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賤人!”
回到了辦公室之后,沃頓狠狠的摔碎了桌子上的水晶茶杯。
他是愛慕蔣青鳶的,但是,當他看到蔣青鳶對蘇銳流露出了綿綿情意之后,這種所謂的愛慕,全部轉化成了憎恨。
“我要報復。”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沃頓才開始自言自語,此時的他紅著眼睛,就像是一只餓極了的野獸。
“蔣青鳶,我對你用情如此之深,你卻把我的感情隨意踐踏,隨意侮辱,等著吧,我會讓你向我跪著求饒的!這一天很快就要來到!”
說著,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之中帶有一絲猙獰的意味。
這個時候,沃頓的秘書走了進來,說道:“先生,幾大投行的代表此時都在會客室等著您呢,您看要不要去見一見?”
“當然要去。”沃頓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知名的笑容來。
不過,當他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發現了扎卡警長竟然也來到了,一見到他,立刻問道:“沃頓,發生了什么?你遇到了暴徒?”
看到扎卡到來,沃頓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可不是么!闖進來一個惡徒,想要糾纏我們ceo,現在還在她的辦公室呢,扎卡,我們可是老朋友了,你可一定得幫這個忙。”
“真是好大的膽子!”一想到這里的ceo是那個極品東方女人,而且此時正在被糾纏,扎卡警長就覺得無法忍受。
于是,他重重的跺了跺腳,對兩個手下說道:“你們跟我來。”
沃頓深知扎卡警長的辦事習慣,望著他的背影,沃頓輕輕說道:“這叫什么?借刀殺人嗎?”
大腹便便的扎卡警長走到了蔣青鳶的辦公室前,直接就推開了門,發現蔣青鳶正和一個陌生男人圍在桌邊低頭商討著什么,扎卡不問青紅皂白,嘿嘿一聲冷笑:“給我把這個人帶走!”
扎卡并不知道蔣青鳶是沃頓的女神,但是沃頓卻知道這位警長對蔣青鳶是多么的愛慕。
命令一發出,兩名警察便立刻上前,想要扣住蘇銳。
蘇銳又怎么會被人這樣從背后制住,他轉過身來,兩只手平平伸出,直接抓住了兩名警察的手臂。
“你們是扎卡叫來的?”蘇銳皺了皺眉頭說道。對于這三名警察的舉動,他的心里很是反感,因此手上的力量不自覺的就多加了幾分。
此時兩個警察好似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已經被鐵鉗給牢牢的鉗住了,疼的他們齜牙咧嘴,骨頭似乎隨時都要裂開!
“給我住手!你這是襲警!”扎卡說話間直接就掏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蘇銳!
由于門并沒有被關上,因此背靠轉角的沃頓把這里發生的一切聽的一清二楚,當他意識到扎卡警長已經掏出了手槍的時候,嘴角頓時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來。
“這可絕對不是個善良的警長。”他自言自語。
而蘇銳瞇了瞇眼睛:“我并不是什么暴徒,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我會認為你和剛剛報警的沃頓是一丘之貉。”
可不就是么,這一下還真的被蘇銳給說中了,就在五天前,扎卡警長還收了沃頓送的一個金表呢。
蔣青鳶也連忙說道:“扎卡警長,這里面有誤會,蘇銳是我的朋友。”
扎卡自然也知道這是搞錯了,但是他仍舊用槍指著蘇銳,嘴硬的說道:“我不管有什么誤會,他已經構成了襲警,必須要跟我去警局走一趟!”
“不然呢?”蘇銳手上已然在使勁,那兩名警察疼的渾身沒力氣,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幾乎都快要暈過去了。
“不然,我就開槍了!”扎卡充滿了威脅意味的說道。
可是,他還沒說完,就有一個鞋底在眼前越放越大!
他被踹的重重跌倒在地,手槍也被甩飛了出去!
“襲警,這是嚴重襲警!”扎卡捂著臉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今天可就襲警了,怎么著吧。”蘇銳說話間,用腳尖踢了扎卡的肋間一下。
不知道蘇銳踢到了什么穴道,扎卡竟是猛然倒抽了一口冷氣,疼的差點沒暈過去!
“滾的越遠越好,如果再敢來紫盾能源找麻煩,別怪我不客氣了。”蘇銳一把揪起了扎卡,瞇了瞇眼睛。
這個警長少說也得有兩百斤,可是就這么被蘇銳一把拎了起來,看起來跟拎小雞差不多!
