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偵察,其實也就是開著錄像眼球滿區域的轉悠,城區中基本上除了支撐點之外,也只有唯一一種人字型尖屋頂的二層小樓,這讓瑪索對于即將進行的偵察計劃非常頭痛——這怎么玩,尖屋頂也許是為了防止入侵者利用屋頂,可這么一來對于瑪索就等于少了一條路。£∝,
這種大城市肯定有下水道,而且下水道的規模肯定不小,可以瑪索能夠想到的,別人也肯定能夠想到,一路走來瑪索基本就沒見過可以使用的下水道井口,只有路邊過雨水的小型洞口,上面還蓋著一個金屬網蓋,貓崽走的時候踩過兩三個位置,發現它們的蓋子下方掛著鈴鐺,一碰就會因為抖動而造成響聲,在白天這點聲音不算什么,可是在平靜的夜晚響起來的話,根本就是在告訴整條街區有賊來了。
瑪索不死心,和楊討論了一會兒,決定坐到一張長椅上假裝走累了休息一下,以姑娘兒做為掩護,瑪索先用魅惑動物(插rmanimal)操縱了一只老鼠,然后在它的身上釋放了共享軀體(sharehusk),然后楊給這只老鼠釋放了一個羽落術(featherfall)卷軸。
于是這只老鼠鉆進了網格中,這老鼠一落地立即觸發了一個陷井,一道電火花之后,貓崽就發覺自己與老鼠共享視覺的法術中斷了。
“該死,老鼠死了…”瑪索將情況和楊做了說明,楊對此也是無能為力的搖了搖頭。
下水道不安全,看起來薩卡蘭姆的守護者們不會放過任何死角,這一點了知讓貓崽很是受傷,與楊在長椅上休息了一會兒。貓崽決定繼續偵察,于是兩人走著走著,在拐過一個十字路口,就看到了遠處街道盡頭的小廣場,還有廣場上的那座尖頂圣堂。
“一座圣堂,我們去看看。”瑪索立即想到去看這座圣堂的情況——說起來。邪神對于城主的腐化與已經有五十年了,以薩卡蘭姆目前政教合一的情況,城主大老爺是怎么躲過那些大主教們的火眼金睛,一直都是困擾著瑪索的一個難題。
雖然這并不是昨天在城外是見過的無名氏大圣堂,似乎是街區自建的小型圣堂,但至少可以通過這座圣堂來確認這座城市中的腐化與到底有多深重。
“咦,今天怎么會有布道會。”
在接近圣堂的時候,楊有些好奇的看著正在排隊進入的人群說道。
做為佩恩的信徒,前后兩次五年多的時間里瑪索也就參加過一次單人禮拜。對于布道這種牧師與信徒們的狂歡party實在是知之甚少,唯一耳聞過的就是布道應該是牧師們強化信徒們的信仰的一種儀式,不過這一切也阻止不了瑪索的好奇心:“今天不會有布道會的嗎。”
“不,我在莫恩那邊見過好多次布道會,我的導師告訴我,包括眾神教和無名氏大圣堂在內,很多神殿圣堂的布道會都是在每周周末兩天舉行,而今天卻是周三。所以我很好奇…是不是薩卡蘭姆這邊和莫恩那邊的情況不同。”楊一邊說,一邊打量著人流和維持著秩序的牧師們。過了一會兒,這姑娘皺緊了眉頭:“看外面墻體上的圣徽裝飾,應該是財富女神的神殿,我看到了侏儒,半身人、人類還有幾個矮人…沒什么問題。”
聽到楊的解說,瑪索點了點頭——財富女神的信仰種群大多都是人類、半身人與侏儒、當然也少不了矮人。其中半身人做為重要的信仰群體,在財富女神的牧師團體中有著大量的半身人與侏儒,這些家伙是財富女神最堅定的信徒。
今天的布道會現場有人類、半身人和侏儒信徒,也有人類、半身人與侏儒牧師,雖然只有零星的矮人。不過這些矮銼子通常只會在更北方出沒,而且他們更喜歡信仰他們的矮人神,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什么可以讓瑪索感覺奇怪的。
