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恭子失憶之后,可以說幾乎是一張白紙,根本承受不了蘇銳這個老司機的調戲。
當對方說出她的胸口有一個朱砂痣的時候,山本恭子其實已經已經相信了,她的行為也都是因為害羞罷了,可是蘇銳這個可惡的家伙竟然還以為她不相信,繼而拋出了更加重磅的信息。
一個男人說出自己的屁股上有朱砂痣,山本恭子差點沒羞憤的跑掉,于是,她本能的伸出手去,捂住了蘇銳的嘴巴。
在這車廂的狹小空間里面,這種動作就顯得太曖昧了。
山本恭子羞憤之下,并沒有多想,幾乎整個人都撲到了蘇銳的身上,兩只手都捂住了他的嘴巴。
而這時候,兩個人的鼻尖已經貼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此時山本恭子用手堵住了蘇銳的嘴,那么這一對男女的嘴與嘴也要零距離接觸了。
蘇銳得虧事先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否則這一下非得開進溝溝里不可。
那么,蘇大官人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非受迫性車禍,就會華麗麗的產生了。
在這種情況下,蘇銳本能的反手環住山本恭子的纖腰,四目相對,車廂里面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了起來。
是的,就是曖昧,就是這種失憶之前幾乎不會存在于他們之間的情緒。
山本恭子的俏臉本來就羞的通紅,現在臉頰上的溫度再次上升,已經變得滾燙了起來。
她的胸部緊緊的貼著蘇銳的胸口,后者能夠明顯感覺到,山本恭子的呼吸也已經變得急促了許多。
那種柔軟而清晰的壓迫力,透過蘇銳的胸肌,然后傳導到他的心里面。
曾經的那些纏綿場景,開始歷歷在目了。
那些過往的激情,似乎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但是現在看來,雙方正在重新經歷一場生命——這個過程對于他們彼此而言,都是全新的。
山本恭子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一些,感受到了蘇銳身上的男人氣息,她的身體也開始本能的發軟了。
于是,她那捂住蘇銳嘴巴的手變得松了一些。
蘇銳終于能夠順利呼吸了,可是他還沒吸進第一口氣,便感覺到了從山本恭子口中所噴吐出來的溫熱氣息。
“其實…”蘇銳看著對方那好似一泓秋水的眼波,說道:“其實,我不僅知道你的屁股上有顆朱砂痣,我還知道很多很多別人都不知道、但只有你和我才知道的東西…”
這句話中所表達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了。
只有你和我才知道——大家都是成年男女,這種事情就不用說的太透了。
山本恭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似乎有點微小:“我知道,我相信你了。”
其實,她還真的擔心蘇銳再說出什么更加敏感的部位來。
蘇銳的眼簾微微垂下,他看著山本恭子那近在咫尺的紅唇,心中不禁騰起了一股莫名的沖動。
他在山本恭子的紅唇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這不過是蜻蜓點水的親吻,卻讓山本恭子渾身如遭雷擊,瞬間便僵硬了起來。
畢竟,現在的恭子已經失憶了,對于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她的本能雖然還在,但是卻已經不再那么熟練了。
如果此時的山本恭子能夠記起最后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之下和蘇銳那場天雷動地火的話,或許情況會完全不一樣的。
其實,蘇銳真的很想使勁的吻下去,可是,他的理智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這樣。
現在的山本恭子已經忘記了很多過往,蘇銳不愿意強迫她去做一些事情,更不會強迫她來接受自己。
山本恭子被蘇銳這樣親了一下,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而她的纖腰還被蘇銳緊緊的摟住,想脫離都脫離不開。
蘇銳看了眼前的人兒一眼,竟是鬼使神差的在對方的耳邊來了一句:“恭子,你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處細節,我都知道。”
山本恭子聽了這話,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甚至不敢迎著蘇銳的目光,直接把頭扭向了一邊!
而這種動作卻顯得更惹人憐愛。
蘇銳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隨后松開了攬在山本恭子纖腰之上的手。
這時候山本恭子已經恢復了自由,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竟是有一些不太舍得離開的感覺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山本恭子還是坐回了副駕位置,她的呼吸仍舊有點急促,臉頰也仍舊滾燙。
“抱歉。”蘇銳忽然說道,“剛剛…親了你一下,并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實在是…沒忍住。”
嗯,沒忍住。
或許,就連蘇銳自己也沒想到,這個曾經聞名于整個亞洲地下世界的美女蛇,一旦褪去她那強大和狠辣的外衣、換上這一身普普通通的粗布裝扮、擁有鄰家女孩的性情之后,竟會讓人如此難以自控。
山本恭子的心里面有點慌亂,但還是故作鎮靜的撫了撫稍稍顯得有點凌亂的劉海,說道:“沒事。”
沒事?
