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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的時代,蒙古人的回回炮曾經橫掃大陸,敲碎了無數名城的防御,蒙古人沖殺進去,肆意搶掠殺戮,留下了赫赫兇名…
面對著頑強的營州,蒙古人再度想起了曾經的武器,他們趕制了上百架投石機,開始瘋狂地攻擊城墻,碩大的石塊砸在墻頭,磚石崩碎,墻皮脫落。
韃子們紛紛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看樣子轟破營州只在旦夕之間。
有人要問,難道韃子不擔心明軍的火炮嗎,當然不會,就在三天前,義州城頭除了虎蹲炮偶爾還發聲之外,其余的火炮全都啞了!
明人的大炮壞了!
蒙古人搶掠過不少明朝的大炮,不過多數都打不了幾炮,就會損壞,明軍的火器就是樣子貨,唬人的,當然要義州兵的火銃不再統計范圍…
就在韃子們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吼聲,天搖地動。
三十枚巨大的鐵丸從城中射出,直撲韃子的投石機。
短短一瞬,彈丸落在投石機上,堅固的木n,w●ww.架被打碎,飛濺的木頭砸碎了傻愣愣的韃子腦袋。一輪炮擊,至少干掉了十多個投石機,還砸死了幾十個韃子炮手。
投石機和火炮對轟,簡直就是兩個時代的玩意。韃子們全都嚇傻了,尤其是粆圖臺吉,氣得抽出了彎刀,破口大罵。
“鄂木布楚琥兒,你個狗娘養的,不是說漢人的火炮都打廢了嗎?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插漢的勇士幫著你們打仗,狼心狗肺的東西。竟敢暗害我們的勇士,我殺了你!”
連續的苦斗,韃子也承受了巨大的傷亡,各個部落之間,死傷肯定不一樣,有的拼命,有的出工不出力,早就矛盾重重,只等一個火星了!
粆圖提著刀沖上來,鄂木布楚琥兒號稱土默特第一勇士。也不是吃素的,頓時抽出了砍刀,冷笑道:“蠢崽,不懂指揮作戰,還敢把怪老夫,你算個什么東西,就連你哥哥說白了都是一個屁!”
一句話捅了馬蜂窩,粆圖像是瘋了一樣,揮刀就砍。其他臺吉都傻眼了,明軍沒干掉,自己人先內訌了,這算是什么事。
拔都、巴勒、阿圖、善巴、兀班。幾個臺吉全都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著兩個人拼命。
“住手!”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聯軍的統帥噶爾圖終于趕來了,看到兄弟和粆圖拼命。他氣得須發皆乍。
“蒙古的勇士,竟然在獵物面前內訌,你們還是成吉思汗的子孫嗎?長生天會降下怒火。燒死無知的蠢貨!”
老頭子厲聲咆哮,打斗的兩個人總算是分開了,可是粆圖不依不饒,睥睨地看著噶爾圖。
“你們不敬大汗,就等著大汗的怒火吧!”
噶爾圖也氣樂了,鄙夷地說道:“不用拿林丹汗嚇唬人,要是我們打敗了,還是想想怎么對付漢人吧!”
這句話總算是提醒了大家伙,戰斗還在繼續。
粆圖急匆匆轉過身,下令手下人趕快后撤,可是戰場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城頭的火炮仿佛沒有窮盡,一輪一輪又一輪,所有投石機來不及搬走,就變成了零件,炮手更是死傷殆盡,滿眼都是痛苦哀嚎的傷兵。
為了增強營州的守衛,張恪將最新生產的三十門佛朗機炮都調了過來。不過張峰比他更有主意,直接用上所有的大炮,把韃子嚇跑了怎么辦,他一直都在保存實力。
此時卻不再留手,原因很簡單剛剛有飛鴿傳書,張恪的大軍距離營州只有半天的距離了!
終于來了!
扳著手指頭算算,營州的鏖戰進行了十一天,守城的士兵前后戰死一千二百多人,平均一天有一百多個小伙子犧牲。最后投入的民夫也死了三百多人,論起犧牲之大,直追渾河的大戰。
不過付出會有回報,城外密密麻麻的韃子,足有十幾萬,很快就把他們都一勺燴了!
大炮仿佛是出氣筒,要把怨氣都撒出去。
“打,狠狠地打!”
