去旅游她覺得一定會很有趣,但同時又帶著幾分少女的忐忑,心想吃到葉垂做的菜后一定要故意刁難說這道菜不好吃才行,可真的將菜吃到口中,那里還會想那么多?
畢竟這菜是真的特別的好吃啊。
于是葉垂就笑著點了點頭:“那就這么說定了,等到了暑假咱們一起到海南去玩,到時候別反悔哈。”
“哦。”林薇點了點頭,臉龐上似乎有些微紅。
見狀,葉垂就笑著繼續說:“其實這道海南雞飯還不是原汁原味的,跟我預想中的美味有點差距,這次到海南我說不定可以將最原汁原味的海南雞飯創造出來,讓這道海南雞飯的味道更加的可口。”
“這還不是最好吃的啊?”林薇一下子就有些愕然了,接著又充滿了期待,她又夾起了一塊雞塊送入口中,美美的品嘗了一口,繼續說道,“這道菜就已經足夠美味了,沒想到還可以做得更加好吃啊,真想趕快嘗一嘗。”
“到時候我們一起到海南會有機會的。”葉垂笑呵呵的說道。
旁邊的安靜跟王詩雨聽到葉垂這么循循善誘的就打消了林薇原本的一點顧慮,頓時就有點汗了,林薇這是被哥哥給套的牢牢的啊…
這邊兩個妹妹跟林薇吃飯,葉垂繼續下去招待客人,而剛剛下樓,他就有些意外的看到來了兩個熟人——刑森。還有霍麗。
刑森穿著t恤露出精壯的胳膊,臉上倒是沒有了原本偽裝的那種略帶頹廢的模樣,跟在他身旁的霍麗也跟上次見她時大不相同。
當時的霍麗穿著一身便以行動的服裝,一頭短發,臉龐冷酷,給人一種很強烈的男人婆感覺,不過現在她換上了一身靚麗的便裝,雖然臉上冷意不減,卻已經多了一抹冷艷的時尚麗人質感,驟然看去還是頗為迷人的。
“刑森。霍麗,你們來了。”葉垂笑著打了聲招呼,眼睛掃了兩人一眼,沖刑森笑了笑——打從第一次看到兩人開始,葉垂就看出來刑森對這個霍麗這個男人婆是情有獨鐘的了。
刑森會意,也跟著嘿嘿的笑了幾聲,還伸手摟住了霍麗的肩膀,結果霍麗緊跟著一個肘擊就轟到了刑森的胸口上,帶著幾分冷淡的跟刑森說:“我只答應跟你出來吃飯。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沒,沒誤會…”刑森捂著胸口一臉苦笑的連忙說。
葉垂這也有點汗,看來刑森要追上這個男人婆還要花費不少時間啊…
他讓兩人在旁邊的一張餐桌上坐下。笑著問:“你們吃點什么,我親自去做。”
霍麗拿過菜單翻看了一會,她是美食刑警,對美食自然有很了解。但菜單的那些食品卻有許多是不認識的,想知道一定是十分好吃的,一時就感覺到挑選什么都是不夠的。很快,她眼前一亮,看到了某一道菜的名字,將菜單合上后,她帶著幾分懷念的說道:“給我來一份水煮魚吧,還有一碗米飯。”
上一次吃到葉垂的辣味水煮魚,到現在她還有些留念那種美味。
葉垂又看了一眼刑森。
刑森對飯店的菜單已經很熟悉,跟著就說道:“給我來一份辣子。”
“那好,你們稍等。”隨后葉垂到廚房忙碌。
片刻后兩道菜完成,韓雨堰幫他將兩道菜端出來,還有兩碗米飯,等韓雨堰回去廚房后,霍麗看著韓雨堰的背影跟葉垂說:“她已經好了嗎,當初在船上我看她一身獻血渾身顫抖的,還以為會嚇出什么心理疾病。”
“她神經大條,就是有暈血癥,回來的第二天就已經差不多痊愈了。”葉垂笑著解釋道。
“她怎么會有暈血癥的?”刑森好奇道。
葉垂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問她也不說,可能是以前受到過什么刺激。”
“那你呢?”刑森又看向了葉垂打著石膏的胳膊,“你胳膊上的槍傷怎么樣了?”
“也沒什么事了,過段時間就可以拆掉石膏了。”葉垂笑著回答道,他傷的其實本來就不重,現在除了有點酥麻,基本上不怎么疼了,而且別看葉垂只有一只左手,做菜什么的也沒有任何問題——剛才的海南雞飯,還有辣子雞、水煮魚也都是葉垂一個人完成的。
不過頓了頓之后,他想到了什么就又問道:“現在方楊的情況怎么樣了?”
