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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王程閉著眼睛,極力的驅散心中的猛虎,壓制呼吸,盡力讓心跳平穩下來。
整個車內的氣息似乎都凝固了起來,開車的司機都不自覺的額頭冒出汗珠。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就是心中發憷,好像身邊有巨大的危險,呼吸都有些困難的樣子,要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有足夠的氧氣。
小姑娘王媛媛靠著哥哥王程的胸口,能感覺到哥哥的心跳似乎發生著變化,顯得很混亂,小臉上不由地又是擔心不已。
一直到車子停在了盛安醫院門口的時候,司機急忙慌張地打開車門走下去了,已經渾身都出了一層汗水。
王程也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大部分眸子都變成了琥珀之色,隨著兩下呼吸恢復正常。
心跳也停止了蛻變,雖然沒有繼續變化下去,但是卻也維持著已經發生的一部分變化,這不僅僅讓王程的心脈上的傷勢恢復如初了,更是加強了心跳的力量,和整個心臟的活力。氣血搬運之間,動力也更為充足,幾個呼吸就能將氣血運轉全身,比之前提升了一倍左右的效率。
吐出一口濁氣,王程心中復雜,還有些后怕。如果心臟真的完全蛻變了,那他就再也無法驅逐和壓制心中的猛虎真意了,也無法停止猛虎九式的修煉。
“下車吧。”
王程放下心中情緒,拉著小姑娘王媛媛。一起下了車。
此時的盛安醫院不像昨天那么熱鬧了,門口沒有豪車云集,只有幾輛便衣警察的車,一個個警惕地身影在周圍晃悠。
果然是已經被警察包圍了起來。
“兩位,今天盛安醫院不營業。抱歉。”
王程和王媛媛剛剛走上大門口的臺階,就被兩個身穿保安衣服的便衣攔了下來,兩人都是神色警惕地看著王程,他們本能的感覺到王程非常的危險。
王程沒有說話,因為醫院大門里面急匆匆地跑出來一個人,正是已經等了好一會兒的張紹云。
“兩位。這位是我師傅,是來給我父親治病的。昨天已經治療過一次了,今天是第二次治療,鄭局長知道的…”
張紹云上來氣喘吁吁地解釋道。他站在窗戶上一直看著門口,看到王程的車子到了。急忙就跑了下來。
兩位便衣同時皺眉,他們的任務就是看門。其中一人拿起電話給鄭晨龍打了出去,說了幾句話,然后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王程,兩人都沒看出來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竟然是醫生,聽鄭局長的語氣,很是看重的樣子。
“好了,鄭局長同意你們進去了。”
打完電話。保安揮揮手,嚴肅地說道。
張紹云對兩人笑了笑,急忙帶著王程和王媛媛朝著里面走去。低聲道:“師傅,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王程開口淡淡地道:“別叫我師傅。”
張紹云嘿嘿一笑,道:“好,師傅。”
“廢話多,怎么不對勁了。”
王程無奈地問道。
“這些人不是簡單的警察,里面那些人肯定也不是一般的警察。那個帶隊的我認識。剛才鄭局長說,他們等會兒就過來。我害怕我爸會出事。”
張紹云擔憂地說道。
“沒事,有我在。你爸不會出事。”
心中猛虎作祟,王程本能的散發出一股威勢,然后隨口就應承下來。
如果是之前的他,是絕對不會管,更不會答應這種事情的。
張紹云和小姑娘王媛媛都稍微楞了一下,兩人同時疑惑地看了看王程,他們都知道王程不是輕易說出承諾的人。
尤其是,現在張潮海的事情,還是人命關天,牽涉甚多的事情。
張紹云沒想那么多,聽到王程答應下來,心中驚喜,使勁地點頭道:“對,有師傅在,我一點都不擔心。”
王程此時反應過來,面色稍微變幻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反悔,畢竟已經說出去了。他也只能無奈的在心中嘆了口氣,然后加快步伐朝著里面走去。
既然答應了,那就盡力治好張潮海吧。
鄭晨龍他們說張潮海不是正常的心臟病發作,而是有人故意害他而下藥了。那么這種藥物必定是極其高明的,專門針對心臟,讓其發作起來和普通的心臟病發作類似,即便是盛安醫院這種高檔的私人醫院都檢查不出來。
而且王程自己也看不出張潮海是被下藥了,只是看出的確是心脈出了問題。
來到四樓門口,就碰到了好幾個神色警惕地保安,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更是站著七八個人,每個人都渾身緊繃。
“搜身!”
領頭的一個中年人對王程三人淡淡地說道。
張紹云看王程面色不好,急忙說道:“大哥,這是我師傅,是中醫。我請來給我父親治病的,昨天晚上就來治療過一次了,當時鄭局長就在場。今天是第二次治療,所以搜身就不需要了吧?我不會害我父親的對吧?”
中年人看了三人一眼,看著王程疑惑地道:“你是中醫?幾歲了?”
