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紙忽然出現在了十香的背后,用激光劍向著那毫無防備的后背斬了過去。
“只知道破壞的精靈,去死吧!”
“噗!”
鮮血飛濺了出來,十香沒有防御的后背被砍中了,但是此時的十香呆滯的眼神還沒有反應過來。
“為什么啊!”
“轟!”
強大的力量從十香的身上涌現了出來,十香的身上瞬間已經穿上了靈裝,手中的劍也指向了在場的所有人。
“沒有人認同我,所有人都把我否定了,這個世界,果然不是屬于我的!”
“全都去死吧!”
巨大的空中艦艇上。
“司令,不好了,空間震馬上就會發動了,附近的街道都會被夷平的,我們現在怎么做?”
紅色的警報在整個艦艇上響了起來,緊張的氣氛遍布其內。
“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能改變現在情況的也只有枝夏了,”琴里將棒棒糖接著放到了嘴中。
“司令,可是枝夏…”
“放心,我們還有應對這種緊急方案的方法,”琴里的眼睛中并沒有緊張,“而且我相信,枝夏應該不會這樣£,..撒手不管的,因為空間震警報已經響起來了,無論有什么事情,他一定會回來的。”
琴里的聲音充滿了堅定。
空間震警報,那種東西怎么樣都無所謂了!
枝夏瘋狂的在自己剛剛看到那個身影的地方找著她,遠處甚至能看到ASt和十香交戰的炮火。但是枝夏卻完全沒有向那個地方看一眼。
“為什么?”
“明明就在這里才對啊!”
“難道是空間震警報,她已經去避難了。那樣怎么找?”
枝夏現在的腦中完全被這件事占滿了,太久沒有見面了。但是思念卻一直沒有消失,超越世界的思念,即使過了這么長時間,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淡化,反而更加強烈,在今天一次性爆發了出來。
“這里沒有的話,只能憑借著感覺去找了,”枝夏在準備接著找的時候。
“轟!”
一道金色的光柱像是一發炮彈一樣砸在了枝夏的面前,讓枝夏略微冷靜了一些。
“喂。你發瘋到現在已經夠了吧,剛才喊了你那么久,現在聽到我說話了吧,”一個金發少女收回來自己的無形之劍說道。
“saber,你在干什么,我現在沒時間和你浪費,不要打擾我!”枝夏說著,就無視了saber向著一個方向開始追了過去。
“轟!”
第二發金色的光束轟在了枝夏的面前,阻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在做什么。你要阻擋我嗎?saber!”枝夏忽然用著非常恐怖的眼神看著saber。
“喂,應該是我問你吧,你到底發了什么瘋,現在可不是你應該逃跑的時刻吧。說的那么好聽,現在如果逃跑的話,連我都會看不起你的。你可是說要成為騎士守護那個女孩子的,”saber此時的眼神帶著一絲冷漠和惱火。因為此時枝夏的所作所為確實讓saber相當憤怒。
五千米高空中的巨大艦艇上,雖然大多數的屏幕都在關注十香和ASt的戰斗。但是最主要的屏幕還是關注在了枝夏和saber的會面。
saber是十香找過去的,能拉回枝夏的,只有saber了,現在的情況相當緊急,如果枝夏再不回去的話,十香說不定永遠都不會再相信人類了。
十香明明已經相當相信枝夏了,但是,那些承諾全都仿佛泡沫一樣消失了,那么留下的就是絕望的地獄。
“哥哥,給我想一想,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此時的saber已經站到了枝夏的面前,阻擋住了他的去路。
“想要從這里走過去的話,你就要先打敗我,”saber的金發在風中搖曳著,碧綠色的瞳孔帶著戰意的看著枝夏。
“你這個家伙!”枝夏從自己的空間中拿出了一把劍,眼中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你真的以為我沒有辦法打敗你嗎,你最好趕緊讓開,我趕時間!”
“當然,”saber擺了擺自己手中的誓約勝利之劍,“如果你真的趕時間的話,你只要說出‘原來我做出的承諾都是放屁,我就是一個人渣’,我就可以放你過去。”
saber眼神中帶著一絲失望說道。
“你這個家伙,為什么要站在我的面前阻止我,讓開啊,你到底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枝夏對著saber大喊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saber用手指指著遠處的戰場,“你現在還沒注意到嗎,身為騎士的你,把公主一個人丟下跑了,她現在有危險啊!”
順著saber的手指看過去,枝夏才注意到那里的戰斗,剛才的枝夏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里,或許說,他的眼中只有那一個人吧。
“十香…”
枝夏喃喃道。
“但是那又怎么樣,十香不會有事情的,而且你有阻擋我的時間,也可以去救十香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過去,讓開啊!”
“混蛋!”
saber沒有遲疑,一劍就向著枝夏斬了過去,而枝夏阻擋的劍一下子就被saber斬斷了,枝夏整個人也被saber砍中了,胸前被斬了一劍,鮮血都噴灑了出來。
兩人的差距太大了。
“到底是誰那天在教室里面說出的那些感人的承諾,‘什么叫我會站在你那邊’,什么叫‘我不會否定你’,你不是說過要保護那個女孩子嗎?然后呢,然后因為一些原因就逃跑,你這樣的人渣…”
“噗!”
枝夏的手握住了saber的劍,鮮血從枝夏的手上‘滴答’‘滴答’的流了出來。
“你還想反擊嗎?”
“請…請讓我過去…”
即使被砍中受傷了,即使被罵做人渣,即是萬分對不起十香,但是…枝夏還是希望能看到她。
“你在說什么?無論你現在要干什么,難道不能等十香的事情結束之后再去做嗎?”saber看著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說道。
“請…無論如何讓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