可是瑪索的本能卻在不停告訴自己,不要接近這座圣堂,可是楊并不這么認為,這個小姑娘拖著貓崽走近了人群,當著那幾位牧師的面,楊做為圣騎士做出了交涉:“我想帶著我的友人來觀禮財富女神的布道會。”
其實同樣有著財富領域的草原精靈雙母神和這位的關系并不好,畢竟同行是冤家,可是做為他神的信徒,財富女神并不會將草原精靈其拒之門外,對于她來說,能夠帶來財富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為她帶來財富的是自己的信徒還是他神的信徒,對于她來說其實并不太重要。
“當然,請進。”一位牧師微笑著讓開大門入口,在經過他的身邊時,瑪索聞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很淡,但這還是讓貓崽將注意力投向了這位莫格斯高地人,有著特色淡紅膚色的他看起來有些年紀,兩鬢有些白發,他身上的牧師袍洗的有些發白,但非常干凈,而且瑪索注意到了他腰間的香袋,手腕上戴著一個作工精美的手鐲,這都沒有什么,但那股香水味道卻讓瑪索非常疑惑。
很快的,在另一個走出來的牧師身上,瑪索再一次聞到了這種香水的味道,而且這位半精靈穿著比那位高地人還要精致,他的牧師袍上繡有金邊,耳朵上吊著一對雕金耳墜,看上去是非常精致的物品。
這么一看,瑪索又看了幾位牧師,發現他們多少都有一些華麗的服飾,貓崽甚至還發現一個留著波浪頭的美女牧師嘴上的唇膏與耳朵上成串的耳墜。給力文學網 “楊,你知道財富女神的牧師這么打扮正常嗎。”瑪索問楊。
楊楞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這些牧師:“我想做為財富女神的牧師,炫耀財富應該是非常正常的吧。”
好吧,瑪索發現這個答案說的實在太有道理,自己竟然無法反駁,可是貓崽的求生本能已經開始警告貓崽離這座大圣堂越遠越好。但是卻楊拖著貓崽一頭走進了禮拜堂,幸好,這姑娘最終在貓崽的哀求下同意找了一個角落位置就坐。
剛剛坐下,瑪索很不安的看著四周,在坐的各位打扮的很是奢華,貓崽注意到同排的一位老婦人。這位老人的脖子上掛著一條有瑪索小指粗的金項鏈,而她身上那件低胸禮物配上那如同墮入深淵一般的下垂,這畫面實在太美,凡人為什么就不明白,曾經夢想獲得的美好終有一天會變成無法直視的混沌之物。
等到不再有人進入,瑪索注意到有人走上了前方的講臺,那是一個光頭大個子,穿著一身主教袍,和之前瑪索見過的那些主教們身上很樸素的主教袍不同。這家伙身上的袍子可以用珠光寶氣來形容,更要命的是這家伙上臺一開口,瑪索就被他嘴里的那一口金牙給閃到了。
喵了個咪,不愧是財富女神足下的抖m,真是無愧于這份信仰。
“歡迎各位來到周三的布道會,諸位,這座城市給予我們商機,讓我們能夠賺到更多的金幣。感謝薩卡蘭姆的大團長與他的這座城市吧。”大光頭的第一句話就讓貓崽皺起了眉頭,這算是在像崇拜的把戲嗎?可這大光頭說的也沒有錯。如果沒有薩卡蘭姆這座巨大的城市,誰來給他們如此巨大的商機與市場。
“可是現在,那些外鄉人卻來了!他們之中的那些草原精靈利用他們的空飛艇那無人能比的運載能力將大量商品帶進了城市!他們在搶奪我們的財物!”這個大光頭用力拍了拍講臺,然后瑪索就注意到那個老婦人掃了楊一眼,而大光頭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侵略!這是掠奪!草原精靈們如此壓低商品,這些小東西想要奪走我們的財富!奪走我們的市場!他們想讓我們無家可歸!讓我們成為他們的奴隸!”