王程點點頭,語氣肯定地道:“不錯,我是中醫,今年十八歲。”
“十八歲的中醫?我怎么沒聽說過,鄭局長也沒和我們說過。現在病人張潮海是重點保護對象,有國外間諜想要謀殺他。所以任何人都要搜身才能進去,你這個年紀的中醫我也不相信,就算搜身了,我也不會讓你進去。”
中年人語氣也極其肯定地道:“所以,你們要么現在就走。要么鄭局長親自來,不然你們在我面前進不去。”
幾個保護張潮海的人聽到這話,都站起來,警惕地看著王程,每個人都蠢蠢欲動。
十八歲的中醫。的確是一個不容忽視的疑點;可如果是敵人的話,那這也是一個極其低劣的偽裝。所以,他們警惕的同時也很是疑惑。
張紹云苦笑了一下,極力解釋道:“各位,這位真是我師傅,我好不容易才拜師成功。不只是武術厲害,中醫也很厲害。你們不知道很正常,不相信的話就給鄭局長打個電話,他知道的。”
中年人再次上下打量著王程,不屑道:“你師傅?武術很厲害?我聽說過你當著幾百人的面下跪拜師的事情。就是他?那他打一拳我看看?”
十八歲而已,他們不相信是什么中醫,更不相信什么武術很厲害,八成是忽悠張紹云這個富二代呢。
就算是學中醫的,十八歲能學到什么?就算是練武的,十八歲能練到什么?
這是正常人很正常的想法,只可惜他們遇到的不是一個正常人。
張紹云楞了一下,表情怪異。
而王程看著幾雙不屑和不相信的眼神。平靜地道:“你們真要我打一拳?打誰?”
中年人上前一步,站在王程面前一步遠的地方,伸出雙手朝著自己晃了晃。語氣隨意地道:“來來來,就打我,來打一拳。讓我看看是什么武術,我在警隊呆了二十年,什么沒見過!”
張紹云可是見識過王程的拳頭的,昨天那三個日本人。沒有一個能承受王程的一拳,都被打的飛出去。讓他現在回想起來還熱血沸騰。期待自己也有這么厲害的一天。
這個警察,竟然敢主動挑釁王程出手。張紹云真想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無知者無畏,大致也就是這樣了。
“別,張隊長,我知道你是刑、警、隊副隊長,也練過散打武術什么的。但還是算了,我師傅是來給我父親治病的,不是來和你交手的。”
張紹云還是有理智的,不想看到慘劇發生,急忙擋在了這位中年警察的面前。
而這位中年警察的身份,就是東海市刑、警、隊的副隊長,在這一畝三分地,他還是有些威嚴的。所以聽了張紹云的話,他更是不能接受了,周圍還有七八個隊員看著呢,讓他認慫?不可能!
當下一揮手,張隊長將張紹云拉開,道:“張公子,沒事兒,你放心,咱們都姓張,還是本家。我絕對不出手,就讓你師傅打我,我試試你師傅的功力。”
張隊長將師傅兩個字咬的很重,顯然是意有所指了。
周圍他的隊員也都是笑起來,不過都沒說話,顯示出了良好的紀律。
王程也露出一絲笑意,問道:“我出手了,你就讓我進去了?”
“那也要看我心情,我要對病人負責。如果我心情好,可能就讓你進去了;要是心情不好,不止不讓你進去,可能還要抓起來查查具體的情況,誰能保證你來這里沒有什么目的?”
張隊長表情輕松地看著王程,語氣嚴肅地說道,想要嚇唬嚇唬王程。
可王程對這種程度的嚇唬,根本是毫無感覺,就好像是一只兔子向一頭猛虎齜牙咧嘴一樣,只能換來猛虎的不屑或者是怒火。
“那我出手了。”
王程心中一定,決定出手,讓這些人記住教訓。
幾個隊員都對張隊長笑了起來,張隊長也對王程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揮了揮手,輕松地道:“隨意出手,我等著呢。”
王程就如他所言,隨意伸出拳頭,全身其他任何一個部位都沒有動作,就是抬起一只手,然后緊握成拳,好像機械一樣的將拳頭推了出去。
明明王程的每一個動作都能看的異常清晰,好像很緩慢地樣子,可是事實上發生的時候,卻是眨眼之間,拳頭就來到了張隊長的面前。
張隊長神色一楞,隨即就是大驚失色,知道自己肯定是看走眼了,急忙雙手交叉在身前,同時雙腿下蹲,畢竟也是練過武術的。知道扎馬步,這幾乎是施展出渾身解數全力來抵擋了。
可是,下一刻。
砰的一聲悶響。
張隊長高大結實的身體直接被打的雙腳離地飛了出去,后面他兩個隊員也都是一驚,急忙伸手去接住了他。然后兩人也被巨大的力量沖擊的后退了兩步才停下來。
瞬間,病房門口一片安靜。
笑聲消失的一干二凈。
七八個警察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少年。
發生了什么?
他們隊長怎么被打飛了?
