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為后臺卡頓而重復更新了一章,后來找編輯刪除了,不過還是有三百九十多位童鞋訂閱了,對這些童鞋說聲抱歉…這兩天會加更補償大家,還請大家多多支持…多謝…)
武圣山周圍依舊熱鬧無比。》,
前來拜師的人還是絡繹不絕,王程比武大會冠軍、天下第一的名頭傳遍天下。雖然比武大會已經結束了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官方媒體對武術和王程以及其他選手的宣傳并沒有結束,每天在電視和網絡上都還能看到他們的名字和身形。
不過,王程此刻當然沒有繼續收徒弟的打算,眼下他已經有了幾個要好好教授的門人了,沒有時間去培養更多的門人。
王媛媛和王曉琳都入了武圣山門下,成為長鶴道士的弟子,王程的師妹,王程為師兄將會代師傳藝。
張紹云,王櫻,安娜三個徒弟也需要王程的教授。
于是,王程決定最近在武圣山上閉關一段時間,好好的教兩個師妹和三個徒弟一段時間。
不過,在這之前他需要處理一些必須要做的事情。
比如,去港島給于君治療。
于君的傷勢乃是心脈重傷,只剩下一口氣,依靠著一門印度婆羅門秘法在維持生命多年。經過王程幾次治療,讓他的心脈重新煥發了活力,可是王程這么久沒有繼續去治療,已經是有些難以為繼。
所以,王程接下來必須要去港島一趟為于君治療。
將王媛媛。王曉琳和王櫻,安娜四人都安排在藏鼎觀居住下來。王程給她們的任務牛是閱讀道家典籍,增加對道家的了解。以及道家底蘊,拳法的進度都可以緩慢下來。
如此,才更能理解道家武學,磨刀不誤砍柴工!
王媛媛和王曉琳這個年紀,此刻正是最佳的學習時間。
而安娜是外國人,所以更需要學習道家的文化知識。
“何老,你最近可以在山上陪我師傅聊聊天。也可以隨處去走走,我和有文就先去港島一趟。”
王程向何家盛告辭,帶著霍有文一起去港島。
何家盛微笑道:“你有事就去忙活吧。于隊長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你能幫忙治好他的話,是好事。”
王媛媛不滿意地說道:“剛回江州就要走了。”
王曉琳也撅著嘴脆生生地說道:“就是。哥哥你都沒有教會我拳法呢。”
“好了。我說了,你們最近不要急著練拳,打好基礎最重要,好好在道觀里看書,家里我會說一聲,爸媽不會找你們的麻煩。”
王程看著兩個妹妹,嚴肅地說道。
王媛媛和王曉琳姐妹兩都滿臉的不樂意,可是也不敢挑戰哥哥王程的威嚴。
王櫻也是如此。有些不樂意又要離開王程,站在那里悶悶不樂的。
只有安娜表現的比較淡定。四個女孩子當中,就她現在算是成年人。
她現在已經進入王程門下,而且還知道了自己是天賦異稟之人,脊椎骨骼異于常人,乃是練武天才當中的天才,所以她知道自己將來只要努力,就必定能成為頂尖高手。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打好基礎,多多了解道家文化,所以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道觀看書了。
“紹云和我走!”
王程叮囑了兩句,對大弟子張紹云招呼一聲,就走了出去。
張紹云苦笑了一下,就跟了上去。
然后,霍有文和何家盛打了一聲招呼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出了藏鼎觀。
王程一邊走,一邊對張紹云略微嚴肅地說道:“紹云,你可知道我為何單單帶上你?”
張紹云神色有些失落,低聲道:“我知道我的學武資質比不上兩個小師叔,也比不上安娜和王櫻。”
王程微微嘆了口氣,看了看山上到處都是前來道觀上香拜師的人,平靜地說道:“并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專心練武的。”
張紹云低聲道:“可是,我想成為師傅一樣的高手。”
“你心中不要強求,按部就班地練拳就足夠了。等從港島回來我會傳給你龍象拳法,這部拳法足夠你慢慢打磨一輩子了,如果你能修煉到巔峰,比我現在都厲害!”