沒事就好!
蘇銳這貨又忍不住的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看著蘇銳那開懷的樣子,不知道怎么的,山本恭子的羞憤之意全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難以言喻的輕松。
“我們回去吧?”蘇銳再次說道。
“好。”山本恭子點了點頭。
其實,經過了這一段小插曲之后,蘇銳和山本恭子之間的關系已經更進一步了,至少,那蜻蜓點水的一吻,已經打破了某些隔膜。
兩人懷著極為輕松的心情回到了村子里面,山本恭子下車之前,扭頭對蘇銳說道:“謝謝你。”
蘇銳也跟著下了車,笑道:“有什么好謝的?”
山本恭子站在門前的臺階之上,仍舊面帶微笑:“因為這是有意義的一天。”
“今天很有意義?”蘇銳笑了起來:“是因為我證明了我的男朋友身份嗎?”
聽了這話,山本恭子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朱砂痣,那些隱秘的地方…真是,討厭的家伙。
借著月光,看著山本恭子霞飛雙頰,蘇銳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無論是狠辣的恭子,還是會害羞的恭子,無論是精于算計的恭子,還是如一張白紙的恭子,都是恭子。
這時候,蘇銳忽然意識到,其實他并沒有改變什么。
恭子就是恭子,她就在那里,她就是她,不是任何人。
“恭子,你能回來,真好。”
蘇銳收起了笑容,很認真的盯著對方的眼睛。
說話間,他拉住了山本恭子的雙手。
這完全是個下意識的動作。
可是,山本恭子并沒有躲開。
她任由蘇銳牽著自己的手,只是身體因這個動作變得僵硬了一些。
兩人似乎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就這么靜靜的站在原地。
月明星稀,夜風夾雜著大海的氣息,這清城的鄉村在蘇銳看來,透著一種空曠的溫馨感。
一股很奇妙的氛圍在兩人的心里面流淌著。
靜靜的站了十幾分鐘,山本恭子終于再次輕聲說道:“我要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蘇銳捏了捏山本恭子的手:“早點休息,睡個好覺。”
這是最認真的叮囑,而不是敷衍客套的說辭。
“嗯。”山本恭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俏臉之上竟然悄悄的布上了一層緋紅之意,聲音也猶若蚊蚋了。
山本恭子松開了蘇銳那溫暖的手,在這一刻,她的心里面忽然涌出了一股淡淡的不舍之意——這種不舍,和先前在車上脫離開蘇銳的懷抱是一模一樣的。
山本恭子打開了院門,可是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蘇銳就已經低喝了一聲:“小心!”
拉住山本恭子的胳膊,將其扯到了身后,蘇銳猛然跨出一步,一腳將院門踹開!
一個獨臂人正背對著他們,站在院子中央呢!
他的左臂上提著一把武士長刀!周身繚繞著殺意!
蘇銳在院門打開的那一刻,便聽到了院子里面的呼吸聲,這種呼吸非常的平穩而緩慢,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不!”山本恭子被蘇銳擋在了身后,發出了一聲驚呼!
因為,斯里潘夫婦已經被捆著雙手吊了起來!
他們的頭低垂著,衣服上有很多口子,而這些口子里面隱約的透出了傷痕。
應該是被鞭子所抽打所致。
“該死的混蛋!”蘇銳怒罵了一句。
斯里潘一家無疑是他的恩人,可是,恩人卻受到了牽連,被折磨成了這個模樣!
那些鞭痕,恐怕這輩子都很難徹底消除了!
蘇銳本能的覺得這個獨臂的身影有點熟悉,但是一下子并沒有想起來。
“快點放開他們!”蘇銳喊道!
山本恭子顯然也忍不住了,她幾乎要沖破蘇銳的阻攔了:“斯里潘大哥!”
可是,斯里潘兩口子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顯然已經被打的昏過去了。
蘇銳的牙齒咬的咯咯響!
山本恭子好不容易被救回來,好不容易才重新感受到了世間的溫暖,她的新生活才剛剛開始萌芽,可是,這個獨臂男子卻突然冒出來了,重又讓山本恭子開始面對這個世界上的殘忍和血腥!
蘇銳咬著牙,緊緊攥著拳頭,他現在真想把這個獨臂人給碎尸萬段!
“你到底是誰?”蘇銳冷冷問道。
“老熟人,不認識了嗎?”這個獨臂男人轉過身來,嘲諷的說道:“都是拜你們二人所賜,我才會變成這副鬼樣子!今天正好!仇人全部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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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