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瑪索的一條腿已經邁進傳送門的時候,來自自家殿下的呼喚聲讓貓崽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的貓崽用三分好奇七分奇怪的模樣看著佩恩:“我的殿下,您還有什么事嗎。13579246810.T.”
“在你進去之前,我想知道,有什么是你做夢都想獲得的,或者說,是你這一生中最夢寐以求的事物。”
佩恩夫人的這個問題讓瑪索思考了一下,最終貓崽笑著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做夢根本無濟于事,再說了…我的殿下,我已經過了做夢就可以滿足自己的年紀了。”
是啊,有些事情,只靠做夢是沒有辦法讓美夢成真的,對于瑪索來說,做點實事,遠好過被所謂的夢想所操縱:“還有什么事嗎,殿下。”
“沒有…玩的愉快。”
伴著這位殿下的笑容,瑪索走進了傳送門。
直播間里,貓崽的直播進入了‘讀圖’狀態,對著一屏幕的白光很顯然無事可做,但是貓崽之前的表現還是刺激到了很多‘高玩’和高玩,在瑪索之前就獲得過奧術賢者這一進階的奧術賢者第一人,目前人在綠森王國中央行省的帕克·格里夫表示自己只能堅持十五分鐘——不到瑪索的一半時間。
而這已經是瑪索完成這個進階任務之前的最好記錄了,更多的玩家連十分鐘都無法堅持,在那個境界解放多如狗,半步傳奇滿地走的鬼地方,玩家的優勢就是根本沒有任何優勢,像瑪索這樣能夠在三十分鐘的時候依然維持,逼得系統直接把80級的大怪當炮灰來刷,連食尸鬼這種最低遭遇等級為一的都帶上了大型化和精英模版,王冠之主前綴不帶高階,模版不帶傳奇的都不好意思登場,來一個縫合憎恨的不帶巨型前綴,不帶一個光環的根本就是炮灰…在這種情況下就連帕克這樣今年剛剛拜師的正式白氏學徒都表示根本活不過一分鐘。
可就這樣的情況下,瑪索還能夠支持十分鐘以上,而且最后還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轉換整個地區為神圣居所…這份頑強心境簡直可怕。
“如果可能,我絕對不會和瑪索為敵,他的戰斗意志之頑強,對局地戰戰競爭的把握,還有對自身界限的了解都讓我覺得我在對面我的師兄,還是畢業了的那種,對了,我找雙江師兄問一問。”帕克一邊說一邊還了幾個自己的師兄。
帕克嘴里的雙江師兄回的很快:“我可打不過這只小貓,前段時間年宴,師傅帶著我們過來拜年的學徒演武,這只小貓做為另一位殿下的學徒被推選為表演賽選手,最終和艾爾殿下打了一場,我只說小貓人學徒那邊的表演賽簡直折騰我們地球人學徒,全是靠運動反射神經打的,身后招架和無視角格擋根本就是家常便飯,打的很好看,也非常的沒道理,到最后幾分鐘我完全跟不上節奏。”
“是啊,我家今年去過年宴,說起來我底子不好當年技不如人,倒在了最后的資格賽上沒能成學徒,但是師傅慈悲,覺得我是可造之材,所以給了一個資格,師兄說的不錯,今年打的最好的就是艾爾殿下和瑪索的那場表演賽,我眼都花了。”田家小朋友第二個發言,這位雖然音輕體柔,但是真要干架,等閑游戲肥宅就別想著在游戲里把田小娘舉高高了,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吧。
“小田說的沒錯,這兩只小貓打的真是狂暴,一秒三刀啊,我到最后根本跟不上節奏,發現如果是自己上的話,無論對是哪一只,絕對都是我死成球。”又有師兄回復,這位和還雙江打了一個招呼:“雙江啊,最近跟著小詩玩的怎么樣。”
“挺好了,林奇師兄,你呢。”
“師兄我在小公會養老呢,天天帶我小舅子那些年輕人下副本,我要說最近的年輕人根本不行啊,十幾只大地精和熊地精的遭遇戰都要用命來換,簡直慘不忍睹,最后要不是我出手,估計這些菜雞都得死。”做為師兄的中年人說的話讓大多數觀眾笑不出來——拜托,一般玩家又不是你們這樣的怪物!