王程開解地說道:“不過,你也看出來了。我兩個妹妹,還有安娜和王櫻都不是能管事的人。以后我們武圣山當中的尋常世俗事務,你這個大師兄就要擔起來。”
張紹云仔細想了想,的確如此,當即點頭道:“是,師傅,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了。”
道家和佛門這種傳承久遠的古武學都涉及到了一些哲學宗教理論,所以最是講究悟性。
長鶴道士就是悟性不足,資質愚鈍,所以一輩子也難以領悟純陽根基,無法真正的練成地煞和天罡。
張紹云悟性也一般般,雖然比長鶴道士呀強一些,可是也強的有限。到現在為止他的基礎拳法也剛剛入門,距離領悟純陽更是不知道何年何月。
而張紹云這種其實才是正常的情況。只不過此刻武圣山門下不管是王程還是其他人,幾乎都是百年一遇的天才級別的人物,所以王程兄妹三人領悟純陽幾乎就成了家常便飯一樣,一下子就顯得張紹云有些愚鈍一般。
王程也擔心以后張紹云無法領悟純陽,那就無法修煉更加高深的道門武學,最多修煉地煞拳法的橫練功夫,和內家氣血。
所以,他索性就將依靠時間打磨的龍象拳法也傳給張紹云。有龍象拳法和地煞拳法的內家氣息配合,只要有足夠的時間積累。張紹云以后也能依靠渾厚無比的氣血成為一代高手,就如長鶴道士這輩子所走的武學之路一樣。
而到了長鶴道士這種年紀的話,張紹云修煉龍象和地煞兩大拳法。內家氣息幾近完美,氣血會比老道士更加的可怕。
這樣,張紹云就可以抽身出來管理武圣山的俗事,也不會墮了武圣山的名頭。
現在武圣山在王程的手中逐漸壯大起來,以后必定要和各門各派以及各大家族打交道,這都是需要人的。
張紹云無疑就是現在的最佳人選。
王程將張紹云當做了掌門來培養。
霍有文微笑道:“紹云兄弟,你有王程做師傅。即便資質普通,以后的實力也必定在我們之上,所以你不必氣餒。也不需要和王程他們相比,當世有幾個如此的天才高手?大多都是我們這樣的普通人。”
張紹云聽了這話才顯得平靜了一下,心中也好受了許多。
而事實上,如霍有文和張紹云這些人。在那些真正的無法練武的普通人眼中。也何嘗不是天才級別的武術高手呢?
世事無常,人與人相比,總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所以,平常心和易滿足才是最好的處世態度。
三人坐上車一路來到機場,坐上何家盛的私人飛機就飛往港島去了。
在飛機上,霍有文給霍家和韓時非都打了個電話,通知情況。
所以當飛機降落在機場的時候,霍家的霍有鑫和韓時非都開車來機場接機了。
和韓時非一起來的還有于君。
“恭喜…”
“哈哈哈。天下第一,恭喜…”
見到王程下飛機。韓時非和于君上來就抱拳恭賀。
這可是官方承認的天下第一,在古代的話,那就是朝廷封認的武林盟主,一言可以號令整個武林,誰敢不從就是和朝廷對,直接可以扣一個謀反的大帽子。
現在的王程自然沒有那么大的權力,只有一個虛名而已,可是在諸多武術界高手的眼中,也儼然就是國家政府的代言人。
所以,有人喜歡,也有人不喜歡。
韓時非和于君當初都是港島的警察,所以對什么政府不政府的自然沒有什么感覺,只認王程這個人,只認王程的實力。
有實力,那就可以了!
