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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很快就傳來了叛軍們的嘶喊聲,離旅館還有一段距離的這些瘋子滿嘴的褻瀆言語,幸好城衛兵們之中并沒有圣騎士,二樓的城衛兵弩手正在用弩箭收割敵人的生命,時不時響起的槍聲更是表明艾琉克和景琉并沒有偷懶。£∝
“剛剛那個尖耳朵精靈說什么三團,是你們城衛兵的編制嗎。”乘著那些叛軍還沒來得及沖過街道給彼此制造麻煩,瑪索對著眼前的城衛兵長提問道。
“是的,和那些做為城主私兵的巴薩蘭卡城衛兵不同,我們薩卡蘭姆的城衛兵是薩卡蘭姆戰團的正式戰團,雖然是負責城市守備,但我們的訓練和正規戰團沒有差別,就是在裝備上有一些差距。而三團的團長是城…”再一次提到城主,城衛兵長的臉色有些難看,很顯然一團之長的背叛讓這位中年人很是尷尬與惱火:“三團的林奇.賽瓦斯托團長是那個背叛者推薦上來的…說實話,林奇團長的確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團長,但他和我的意見一直不合,我一直遵守古訓,薩卡蘭姆的城衛兵系統只對市民代表與神殿區的各位大主教級存在負責,而他卻說要我們城衛兵和正規兵一道聽從那些背叛者的指令。”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林奇團長很有可能墮落了。”瑪索皺起了眉頭——看起來那位城主早就開始了滲透,雖然說邪神的守密者有天生的隱蔽能力,可這么多年那些大主教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出來嗎?
喵了個咪的,還真是想太多了,就算是猜到了事實又有什么用,瑪索眨了眨眼,聽著喧嘩漸近的貓崽示意這位城衛兵長繼續說。
“不知道。尖耳朵是我的直屬中隊中最眼尖的,他能夠確認是三團的家伙和邪教徒在一起…我倒是不希望林奇墮落,雖然我和他意見不合,但至少他從來沒有做過那些惡事。”城衛兵長說到這兒,持劍的手松開又握緊,他轉身看著瑪索:“瑪索。你知不知道巴薩蘭卡發生的那些惡事。”
“如果你是說巴薩蘭卡的城衛兵們盤剝商旅,我想這應該不是秘密才對。”考慮了一下,瑪索決定實話實說,這句話一出口,貓崽就看到這個中年男人一下子老了十多歲一樣佝僂了起來,他嘆息著搖了搖頭:“是啊,都這么多年了,也不應該是秘密才對。”
“說實話,在你們的城主將他自己的守密者身份公之于眾之前。我也只是單純的認為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下面的人假借他的名義在斂財。”看著這個中年男人,有些可憐他的瑪索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我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你很難受,但是說真的,我在瑪莎蒂爾見過比這還要糟糕的景象,比起現在神殿區的那些個傳奇與閣下,當時的瑪莎蒂爾我根本找不到第二個貨真價實的主教。”
“你怎么知道的那些清楚。”城衛兵長有些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就是那些死里逃生的幸運兒。”說到這兒,瑪索抬手一發袖箭就將正在翻穿的城衛兵釘翻在地,后者原本無物的皮甲上如今卻畫著邪惡的徽記。當然這些家伙會將其稱之為藝術,可貓崽卻覺得這種用人血畫成的玩意兒實在是擔不得藝術二字。
下一秒。幾個窗口和大門都在往大廳里擠人,這種如同擠牙膏一樣的場面讓貓崽嘆了一口氣:“我覺得我們應該給他們來上幾發。”
“丟燃燒瓶!”隨著城衛兵長從諫如流,后面的城衛兵們立即丟出了好幾罐自制的燃燒彈,其中一罐油砸在了正門前的人群里,立即就點燃了叛軍們身上的皮甲與衣物,這些家伙瘋狂的沖過來想要拉幾具墊背。對此一個城衛兵法師又丟了一張油膩術卷軸,人仰馬翻著的叛軍們最終選擇了退出大門。
很快的,咚咚的砸墻聲傳了現來,“這些家伙在砸墻!來幾個人把燃燒彈拿到二樓丟下去!”城衛兵長下達了新的命令,而瑪索開始重新裝填。之前的選擇還是有一些問題——之前覺得這家旅館建筑層樓最多最高,結果現在看來這大堂太大了,雖然已方施展的開,可真要讓叛軍砸開墻,到時候施展開的可就是他們了!
