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紀然雙眼迷茫開著白色現代小車游蕩在論峴洞附近的大街上,他在思量!在尋找…
路邊,過往的人群。馬路上,如流水穿梭的車輛。車鳴與人流的交談組成了一副和諧的畫面,但紀然卻有種無端的孤寂感。
他辜負了樸素妍,還讓一個本身毫無憂慮的女孩因為他而煩惱!
“或許…我應該喝一杯。”看著外面穿梭的人群,紀然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沖動。
掏出手機,在聯系人里翻找了一下,最終定格在一個讓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名字上。思索了片刻,他自嘲的笑了下,而后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軟糯糯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從電話那邊傳來,紀然沉默了一會,而后用低沉的嗓音說道:“到公寓樓下等我,我馬上來接你。”
“呀,我都洗澡了,我拒絕出來。”
軟糯糯的聲音滿是惱怒,她就這么好欺負嗎!憑什么這家伙總是找她做一些麻煩的事情。
“白天你可是花了我五千多萬,我給你三分鐘時間,你要是不在樓下等我!”紀然冷笑了一下,而后一字一句說道:“我要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少女惱怒的掛斷電話,坐在床上嘴里念叨著不知名的話語!而后狠狠一拳頭打在手機上。之后又心疼的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才總算是平靜下來。
她看了眼正滿臉怪異望著自己的樸素妍,頓時尷尬了!她可和樸智妍、樸孝敏不同,少女很少抽風來著。
“我有事出去一下,待會你來監督她們睡覺。”含恩靜脫掉睡衣,換上了一件黑色t恤與七分褲,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樸素妍面頰抖了抖。把手里的雜志放下嘆了口氣。這個隊長,最近是越來越奇怪了…
“混蛋,大晚上叫我出來干嘛。”看著公寓門口的白色現代。含恩靜氣勢洶洶上車后劈頭蓋臉質問道。
“請你吃飯!”紀然面無表情看著惱怒的少女,淡淡說完后就啟動了車輛。
突然的前行。讓還沒有坐穩的含恩靜一下靠在了座位上。少女轉頭狠狠瞪了眼紀然,但沒有說話。她在娛樂圈混跡的時間不短了,當然發現了紀然情緒出現了異常。
心中雖然一百個不愿意和紀然單獨相處,但含恩靜還是很老實的坐在副駕駛上,沒有去挑撥紀然。誰知道,會不會踩中這家伙的雷點,然后讓這混蛋借機發揮呢。
十分鐘不到,紀然便把車停在了一家非常普通的烤肉店門口。麻利的下車頭也不回的往店里走去。含恩靜撇了撇嘴,這家伙心情不好,居然把她拉出來當陪伴者,還真是夠奇葩的。
“怎么,和智妍吵架了?”兩人落座后,含恩靜挑了挑眉,好奇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人渣?”紀然盤腿坐在桌前,雙手放在膝蓋上,面無表情問道。
“是挺人渣的,如果不是怕智妍傷心。我早就揭穿你的真面目了。”含恩靜樂了,十分愉快的幫紀然解答起來:“而且孝敏以前挺喜歡笑的,自從和你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鬼事情后。這丫頭私底下總是出神。”
“素妍就不說了,總是一副我沒事的樣子,其實早就是千瘡百孔了吧。”含恩靜鄙夷看著紀然,不急不緩說道。
沉默,紀然低著頭,雙眼緊閉像是頃刻間失去了說話能力一般,就這么靜坐著。
“我說你沒事吧?”含恩靜忐忑看著紀然,小心問道。
“你覺得,怎么樣你才會幸福?”紀然抬頭看著含恩靜。表情滿是迷茫的問道。
“出道,成名!報答父母。然后找個自己喜歡男人,就這么簡單。”見紀然說話了。含恩靜松了口氣,想也不想回答道。
而這時候,兩人所點的菜式也端了上來,看著服務員居然上了四瓶燒酒,含恩靜眼神變得怪異起來。
“但是如果你喜歡的男人非常花心呢?”紀然猶豫了一下,再次問道。
“那我就一腳踹開他,重新去找一個。”含恩靜冷冷一笑,異常堅決的小模樣讓紀然苦笑了起來。
他拿起綠色的燒酒瓶,就這么直接對嘴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穿過喉嚨所帶來的疼楚讓他清醒了幾分:“如果那個男人依舊纏著你,還用你想都不敢想的強權來霸占你呢?”
“切,誰會這么無聊…”含恩靜剛說完就愣住了,視線在紀然身上停頓了一會,怯生生的往后挪了挪屁股:“你甭想打我主意,雖然我…”
“呀,我只是問問你,誰打你主意了。”紀然哭笑不得說道。
這丫頭到底在想什么,他以后雖然不敢保證對含恩靜做出什么,但現在他目的可是單純的狠。
“滾,懶得理你。”
被打斷了的少女表情一僵,而后巴掌大的臉蛋揪成了一團狠狠瞪了眼紀然,氣呼呼的拿起燒酒學著紀然就這么灌了一口。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不敢保證不打你主意了。”紀然淺笑看著少女,不緊不慢緩緩說道。
“我會閹了那個男人,然后把他搶過來。”含恩靜惡狠狠的看著紀然,一字一句厲聲說道。
“我跟你說正經的,別跟我瞎扯。”紀然沒好氣的看著少女說著。
“誰跟你瞎扯了,這么有錢的男人,當然是抓在自己手里比較好。”含恩靜理所當然看著紀然,而后緊跟著說道:“而且只要讓這種男人沒有了,那事情就簡單多了,拼的就是個人魅力,我可不覺得自己比誰差。”
“你還真想把自己喜歡的人給閹掉?”紀然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詫異問道。
“如果得不到完整的他,那么就讓他干脆不完整,多簡單啊。”含恩靜小嘴拉扯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微笑打量著紀然:“或者說,你害怕被我給閹掉嗎?”
“一邊去!”紀然打了個冷戰,再次灌了口燒酒。
“哈哈!”含恩靜大笑指著紀然,毫無形象的再次說道:“其實很簡單,只要你能夠成為一個別人不可獲取的存在,那么誰還會煩惱,你到底是完整還是一半那。因為那時候,人們需要的就是你,就算是不完整的你,她們也不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