“韓隊長。”
“于隊長…”
王程和兩人輕輕地擁抱了一下,輕松地笑了笑,道:“你們就別開玩笑了,什么天下第一不第一的,都是些虛名。天下間比我厲害的高手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我可不敢稱天下第一,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笑話我。”
“比你厲害的人是有,可是也不多了,你遲早是天下第一。你看你現在的實力,比兩個月前來港島的時候厲害了不知道多少。”
于君拍了拍王程的肩膀,稍微感受了一下,就心中震驚地贊嘆道:“我今天就把話丟在這里,韓隊長也聽著的。我敢肯定,不出二十年,你王程必定是真正實至名歸的天下第一,全世界也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如果到時候你達不到,就來找我。”
“哈哈哈,我也贊同于sir的話。”
韓時非笑著說道,眼中深處也是一片震驚。
他當初能和王程打個旗鼓相當,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根本不是王程的對手了。
霍有文對于君的話也贊成:“王程已經進入了武圣山武學的強勢期,不是我們修煉國術武學的能相比的。”
他得到了天鵬密傳和岳氏內家拳,謄寫之下,頗有一些理解,更加知道了國術拳法和那些古拳法相比的劣勢。
越是修煉到了后期,國術拳法的劣勢就越大,幾乎沒有資格與之相提并論。
“好了,好了,你們再別說了,再說我都受不了了!”
王程揮揮手,上去和文質彬彬地霍有鑫握了握手,不再理會這三個老是恭維自己的家伙。
霍有鑫微笑道:“王程先生,我們家老爺子想請你去我們霍家,好好招待招待你。”
韓時非當即就喝道:“王程來港島是給我們于sir治病的,你們霍家來湊什么熱鬧,我已經在酒店訂好了桌子,就等王程到了馬上就開席,你們自己回去吃去,別來打擾我們喝酒!”
霍有鑫訕訕一笑,有些秀才遇到兵的感覺,當即沒有對韓時非說話,只是看向王程,等王程的回答。
王程略微歉意地說道:“有鑫,多謝你來跑一趟了。不過韓隊長說的對,我這次來是專門給于sir治療的,我就不去霍家麻煩你們了。”
“別說麻煩不麻煩的,王程你對我們霍家有大恩。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不強求了,不過如果有事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在這港島地界,我們霍家可以幫忙。”
霍有鑫叮囑了一句。
韓時非盯著霍有鑫又喝道:“霍家小子,你是覺得我和于sir在這里都是擺設?遇到事情了還找你們霍家?”
霍有鑫又是尷尬一笑,道:“當然不是,我就是隨口一說,韓隊長別往心里去,我就先走了。”
王程點點頭,就任由霍有鑫離開了,留下了霍有文。
霍有文一向和霍家那些生意人不合群,所以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韓時非和于君對王程和霍有文招呼一聲,就一起上了韓時非的車。
車子迅速開動,離開了機場,朝著港島市區開去。
“王程,你在比武大會上的表現我都看了,真的很厲害。我也沒想到現在已經出現了這么多的年輕高手,那個李勝揚小小年紀就比我強了,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強呀…我們都老了,落伍了…”
韓時非有些感慨地說道,情緒比較復雜。
王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抓起了于君的脈搏看了起來。
于君現在的面色還算正常,并沒有惡化的表現,可見病情很穩定。
看脈象也的確穩定,不過王程發現他脈搏的力道還是很弱,心脈依舊微弱,而肺脈強勁,肺臟動力強大。
于君在那婆羅門秘法的修煉上更進了一步。
“于sir,你的情況還算穩定,我繼續治療幾次,應該不會有問題!”
王程很有信心地說道。
于君微笑道:“好,你看著折騰就好了,反正我這條老命就交給你了。”
這時!
前面路口突然出現了一輛黑色商務車擋在了路口。
開車的韓時非和副駕駛的霍有文都是神色一變,知道來者不善。
同時,后面也跟上來了兩輛車,將韓時非車子回頭的道路也堵上了。
嘩啦…
前面商務車的門被拉開,里面走出來了幾個黑衣大漢,除了一個華人之外,其他都是外國人,簇擁著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白人走了過來。
“王程先生,我知道你在車里。我們在機場有很多人看到你上車了,我們攔著你們也沒有惡意,只想和你本人當面談談大事!”
白人中年人氣勢十足地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說著還算能入耳的漢語。
后面兩輛車上也走下來了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是面無表情,好像機器人一樣,將韓時非的車子圍在了中間。
一股肅殺的氣氛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