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鎮魔令總共有三個功效,一令誅邪,二令護體,三令驅魔,陳云風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知道的,在他用精血對鎮魔令施展御器術后,他自然便明白使用方式,相當于超級傻瓜電器般簡單。
天空中的月華被鎮魔令隔開,鎮魔令上發出的符文猶如蛛網般牢牢地將公孫浩鎖住,在他的身體被符文鎖住的地方不斷冒著青煙消散,聲聲慘叫讓不遠處的公孫綠萼身體不斷的戰栗,可她看到陳云風不斷發出詭異的手段,心里卻更加震驚起來。
她看得出之前陳云風釋放出的是紙符,這東西她也經常看到過,不過那些紙符都沒有什么效果,她也一直認為鬼怪一說就是笑談;
現在山頂鬼叫連連,陳云風手中釋放出的紙符卻又是光罩又是烈火,現在丟了一個什么東西上天,地面上卻出現一個奇怪的陣法,在那中間一片青煙不斷滾動,陣陣慘叫卻從那片青煙中傳出,這讓她一雙大眼死死盯著哪兒卻害怕不已。
厲鬼見自己身體逐漸消散,趕緊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求求你上師,放我離開吧,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家祖先原本是遠古練氣士,是降妖一族的弟子;
當初公孫望便是想要御神斬妖訣的修煉方式,他以為父親告訴了我修煉方式,可我哪知道這種奇功的修煉,最后我被他下藥殺死,卻不料我陰魂不散,他便請了個道士將我鎖在這個困陣之中整整數百年。
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御神斬妖訣背給你聽,你是仙師一定有用的,求求你了......”
一個鬼都還知道賄賂,陳云風不禁搖了搖頭,那御神斬妖訣已經在他身上,根本沒必要和一個厲鬼談什么交易,他手指快熟變換,體內的真氣瞬間變換成為九陽真氣,虛空一點鎮魔令,體內的真氣便隨著手指跨越空間傳入鎮魔令。
一片火焰從天而降,純陽之火毫不停留地將厲鬼包圍,不論他如何哀求,陳云風只是瞇著眼等待他消散時刻。
“嗚嗚......”
厲鬼一消散,鎮魔令便滴溜溜地飛回陳云風手中,他將鎮魔令揣進懷里,走上前將那顆鬼兵級的鬼珠撿起,仔細看了一下,這鬼珠上比起惡鬼鬼珠要多了一道銀色的紋路。
“還說不容易遇到鬼,我這才到這個世界幾年,居然就遇到兩個鬼了,居然還是惡鬼和鬼兵,下次莫不是還得遇上鬼將鬼王不成?這混江湖混成了滅鬼上師,還有那個什么御神斬妖訣到時候研究一下,萬一遇見妖怪也好對付一下。”陳云風將鬼珠揣進懷里一個小包內暗暗想到。
要說妖怪其實他早已經算遇到過了,神雕那種幾百年的老鳥就算是妖怪中的一種,后來的巨蛇已經能夠吞吐毒霧,也算得上是妖怪,只不過和他所想的人形身體怪物頭的那種妖怪不同而已。
他看了下被烈焰焚燒過的地面,也不禁慶幸自己還學過殺鬼之術,要不然就算他有混元真氣護體沒事,其他人就得成為厲鬼的夜宵了,這鬼兵級的厲鬼在世間已經極為罕見,一般出去便是陰氣十里,陰煞奪魂,所以陳云風不論那厲鬼怎么說都不會理睬他。
陳云風瞧了一眼正呆呆看著他的裘千尺和公孫綠萼母女倆,當然還有在地上挺尸的樊一翁,他們三個人雖然看不見厲鬼,可這聲光動靜可不小,那厲鬼的聲音也傳了出來,他還得想一下如何與公孫綠萼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
陳云風走上前,將他之前留在原地的一道辟邪符拾起揣回懷里,這才看著公孫綠萼笑道:
“一點小動靜,沒有嚇著你吧,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到絕情谷去,要是等明天中午一到,公孫止就得和小龍女結婚了。”
公孫綠萼現在找回了母親,可心里的忐忑卻依舊存在,她被公孫止扔下鱷魚潭,這種事情就算再單純的她都明白,哪個父親已經徹底和她沒有了任何關系;
看著剛經歷一連串戰斗后好像沒啥事的陳云風,公孫綠萼心情也松了許多,她已經得到陳云風承諾,會帶著她回襄陽生活,這絕情谷她是不想在呆下去了。
“公孫止要成親?云......云風,你說的是真的嗎?”裘千尺突然看著陳云風問道。
陳云風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你沒聽哪個于麻麻說嗎?原本明天她準備和公孫止強行分開一對夫妻,準備各自霸占那一男一女;
現在于麻麻投身山崖掛了,可公孫止對那個小龍女的癡情不變,我想就算于麻麻不去霸占楊過,他也會把小龍女強行逼進洞房的,這事綠萼妹妹也知道,只不過之前不想傷你的心沒有說而已。”
“哼,公孫止這家伙居然想啃嫩草,還與人合計強迫別人,我倒要看一看這家伙到底有多大本事。”裘千尺冷聲說道。
“媽媽,我們還是不去絕情谷了,和陳哥哥一起回襄陽去好嗎?”公孫綠萼一臉糾結地說道。
裘千尺面容猙獰地說道:
“我被他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不找他算賬不甘心,云風,不知你愿不愿助我一臂之力?”
陳云風正想看一出熱鬧,那里會不支持,一聽裘千尺的話便點頭說道:“前輩盡管直言,云風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裘千尺點頭沉聲說道:
“好,不愧是我女兒看上的男人,有擔當,之前我就已經決定將綠萼許配你,現在老身便決定,綠萼現在起便是你陳云風的女人,我便是你的丈母娘,這樣你出手也師出有名;
不過老身雖然殘疾,武功也遠不如你,卻不希望女兒受到傷害冷落,要不然就算拼掉我這條老命也會找你算賬的。”
公孫綠萼雖然之前與陳云風都定下了未來之事,卻沒有所為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裘千尺作為母親表態,這就算是徹底將親事定了下來,公孫綠萼垂著頭一時欣喜又一時焦慮;
這喜的是她的未來有了著落,愁的是父母反目,一但陳云風動手,那公孫止這個她的父親根本不是對手,是傷還好要是被陳云風一劍斃命,她這個女兒將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