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蘇銳和夜鶯今天晚上更換的第三個所謂的豪華大床房了。
“什么豪華大床房,真的一點都不豪華,質量太渣了。”蘇銳搖著頭,無奈的說道:“奸商,一商啊。”
夜鶯沒好氣的看了蘇銳一眼:“讓你不要在床上,你偏偏要在床上,下次在地上不就行了么?”
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有很大的歧義。
看來,下次確實是得在地上了,估計木地板都不行,夜鶯還得趴在衛生間的瓷磚上。
“我今天晚上可能是不行了。”蘇銳忽然想到了什么,看著夜鶯氣呼呼的模樣,一臉艱難的說道。
男人是不能說自己不行的,可蘇銳這樣說了,可見他是真的不行了。
“怎么回事?”看到蘇銳這樣子,夜鶯立刻把剛剛的不快給拋到了九霄云外。
“我現在的體能,大概只能支撐完整的一次打。”蘇銳的體能相當的可怕,可他說自己只能支撐一次,足可見這打的過程究竟多么的消耗體力和精力。
“先前兩次,每次都是進行到一半就停止了,所以這第三次,我估計得等我睡一覺,最起碼也是明天早晨了。”蘇銳一臉蛋疼的說道。
在美女面前,誰也不想承認自己不行了。
“那就明天早晨,洗個澡,我們睡覺。”夜鶯說著,便看到蘇銳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她。
“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夜鶯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臟了嗎?”
“你剛剛說,我們睡覺?”蘇銳往后面退了一步,雙手把浴袍的衣襟給緊了緊:“我跟你說,你別想打我身體的主意。”
“混蛋。”
看著蘇銳那無辜樣子,明顯就是在故意調戲自己,夜鶯氣的不行,長腿一甩,當即就朝著蘇銳的臉掃了過來!
夜鶯根本沒想太多,可她這一高抬腿,讓自己浴袍下面的風光全部暴露在了蘇銳的眼前。
不過這也沒什么,蘇銳之前看到的比這還多呢。
可是,蘇銳的嘴巴可真夠賤的,當即就喊了一聲:“走光了!”
聽了這話,夜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結果這注意力一分散,她的長腿便被蘇銳給抓在手里!
然后蘇銳猛然一拉,便把夜鶯的這條大長腿給扛在肩膀上了!
由于蘇銳的背后是靠著墻的,因此夜鶯這一下看起來非常像是“腿咚”!
同時,蘇銳的手松開了夜鶯的腿,當即環住了她的腰,然后迅速收緊!
這時候,兩人的身體幾乎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兩個人之間,只是隔著兩層浴袍而已,看起來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
夜鶯的兩條胳膊都被箍住,剩下的一條腿得用來支撐,因此完全發不上力量!只能任由蘇銳“擺布”了。
“你把我給放開。”夜鶯說道。
“我放開你會踢我的。”蘇銳說道。
“我不踢,你放開。”
“你當我傻。”蘇銳沒好氣的說道:“我現在體力都快耗光了,現在根本打不過你。”
夜鶯郁悶的說道:“那你究竟怎么樣才能松開?”
她可不想和蘇銳一直這么親密接觸下去,這叫什么事兒啊!
就算他是自己最“親密”的戰友,是自己認為天底下最愿意接納的男人,可也不能這樣啊,否則過了今天,兩個人的關系該如何相處?
蘇銳剛想開口說什么,這個時候,房門再一次的被打開了!
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警察?”蘇銳和夜鶯還保持著這種曖昧姿勢呢,見到突然有警察進來,登時一臉懵逼。
“都站好。”兩個警察的身后跟著值班經理,后者小心的說道:“警察同志,就是他們,有點可疑。”
“可疑?”蘇銳今天晚上接二連三的不爽,聽到這值班經理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于是直接開噴道:“你們酒店的床這么差勁,你卻說我可疑?你居然還報警?”
饒是蘇銳的想象力豐富,也實在是想不出值班經理為什么要這樣做。
“你出去。”警察對值班經理揮揮手,然后打量著蘇銳和夜鶯:“我說了,站好。”
他的語氣加重了一分。
于是蘇銳便把夜鶯的腿從肩膀上面拿下來了。
后者臉通紅的站在了一旁,然后偷偷的瞪了蘇銳一眼。
“警察同志,您有何指教?”蘇銳無奈的說道:“我們并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
“有人報案,我們才過來的。”警察看著蘇銳:“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
蘇銳當即回答:“朋友關系。”
夜鶯沒吭聲。
蘇銳還真的以為這警察是來掃黃的,不過夜鶯怎么看都有一股子高冷的氣質,根本不像是做那種事情的啊!