臺下的信徒們立即隨著大光頭的咆哮發出各種咒罵聲。對此瑪索只能搖頭,這家伙在說什么呢,資本的流轉向來如此血腥,你們既然敢于投身市場就應該明白有贏就會有輸,市場這座你死我才能活的煉獄可不是你們這些輸不起的家伙能夠生存下來的。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抵制草原精靈的商品與貨物!不讓他們的空飛船停泊!不要讓他們傷害到我們!”大光頭咆哮著:“我們要團結!我們要一致!以信仰之名!”
“以信仰之名!”
聽著這些瘋子在那兒大喊大叫。瑪索搖了搖頭,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的貓崽起身用手拍了拍姑娘兒的肩膀:“楊,我們走吧,這兒只不過是一些瘋子。”
“是啊,一些瘋子而已。”楊順勢站了起來,瑪索與她走到老婦人跟前,后者以銳利的視線看著姑娘與貓崽,“你們是怎么混進來的。”她這么問道。
“我的同伴是無名氏的圣騎士,她帶我過來觀禮,可惜你們這兒會并沒有什么值得觀禮的。”瑪索搶先一步回答道,然后硬是擠開了這個老婦人,牽著楊就要離開,但是老婦人卻站了起來:“看這草原精靈!她帶著她的幫兇來到這神圣的會場!”
尖銳的聲音從一開始就壓制了所有人的話語,瑪索轉身看著這個老婦人,而她似乎還不滿足于如此指控,而是變本加厲的對著楊尖叫:“看看你的族人對我們做了什么!?這是薩卡蘭姆人的城市!你這異種的小娼婦!是不是你的同族根本無法滿足你,只是貓人的大家伙才能夠足夠滿足你啊!”
“你!”楊顯然沒有想到npc的嘴會如此骯臟,姑娘兒氣的臉都紅了,而瑪索轉身將楊護到了身后,表情冰冷的貓崽義無反顧地對上了這個老婦人:“找面鏡子看看你自己吧,夫人,你胸前那對下垂到已經接觸地獄的惡心東西和那張丑陋的惡意的臉,就連你的老公也沒辦法對著現在的你發情呢,真是可憐,我想他一定已經很久沒有和你同共枕過,每天只能看著窗外街道上的少女們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吧。”
老婦人顯然沒有想過來自貓崽的惡意會如此的濃厚,她楞了一下,然后下意識的從胸前扯出項鏈。將其上的墜飾抓進了手里:“你這異種貓人!草原精靈的幫兇!沙歷士殿下會讓你溺斃于你自己的鮮血之中!誰都救不了你!包括你的偽神也一樣!”
