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和三矬氨侖,都是死亡神殿想要得到的東西。品書網”張玉干說著,加重了一分語氣:“這一次,死亡神殿在華夏表現的太過猖狂,我們幾個老家伙商量了一下,想要讓你給他們一個教訓。”
“讓我給他們教訓?”蘇銳揚了揚眉毛:“老首長,算您不說,這活我也準備干了。”
畢竟死亡神殿一直針對他,如果國家在這方面可以提供相關線索的話,那么蘇銳自然愿意當這個先鋒。
“好的,不愧是我們的少將。”張玉干笑呵呵的說道:“是喜歡你這股勁兒。”
“老首長,您快給我布置任務吧,具體該怎么辦?”蘇銳瞇了瞇眼睛,如果說讓他在金三角折騰一番的話,他絕對是非常樂意的!
因為,魔影也有極大的可能藏身于此地!
“找個地方,見一面。”張玉干說道。
“什么?見一面?”蘇銳瞪圓了眼睛:“您老人家在云滇嗎?”
“順便把你的小女友也帶,我請你們吃飯。”張玉干說道。
“小女友?”蘇銳無語的說道:“我們還是純潔的友誼關系。”
“純潔?呵呵,好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可看不懂。”張玉干呵呵一笑:“我說個地方,你們直接過來吧。”
“好。”蘇銳萬萬沒想到,老首長竟然在這邊陲小鎮,他從首都來到這里,可是非常折騰的一趟行程,難道說,邊境要有大事發生嗎?
蘇銳瞇了瞇眼睛,對身邊的夜鶯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見幾個人。”
夜鶯把手的雜志放下,抬起頭來:“去見誰?”
“我的老首長。”蘇銳拍了拍夜鶯的肩膀:“從現在開始,我估計我們有很大的可能性要裝扮成情侶了。”
蘇銳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老首長的安排了。
“裝扮成情侶?”夜鶯冷笑了兩聲:“你這是在想方設法的占我便宜嗎?”
“真不是占便宜。”蘇銳正色道:“而是為了我們彼此的安全。”
“那走吧。”夜鶯站起身來,挽住了蘇銳的胳膊:“是這樣嗎?”
蘇銳差點沒笑噴出來。
他所說的用扮演情侶的方式來掩蓋身份,只是一種猜測而已,沒想到夜鶯這直接實踐了。
“你的動作實在是太僵硬了,這樣不行。”
蘇銳指了指夜鶯的手臂,雖然她的胳膊是挎在蘇銳的臂彎處,但兩人之間還隔著很寬的距離。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很刻意。
“過來,貼著我。”蘇銳說道。
夜鶯湊近了一分,身體頓時變得更加僵硬了起來。
“要這樣!”
蘇銳發現,夜鶯真是沒有多少當女人的天賦,于是扯了她一把,讓她把半邊重量壓在了自己的身。
這看起來勉勉強強算是一對情侶了。
感受著夜鶯僵硬的身體,蘇銳說道:“看來你真是沒有當女人的天賦啊。”
夜鶯聽了這話,恨不得把蘇銳的嘴巴給縫。
兩個人穿過了好幾條街巷,來到了一家小飯館,發現這里面已經有了一桌客人了。
這飯館是張玉干指定的,看起來簡直太不起眼了,甚至有些破舊。
要是蘇銳吃飯,鐵定不會選擇這種地方。
一個身穿灰布褂子的老人已經站了起來,他看著蘇銳和夜鶯,笑呵呵的說道:“手挽手走了這么一路,很辛苦吧?”
夜鶯的俏臉通紅,她的身已經滿是汗水了,她寧愿去和別人打一架,也不想挽著蘇銳的胳膊走那么遠。
蘇銳笑呵呵的說道:“老首長,您穿這身衣服,我可都沒認出來。”
張玉干明顯是化了妝,膚色和皺紋都做了一些特定的處理,站在他身后的是一個漢子,脖子搭著一條毛巾,看起來像是個鄉民。
可蘇銳一眼認出來了,這位便是李劍了。
可是,坐在桌子另外一邊的一位老人摘掉了頭頂的草帽,說道:“這半天沒認出我來啊?”
“我去!”
蘇銳萬萬沒想到,這位竟是國安的老部長,羅云路!
“您老人家怎么來了啊?”蘇銳意外的說道。
“我怎么不能來?”羅云路笑呵呵的:“你當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還動不了了嗎?”
蘇銳很意外,但更多的還是震撼。
羅云路和張玉干,這兩位超級大佬,竟然親自來到了這邊境小鎮!
難道說這里要發生什么大事嗎?
而且,這似乎也有點太巧了吧?難道說是因為自己來了,他們也跟著來了?
