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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6章 不能袖手旁觀

  這司機把車身上所有的灰貼膜都給揭下來,揉成了一團,然后便用打火機點燃了。

  這種塑料制品遇到明火,立刻開始迅速燃燒了起來,涌出了滾滾的黑煙。

  一旦讓這些貼膜全部燒掉,那么他們的痕跡也就會隨之一起消失了。

  在燒掉貼膜的時候,這司機也仍舊沒有閑著,同時把遮擋在車牌上的幾個小號牌給揭了下來,隨手扔到了路邊的排水渠里面。

  于是,全新的車牌便出現在他的眼前了。&n小說bsp;這并不是首都牌照,而是江南牌照!

  口罩男站在車子旁邊,活動了一下筋骨,連續奔波了好幾個小時,讓他渾身的肌肉都有點控制不住的酸痛了。

  那司機也是一樣,頸椎腰椎都疼的要命,連續做著擴胸動作,妄圖能夠舒服一點,畢竟,接下來還要趕很久的路。

  這口罩男看起來很警惕,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仍舊沒有把口罩摘下來,哪怕一分鐘。

  他把口罩微微的推開了一點,露出了一點嘴角,然后點燃了一根煙,就這么抽著。

  “我說你這技術還可以啊,一路上都沒有被追上。”口罩男對司機說道:“不過何必那么大費周章呢,咱們找輛車一換,不是更省事嗎?警察恐怕想抓都抓不到。”

  “這輛車是經過改裝的,扔掉太可惜了。”這司機說道,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里面閃過了一絲復雜的光芒。

  “改裝能有幾個錢?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口罩男對這種說法不屑一顧。

  “這車是我哥去世之前留給我的。”這司機又補充了一句。

  聽了這話,口罩男倒是沒有再多說什么,淡淡的“哦”了一聲,便把煙頭給掐滅,然后扔進了小路邊上的排水渠里面。

  似乎司機那死去的哥哥讓口罩男略微有點忌憚。

  “上車。”司機嘆了口氣,便重新坐進了駕駛室中。

  在無邊的夜之下,白的小轎車重又上路,從鄉間的小路上駛過,隨后連續穿過了好幾個村子,重又上了國道。

  他們完全相信,經過了這一番曲折,一定能夠把后面的追兵給甩開老遠了,至少會讓他們偏離追蹤的方向。

  酒店之中。

  也許是由于拋卻了那些繁重的思慮,蘇銳今天的狀態簡直是出奇的好,和秦悅然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都還沒有結束戰斗。

  盡管外面很冷,可是房間里面卻是春意盎然,秦悅然的額頭上甚至已經有了很多細密的汗珠。

  她也完全不能再保持一開始的主動進攻姿態了,而是任由蘇銳采擷。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蘇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對于大半夜打電話找自己的電話,蘇銳一般都不會接聽,他正努力耕耘著,結果秦悅然卻主動的拿過了手機:“我看看是誰打的電話。”

  “真難得,以往在這種時候,你的專注程度比我高多了,可從來都不會分心的。”蘇銳笑著說道。

  結果,看了號碼之后,秦悅然便按住了蘇銳的手臂,說道:“這應該是國安的號碼,你接不接?”

  “國安的電話?”蘇銳搖了搖頭:“不接,國安也不能打擾我辦正事。”

  說著,蘇銳把手機給扔到了一邊,繼續努力著。

  眼前的秦悅然就是最大的“正事”。

  一遍鈴聲沒人接,那邊卻沒有放棄,仍舊接二連三的打了過來。

  “還沒完了嗎?”蘇銳搖了搖頭,興致都被這電話給破壞了,于是便火速結束了戰斗。

  他拿著手機回撥了過去,開口便說道:“你們知不知道,大晚上的打攪別人睡覺,真的很不道德好不好。”

  不過,在他說完之后,電話那邊卻笑了起來:“小子,我怎么聽你的聲音有點氣喘吁吁的?”

  “老首長,怎么是您老人家?您可不能開這種老不正經的玩笑啊。”蘇銳沒想到電話竟然是張玉干打來的,不禁額頭上滿是黑線。

  老不正經?

  聽了這沒大沒小的話,張玉干也完全不介意,呵呵一笑:“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這會兒應該和秦家的悅然丫頭在一起的。”

  “老領導,這是我的私生活啊,就不向您匯報了。”蘇銳說著,還扭頭看了看秦悅然。

  由于他之前的折騰,此時秦大小姐正躺在床上呢,渾身上下都沒有了力氣,雙頰之上帶著微微的紅暈,雙腿肌肉發酸,連下床都覺得困難。

  可是,此時秦悅然這個樣子,卻顯得更加撩人。

  張玉干一笑:“我現在正在國安,羅云路部長就在我的身邊。”

  兩位大佬半夜聚在一起,自然是有極為重要的大事相商,蘇銳本能的想到了之前電視里面播出的新聞:“我大概能夠猜到是什么事情,不過,這件事情應該不用勞煩您們兩位大人物親自熬夜?”