“喔,我真是受不了這種臭老太婆,一張嘴又臭又硬。”瑪索轉身看著楊,先是低頭在有些緊張的少女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后捧起她的臉:“親愛的,楊。來一發偵測邪惡,然后接一個神圣呵斥,快一點。”
楊下意識的施放了偵測邪惡,于是整個教堂禮拜堂中的人群被染上了紅黑顏色,瑪索笑著從楊的腰間拔出單手單發火槍轉身將它頂到了老婦人的額頭上:“不好意思,夫人,你沒說錯,我真的是草原精靈的幫兇,而且我個人超喜歡草原精靈姑娘兒。喜歡她們不會變老的容顏,喜歡她們做的各種美食,最重要的是喜歡她們無論那種型號都永不下垂的胸部。”
說到這里,瑪索拉開了火槍的撞針,貓崽對著眼前的老婦人噴吐著她人生最后能夠感受到的惡意:“這些美好你已經失去了,而且錢是買不回你失去的這些美好,所以下地獄去吧,邪神的走狗。”
鉛丸在穿過槍膛之后鉆開了老婦人的腦殼。將她本就丑陋的腦袋打的面目全非,轉身一槍柄將撲上來的半身人打歪脖子。瑪索左手拔出腰間匕首割開另一個侏儒的脖子,棄槍的右手將捂著脖子的侏儒一把抓到了自己面前擋住了一發鉛丸。
“殺掉那只貓人!”那個大光頭在講臺上咆哮著。
然后下一秒,一道神圣呵斥橫掃全場,這個三級神術是草原精靈圣職者對抗邪惡陣營的又一利器,它每天只能施放一次,邪惡陣營需要通過一道難度18的意志鑒定。成功者沒有任何影響,但失敗者將會被強行控制轉化,在接下來的整場戰斗中這些失敗者會互相攻擊,直到死去或是活到最后。
于是本來都向著瑪索沖來,想要撕碎貓崽與姑娘兒的邪惡陣營人士立即開始了互相攻擊。瑪索看著那個對自己摟火的半身人還在裝彈,就被他身旁的侏儒一刀捅在了腰上,后者很顯然并不滿足,于是拔出來又捅進去了好幾次。
可兇手也沒有能樂上多久,在這侏儒第五次拔出刀子的時候,他身后的一個壯漢已經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拿過來的香油燈掄在了侏儒的腦袋上,這一次兇手變成了受害者,小半腦殼在空中飛舞的侏儒二話不說撲倒在地。
當然,這種樂事也不是隨便看的,瑪索這邊推開已經成死人的侏儒,矮下身子讓過一個人類老頭揮過來的拐杖劍,然后右手拔出的匕首就一刀捅進了后者的腹部,后者尖叫著跪倒在地,瑪索伸手順過拐杖劍,用他搶先在另一個人類大叔遞過來的短刀捅到自己之前,將這個胖大叔一劍穿心。
轉身,瑪索從一拳打在老頭子的眼睛上,讓后者不得不松開握著匕首的雙手去捂臉,然后從老頭的腹部拔出匕首,左手一揮就用反持的匕首切開了老頭的脖子。
“去死吧!貓人!”一個侏儒空著手撲向了瑪索,貓崽對此矮肩跨步直接就將侏儒頂了一個翻身,讓過捅向自己的短刀,貓崽左手的匕首在下一秒就穿透了持刀的左手,一推一拉,廢掉眼前這條胳膊的同時抬腿踢在兇手的膝蓋上將這個中年婦人踢到在地,后者掙扎著抬起頭,貓崽那急速放大的靴底就成了她最后的記憶。
將這個死肥婆的脖子踢歪,瑪索后退一步閃過矮人揮來的短斧,后者改劈為揮,貓崽一個縮腹讓過橫向而來的利斧,然后搶在這矮人撲倒自己側過身閃開了這發野蠻沖撞,同時右手匕首撥擋開飛過來的飛刀,右手匕首架住半身人的短劍,一扭手腕割開了半身人的手腕。
