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游戲,沒過一會兒,各位就都魚貫上線,其中艾琉克還頂著一顆直播眼珠,說是他的自家老父想要看一看自家孩子們的日常冒險。
貓崽對此也是覺得很無語,看起來人生贏家這位滅蟲大英雄沒有仗打的都快悶出病了,竟然無聊的會來看自家孩子的游戲直播…不過還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千金難買人樂意,人生贏家愿意看自家孩子的冒險,那也是長輩慈祥不是。
面對無名氏大圣堂那邊過來迎接的馬車,男孩子們爬到了外側和頂上,讓姑娘們坐進了馬車。
“康斯坦丁,最近這個星期玩的怎么樣。”瑪索看著這只大貓問道,后者滿臉的喜色,這在以前可是完全看不到的,別人說分手是一種痛苦,可在瑪索看來,對于康斯坦丁來說分手似乎算的上是一種幸福。
“不要太舒爽,我最近這個星期無事一身輕,去過好幾個正處于夏季圈的海灘,陽光,沙灘,美少!不要再說了,你這個笨蛋大個子!”艾琉克打斷了自家哥哥的介紹,然后看了一眼瑪索:“我哥就是這樣愚蠢,或者說大貓人的性格就是這樣天生的沒心沒肺,不要理他,瑪索。”
“好吧。”瑪索聳了聳肩,這邊還沒停下話題,那邊景琉又爬了過來:“瑪索,最近一個時間,你玩的怎么樣。”
“還行啊,完成了不少的私人任務,還和悠久做了一些有關于復仇之神的任務,說實話悠久的那一手槍法真是利害。”瑪索實話實說的夸獎道,悠久的槍法在數年后都是絕大多數玩家拍馬也追不上的技巧。
“那是因為我們曾祖父,悠久的祖父教的啊,我也想玩槍。可是上次的那一槍光是后座力把我這個位置的骨頭都打裂了。”景琉指著自己的左側琵琶骨的位置說道。
“那是哥哥你沒持好槍。”艾琉克伸手彈了自己哥哥額頭一下。
“胡說!明明是后座力太大了!”景琉做出了反駁。
兩兄弟一時陷入了唇槍舌劍,而知秋抬起腦袋,好不容易從魚干袋里脫出的小貓看著自己的瑪索大哥:“瑪索大哥,你不問問我嗎。”
“你有什么好問的,每次你有事不都是去相親嗎。”瑪索隨口說道,然后現馬車背上的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就連艾琉克的那對雙胞胎妹妹景瑯與景璐也從馬車車窗鉆出身子做長頸鹿狀。
“瑪索大哥,你怎么知道的!”知秋瞪大了他的那對貓眼睛。
瑪索眨了眨眼:“我們以前見面的時候,你不是說自己是因為不想結婚才離開家,結果又被抓回去的嗎。”,喵了個咪的,都忘了這破事知秋沒說過,不過沒關系,這小家伙在小事在迷糊的很,貓崽的唬騙連鑒定都不用過。這小東西仰起腦袋想了一下:“我說過嗎?”
