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完醫生,蔣飛和大學時期的輔導員田山杉又聊了一會兒天,在他的唏噓感慨、夸獎欣慰中,等了好半天蔣飛才得以脫身。
不過脫身之后,也沒有急著離開學校,而是去了很久不曾光顧的校園內學子書吧,點了壺茶后開始等人。在等人的過程中,蔣飛的電話又忽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
“你好,找誰?”蔣飛不以為意,沒有覺得奇怪,隨口套路化的問了一句。
他現在經常接到一些不認識陌生人的電話,對方打電話來的目的大多數都是為了求醫。蔣飛也不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是什么時候被什么人流傳出去。
反正他成了神醫之后,他給過電話號碼的病人,就那么兩三個。可是現在他的卻電話多得都有點像是辦.證的了!
蔣飛覺得,在私人醫院開業之后,他就必須得換個電話號碼了。要不然現在這樣繼續下去,他的生活質量會嚴重被影響!
醫生也得有休息時間,也得有私人時間的好不好?
至于求醫的患者,打蔣氏醫館的公用電話就行了。到時候會有專人接聽。
“是蔣飛蔣醫生嗎?”一位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
“嗯,是我。”蔣飛有些悶悶不樂的回答。聽見這個稱呼,他就能夠肯定,對方多半又是來求醫的了。今天他診所沒有開門,估摸著是對方去了他診所后沒看見人,所以專門打電話來詢問他。
不過蔣飛這次猜對了一半,但是有一半卻猜錯了。
對方是想請他看病不假,但是卻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去他的診所…
“現在不知道蔣醫生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來一下錦城大酒店,我們這里有位小姐需要蔣醫生你幫忙治病。”中年女人的遣詞用句倒是頗為禮貌,但是語氣之中,就聽不見絲毫的請求之意了。
這女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她是領導,現在不是來求蔣飛看病,而是直接命令蔣飛去錦城大酒店。蔣飛似乎本來就應該去,不可能拒絕一樣。
語氣很是高冷。
蔣飛一聽這語氣就啞然失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前幾天葉媛媛來請他去給她爺爺治療雙腿時候的情景。不過當時葉媛媛一開始至少還是比較客氣的,這個中年女人似乎比葉媛媛還要橫!
“什么病?”蔣飛雖然心情被惹得有些不舒服,但作為醫生的職責還是讓他問了一句。
“喉嚨不舒服,有些失聲。所以請蔣醫生你過來幫忙醫治一下。”中年女人說話依舊那么理所當然。估摸著是平時高傲慣了,被別人追捧慣了。
可是蔣飛一聽,卻是更加的來氣了。
喉嚨不舒服,讓我專門去酒店幫你看喉嚨?你以為你是觀世音菩薩還是王母娘娘啊!
我堂堂‘中醫針王’,吃飽了飯沒事干,就專門跑老遠一趟替你治療喉嚨,我當真就這么閑嗎?
我是大忙人好不好!
聽著書吧里放出來的輕緩抒情歌曲,慢悠悠喝了一口茶的蔣飛,在心里憤憤不平地想到。
“喉嚨不舒服,如果是上火就吃解毒片。如果是扁桃體咽炎之類,就吃點清肺潤腸的藥!或者你直接離開酒店,去隨便找家藥店開點藥都行。我沒有時間去什么酒店幫人看喉嚨,謝謝!”蔣飛耐著性子說完,就準備掛電話。
不過中年女人卻是連忙說道:“找其他醫生試過了,但是沒有辦法快速醫治。我這邊這位小姐喉嚨不舒服,不是一般的炎癥,而是聲帶受損!所以請蔣醫生來一趟錦城大酒店!”
“聲帶受損那就馬上禁聲,多休息,少疲勞。注重飲食搭配,多喝水,多吃蔬菜!就這樣,我掛了。”蔣飛說完就掛了電話。
蔣飛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別人敬他一尺,他就敬別人一丈。就好比他現在成為了神醫后,也從來沒有對真正上門求醫的病人有過什么苛刻的要求,一般都是笑臉相迎。
可是,他這人吃軟不吃硬,受不了這中年女人的語氣。
蔣飛剛掛電話喝了口茶,沒過半分鐘,電話就再次響起來了,還是剛才那個中年女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這次中年女人語氣中不但高冷,更是有了一點怒氣了。估計是被人掛了電話后,心情有些不爽。
“我怎么知道你是誰!”蔣飛悶著聲音回了一句。
“我是喬依依的經紀人!我讓你來錦城大酒店,是給喬依依看病!”中年女人加大了音量,說道。
“喬依依?”蔣飛聽見這個名字有些發愣。
“對!所以你快來錦城大酒店一次。要不然,我馬上就請其他醫生了!”中年女人有些得意的說道。在她看來蔣飛在聽說了這個名字之后,就應該馬上向她道歉,求她再給一次機會。
可是,蔣飛在下一瞬卻是也變得憤怒地加大了音量,怒聲道:“你是喬依依經紀人管我毛事!既然你能請其他醫生,那你還三番兩次給我打電話搞毛!你以為我很閑嗎?如果要看病來我診所,其他的一概不奉陪!”