燃燒彈很快就被城衛兵們從窗口處砸了下去,除了帶起一片慘叫之外,砸墻的聲音并沒有停止,很快一處墻體被砸開,這一次有了新入口的叛軍們又尖叫著沖了進來。
這一次可沒有人再敢對著入口丟燃燒彈了,它們都被運到二樓處理,而在一樓的瑪索他們開始處理這些客人——閃過突刺的長劍,瑪索一劍柄撞在眼前叛軍的襠下,后者很顯然還沒有異化到無視這致命的一擊,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慘叫,貓崽的長刀就砍飛了他的腦袋。
順勢反手一撩,由下至上的長刀將身旁正準備攻擊別人的叛軍劈成兩半,然后一個小步后跳讓過劈向自己的重斧,一落地就將長刀平舉的貓崽一步向前,長刀往前直接推入了這個滿臉橫肉的叛軍額頭。
抽回長刀,瑪索左手持刀上舉,右手抵著長刀刀體擋下了橫斬而來的長劍,兇手一擊不成持著火槍的左手指向貓崽就摟了火,對此攻擊,貓崽本能的用長刀刀體擋住了這一發鉛彈,帶著強大動能的鉛彈并不能破壞傳奇武器,但貓崽還是被推出去了一小段距離。
瑪索順勢伸直手,被激發的袖箭穿進了兇手的眼窩,滲銀的鋼制袖箭直接掀掉了目標的一小塊后腦骨,擊殺了這個目標,貓崽并不急著沖上去,而在后排裝好新的一發袖箭,然后乘著一個城衛兵被砍倒,兇手倒持長劍想要了結他的時候沖上去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的對手想要用長劍格擋,于是被貓崽連人帶劍一刀四段,再標準不過的裝那啥不成反被裝的典型。
伸手抓住城衛兵皮甲背部的領口拉繩,將這個傷者拖到后排,貓崽舉著長刀沖回前排找上了一個半身人,這家伙剛剛用火槍干掉了一個城衛兵,這個時候正在夾擊另一個,因此在面對突然從側面沖過來的貓崽時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直接就被瑪索一刀放倒,貓崽乘勢將長刀捅進了另一個叛軍的后腰,聽到身后兵器劃過空氣傳來的呼嘯聲,直接棄劍的貓崽左手舉起用護臂擋住了這一劍,右手彈出的刺刃劃開了偷襲者的腰際,之前抹上的安妮的治(精)療(淬)藥(毒)水(劑)在貓崽的眼中爆出一個大大的142點毒藥傷害,這家伙的異化讓它通過了毒藥的即死鑒定,但142點毒劑傷害還是讓它直接蜷縮成了一個球——毒劑在瞬間就破壞了他的神經系統,死成球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死法了。
從這家伙的腰間拔出短刀,面對撲面而來的手斧與它的主人,貓崽讓手了短斧,然后將短刀捅進了這個身高與腰圍都有四尺的矮子的脖子。轉身將長刀從地上的死者腰后拔出,貓崽一轉身,這個矮銼子就不得不和自己的半拉身子說了永別。
“有一個侏儒上樓了!”有城衛兵如此喊道。
瑪索轉身,激發了護臂的五球特效,一發極效瞬發閃電箭帶著貓崽的問候命中了那個已經跑上二樓正在沖向給傷員做手術的楊的侏儒的腦袋,一個致命傷從侏儒腦袋上飄出,于是侏儒一頭栽倒,正好滑到了楊的身邊。
“…我聞到肉香了!真惡心!”推開尸體,楊的報怨及時反饋到了瑪索耳中。將這句話理解成贊美的貓崽轉身將一個身高快趕上自己,但模樣絕對是一個侏儒的邪教徒與他手中的金屬釘錘化做了尸體與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