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和婠婠在武府用過餐,便帶著厲工和明空回了皇宮。
“陛下,明空日后?”臨走的時候,武士彟欲言又止。
“放心,婠兒不會禁足她的,日后自然想回家便回家。現在這段時間,婠兒要給明空打下武道基礎,先在皇宮住一段時間。你和你妻子也可以隨時去皇宮看望明空。”王宇道。
武士彟連連點頭,道:“多謝陛下體諒。”
“行了,回去吧。”王宇沖武士彟擺擺手,離開了武府。
回到皇宮之后,王宇給厲工和明空安排了住的地方,隨后便和婠婠回到了寢宮。
“婠兒,你有沒有發現,厲工和明空兩個人好像不怎么對路?”王宇問道。
從宴席上到回到皇宮之后,厲工和明空沒有說一句話。
厲工一直冷言少語也就罷了,明空可不是走的高冷路線。
“小男孩小女孩的心思罷了,我當年也怕你搶走師尊的寵愛,所以對你也不怎么客氣。”婠婠道。
“可是你最終還是被我拿下了。”王宇從身后環抱住婠婠的纖腰,在婠婠耳邊輕聲道。
“是啊,還是沒有逃脫你的魔爪。”婠婠無奈道,“不知道日后明空和厲工會是什么關系?”
“不會有任何關系的,厲工這一生,只怕對女.色都不會感興趣。”王宇道。
“你怎么知道的?”婠婠奇怪道。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厲工的童年并不完美,對于男女之事。興趣恐怕不大。再說還有我后天的培養,他怎么也不會變成我這樣。”王宇道。
厲工就算是在破碎世界。對男女之事也不感興趣,更不用說在這個世界。王宇也不會故意培養他這方面的愛好。
王宇才不會給自己增加競爭對手。
要知道,雖然明空今年才六歲,可是王宇也沒有多大啊。
等到明空十六歲,王宇也才三十左右,正值盛年。
那啥,雖然明空是婠婠的弟子,按理說比王宇小一輩。
但是王宇會在乎這些事情嗎?會嗎?
“厲工到底是什么來歷?你怎么會突然收他當弟子的?”婠婠奇怪道。
“婠兒,你今天見到明空的時候,有沒有一種強烈的沖動。仿佛明空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弟子一樣。”王宇道。
婠婠點點頭,道:“確實有這種感覺,就連明空這個名字,我也是脫口而出。”
“我見到厲工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突破到大宗師之后,偶爾便可上體天心,我不認為這是巧合,所以我收了厲工當徒弟。我有一種預感,他一定能夠將天魔大.法和紫血大.法發揚光大。”王宇道。
王宇隨后將厲工和厲若海的關系給婠婠說了一遍。
婠婠沉默片刻。隨后道:“厲若海倒真是一個人物,居然連思漢飛也打敗了。厲工的天資也不錯,沒想到厲家居然出了這么多人才,不過厲勝男知道我突破大宗師了。肯定很失落吧?”
王宇苦笑道:“的確是相當失落,她的年齡,可是你比要大。”
婠婠得意道:“這就是命啊。”
王宇的雙手悄無聲息的占領高地。道:“你被我征服,也都是命。”
“呸。誰被你征服了。人家現在也是大宗師了,我們兩個誰強誰弱。還不一定呢。”婠婠道。
“突破到大宗師,就敢在我面前放肆了,你忘了當初在我身下一直求饒,讓我放過你的場景了。”王宇湊近婠婠的耳朵,輕聲道。
“此一時彼一時,當時不是你的對手,不代表我現在也不是你的對手。”婠婠不服道。
王宇握住婠婠的柔荑,道:“死心吧,你這輩子都注定不是我的對手。”
“不試試怎么知道?”婠婠奮起反抗。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啊。”王宇搖頭道。
“哼,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大宗師的厲害。”婠婠道。
在觀音大士的感化之下,王宇平躺在榻上,任由婠婠“蹂.躪”自己。
不得不說,婠婠突破到大宗師之后,耐力的確是比起以前強了許多。
半個時辰之后,婠婠明明已經爆發了兩次,卻依舊神采奕奕,不見倦容。
“婠兒,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王宇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婠婠動作不停,長發飄飄,道:“以后我一個人也能滿足你了,也就沒必要找那么多女人了。”
王宇苦笑一聲,原來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天下間,到底是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啊。
這種風氣不能漲,王宇決定予以堅決的還擊。
腰腹使力,王宇一個挺身,重新將婠婠壓在身下,回到了最傳統的姿勢。
“剛才那只是飯后運動,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斗。”王宇道。
婠婠毫不示弱,一雙修長的美腿纏繞住王宇的腰身,道:“誰怕誰啊。”
一個時辰過后,一聲嬌.吟響徹了整個寢宮,讓外面值守的宮女面紅耳赤。
“你就是一個禽.獸,變.態。”婠婠無力的癱軟在榻上,有氣無力的對王宇道。
王宇此時也躺在一邊,不過精神飽滿,容光煥發。
婠婠突破到大宗師之后,果然是非同小可,不過在這方面,終究還不是王宇的對手。
身負《黃帝內經》的王宇,什么都可以不行,這方面絕對是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到現在為止,王宇終于將和畢玄交戰的暗傷全部化去,而且更進一步,功力已經直逼大宗師中期了。
這段時間,雖然王宇雙修的主要目的是療傷,但是附帶的,功力的提升也是實實在在的。
更讓王宇驚喜的是,婠婠突破到大宗師之后,雙修效果居然是出乎意料的好。
祝玉妍突破到大宗師之后,王宇那時的境界還不到,但是已經感受到和大宗師雙修的好處了。
這一次和婠婠,兩人都已經是大宗師,王宇才真正的體會到兩名大宗師雙修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王宇甚至感覺,他提升的不僅僅是功力,還有對天道的感悟。
陰陽調和,確實的天地至理。
“婠兒,一個人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無可阻擋。你和我還算是破碎有望,但是師尊她恐怕很難觸摸到破碎的門檻。”王宇突然道。
婠婠聞言,雙眼微瞇,警覺道:“你想干什么?”
王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想玩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