捂住傷口的半身人還想掙扎,瑪索已經伸出左手把這家伙摟到了懷里,同時左手從后方捅進了半身人的后背,轉身用斷氣中的軀殼擋住了已經坐起身的矮人手中火槍射來的鉛彈,推開懷中死的不能再死的尸體,貓崽對著矮人伸直左手,下一秒飛爪就將矮人的腦袋變成了一個四散的碎片。
繼續放出飛爪與護臂之間的連接纜繩,瑪索右手護臂擋住揮來的椅子。在這椅子化成碎片的同時右手也抓住了這個女半身人的長發,將她拉到身邊用纜繩在脖子上繞了一圈,然后收緊纜繩的貓崽就看到一顆腦袋脫離了它的主人沖天而起。
還沒收回手,兩只侏儒就一左一右抓住了瑪索的雙手,貓崽毫不猶豫的左手一拉一轉,將袖箭裝置的射口對準了眼前因為力量對抗失敗而滿臉驚愕的女侏儒。只聽噗的一聲,從裝置中彈出的袖箭穿透了女侏儒的腦袋。
毫無留戀的從女侏儒雙手中抽回左手,瑪索從腰后拔出之前獲得的短刀,反持著它劈開了男侏儒的腦殼,右手從男侏儒腰間掏出裝飾漂亮的火槍,舉起來對著撲向自己的人類摟了火,舉著不知道從哪兒找到劈柴斧的后者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目標突然會使用犯規的飛行道具,于是被一發鉛彈直接掀開了腦殼。
瑪索也沒閑著,轉身將左手短刀送進了想要偷襲自己的矮人的咽喉下三寸。然后右手接住因為倒下而飛過來的劈柴斧的貓崽揮動著兇器將眼前的人類左腿直接砍斷,然后高舉斧子直接將摔倒在地的人類斬首。接著瑪索就被從身后傳來的重擊打翻在地,楊在這個時候已經舉起了短管霰彈槍,只一發就將那個拿著折椅的半身人打成了血葫蘆。
而瑪索抓住地上也不知道是誰的圣言書,然后起身跑向楊,用它擋住了一個人類牧師刺向楊的匕首,沒時間在意穿透整本書的刃尖離自己鼻尖只有數公分,貓崽用力抓著書一扯。將這人類牧師扯翻在地,然后一腳將門邊木制燈柱踢斷。雙手抓住上半段,將它直接捅進了牧師先生的后心。
轉身,將勢能轉化成動能的瑪索一腳將撲向自己的侏儒踢出了哥特式落地窗,然后撲倒雙手支地讓過橫劈而來的長劍,于是兇器將一個倒霉的半身人分成上下兩半,貓崽左腳踢在行兇人類壯漢的左腳眼窩處。將壯漢踢倒的同時右腿將一段帶釘子的碎木條劃到了壯漢腦袋的落點上。
爬起來,瑪索舉起左手用護臂架住撲面而來的木棍,右手抓住折斷的木棍將它捅進了行兇者的胸口,這位人類少女胸部倒是挺有料的,只可惜這張臉因為她的不義信仰早已扭曲。順勢將這具尸體推倒的貓崽就看到一個半身人對著自己摟了火。
鉛彈順著瑪索的臉擦過,臉頰上被帶出一道傷口的貓崽一刺刃釘在一旁正在用木棍捅著地上半身人的矮人脖子上,然后從他腰后的飛斧袋拔出一把飛斧,然后將飛斧投向了那個半身人,正在裝彈的半身人拉直接被飛斧命中面門,噴著血的施暴者仰面就倒。
一個矮人乘著瑪索投出飛斧,直接就將貓崽抓住,一路沖著將貓崽摔出了窗戶,在草地上翻滾了好幾圈的貓崽一起身就對著窗戶彈出了飛爪,抓住對面墻壁之后貓崽立即就被牽引回了圣堂內,之前的矮人沒想到貓崽回來的這么快,正在痛毆一個半身人的矮子被貓崽的膝撞攻擊直接命中太陽穴,一聲不哼的倒在了地上。
倒是那個滿臉是血的半身人將身旁尸體背上的匕首拔出來向著瑪索捅來,于是左手抓住對方持匕的左手,右手一拳打在半身人的眼眶,直接就將一顆眼珠子打了出來,然后力量對抗中獲得勝利的貓崽將半身人手中的兇器反捅進了半身人的下巴。
推開尸體,瑪索左手一把抓住正準備偷襲揚的侏儒妹子的長辮子往后一拉,乘著她仰頭的時候右手刺刃已經捅進了侏儒妹子后頸,刺刃前端直接從她的脖子里透了出來。
