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架,林揚雖然打的很爽,覺得自己在漢末一個多月的苦練沒有白費,但同樣打的莫名其妙。
“為什么找我們麻煩?”林揚走到為首的混混面前,蹲下身子問出了聲。
“看你們不爽!”郝景龍漲紅著臉,疼的直抽抽,倒是硬氣。
“難道是張月太漂亮,這幾個混混起了色心,才上前調.戲?”林揚并沒有想到其他方面,暗說也沒有得罪什么人,這一架打爽了!
他與有些目瞪口呆的張月一起走向座駕,開車走了。
畢竟是街頭斗毆,一會引來了警察,雖然錯不在他,但到了派出所也是麻煩。至于他走了之后,那幾個混混報不報警,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了。
想來幾個混混是不會報警的,畢竟是他們‘調.戲民女’在先,林揚自衛在后。
正如林揚所料,郝景龍等幾個混混并沒有報警,畢竟是道上混的,挨打了報警太丟面子。
其實最主要的是,他們是肇事一方,否則的話,現在驗出個輕傷,就能有個七八萬賠償,郝景龍豈會放過這筆橫財?
坐在車里的許小龍,看著郝景龍等幾個混混的慘狀,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蛋蛋,直呼僥幸,還好他沒有直接參與,否則現在蛋疼的可能就是他了。
望著張月與那小子上了車,車輛開走之后,許小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郁,這才下車往郝景龍等人走了過去。
郝景龍雖然沒辦成事,但事情因他而起,許小龍也不能不管不顧,花些錢是肯定的了。
車里的氣氛有些曖.昧,林揚開著車,本想開往酒店,卻鬼使神差的拐了個彎,往小區內開去。
川府百味本就在紫苑花園外,很快林揚就來到了小區的地下車庫。
(嚴打修稿中。)
過了許久,車輛這才出了地下車庫,往外駛去。
出了小區,林揚駕車來到了與張月第一次開房的四星級酒店。
下了車,看著熟悉的酒店,林揚想起與張月第一次開房時的情景,腹中火起,又有些迫不及待,不禁為自己的戰斗力點了個贊。
張月俏臉有些發紅的下了車,想起剛剛在車上瘋狂的舉動,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但她并沒有拒絕林揚。
兩人走進了酒店。
次日一早,林揚與張月出了酒店,驅車趕往川海市第一人民醫院。
事情總是驚人的相似,兩人第一次開房,第二天便趕往醫院。如今第二次開房,第二天同樣是趕往醫院。
只不過時隔一個多月,心態各有不同。
一個多月前,張月任性似的找了林揚,揚言要幼稚那么一次,一個多月后,以兩人的幸福甜蜜指數來看,她的選擇十分明確。
林揚也很享受這種戀愛的感覺,不得不承認,張月很符合他心中女朋友的標準,兩人的相識不過是川府百味的一場偶遇,但緣分就是那么奇妙。
“阿姨做手術我也沒有去醫院,阿姨和叔叔不會怪我吧?”想起自己的準丈母娘,從完成手術到療養期間,自己還沒有露過面,林揚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們知道你在忙。”看著有些緊張的林揚,張月露出了笑容,“我爸媽很通情理的,而且很感激你借錢給我們。”
“什么你呀我呀,我們之間還分你我?”林揚壞壞一笑,開著車,一只手又不老實起來。
張月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大精力。
兩人先是買了些水果,然后來到川海市第一人民醫院,乘坐電梯來到四樓的重癥病房。
“林揚來了。”見到林揚與張月走進病房,張月的父親立刻走了上來。
“叔叔好,阿姨好。”林揚笑著打了個招呼,明顯看出張叔叔比上一次見面時,精神了許多,顯然是因為阿姨順利完成了手術。
“揚揚來了。”相比張爸爸的感激與客氣,病床上的張媽媽可就親切多了,已經把林揚當成了自己的女婿。
“阿姨氣色恢復的真好!都怪我,最近太忙,沒有來看阿姨。”林揚很自覺的進入了女婿的角色,來到病床邊上坐下,一臉自責的神色。
“哪里,年輕人事業為重,忙一點是應該的,不能像你叔叔,一輩子都不知道上進。”張媽媽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反而勸慰起了林揚。
張爸爸表示無故躺槍,張月也只能坐在一旁,看著林揚與母親聊了起來,好似林揚才是母親的親生兒子。
天不遂人愿,這其樂融融的溫馨一幕,很快被一道有些傲慢的聲音打破。
“半年多不見,大嫂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一些嘛。”一對中年夫婦走進了病房,開口的正是其中的中年婦女。
“姑姑,姑父。”張月見到來人,起身打了個招呼。
“姑姑,姑父。”林揚有樣學樣,也站起身打了個招呼。
“誰是你姑姑,別亂認親戚。”中年婦女卻不領情,看了林揚一眼,語氣中有些傲慢。
什么情況?林揚有些不淡定了,哥好好的給你打個招呼,擺這么個臭臉干什么?
怎么說林揚也是數千流民的主子,手下有上千鐵騎的主,一向受尊敬慣了,反唇相譏道:“叫你一聲姑姑,那是尊敬長輩,你當自己是小龍女?”
中年婦女也沒有想到林揚這么刺頭,看向張月的父親,語氣不善:“大哥,這是月兒的男朋友吧?你看看月兒找的都是什么人?這么沒有禮貌!”
張月父母都是皺起了眉頭,張月父親本想說話,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