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不過暫時我們還不能恢復訓練,譚晶和尤利婭都抽不開身,我還得離開一個多月。●⌒,你如果一個人待著寂寞,就去和卡洛爾學學沖浪什么的,不過你得留意林德伯格那個家伙,他長得太帥了,對你這種姑娘是個致命的威脅!”洪濤很想也開著帆船去海上轉兩天,不過情況不允許啊,家里還一個孕婦等著呢,要是讓譚晶知道自己扔下她來開帆船玩,怒火不會燒到自己,肯定要奔著拉達去。
“我其實也能考下來二級執照,只是我太忙了…”尤利婭見拉達遭到了洪濤的表揚,立馬又犯老毛病了。
“你的工作比二級執照重要多了,別著急,等你完成這個項目,條件任你挑,讓我干啥都成。對了,一說這個我又想起來了,也別讓拉達在這里當保姆,妮娜自己都大松心了,整天不回來,把奧斯基姐倆交給保姆吧,不就是每天接送上下學嘛。現在放暑假了,讓伊麗薩帶她們回家去住些日子,等他們開學的時候再說。你帶著拉達回公司,讓她當你的助手,慢慢教她一些公司里的工作,帆船的事情我交給林德伯格,讓他幫我保養或者讓他去幫我雇人保養。”洪濤一說起工作,又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手頭缺人的問題了。與其讓拉達這么閑著,不如給她找個事情干,雖然不能獨當一面,但是多學學多看看總是好的。
本來洪濤還想去海灣對面看看伊麗薩,但是電話打過去才知道,伊麗薩帶著瓦尼薩去洛杉磯玩了。要下周才能回來。洪濤把奧斯基和奧婭的事情和伊麗薩交代了一下,然后又讓她沒事兒過來監督監督帆船的保養工作。
當天晚上。洪濤就住在了海豹巖,當然是和尤利婭一個屋。在阿珊出院這一個多月里。他倒是把身體調養好了,簡直就成了和尚,百分百禁欲。而且后面的二個月他估計自己也好受不了,還得是這個待遇,所以能放縱一下就抓緊吧。雖然尤利婭沒有伊麗薩那么瘋狂,但是她也有她的優點,就是不會讓洪濤那么累,至少早上起來的時候不會頂著一雙黑眼圈。
由于尤利婭不能離開公司太長時間,洪濤只在海豹巖莊園舒坦了三天。就又從圣何塞坐上飛機,跑回了多倫多。二個多月沒回來,走得時候還是初春乍寒、冷風習習呢,回來時卻已經春暖花開,陽光明媚了。這次洪濤沒通知帕羅夫和譚晶,他想看看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譚晶這個女主人會把家里折騰成什么樣子。
“這尼瑪也太親近人了吧!它能看家?”有了海豹巖莊園里的經驗,洪濤在自家鐵門邊上露出身子向里看了看,然后就見到2只和普通金毛差不多大的黑狗竄了過來。不過它們一聲都不吭。只是在喉嚨里發出低沉的轟隆聲,然后用前爪搭著鐵門,張嘴去吃洪濤喂給它們的牛肉餅,這是洪濤在機場特意買的。
雖然這些狗認識自己。但是自己并沒在家里住多長時間,它們來的時候才二個月大,現在都7個多月了。就算是熟人也該叫兩聲吧!