  “我們已經連續熬了好幾夜了,從你回來之后,國安上下就沒消停過,你帶來了東洋那么多的問題人員,一個一個的審過來,也是個非常龐大的工程。”張玉干搖頭笑道:“可你倒好,舒舒服服的當了個甩手掌柜,管殺不管埋,羅部長這一把老骨頭都快被你累死了。”

  “管殺不管埋?別這樣說啊,老領導,這些人當初不還是你們爭著搶著要審的嗎?這可不關我的事啊。”蘇銳攤了攤手:“您老人家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肯定不是只是想說這件事情的?”

  “白忘川出現在了華夏,被人槍擊了。”張玉干微微一笑,說道:“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情。”

  當著老領導的面,蘇銳倒也是沒有任何隱藏:“我知道這件事情,還是我報的警。”

  一句簡單的話,直接挑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倒讓秦悅然感覺到了有點微微的驚訝,畢竟在她看來,蘇銳一貫的做法就是死不承認,這個家伙的臉皮厚度可比城墻的拐角弱不了多少。

  “我想也該是如此。”這件事情并沒有出乎張玉干的意料,如果這件事情并不是蘇銳所做,那么他或許才該感覺到驚奇呢。

  “接下來你準備怎么做?”張玉干并沒有去詳細了解蘇銳的布置過程,而是直接問了下一步的打算,老首長也能看出來,這件事情里面確實摻雜著很多陰差陽錯的因素。

  “我不知道該不該將這個消息公開。”蘇銳也是直截了當:“關于白秦川的事情,我有點拿不定主意。”

  “你的意思是,槍擊案是白秦川所為?”張玉干電話那邊的語氣顯得凝重了一分。

  “我確定,證據在我的手里。”蘇銳搖了搖頭:“但是說實話,我和白秦川之間并沒有什么解不開的深仇大恨,我們和白家之間的矛盾也基本上都是因白忘川而起,所以…”

  他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張玉干給打斷了:“我知道你在顧忌什么,經過你這么一說,我想你可能要重新評判一下白秦川這個人了,所以,關于是否要將這個消息公布出去,還是要慎重一些,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是的,不是小事。”蘇銳輕輕的嘆了一聲。

  按照他本來和秦悅然的商議,是想要對這件事情進行推波助瀾的,讓白家內部徹底的亂套。

  但是,此時的蘇銳卻有點動搖了。

  是的,他和白秦川之間并沒有任何解不開的仇恨,甚至說這兩人到目前為止都還算是和諧相處。而白秦川想要暗殺掉白忘川,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也是幫助蘇銳解決了后顧之憂。

  于情于理,似乎蘇銳都不應該把這個消息給公布出去。

  況且,只是掌握一個通話記錄的話,這證據并不算是太充分,頂多算是一個具有懷疑指向性的理由。

  “所以,我想,還是繼續觀望一下白秦川的反應,如果他能把這件事情遮蓋過去,我也就不予追究了。”停頓了一下,蘇銳說道:“畢竟這沒有傷害到我的實際利益。”

  其實,蘇銳所作出的這種選擇,也是絕大多數人都會做出的選擇坐山觀虎斗,看熱鬧的的同時再伺機動手,總比主動出擊要強一些。

  “不過,蘇銳,你可以對白秦川的事情袖手旁觀,可津山市局方面,你可不能看熱鬧。”張玉干的話鋒一轉,忽然說道。

  “津山市局?”

  聽了這話,蘇銳苦笑道:“老首長,您可不能什么事情都找到我啊,那二十四小時限期破案的命令是津山市局的局長親自下達的,和我并沒有什么關系啊。”

  “但這一切還是因你而起。”張玉干命令一般的說道:“蘇銳,這次你不能眼睜睜的讓津山市局出糗,必須要協助他們,在最短的時間里面抓住犯罪嫌疑人。”

  “可我也不是那個系統的人啊。”蘇銳若是早知如此,恐怕就不會承認這次事情和自己有關系了。

  這不是爭著往自己的頭上攬活嗎?

  “這件事情上上下下都非常重視,羅云路部長已經讓他的手下來協助你了,對了,就是那個新提拔的副處長汪澤龍,你們已經是老相識了。”

  “津山市局這邊怎么說?”蘇銳輕輕的問道,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重又落到了自己的肩上。

  “國安的重案五處都已經來了,所以津山市局所有的刑偵人員自然會無條件聽從你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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