血脈噴張的炮兵弟兄,脫光了膀子,清理炮膛,填充藥包,裝填彈丸,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紅赤赤的鐵條觸到火門,鉛丸劃著優美的弧線,砸到韃子的隊伍中。
角度合適的鉛丸所過之處,竟然能打出一條血胡同,死傷的韃子有十幾個之多,當然也有炮彈落在了空地,一點效果都沒有。不過這并不影響士兵的氣勢,相反火炮打得更猛了。
只要在射程之內,不管是投石機,盾車,還是騎兵步兵,全都逃不過火炮的洗禮,直到眼前再也沒有了能夠站立的韃子,他們才意猶未盡地收手。
韃子,軍營。
噶爾圖陰沉了老臉,仿佛誰都欠他錢不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在場所有臺吉都垂著腦袋,一語不發。
噶爾圖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門口的善巴身上,他毫不客氣地說道:“善巴,是你,都是你讓攻擊營州的,這十幾天,死了多少勇士,要是我們分頭攻擊,只怕都殺進長城了,為了這么一座小城,值得嗎?”
“都怪到我身上了,當初你不也同意了!”善巴暗自腹誹,當然他不敢表現出一點不敬,斟酌一下,起身躬身施禮。
“啟稟汗王,明人的防御的確出乎預料,尤其是又有那么多的火炮。不過這正說明應該攻打營州!”
“什么?”粆圖一躍而起,咆哮道:“你嫌勇士死的不夠多嗎?”
“當然不是。”善巴說道:“臺吉殿下,根據我的判斷,能有如此戰斗力,肯定是張恪的主力,只要把他們干掉,不光是長城以外,就連遼東都是我們的。勝利就在眼前,只要咬牙撐住,豐厚的回報不遠了,金銀寶貝,布匹呢絨,人口牧場,要什么有什么…”
“不要說了!”
鄂木布楚琥兒大吼一聲,嚇得善巴一哆嗦。
“兄長,我們蒙古人是天上的雄鷹,是草原的駿馬,可是為了小小的營州,我們就頓足不前,就算是會有再多的好處也遠在天邊,可是在我們幾十里之外,就有漢人的村鎮,就有奴隸和財富,唾手可得。我們帶來的干糧已經不多了,若是不能搶到東西,聯軍就維持不下去了!”
兄弟的幾句話,都說到了噶爾圖的軟肋,他也懷疑自己的判斷,可是又不想放棄嘴邊的肥肉。
噶爾圖在地上來回踱步,拿不定主意。
蒙古包沉浸在肅殺之中,而壓力最大的不是噶爾圖,而是善巴!
在場的眾多臺吉沒法拿明軍出氣,只能把矛頭都對準他,這些天死傷的蒙古士兵幾乎有一萬出頭,累累白骨,尸山血海,要是算到自己頭上,恐怕小命就要完蛋了。善巴的額頭汗水拼命流淌,五官都扭曲變形了。
“諸位,我決定…”
噶爾圖正要說話,突然善巴跳了出來,大聲說道:“汗王,有些事情,凡夫俗子沒有辦法決定,不如就交給長生天,讓神明去決定吧!”
“神明?”噶爾圖一愣。
善巴用力說道:“沒錯,洪天法王,能夠溝通神明,請下諸天神佛,他有無窮的法力,只要詢問他,就能知道勝負如何!”
所謂的洪天法王是黃教的僧人,自從俺答汗在晚年引入了黃教之后,草原上的部族一改過去信奉的薩滿教,轉投更加神秘莫測的新教派之下。
法王們的地位直線上升,甚至能夠授予汗位,尊貴的不得了。
噶爾圖一聽這個提議,頓時也動心了。
“好,善巴,你趕快去請洪天法王,我要立刻見他!”
“是!”
善巴甩開長腿,逃也似地離開帳篷,他并不是去請法王,而是逃跑!
沒錯,善巴知道噶爾圖已經沒有信心打下去了,一旦放棄營州,其他臺吉肯定不會放過他,此時不跑,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剛跑出幾十步,突然迎面撞上一個人。
“瞎了狗眼,竟敢…”
“臺吉,是我!”
善巴急忙抬頭,來的正是扎那,看他變顏變色的,善巴頓時一愣,急忙抓住了扎那的衣袖,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
“臺吉,張少保來了!”
瞬間善巴的眼中流出了熱淚…(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小shuo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小shuo微信公眾號!)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