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讓你和他作對,只是讓你觀察他的動向,探究他的底細。”王宇道。
和李沉舟作對,楚留香也沒那個本事。
李沉舟都不用動手,柳隨風就能玩死他。
不是楚留香不如柳隨風,而是兩個人手里掌握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智慧不能解決一切問題,而且楚留香的智慧,還真不一定就比柳隨風要高。
不過楚留香有一個很牛逼的地方,就是他不一定能夠做成一件事情,但是他一定能破壞一件事情。
這種人俗稱“攪屎棍”,典型特點是走哪死哪。
楚留香有這個本事。
所以王宇將這個任務交給他。
“陛下,長安城未必就比洛陽安全多少,李沉舟的難纏,也未必就在陛下之下。我可能永遠都查不出來他的真正身份。”楚留香道。
他不是萬能的,今夜尤其明白了這一點。
強行做超出他能廉外的事情,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一年時間,無論成與不成,你都自由了。胡鐵花和姬冰雁身上的生死符,我也會給他們解開。當然,你也可以去找別的人去給胡鐵花和姬冰雁解生死符。你們要是能自己解開,也就不用按我的吩咐做事了。”王宇無所謂道。
當世之中,除了王宇之外,也只有天山童姥有這個能力解開生死符。
然而天山童姥現在還在恢復期,靈鷲宮,也已經是王宇的囊中之物。
她不敢去解王宇釋放的生死符↓非她不想活了。
所以王宇有恃無恐。
“陛下這是吃定我了。”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我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鵑的施展才華。總是械小摸,一點都不大氣。上不了真正的臺面。”王宇道。
楚留香擺擺手,道:“我這輩子沒什么太大的志向,也不想成為什么大人物。我感覺這樣就挺好。”
“亂世之中,你不瘍強大自己,就會被時代所淘汰。有些時候,平庸便是一種錯誤↓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該出手時,還是要出手為好。”王宇意有所指道。
楚留香握著酒杯的手突然一緊。
“還有你,胡鐵花。”王宇突然看向胡鐵花。
“怎么。陛下還有什么事情想要讓我做的嗎?”胡鐵花沒好氣道。
王宇對他種下了生死符,只要王宇的一念之間,就能讓他生不如死,他當然不可能對王宇有好臉色。
要不是剛才生死符發作的時候滋味實在是太讓人難受,而且王宇剛剛展露的武功實在是太聳人聽聞,現在胡鐵花就已經動手了。
“你認識高亞男吧?”王宇淡淡的問道。
胡鐵花的神色忽然不自然起來。
他的確是認識高亞男,而且還頗有交情。
高亞男雖然是華山派的高徒,但是她是劍宗的傳人,和當代華山派掌門岳不群并不和睦。所以她大半的時間,都是在江湖上闖蕩,還得了一個“清風女劍客”的雅號。
高亞男雖然是女人,但是性格灑脫。英姿颯爽,和一般的女子大不相同。
她朋友很多,就連楚留香、胡鐵花和姬冰雁。都是她的朋友。
有一年高亞男和胡鐵花、楚留香在莫愁湖相遇,三人都喜歡喝酒。那一次,三個人都有些喝高了。
那天胡鐵花喝醉了之后發酒瘋。對高亞男說要娶她。
第二天醒來之后,胡鐵花也記得這件事情,但是他卻不敢承認了。
他是一個浪子,四海為家,居無定所。
他沒有成家的勇氣,甚至在他心里認為,自己沒有成家的資格。
所以從那以后,他開始躲高亞男。
高亞男也開始追他,要他負責。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一追就是幾年。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胡鐵花不自然的問道。
“你可能不知道,亞男是我的人。”王宇淡淡道。
胡鐵花猛然抬起頭來,就連楚留香和姬冰雁也震驚的看著王宇。
他們都認識高亞男,也都對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劍客很有好感。
特別是姬冰雁,他是真的心動了,他甚至想過要和高亞男廝守一生。只是后來他以為高亞男瘍了胡鐵花,所以他瘍了放棄。
他和胡鐵花之間的友情也一度降到冰點。
他們都不知道,高亞男居然是王宇的人。
“亞男是我的人,未來要為我執掌華山派。我不限制她的婚姻自由,但是我不認為你是一個良配。胡鐵花,你配不上高亞男,你懂嗎?”王宇緊盯著胡鐵花,正色道。
“陛下你不要太過分了。”姬冰雁怒道。
他和胡鐵花本是情敵,但是此刻他卻表現的比胡鐵花更加的憤怒。
“陛下,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勉強不得的。”楚留香也道。
“感情當然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一個追一個逃,我不認為一個只會逃避的人有資格談感情,也不認為他想過成家立業。他沒有成為一個男人的覺悟,就不要耽誤別人的大好年華。有些女人,是耽誤不起的。現在,是亞男一生中最好的年紀,我不希望他浪費在一個廢人手上。”王宇刻薄道。
姬冰雁默然。
這也是他最看不慣胡鐵花的一點。
就連楚留香都不在說話。
因為有些事情,不是當事人,就沒有發言權。
胡鐵花忽然深吸一口氣,道:“你說的對,我配不上她。我會和她說清楚的。”
王宇忽然失望的曳。
“你們走吧,我和秀芳要休息了〓留香,一年之期不要忘記。”王宇擺擺手,有些蕭索道。
他忽然沒有了再廢話的興致。
等到三人都離開之后,忽然又有兩個人走進了廂房。
一個青衣女子,一個紅衣男子。
青衣女子強顏歡笑,紅衣男子冷峻如冰。
“一點紅,華山之事你幫助亞男處理好之后,就去楚留香身邊吧,和他交個朋友。這個人還是值得做朋友的,你放心,我不會殺他,你也不用有什么負罪的心理。”王宇道。
中原一點紅點點頭。
王宇轉頭對青衣女子道:“亞男,想哭就哭出來吧。”
高亞男曳,道:“我不哭。”
“胡鐵花剛才若是表現的稍微擔當一點,我也不會如此刻薄。”王宇道。
“你生氣了。”高亞男忽然笑了,不是強顏歡笑,還是真的笑了。
“笑話,我生什么氣?”王宇淡漠道,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高亞男緊緊的盯著王宇,道:“你知道,我本就不喜歡他的。我追他數年,本就是做戲給你看的。”
王宇又飲了一杯酒。
“何苦呢?”
“我不苦。”
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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