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蒂卡特集團的大小姐!
這是什么樣的身份?
由于白振林手忙腳亂,竟然把免提鍵給打開了,因此,奧特塔斯的聲音便被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白秦川直接呆住了。
他早就認為茵比不簡單,但是完全沒想到對方的身份竟然如此的驚人!
凱蒂卡特集團,可是世界上的超級能源巨頭!
這種國際能源巨頭,簡直強大的難以想象,雖然白家也已經相當不錯了,但是白秦川并不認為白家有能夠和凱蒂集團對抗的實力。
能夠在能源產業做到這種級別的人,背后涉及了諸多復雜的國際關系,白秦川覺得…甚至,放眼未來的幾十年,白家也很難做到這樣的高度。
有些優勢是天生的,和地域以及時機都有著極大的關系,就算后天施加更多的努力,恐怕也是無法做到的。
白秦川算是徹底的被震撼到了,他搖了搖頭,也知道這白振林一家三口算是保不住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強行去保住,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凱蒂卡特集團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哪怕是國內的一些國有能源集團,也和他們有著方方面面的合作,白家就算是傾全家族之力,也很難與之相抗衡,而這整天癡迷于美色的白大杰,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凱蒂卡特集團的大小姐身上,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其實,茵比并不能算是嚴格意義上的大小姐,應該算是直系繼承人之一,不過,既然奧特塔斯這么說了,那么其他人自然認定了這一點。
只要茵比愿意,她伸出一個小拇指,就能夠輕易的把白振林一家給碾死。
“茵比大小姐,我錯了,我知道自己做錯了!”
白振林立刻意識到了這極為嚴重的問題!
他也算是見多識廣,很快便分析出這件事情之中的利弊了!
如果天際資本把他給踢出局的話,那么他對于白家也將徹底的失去意義,以白天柱老爺子的性格,怎么可能容忍一個對家族貢獻價值為零的人成為主議事人之一呢?
奧特塔斯的這一通電話,幾乎徹底的斷絕了白振林的人生希望!
其實,早在他選擇和蘇銳正面硬剛、拒不道歉的時候,這一切就已經注定了。
“已經晚了。”茵比說道,語氣淡淡。
她根本就沒想給對方機會。
白振林看起來挺厲害的,可站在茵比的角度上…此人真的無關緊要,奧特塔斯表面上是天際資本的最大個人投資者,可是實際上呢他本身就是凱蒂卡特集團的人。
在這個資本體系內部,白振林哪怕窮盡畢生的努力,也很難擁有和茵比平等對話的資格。
現實就是這么的殘忍。
殘忍的現實徹底擊碎了白振林的自尊心。
他知道,自己的未來已經徹底的沒有了。
“爸,怎么了啊?”這時候,白大杰捂著肚子站起來,“你別信他們啊,這女人就是在嚇唬你,你怎么能被她給嚇住呢?”
看著兒子給自己惹出來的禍事,白振林真是氣的得要死,就是他這個最疼愛的兒子,徹底的斷絕了他的未來。
“我讓你胡鬧,讓你胡鬧!”
白振林對著兒子的腦袋狠狠的抽了幾巴掌,然后轉身離開,背影似乎無比失落。
讓他再低聲下氣的去求茵比,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他這么一離開,未來也不知道在何方了。
這時候,一貫囂張跋扈的王艷娟也終于意識到不對了,她哭哭啼啼的來到白秦川的身邊:“秦川,你得幫幫你振林叔叔啊,他不能就這么毀了啊!”
此時她這哭著哀求的樣子,和之前對白秦川的歇斯底里簡直判若兩人。
白秦川搖了搖頭,看著這位嬸嬸,淡淡的說道:“可惜,你們始終不明白,你們之于白家,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
王艷娟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
白秦川淡淡的說道:“我今天來到這里,是情分,不來,是本分,你明白嗎?”
說完,他對王艷娟說道:“請讓開。”
王艷娟還未從白秦川的話語之中反應過來呢,只見白秦川擺了擺手,兩個保鏢便上前將王艷娟給推到了一邊。
從此以后,他們雙方那表面上的家人關系也都不復存在了,有的就只剩陌路。
白秦川站在了茵比的面前:“茵比小姐,您好,我叫白秦川。”
“你好。”茵比上下打量了白秦川一下,然后說道:“你比你的那兩個家人要順眼多了。”
白秦川搖了搖頭:“他們太不懂事了,不知道天高地厚,還請茵比小姐消消氣。”
凱蒂卡特集團的未來繼承人,這即便是放眼全球,也都能夠算得上是是頂級大小姐了,白秦川雖然自認為家世不錯,但還遠未到這種程度。
“我已經不生氣了,都是小事。”茵比微微一笑,“而且,這樣貌似還挺有趣的。”
有趣?