正在這時,屏幕開始有了變化,于是眾人不再聊天,而是繼續觀看起來。
瑪索瞇了瞇眼,發現自己正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穿著漂亮的元素薩滿皮袍,只不過護臂與兵器不見了蹤影,這個熱鬧的會場上所有人都戴著假面,似乎是游戲里的一場舞會。
這是什么鬼,瑪索想到,之前的賢者測試說實話就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像,明明是一個奧術賢者,卻跑到了s1220的亞修比廣場上直面位面入侵;而風暴薩滿的測試…卻搞出這么一套東西?
開什么玩笑,說好了萬類霜天競自由的,怎么會出現這么一個場景?
想到這兒,瑪索扭頭看著身邊另一張沙發上的陌生人,后者正癱坐在沙發上,享受著身邊草原精靈和大貓姑娘們的愛心喂食。
“請問,s歷多少年了,我剛剛睡過頭,有些糊涂了。”貓崽笑著歪起腦袋上一個萌——特爾善的姑娘們都喜歡貓崽這樣。
“今天是s1842年啊,咱們剛剛又一次打退了新伊甸的攻勢,瑪索先生真是睡過頭了呢。”戴著貓瞳假面的少女從那個男人嘴里抽出匙子然后笑道。
瑪索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了,貓崽站了起來,跟隨著記憶的腳步往前走了兩步,邁上休息區的臺階——這里是s1842年的亞修比城行宮,自己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安塔·勞倫斯軍團的一個薩滿。
但是…這本不應該是一個假面的舞會。
瑪索看著舞池里的人們,又看了一眼舞池東頭通往陽臺的拱門——記憶里,這個時候焰就應該走向自己,跟自己說出她要回國的事實。
“瑪索。”一聲呼喚讓瑪索有些機械性的扭閨蜜身子,看到安妮正站在自己面前,雖然戴了一個蝴蝶的面具令貓看不清模樣,但就這數十年不長個的模樣和聲線,不是安妮又會是誰。
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本不應該出現的假面舞會,本不應該出現在舞會上的人,瑪索低下身,看著眼前的姑娘兒…這不是真實的:“你的姐姐…楊她人呢。”
“當然是在線下給你做飯啊,今天輪到姐姐做飯,你忘了嗎。”少女一邊說,一邊仰起腦袋:“瑪索,謝謝你開口留下了我和姐姐。”
“…啊?”瑪索一楞。
“你又裝傻,當初我和姐姐說要走的時候,你可是哭著說不要讓我們走的呢…都忘了,你們男孩子還真是容易遺忘的生物呢。”這個姑娘兒有些不滿的說道。
…是啊,我的確是這么想的,如果用哭泣可以換回你們,我不絕對憐惜淚水。
只可惜,安妮,那都是無法改變的歷史了。
瑪索低下頭,突然發現自己身高回到了重生之前的高度的貓崽不得不這么做,在安妮的腦袋上吻了一下:“我睡糊涂了。”
幸好還有一次機會,不是嗎。
“好啦,別親我的腦袋,這會讓我又想到我的痛腳啦。”雖然從內容上來聽是非常不開心的,但是姑娘兒的表現卻是開心的不得了,她踮起腳回了一發,然后指了指瑪索身后:“我先去找明恩和明美,她們好像還在和大個子商人們談些什么,你要玩的開心啊,瑪索。”
目送姑娘兒離開,瑪索眨了眨眼,打開了自己的好友列表…安妮與楊在,明美與明恩在,就連焰和九葉都在…這果然是一個空想中的世界,有著一個空想下的舞會,最重要的是…還有這么多空想下的不同。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夠通過這次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