王程看著被放下來站在地上的張隊長,微笑道:“張隊長,現在心情如何?”
張隊長捂著胸口,兩邊七八個隊員都圍了上來,一個個都警惕地看著王程。如臨大敵一般的氣氛,甚至都有人緊張地右手按在了腰間。
“咳咳…”
一開口,張隊長就不得已咳嗽了兩聲才理順了呼吸,對兩邊緊張地隊員當下呵斥道:“都干什么?老實地守著去,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嚇到人家?人家要殺我。我現在就已經沒命了,都站一邊兒去。”
幾個隊員面面相覷,不知道隊長吃錯什么藥了,被打了還幫人家說話。不過他們也都知道這次是真的遇到高人了,所以都聽話的站在后面門口去了,可一雙雙眼睛還是本能的警惕地看向王程。
“嘿嘿!”
張隊長上前來對王程訕訕一笑,一張黝黑的面孔有些泛紅,顯得非常的尷尬。然后有模有樣的抱拳道:“抱歉,小兄弟,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別見怪。沒想到小兄弟實力如此厲害,真是英雄出少年,一時冒犯,莫怪,莫怪…”
王程也微微抱拳,淡淡地回應道:“冒犯算不上。張隊長也是公事公辦。但是我今天必須要給病人治療,張隊長是否能行個方便?”
兩人說話都很怪異。好像演古裝電視一樣,那幾個隊員都是想笑不敢笑。不敢笑隊長,更不敢笑王程。
張紹云再次開口道:“張隊長可以給鄭局長打個電話,他知道情況。”
張隊長點點頭,道:“好,小兄弟稍等,我給局長打個電話。”
王程也是微微點頭,不著急,今天他有一天的時間。
張隊長當場就給鄭晨龍打了個電話,兩人都是多年的老同事,所以說了幾句就了解了情況,立即就讓王程三人進入病房了。
送王程進入病房,張隊長才松了口氣,背心都濕透了,額頭也滲透出了汗珠,坐在椅子上就了兩下才恢復平靜。
幾個隊員都愣住了,隊長這是怎么了?有這么夸張嗎?
“隊長,你怎么了?”
一個隊員忍不住問道。
張隊長瞪了周圍幾人一眼,狠狠地罵道:“怎么了?老子差點小命就沒了,你們剛才也是大膽,下次遇到這種人,有多遠就跑多遠,知道嗎?”
一個隊員不服地道:“我們是警察,我們有家伙呢。”
“你的家伙有屁用,你們沒發現剛才他腳都沒動,就把我打飛了?那一拳,估計他就是用了三分力道。要是他全力出手,你連家伙都沒摸到就要掛了。”
張隊長拍了這個隊員一巴掌笑罵道:“好了,你們只要知道是高人就對了。幸好不是敵人,不然我們全部都要完蛋,現在都好好的瞪大眼睛看好咯。”
幾個隊員聽了隊長的話,才都恍然大悟,一個個都是后怕不已,現在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剛才要是他們動作再大一些,招惹了這個少年全力出手,后果豈不是不堪設想?
所有人都一個個面色嚴肅起來,站在自己的位置警惕地看著四周。
王程三人進入病房,里面還有兩個警察坐在窗戶邊上。看到張紹云,兩人都認識,只是點點頭,然后眼神疑惑地在王程和王媛媛身上掃過,也沒有多問。能走到這里,那么就說明通過了外面的考核,是沒問題的。
“師傅你快看看我爸情況怎么樣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我三叔請來了幾個醫療組的專家來給我爸檢查了,他們都說不好辦,想治療試試。我記得你說的話,所以沒讓他們動手,我三叔還打電話罵我了。”
張紹云擔憂無奈地說道。
王程上前抓起張潮海的脈搏,沒問他張家的事情,問道:“鄭局長是怎么發現你爸不是自然生病,而是中毒的?”
張紹云搖搖頭,也是疑惑地道:“我也不知道,醫院都沒檢查出來。不過鄭局長說的很肯定,我想應該是真的,那我小叔肯定有份兒。”
到現在,這家伙還是堅持懷疑張潮生,不知道這叔侄兩是有多大仇。
“這話你別一直掛在嘴上,有證據了再說,沒證據就埋在心里。”
王程搖搖頭,提醒了一句,查看著張潮海的脈象,隨后皺眉道:“你爸沒事兒,昨天我的治療效果很好,情況和我預期的差不多。我再治療一次,差不多就能醒過來了。不過,我現在也發現,好像你爸的病的確不是自然發生的,有人為的痕跡。”
脈象上,王程感覺出張潮海的身體不應該是有心臟病的體質。因為其他臟器都很正常,氣血運轉也只是受到了心脈的影響,說明唯獨是心臟出了問題。
如果是真的有心臟病潛伏,那么就會影響其他的臟器和氣血運轉。畢竟心臟是人體動力,有問題的話,會影響全身。
如此,也能說明,張潮海的心臟病的確是人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