白秦川有點摸不著茵比的性格,不禁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標志性的苦笑。
蔣曉溪看著白秦川的微表情,忽然補充了一句:“其實,你這個時候,該做出撓頭的動作來著。”
說完,她竟然轉過身,徑直朝著酒吧大門走去了。
而蔣曉溪剛剛那句話的潛臺詞就是你這個偽君子。
蘇銳看著白秦川,眼睛里面流露出了一絲憐憫的神色來:“有些女人,你從一開始就不該去撩人家。”
很顯然,蘇銳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壓根就是蔣曉溪對白秦川的報復。
白秦川還是苦笑:“有些時候喝多了,是真的意識不到這么多啊。”
蘇銳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笑了笑:“早點回去睡吧,今天忙里忙外的也辛苦了。”
表面上看起來,這兩人還真是和諧相處的好朋友呢。
“應該的。”白秦川跟茵比簡單的致意了一下,便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茵比的眼睛里面帶著一抹玩味的目光,她說道:“阿波羅,這個叫白秦川的男人不簡單呢。”
“我當然知道他不簡單。”蘇銳笑了笑,“剛剛都如此顏面掃地了,現在還能很自然的說著話,這一份本事,絕大多數人都達不到。”
“他為什么沒有追進去?”茵比指了指酒吧。
在她看來,白秦川和蔣曉溪之間似乎有點別別扭扭,感覺像是情侶之間鬧了點不愉快。
“他不追進去是正常的。”蘇銳回想著蔣曉溪先前的所作所為,說道,“因為,就算是他進去了,可能也見不到人…蔣曉溪這時候愿不愿意見他,都還未可知呢。”
“那個曉溪姑娘同樣也不簡單。”茵比若有所思,隨后笑了起來,“接下來若是有時間的話,可以和她聊聊天。”
蘇銳深深的看了茵比一眼:“打什么主意呢?”
茵比嫣然一笑:“我還沒想好。”
“走吧,飯也吃過了,夜店也見識過了,時候不早了,送你回去睡覺。”蘇銳看了看手表。
“那好吧。”茵比點了點頭,隨后問向蘇銳,“要不,你今天晚上就留在我那邊睡吧?那么大的房子,我可不想一個人住。”
美女盛情相邀,看起來應該并沒有多少拒絕的理由。
可蘇銳偏偏還是拒絕了。
“不行,男女授受不親。”蘇銳一本正經的拒絕了。
“好吧。”茵比攤了攤手,隨后笑了笑:“其實,還是挺遺憾的呢。”
這一句話,意味深長。
蘇銳同樣回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沒什么太大的遺憾,畢竟已經邁出了這一步。”
“好。”茵比說道:“這幾天你不用陪著我了,幾天后我就回歐洲,我們一起走。”
蘇銳看了看白秦川離去的方向,車尾燈都已經看不到了,他又轉過臉來,看了看蔣曉溪的酒吧,說道:“到時候,你的私人飛機上,可能還得多帶一個人。”
茵比從蘇銳的眼神之中就判斷清楚對方的意思了:“她會成為你的紅顏知己嗎?”
“紅顏知己?”聽了這話,蘇銳啞然失笑,隨后搖了搖頭,給出了一個相當肯定的答案:“不會。”
“可一切皆有可能。”茵比笑著,看著蘇銳的眼睛:“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好,是嗎?”
“茵比,你要明白,并不是所有能看透你的人,都可以變成你的知己的。”蘇銳笑了起來,語帶雙關:“尤其是和聰明女人打交道,更得慎重一點呢。”
茵比看了蘇銳一眼:“為什么我感覺你這好像是在說我。”
“和你可沒多少關系,別多想。”蘇銳笑著拍了拍茵比的肩膀。
從別墅區走出來之后,蘇銳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你好,是哪位?”蘇銳問道。
“別動,你已經被瞄準了。”那聲音顯得非常低沉。
蘇銳的神經一下子便緊繃了起來。
“這里是華夏首都,你想狙我?開什么玩笑?”
他嘴上說著,眼睛已經開始打量著四周。
只是,別墅區的位置本來就比較偏遠,四周的路燈也不算太亮,黑燈瞎火的,單憑目力,基本看不清敵人隱藏在哪里。
“你真的被鎖定了,現在把雙手放在腦袋后面,然后跪下。”那低沉的男聲說道。
蘇銳的眼睛里面閃過了一抹精芒。
ps:謝謝大家的關心。
雖然不發燒,但是整個呼吸道都很難受,頭也暈,腿軟,身子虛的不行(怎么這癥狀越說越像透支過度了,汗),今天就這一更了吧,我去歇歇,謝謝大家,等病好了就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