說完,蔣飛當即就再次掛了電話,將電話調成了靜音模式放在了一邊。
雖然他覺得喬依依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悉,但也沒有放在心上。在蔣飛看來,不管是誰,只要是他的病人,就都是同一個身份,想要請他看病,至少得態度端正一點。
就像他給葉鎮南治療雙腿時,最后不也是讓葉鎮南親自說好話,邀請他才行?
像這個中年女人一樣,以威脅的語氣來和蔣飛說話,蔣飛就肯定不會伺候了。
“咦,是誰惹我們小飛哥這么生氣啊?太不像話了!”蔣飛身后響起了一道年輕女人的打趣聲音。
“還能是誰,多半是我們的‘最美女記者’白若溪嫂子嘛…”緊跟著一道男人戲謔的聲音也響起。
蔣飛回過頭,看著走過來的兩人,笑罵道:“靠!這么久不見,你們兩口子還是這么讓人想動粗!”
挽著手親密無間走過來的一男一女,都帶著眼鏡,男人身高體格和蔣飛差不多,叫曾同;女人卻連一米六都沒有,叫何雨萱。
兩人走在一起,讓人想到了一個詞匯叫‘最萌身高差’…
這兩個人是情侶關系,都是蔣飛大學的同學。而且曾同,更是蔣飛大學四年的室友兼死黨。
曾同大學畢業后被保送本校研究生,后來直接被留在學校工作。蔣飛今天來母校,特意將這位死黨叫出來敘舊。
蔣飛站起來,曾同也撇開了他女朋友何雨萱,和蔣飛來了一個多日不見重逢的擁抱。
“喂喂喂,你們兩個大男人能不要在這種公共場合摟摟抱抱,基.情四射嗎?就算我不介意,但是你們也得注意一下群眾的目光好嗎?”何雨萱笑著打趣道。
別看她長得柔柔弱弱,身高一米六不到,但卻是一個頗為搞怪的女人,帶著一點腐.女的性格。再加上她和曾同結合已久,和蔣飛關系關系也熟,所以什么玩笑都敢開。
“你媳婦吃醋了。”蔣飛笑著推開了曾同。將他推倒了何雨萱身邊。
何雨萱卻是連忙躲開,故作不滿意地道:“怎么能不吃醋?平常我來找他,他都是要將手里的事情忙完了才理我。今天你打個電話,他二話不說就將手里的活全部放下了。唉…想不到我何雨萱,終究還是輸給了一個男人。”
曾同和蔣飛相視一笑,他也是早已習慣了他這個古靈精怪媳婦的言論。
三人重新落座,蔣飛給兩人到了杯茶,曾同舊事重提問道:“剛才看你接電話很不爽的樣子,難道不是白若溪的電話?”
“不是!我跟這女人好久沒通過電話了。”蔣飛說到這里,就有些吃味地看了一下這對剛坐下就摟摟抱抱秀恩愛的狗男女,也不怕他受不了。
繼續道:“是一個估計神經有點毛病的人。打電話來讓我專門去趟酒店,給一個女人看喉嚨。而且最可氣的是,這人的語氣比國安局還牛!”
“去酒店治喉嚨?”曾同眼神若有深意地笑著看了蔣飛一眼,嘿嘿笑著道:“小飛哥,該不會是‘小姐’打來的吧?”
這貨特意加重了‘小姐’兩個字的讀音,其意不言而喻。
還真是一對狗男女,思想都是這么腐!
蔣飛沒好氣的瞪了這貨一眼,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她說是叫什么喬依依。還威脅我。真是神經病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蔣飛話還沒說完,曾同和何雨萱卻是同時大叫了一聲,瞪大眼睛問道:“喬依依?”
“怎么,你們認識?難道這喬依依是我們以前的朋友或者同學?我就說我怎么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呢…”蔣飛一愣,琢磨著問道。
如果這人是他朋友,剛才故意用那種語氣跟他開玩笑,那就情有可原了。
“這兩年最紅歌手喬依依!飛哥你不會連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吧?我們家何雨萱,現在最喜歡的歌手就是她了…”曾同無語道。
何雨萱睜大了眼睛,驚訝且懷疑道:“應該不是喬依依吧。喬依依怎么會找飛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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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眾口難調啊!
有書友說千萬不要寫無限裝逼打臉,就知道無腦爽的小白文,罵我一句殺你全家這種文真的受夠了,龍傲天只有小學生才看。如果這本書是這樣,必定棄書說拜拜;
可又有書友不停的抱怨說本書不夠爽,窩窩囊囊,寫得是什么破**小說,惡心死人,作者怎么不去死好了!
我……!
寫書不容易,現在真是體會好深。似乎不管怎么寫,永遠都有讀者不滿意,要跳出來罵娘。
我真的在盡最大努力將這本書寫好了。
真的!
請不要再打擊我的積極性好么?
請多支持一下本書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