用槍柄痛毆腳下侏儒的楊一起身,就將手里的霰彈槍指向了瑪索,貓崽立即伏身,就聽一聲槍響,然后就看到一個滿臉窟窿的半身人倒在自己身邊,拿著短斧的這位一臉的死不瞑目。
從這位手中拿出短斧,瑪索一起身就對著楊身后舉著彎刀想要將姑娘兒一刀兩半的人類舉起手,楊似乎也明白貓崽想做什么,直接將霰彈槍舉到頭頂正好格擋住了劈來的彎刀,同時短斧也正命人類顱骨,帶飛一小塊顱骨的同時也讓腦花漫天飛舞。
轉身一肘子將偷襲自己的半身人打的后仰,瑪索左手從肩膀上拔出匕首,轉身將匕首插入偷襲眼的眼眶的同時,用半身人擋住了一個人類的偷襲一斧,飛斧正中半身人的腦袋。
推開這個已經不能再死的半身人,瑪索用腳在地上一挑,將長劍挑起握到手中的貓崽沖上前,先是一劍連人帶斧柄的將一個侏儒分成兩段,然后一劍砍在那個人類的腿上,然后往上一撩,直接就將跌倒的人類腦袋砍飛。
這個時候的圣堂已經沒有幾個活人了,之前那位咆哮的大光頭這個時候已經將身下的同伴活活掐死,起身看到瑪索還站著,立即從身邊抄起金屬制的燭臺沖向貓崽。
瑪索這個時候已經推開了在力量對抗中失敗的侏儒尸體,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與有些癲狂的嘶吼,貓崽對著楊招了招手,已經為手中單發火槍裝好定裝彈的姑娘將單手火槍丟了過來。
伸手接住火槍,瑪索轉身對著這位大光頭笑了笑,然后一發11.47毫米的鉛彈從大光頭顱骨正面穿入,在絞碎了延途一切之后掀開了擋路的腦殼,讓它與腦花還有組織一道在空氣中飛舞。
失去了生命的牧師跪在了瑪索面前,從這個大光頭手中接過燭,側身讓過正在傾倒的尸體,貓崽反手將燭臺刺在了身旁半跪著的半身人牧師臉上,后者剛剛從被自己咬死的同類尸體上起身,這直至透腦的致命一擊直接就他仰面翻倒。
最后一個活著的邪惡信徒已經倒地,瑪索轉身走到了楊的身邊。
“瑪索,我們…活下來了?”裝好彈藥的楊似乎還有些懷疑。
“沒錯,楊,你的神術幫了一個大忙。”瑪索說完,從姑娘兒手中拿過霰彈槍,利用杠桿上彈的短管霰彈槍在貓崽手中回轉了一圈,最終指向了從尸體堆里坐起身的一個人類。
后者看到貓崽的動作,立即大吼著詛咒起瑪索:“你這偽神信徒!我詛咒你!”
“你的詛咒對我來說是最大的贊美,謝謝你,沙歷士的走狗,現在場面上我說了算。”
說完,瑪索扣下了扳機。
看著最后一個邪神信徒倒地死去,瑪索將霰彈槍遞到了楊的手中,然后牽著姑娘的手走到圣堂大門旁,貓崽推開木門,看著無人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丟棄的雜物嘆了一口氣。
“瑪索,我們要怎么辦。”楊在身后問道。
“希望薩卡蘭姆的城衛兵系統沒有徹底爛完顯然不是一個好主意,咱們快點換一身衣物,然后離開這兒。”說到這兒,瑪索開始解開身上束腰皮袍的腰帶,三下五除二的換上一件干凈的皮袍,然后看了一眼楊——姑娘兒處理不了自己身后的袍扣,于是瑪索連忙為她解決了這一切,然后轉身等到楊換好干凈的皮袍。
走出圣堂,乘著街道遠處的警鈴還有些遙遠,瑪索牽著楊的手鉆進了路邊的小巷。,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