蘇銳搖了搖頭,他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姑娘,你好。”羅云路笑呵呵的對夜鶯致意。
蘇銳把仍舊僵硬著的夜鶯拉過來,然后逐一把在場的兩大領導介紹給她。
夜鶯并沒有什么官場恐懼癥,而且兩位老人的打扮實在是太親民了些,讓她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把這兩人當成大領導。
“喊爺爺。”蘇銳戳了夜鶯一下,沒大沒小的說道。
夜鶯剛想開口,羅云路說道:“現在環境不同,喊羅爺爺和張爺爺,輩分沒問題。”
蘇銳點了點頭。
羅云路雖然是國安的老部長,但是卻被好事者稱之為整個華夏最大的特務頭子,他都親自來到了這個邊境小鎮,足以說明很多情況了。
雖然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實際已經是暗流洶涌,街那些行人們看起來很普通,可他們間或許已經摻進來了大量的國安特工了。
“菜吧,肚子都餓了。”蘇銳說道。
“走到哪里都忘不了吃。”張玉干搖頭一笑,對著里面喊道:“菜。”
菜的式樣很簡單,但味道非常不錯,蘇銳已經看出來了,這里的廚子走起路來十分穩當,雙手的虎口處全是老繭,這說明此人不知道在槍械之浸淫了多少年,得多大程度的苦練,才能形成這種老繭?
想著這一點,蘇銳搖了搖頭。
“搖頭做什么?”羅云路說道。
“這飯店的廚子,是個玩槍高手。”蘇銳說道。
他說出了這句話之后,那廚子的腳步微微一頓,然后跟沒事人一樣走了回去。
當然,蘇銳是肯定不會把這個廚師當成敵人的,畢竟這是羅云路和張玉干親自指定的見面地點,必然也是國安的秘密聯絡處。
“你的眼光不錯啊,不過嘆什么氣?”羅云路說道。
“太明顯了。”蘇銳搖了搖頭:“只要經常玩槍的人,都能注意到剛剛那位大哥的手,有那么多的老繭,你確實可以撒謊說是練顛勺練出來的,但顛勺總不可能讓指的關節也略微彎曲吧?那里的繭子也同樣很厚。”
停頓了一下,蘇銳說道:“那個位置得用來抵住扳機,保持槍管的穩定性,所以,這位大哥不適合呆在邊境,更不適合打入敵人內部,這樣只會徒增他的風險。”
聽著蘇銳這樣說,羅云路對角落里站著的一個老板模樣的年男人說道:“聽到了嗎?都是問題!都是漏洞!人員的生命安全不能當兒戲!”
老部長的聲音之充滿了嚴厲的味道。
那個年男人看起來倒是平淡無的,屬于扔在人群根本不冒泡的類型,他低頭說道:“是,領導,我知道了,會立即整改。”
羅云路呵呵一笑,然后對蘇銳說道:“小子,讓我看看你的手。”
對于這個曾經最讓他滿意的下屬,羅云路總是笑呵呵的,完全是一個和藹的老人,根本不會表現出那種不怒自威的模樣來。
蘇銳伸出了手。
羅云路發現,蘇銳的手竟然沒有一丁點的老繭,看起來白白嫩嫩的,根本不像是干活或者拿槍的手!
看著這個情景,羅云路非常的驚,張玉干呵呵一笑,但是他的眼底卻滿是激賞。
如果每個部下都能像蘇銳這樣,那這個世界可太美妙了,自己也完全不用操心了。
羅云路和張玉干都知道,蘇銳在槍械方面的訓練程度有多么的恐怖,一把新槍,在他手里三四個月能被打到報廢,他那種指哪打哪的槍法,完全是大量的子彈給喂出來的!
可饒是如此,蘇銳的手卻沒有半點的老繭!
這完全不合常理!
“我會經常給自己修剪老繭,雖然每次修剪之后再重新拿槍,會顯得挺不舒服的,但習慣了也好了。”蘇銳笑了笑,說道:“畢竟得降低自己的風險,萬一手有老繭,碰到行家,一眼看出來了。”
羅云路點了點頭,蘇銳能夠在混亂的西方黑暗世界成長到如今的程度,和他這種謹小慎微是絕對分不開干系的。
停頓了一下,蘇銳繼續說道:“不過,修剪老繭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是能夠讓自己的觸覺更敏感,這看起來不重要,可一旦到實戰之,用處還是蠻大的。”
羅云路點了點頭,張玉干望著身后的李劍:“回去把你的手也給修剪一下。”
李劍看著手掌的老繭,深深的點了點頭。
如果派他和蘇銳同時潛入敵人后方來執行任務的話,很顯然,蘇銳被發現的可能性要遠遠的小于他。
夜鶯不禁看了看蘇銳的手,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這個時候,飯店的門打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公察部的副部長,魏啟展。”羅云路介紹道。
蘇銳瞇了瞇眼睛,說道:“這是大佬聚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