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樸智妍嬉笑著把手里的面包澆上墨魚汁,滿臉嬌笑看著紀然。
“oppa,輸了要認賬,吃了吧。”少女把手里的食物放在紀然嘴邊,語氣興奮說道。
兩人下午回到別墅后,樸智妍提出了一個特別有趣的玩法。這次紀然所租的小別墅后院有一排萬年青,兩人隨機摘一片樹葉,誰的更綠,誰贏…
紀然嘴角抖了下,他覺得自己很無聊。居然會陪這丫頭玩這種幼稚游戲,最重要的就是,樸智妍仗著自己腿腳便利,挑著好的摘。
“不玩了!”
吃虧不是紀然的性格,而且還是這種必輸的局面。
“切,跟個小孩子似得,輸了還耍賴。”樸智妍鄙視盯著紀然,配上少女不屑的口吻,殺傷力很是充足。
只是紀然的臉皮早就不是這種攻擊可以破防的了,想也不想轉身往屋里走去。不過走了沒幾步,他忽然停住了腳步,踉蹌轉身看著少女,臉上閃過一道奸猾的笑容。
“我們來玩個更有趣的游戲,好不好?”
由于紀然是背光,樸智妍并沒有發現自己這個好oppa的表情。而是猶豫了一下,上前把手里的面包塞進了對方嘴里:“吃了我就陪你玩。”
紀然面色發苦的把面包給吃完,他不只是表情苦,連味覺也苦。墨魚汁本身就很苦還帶著一股泡泡水味道,配上面包簡直就是把味道放大一倍不止…
“玩什么,先說好!不準玩我不擅長的。”樸智妍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正在檢查屋子的紀然,十分霸氣說道。
“放心,這次是公平玩法。”圍著屋子走了一圈。紀然把窗簾給拉上,而后又再次檢查了一遍才走到少女面前說道:“你等等,我去拿游戲工具。”
十分鐘后。紀然抱著一個盒子從外面走了進來。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少女上前搶過盒子,拆開后發現是一推積木。
“這個叫jenga。玩法很簡單,把所有積木按照規則擺好,然后從里面抽出一個擺在最上面就行。”紀然笑瞇瞇的把打著石膏的腿給放好,就這么坐在了地上:“規則明白了沒有?”
樸智妍狐疑打量了紀然一會,而后拿起說明書仔細看了下。這玩意講究的就是一個動手能力,以及頭腦思維活躍度。少女想了想,傲然說道:“那輸了的人怎么懲罰?”
“簡單,脫衣服咯。”紀然樂呵呵的看著樸智妍。視線在少女身上游弋了一會:“一次一件,呀!坐下…不準耍…”
紀然很是無語的看著沖進房間,完全無視了他話語的樸智妍。沒一會,少女就包的嚴嚴實實走了出來,得意的看著紀然:“好了,開始吧。”
“我可以當做這是你沒有信心的表現嗎。”紀然撇了撇嘴,嘲諷說道。
“隨便你怎么想,待會可不準賴皮。”圓鼓鼓的樸智妍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擺積木:“記住,你可是傷病。”
紀然樂了。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等少女擺好后,很是囂張的直接抽出一個放在了頂端,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樣讓樸智妍愣了下。
十分鐘后…
樸智妍咬牙看著倒下的積木。不情不愿脫了一件外套狠狠說道:“你等著被剝光。”
又是十分鐘,樸智妍鼓起臉,滿臉怨氣的看著紀然。
“你不會讓著我一點嗎,哪有你這樣做男朋友的。”
“戰場無父子,玩游戲當然要認真對待。”紀然雙手抱在胸前,義正言辭的模樣,讓樸智妍都想起了那些在電視上演講的政客了。
少女氣惱再次開始擺積木,這次兩人都十分認真。最終紀然手一抖,輸了一局。看著樸智妍樂的傻笑。他裝作不情不愿的脫下外套。
兩小時后…
“哎一股,不玩了。我去睡覺。”
僅剩下保暖內衣的樸智妍快速丟下這句話,起身就跑。紀然才拖了羊毛衫和外套。外加一條長褲。而她也就剩三件掛在身上了,還包括小罩罩和小內褲。
“這就想跑!”紀然一把拉住少女的手臂,欺身上前壓了下去。
樸智妍想反抗,但紀然那條骨折的腿太刺眼了,讓少女只能輕微的掙扎一下過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保暖內衣被對方給刮了下來。
“小丫頭也長大了啊!”看著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紀然癡迷的上前在少女頸脖間輕嗅著:“好了,扶我回房,免得又說我欺負你。”
樸智妍臉色微紅的把想要起身的紀然給拉了下,手指顫抖著在紀然胸前點了點。
“反正…反正…”樸智妍視線飄忽著,言辭斷斷續續說道:“你都…嗯!我覺得…覺得…oppa,我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別瞎想。”紀然沒好氣的捏了下少女的臉蛋,直起身把樸智妍給拉了起來:“我腿都斷了,你可以!我也不可以啊。”
“我主動不就行了。”終于完全豁出去的少女,閉著眼,氣勢洶洶的把紀然反推倒了在地上。
紀然傻眼了,他就是想逗一下樸智妍。畢竟,現在這丫頭可是處在一個非常關鍵的時期。
“oppa,我們戀愛也有快三年了吧!”樸智妍雙手撐在紀然胸前,騎跨在對方大腿上,輕聲說著:“以前你是嫌我小,加上行程緊,我懂!”
“但是oppa,我總覺得…覺得…”樸智妍抿著嘴唇,因為拍戲簡短的頭發也跟著在糾結的抖動:“我覺得oppa肯定憋得很難受。”
紀然哭笑不得的躺在地上,想了想干脆雙手枕在腦后。視線在少女身上巡視起來,比起初見的小籠包,現在少女怎么說也算是一個小蘋果了。加上長期舞蹈訓練,身上的贅肉基本沒有。光是線條曲線,就足夠讓一大堆女人羨慕不已了。
“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傻丫頭。”紀然腰部用力,坐起身額頭頂在少女額頭上,認真問道。
“oppa,我也不知道自己準備好了沒有。”樸智妍猶豫了一下,雙手抱住了紀然,腦袋靠在對方懷里呢喃說道:“認識oppa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很討厭oppa和歐尼們親密,但是又放不開oppa。”
“我不知道這算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我只是覺得…我們該愛了。”樸智妍神色復雜松開紀然,眼神中充斥一種抉擇后的喜悅與茫然。
紀然沒有說話,在盯著少女看了幾秒,直到對方表情開始變得不安之時,才緩緩說道:“笨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