“他已經被轉移到了燕京那邊,估計得修養個多半年吧。”霍麗回答道,臉上閃過一絲陰冷,“我絕對不會讓何誠斐那個混蛋好受的!”
“何誠斐怎么樣了?”葉垂接著就又問道,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只用兩個字就能夠概括了:凄慘。
別說他被葉垂給廢了,但是跟素食者教團合作這事情就足夠讓他受的了,而且在游輪嘉年華之后,林正道那邊聽說了船上發生的事情,聽說女兒差點被何誠斐玷污,他怒火沖天直接沖到了燕京那邊,具體發生了什么葉垂不知道,但聽林薇說第二天何家那邊的一個長輩就帶了一堆食品過來賠罪道歉,結果直接被鄔海媚給趕了出去——鄔海媚也算是富貴家族出身,在患上厭食癥之前她在燕京也算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欺負到女兒頭上,她沒有跟著林正道到燕京去大鬧一場就算是很客氣了…
此刻聽葉垂問到何誠斐的狀況,霍麗冷哼了一聲:“這小子已經徹底廢了,而且就沖他跟素食者教團勾結,還打上了方楊三槍這筆賬,不把他關個幾十年我們是不會罷休的,而且到時候我會關照人好好照顧他的。”
聽著霍麗的話葉垂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腦海中直接扯出了一連串的十八.禁.畫面…
說起來他倒是也沒有什么憐憫可憐,何誠斐這就是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葉垂不再去理會何誠斐,而是問到了其他的問題:“那個安若然抓到了嗎?”
提到這個,刑森跟霍麗都有些黯然起來。
“沒有,而且我們審訊了抓回來的那些人,之前跟我對拼的那個疤臉男叫做章寒,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殺手,不過他本身并不屬于素食者教團的骨干,對安若然會逃到什么地方去并不了解,其他的那些小雜毛就更不用說了。”刑森有些沮喪的說道,“這幫吃素的能夠躲藏八十年都沒有被剿滅,哪里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不過葉垂你放心,他們性格最是謹慎,既然在你這里碰了壁,短時間內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而且你已經是我們的重點保護對象,以后的安全你不用擔心。”
“嗯,知道了。”葉垂點了點頭,想到了海南的事情,便又問道,“不過過段時間我準備到海南一趟,小杜要去參加廚師比賽,這會不會有事情?”
“海南?”刑森想了想,就搖頭道,“放心吧,肯定不會有事情,現在國家推動美食時代的發展,這種廚師比賽更是十分看重,那幫吃素了找死才會到海南搞事。”
“那就好。”葉垂在決定海南之行后,心里也有點擔心素食者的事情,聽到刑森這么說他便也放下了心來。
接著刑森跟霍麗吃完了飯菜,跟葉垂談的興起,又要了幾瓶酒,葉垂是未成年人,原本他就不太貪戀杯中之物,就幸免于難,田小杜卻是直接被刑森給灌了一個七葷八素。
晚上離開的時候,刑森告訴葉垂,他跟霍麗這邊有了新的任務即將離開熙洲,不過他當初答應葉垂的在葉垂的大飯店建成后幫忙的事情,卻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隨后刑森跟霍麗離開酒店,葉垂看到刑森想要借著喝了酒壯膽又去搭霍麗的肩膀,結果被霍麗一個肘擊撞到肚子,跟著就蹲在旁邊大吐特吐了起來…
把醉酒的田小杜送上出租車離開后,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
葉垂關了飯店的門回到樓上,王詩雨已經去睡覺了,安靜正坐在客廳的電腦前面上網,似乎是正在查詢什么信息,韓姐姐則是正動作怪異的坐在葉垂睡覺的沙發上——這姐姐正在練瑜伽。
看到韓雨堰之后葉垂突然就不能淡定了。
夏日漸近,雖然屋子中開了空調,但依然有些悶熱,韓雨堰身上穿著清爽的小背心加小短褲,她坐在沙發上,一根修長的美︶腿伸直翹到了頭頂,那動作是說不出的誘.人,葉垂站在門口愣了半響,感覺自己這少年人的身體心跳不由自主的就有點加快了。
韓雨堰跟人熟悉之后,原本的那點高冷御姐.風范早已經消失無蹤了,有時候隨便的令人發指啊有沒有?
葉垂膽戰心跳的就走到了這姐姐面前,一臉沉痛的跟她說:“姐姐,我還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