“哪位?”當洪濤按響了門鈴之后沒一會兒,對講器里傳來帕羅夫那個粗粗的嗓音。
“快來看看你這幾只破狗吧。它們是光見到我不叫,還是見到誰都不叫啊?另外你能不能看看監視器再問是誰?否則我花錢安這個破玩意是干嘛用的?”洪濤沖著頭頂上那個攝像頭伸了一根中指。然后對著對講器開始噴毒。
“嘿嘿嘿…老板回來啦,我正在吃午餐,沒顧得上看。那些狗見到誰都不叫,不過你要是打算翻越鐵門,它們會跑回來叫我的。這可都是我訓練出來的,原來它們連這個都不會…”帕羅夫在對講器里和洪濤聊上了養狗經。
“你能不能先把門給我打開,然后咱倆進屋坐著聊啊!”洪濤真是服了,居然還有一邊吃飯,一邊把自己老板晾在大門口用對講器聊天的司機兼保安。
“去去去…躲一邊去,光吃飯不干活兒的廢物!”當帕羅夫邁著沉重的步伐,一路小跑過來把鐵門打開時,洪濤的兩塊牛肉餅已經被那兩只狗給吃光了。而且它們還不滿足,等洪濤剛邁進大門,就撲了上來,扒著洪濤的腿準備再賣賣萌,看看還有好吃的沒有了。
“老板,不是它們不干活兒,而是它們根本就不是護衛犬。前幾天我去游泳池里游泳的時候,它們四個咬著我的短褲就把我給拽了上來,力量還是挺大的。”帕羅夫還打算給這幾條狗表表功。
“這剛幾月份啊,你就去游泳!能干活兒是好事兒,但是我不需要干活兒的狗,我需要看家的狗。你再去問問你表哥,有沒有看家的狗,記住啊,是看家的狗,越兇越好,咱們家早晚得不太平。”洪濤并不討厭這幾只小狗,它們很活波,也很懂事兒,從來不四處瞎咬東西。剛7個月大,就會滿院子巡視,沒事兒就追追松鼠啥的。可是鑒于目前的狀況,小五和黑子玩了命的折騰,自己家里又舔了一名孕婦,以后還得有個孩子,所以洪濤需要更多的安全感。
“好吧,我明白了,可是它們呢?”帕羅夫有點擔心這四只小紐芬蘭犬的命運,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但是他的心思很單純,對小動物尤其喜愛。
“它們還在家里,等著繼續救你上岸,多幾條狗我還養得起。譚小姐現在干嘛呢?她回來這些日子情緒如何?”洪濤給帕羅夫吃了一顆寬心丸,然后不再糾結這些狗了,問起了譚晶的情況。
“她每天都不怎么出屋兒,有時候飯都不下來吃,也不讓索菲亞給她送上去,我也不清楚她在干嘛。只是前些天她剛回來的時候,讓我帶著她去買了好多棉布,有這么一大堆!”帕羅夫對洪濤這個問題很是撓頭,他實在想不出譚晶一個人待在臥室里能干嘛,但是又不能說一點兒都不知道,搜腸刮肚的還是找出來一些線索。
“不出屋兒?…哦,她可能身體不舒服吧,醫生來過了嗎?”洪濤稍微一琢磨,大概知道譚晶每天都去哪兒了,不過她下去干嘛自己還真猜不出來。
“三天來一次,護士就住在家里,不過她也是白住,和我一樣,每天很少能看見譚懷孕的女人應該多曬曬太陽,這樣對孩子有好處,可是說了也沒用。”帕羅夫聳了聳肩,表示他無能為力。
“成了,譚小姐就交給我吧,你還是抓緊找你表哥去問問狗的事情。”洪濤沒啥問題可問了,扔下帕羅夫一個人向房子走去。
客廳里冷冷清清的,索菲亞大嬸正在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護士在玩紙牌,看到洪濤進來,護士有點慌亂。畢竟雇她來是護理待產孕婦的,可惜她來了都一周了,能見到譚晶的次數屈指可數,除了吃飯時候能問幾句身體狀況,剩下的時間就只能在這里干等著。
“這不是你的錯,繼續你的工作吧,她的問題我來處理。索菲亞大嬸,她中午下來吃飯了嗎?”洪濤聽完護士的工作匯報,稍微安慰了她一下,又開始詢問索菲亞大嬸。
“恐怕是沒有,如果她不喜歡我做的菜,可以直接告訴我…”索菲亞對譚晶的意見也很大,她對一切不吃干凈她飯菜的人意見都大。
“那再麻煩你,幫我們倆再做一份兒,我的午飯也沒吃呢,我去樓上叫她下來。”洪濤拍了拍自己的癟肚子,徑直走上了樓梯。
洪濤先沒回臥室,因為那里肯定是鎖著門呢。他先回到自己的書房,從書架的某本書里取出臥室鑰匙,這才悄悄的來到臥室門前,打開了臥室的門。房間里果然連個人影兒都沒有,床上的被褥亂糟糟堆著,地毯上還有換下來的衣服,浴室里更糟糕,按摩浴缸成了洗衣盆,大大小小好幾件內衣褲都泡在里面。
既然人沒在屋里,那肯定就是跑到地下室去了。洪濤想不通譚晶自己一個人跑到地下室里去干嘛,于是他盡量輕的打開那道密室的門,再慢慢爬下樓梯,下到地下室之后,才躡手躡腳的走向了那間臥室。
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譚晶不僅身材已經走形了,臉上還有些浮腫。不過更大的變化就是她的衣著打扮,原本利利落落的那個女人不見了,頭發亂糟糟的像好幾天沒洗,一件大睡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既沒有什么化妝也沒有任何首飾,連手表都沒了。
此時她正坐在臥室的大床上低著頭擺弄手里的一團布料呢,看樣子應該是在縫制什么衣服一類的。洪濤看到這里,終于明白譚晶一個人躲在地下室里在干嘛了,她估計是在給還未出世的兒子做衣服,按說這些事情都應該是孩子外婆或者奶奶來做的,可惜她享受不到這種待遇,又比較傳統,所以只能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