“你肯定忘了,知秋,就是我問你為什么往北邊走,你說你要看遍這個世界的風景。啊!我記起來了,我…大概說過吧。”在瑪索真真假假的回答面前,知秋撓了撓腦袋,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是啊,這次的確也是回家相親。不過對方似乎并不是喜歡我呢,父親總是讓我這個幼子做一個入贅子。只不過那位小姐并不喜歡我這樣沒有尾巴的小東西。”
景瑯:“我倒是覺得知秋挺可愛的。”
景璐:“是啊是啊,挺可愛的。”
瑪索眨了眨眼沒想到艾琉克的這對妹妹竟然對知秋有意思,雖然本能告訴瑪索不能夠將知秋交給這對混世小魔王,但是一考慮到道友和貧道之間的差別,瑪索的理智最終戰勝了一切,他堅定的選擇了袖手旁觀。
男孩子嗎。總是要娶老婆的,唯一有差別的,也不過是娶了誰而已。
這邊‘出賣’了知秋,瑪索和這只小貓又聊了一會兒,馬車就停在了大圣堂的廣場邊沿。一行人下車在祭司先生的帶領下進入了大圣堂,這一次有這么多的草原精靈打頭,貓崽樂的做為一個圍觀群眾,事實也是如此,做為親眼見證過那位殿下與那位圣者的冒險團,大圣堂中的那些個大主教們更喜歡詢問以悠久為的牧師姑娘們,有貓耳朵的和非草原精靈們的全程呆。
唯一有機會說話的時候,就是做集體謊言鑒定的時候,瑪索如實說出了自己在那天見到的一切,于是皆大歡喜,隆納爾圣者行走于大6的傳說不再是子虛烏有,做為證人,‘郵差’冒險團獲得了草原精靈們的獎勵與友誼。
像是瑪索,本來之前做的一系列事情就已經是友善快觸頂的聲望條,在獲得這次獎勵之后直接變成了尊敬還多一半當然,貓崽覺得自己為艾拉夫人做事也是有隱性加分的,由其是那幾位大主教最后輪著轉的與瑪索握手。
“瑪索,我聽說過你的名字,父親說過,他相信你,你的同伴和無數像你們這樣的良善之輩能夠為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希望。”最后的那位神子是一個模樣非常可愛的女孩,這位就是無名氏與雙母神中的妹妹所生的幼女,出生于一個百年之前,如果是一般的草原精靈只怕已經進入中年期了,但是這位直到現在還是小孩子的模樣…當然,誰要是覺得這位小孩子模樣就好欺負,瑪索只要說以貌取人真是要不得,這位可是無名氏的神子中最受寵愛的幼崽,不過她本人也是有能力一百二十級圣騎士兼一百二十級的牧師。
在草原精靈之中,這是一種很普通的兼職方式,雙倍的圣力值讓草原精靈們這種兼職流派成為所有亡靈們的噩夢,新伊甸那些為了力量而選擇了亡靈系進階的玩家之所以會在金絲雀與亞修比一線難得寸近,就是因為草原精靈的圣職者們開始成規模的加入戰斗。
“我們一直在努力。”瑪索點了點頭:“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
從新伊甸入侵開始,為了不讓無辜者的血白流,為了不讓幼崽失去性命,為了不讓婦孺慘遭毒手,為了明天不像今天這樣令凡人絕望和無助,無數像瑪索這樣的玩家就一直在努力。
“…我相信你,瑪索,加油。”仰著頭說完,這位神子微笑伸出手:“來,握個手吧。”
于是瑪索乖乖的與這位握過手。
質詢結束之后,瑪索一行人在祭司先生的帶領下離開大圣堂,在大廣場的邊緣,那輛馬車依然還在,只不過這一次一個消瘦的年輕人站在馬車邊上。
“這位是外鄉人南方團結聯合的信使,他說有事要找瑪索先生,所以我讓他在這兒等。”馬車車夫,一位至少也是境界解放級的圣騎士如此說道。
于是瑪索走到了他的面前,貓崽笑了笑:“我是瑪索,有什么事嗎。”
這個消瘦的信使搖了搖頭:“你一直都在為復仇之神服務,是嗎。”
“不,我是佩恩之子,我堅信萬類霜天競自由。”瑪索搖了搖頭,示意這位信使千萬不能搞錯他的信仰。
“是啊,佩恩殿下還說過,自然之中唯有弱肉強食…看起來我們的戰斗遠沒有結束。”消瘦的信使皺起了眉頭。
“不,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開戰,你見過獵人會一次性的殺死一整群獵物嗎?”瑪索說完自顧自的走向馬車:“我是佩恩的貓崽,我是艾拉夫人的代行者,我是獵人,只有真正的獵物才會死于我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