“男女朋友?”警察又問道。
“不,還沒發展到這個地步。”蘇銳郁悶的說道。
警察都來了,他當然也不想暴力還擊,肯定解釋清楚就好了。
“沒發展到這個地步,你們剛剛是在做什么?”這名警察的年紀有點大,看起來應該有點保守:“說說。”
“這是個誤會。”
蘇銳無奈的說道,可他也知道,自己的解釋很無力,那個“腿咚”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了,如果不是想做那種事情,何至于擺出這充滿誘惑力的動作來呢?
“那先前你們弄塌的那兩張床怎么解釋?”警官的目光在蘇銳和夜鶯之間來回看著。
他真的是擔心蘇銳妄圖對夜鶯圖謀不軌,否則又何至于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你們兩人的身份證都給我找出來。”警官說道。
蘇銳是有身份證的,可夜鶯在下山之時并沒有攜帶,她被困柴山這么多天,身份證也早被張不空的戒律堂給扣了。
看到夜鶯沒拿出身份證,警官不禁皺了皺眉頭。
畢竟在華夏,身份證的作用還是很重要的,很多時候,沒有身份證,就相當于沒有身份。
這本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是由于一系列的陰差陽錯,導致事情變得不那么簡單了,現在蘇銳就算是把事情的經過全部還原一遍,都很難解釋的通了,警察也不會相信。
警察看了蘇銳一眼,指了指夜鶯:“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夜鶯。”蘇銳本能的說道,不過說完之后,他立刻改口:“啊,不,她叫白鶯。”
蘇銳反應了過來,“夜鶯”這倆字是后來才改的名字,肯定沒經過戶籍系統的錄入。
夜鶯剛想說話,便聽到警察說道:“你什么都不用說。”
這時候,他掏出來一個類似手機的東西,說道:“報出你的身份證號。”
夜鶯只能把身份證號碼報出來了。
警察輸入了之后,然后看著蘇銳:“她不叫白鶯。”
“什么?”蘇銳的眼睛都快瞪圓了:“你不叫夜鶯,也不叫白鶯,那你叫什么?”
夜鶯有心解釋的,她身份證上的名字確實不是白鶯,因為這兩個字還是師父張不凡覺得好聽才起的,這么多年也就叫過來了,而夜鶯的真名,連她自己都叫不順口。
看著蘇銳那錯愕的模樣,夜鶯不禁覺得有點汗顏,她這算是把蘇銳給坑了。
“什么白鶯夜鶯的,和她的真名一點都不搭邊。”這警官盯著蘇銳的眼睛:“你不是說你們是朋友嗎?朋友怎么連對方的名字也不知道?”
蘇銳無奈至極,他覺得現在有一百張嘴也別想解釋的清了。
而且這警察又不是江湖中人,更不可能懂得什么打之類的,他一定是會理解成“按摩”的。
蘇銳簡直想把那個值班經理的腦袋給按倒馬桶里面,讓他好好的清醒清醒!這貨閑的蛋疼報哪門子的警?
“想不出理由來了。”警察沒好氣的看了蘇銳一眼:“我看你還能怎么扯謊。”
“咳咳。”蘇銳仔細的想了想,發現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姑娘,現在我問你。”警察開始轉向了夜鶯:“你來告訴我,他有沒有對你不利?”
“沒有。”夜鶯直接說道。
“你要為你的答案負責,因為這可能關系到你的安全。”警察繼續說道。
夜鶯紅著臉,看了蘇銳一眼:“我們是朋友,只是他不知道我身份證上的名字而已。”
她沒有蘇銳那么多的花花腸子,說起話來也不會彎彎繞繞,能夠這樣替蘇銳來解釋,已經是非常的難能可貴了。
看到夜鶯這么說,蘇銳連連點頭:“是的,是的,我只是知道她的網名,對,就是網名。”
沒辦法,既然從真實的角度解釋不通,那只能開始順著事實開始胡編亂造了。
“你只是知道她的網名,你們是網友?”這警察繼續盯著蘇銳的眼睛,很顯然,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了既然這姑娘都沒有告狀,說明是虛驚一場了。
“是的,是的。”蘇銳很認真的說道:“我們在網上認識好幾天了,這才約見的。”
“才認識好幾天嗎?”警官審視的看著蘇銳。
“呃,應該也有十來天了。”蘇銳看起來越解釋越亂套了,夜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是這樣嗎?”警官問向了夜鶯,后者沉默著。
這沉默看來就是默認了。
“所以,通俗的講…”蘇銳咳嗽了兩聲,然后說道:“我們現在這種行為,就是…約…那個…炮。”
“什么?”警察沒聽清。
蘇銳立正,昂首挺胸,提高了嗓門:“報告警官,我們在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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