不知怎么的,扎卡竟然從這個家伙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這種凜冽的氣息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滾。”
蘇銳的手一推,扎卡便踉踉蹌蹌的跌出了辦公室,著實狼狽不堪。
見到這個場景,沃頓有些意外,不過他沒有選擇出現,而是用手機給扎卡警長發了個短信,然后快步前往了會客室,他和那些投行代表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來商談。
蔣青鳶說道:“蘇銳,這個扎卡可不是什么善茬,你打了他,想必此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必在意。”蘇銳無所謂的一笑:“我打過的人還少嗎?說是警長,不過是一個地痞惡霸而已。”
暫時把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拋開,蘇銳又和蔣青鳶一起去見了老科學家閆光復,對于蘇銳的到來,閆老異常驚喜,當初,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找上門來,那么閆老的一系列研究成果還要繼續放在抽屜里當廢紙呢。
“閆老,據說現在華夏的某些領導還在力邀您當科學院的副院長呢。”蘇銳笑呵呵的說道。
閆光復擺了擺手:“我只想搞科研,不想當官。”
他這話說的簡單,可是整個科學院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成為副院長,顯然,老閆同志當年是被所謂的領導給打壓的很慘。
“我太喜歡您的個性了。”蘇銳知道對方的脾氣,并沒有和閆光復多聊什么,站起身來,很認真的說道:“閆老,我會把您老人家的所有研究成果推向市場,無論花多大的代價,就讓我們一起改變世界吧。”
聽到這句話,閆光復那蒼老的身體忽然都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他看著對面這個比自己小好幾十歲的年輕男人,很認真的說道:“士為知己者死。”
從閆光復的辦公室里面出來,蔣青鳶還處于震撼之中,她完全無法想象,蘇銳當初究竟是怎樣才從華夏科學院最偏僻的一間研究室中找到了這位老科學家。
“其實,華夏還有太多像閆老這樣的人,可惜出名的卻往往是那些沽名釣譽之徒。”蘇銳說道。
“閆老現在可是能源界的大紅人,不知道有多少傳統能源巨頭揮舞著支票來挖角,可是閆老仍舊不為所動,我想,這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你吧。”越是和身邊的年輕男人相處的久了,蔣青鳶就越是會發現他身上的閃光點,而且,似乎永遠也發掘不完。
“我已經開始布局中東傳統能源產業了,當然,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蘇銳說道:“閆老的安全一定要嚴格保護,如果那些傳統巨頭抱著‘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那么可就危險了。”
蔣青鳶輕輕的咬了咬嘴唇:“的確,那些人什么都能干出來,我們不得不防。”
“青鳶,紫盾能源對于整個太陽神殿來講都十分重要,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上,可以說壓力比我這個甩手掌柜要重的多了。”
“我愿意做這件事情。”蔣青鳶柔和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所以不要再說這些見外的話了。”
蘇銳的心里涌出了淡淡的感動,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他知道,如果忙碌可以讓這個女人忘卻以前的痛苦,那么他寧愿讓她更忙一些。
“對了,晚飯的地點由我來定吧。”蔣青鳶在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有著一抹亮光。
這亮光并沒有逃過蘇銳的眼睛,他有些意外:“怎么了,你難道還給我準備了驚喜?”
“不,并不是驚喜,而是巧合。”蔣青鳶笑著說道。
“這家餐廳的生意怎么那么火爆,要不我們換一家?”蘇銳說道,此時兩人已經站在了一間餐廳外面,而排隊等座位的人至少有幾十個。
蔣青鳶說道:“這里是整個都靈最火爆的餐廳,已經十年了,每頓飯都會這樣,但是不用擔心,這里會有一個包廂永遠給我保留著。”
“永遠為你保留著?”蘇銳有些難以置信,調笑道:“難道說你是這里的老板嗎?”
蔣青鳶打了個響指:“你猜對了。”
“這餐廳已經開了十年了,難道說十年之前你就已經來到都靈開了間餐廳?”蘇銳更加有些難以置信了。
“確實是這樣,十年前我來意大利求學,順便在都靈開了間餐廳,所有的細節都是我親自設計的,這還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個屬于我自己的產業。”
蘇銳沒想到,蔣青鳶不僅在大的決策上面能拿主意,在一間餐廳的裝修設計上面還能夠親自動手,或許,這個女人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驚喜。
“十年前,我開始創業,然后,你把紫盾能源集團的總部也設在了都靈,所以說我認為這不是驚喜,而是個巧合。”
停頓了一下,蔣青鳶又臉龐微紅的說道:“或者說,這是緣分吧。”
望著眼前的極致女人,蘇銳伸出手,捏住了對方那晶瑩的下巴,直接就吻了上去。
感受到從蘇銳口中傳遞而來的濃烈的男性氣息,蔣青鳶的身體一軟,直接倒在了蘇銳的懷中。
而這個動作則是被某些人清楚的看在了眼里。
扎卡此時已經換上了一身便衣,坐在一輛車子的駕駛座上,對副駕駛上的人說道:“這個男人會被打斷腿,而這個女人,今天晚上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副駕駛上的人赫然是紫盾能源的首席財務官,沃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