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送人出去留學,最好是去美國,去學法律,不用是什么名校,普通大學就可以,但是上完預備班,要免試入學。”洪濤說出第一個條件,他一直都在想方法送韓燕出國,現在這個正好是好機會。
“沒問題,這個好辦,洛杉磯、紐約都可以,我有戰友是校董,可以配合你辦理手續!”那大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看來洪濤這個條件提低了。
“我需要一個外資公司來國內投資,至于干什么嘛,就弄個西餐廳如何?最好可以合資。”洪濤又提出了第二個條件,他不打算用這個西餐廳掙錢,這個年月吃西餐還不是很火,只要不賠錢太多,他就不在意。他要的就是合資公司這張虎皮,雖然他對這種拉著洋人欺負國人的做法很反感,但是人在江湖漂,身不由己啊,沒有這張皮,他自己的很多產業就會有危險,說不定那天就跟了別人姓呢。
“西餐廳?…這個也沒問題,只要政策允許,我自己就有公司,雖然不是經營餐飲業的,但是投資這方面沒有限制。”那大爺對于洪濤提出的第二個條件有點意外,但是他也沒追問為什么,還是答應了。
“最后一個條件有點難度,就是有關那辛寺的問題,我帶著他沒問題,但是您和二爺不能過多干涉,別我剛揍他一頓,你們二老趕緊接過去哄著,那咱們等于是做無用功呢,全抵消了,毫無用處。您我不敢說能不能答應,二爺那邊恐怕有點難吧…”洪濤又提出第三個條件,不過這個條件不再是他自己的需求。
“哈哈哈哈哈哈,你放心。如果不是因為在那個破地方,我也會揍他的,棍下出孝子啊!但是那邊打孩子是犯法的。我沒辦法,成。我答應你了,只要不打死打殘,老二那邊我去說,長兄如父,我是他哥哥,他得聽我的!不過最好能不當著他的面兒打,這個人老了,都有點那樣兒…”那大爺聽了洪濤的這個要求。爽快的笑了起來,然后表示了全力支持,看來這個那辛寺沒少折磨這個老頭兒。
三個條件,給自己換來一個麻煩!很大的麻煩!洪濤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人這個玩意,是最難對付的,教育孩子這個問題,全世界都是難題,洪濤不敢說自己一定能成功,他也沒啥經驗。上輩子他沒孩子,而且非常討厭孩子,現在只能是捏著鼻子硬上了。
仿膳的聚會洪濤并沒去。他只負責接送幾位那二爺的老親戚,卻不愿意進去感受那種氣氛。等這場大型家宴一結束,那二爺就找到他,吭吭唧唧的張嘴了,說的還是那辛寺的問題。這幾天他們都住在一起,對于自己這個孫子的德性,他也算是大概了解了幾分,應該說是被結結實實的撅了幾次,再加上他哥哥的一番介紹。老頭也開始擔心起來。
他是想讓這個小孫子跟著自己過,但是他也不糊涂。讓一個根本就不認自己的孩子跟著自己,那是很難交流的。本來就沒啥感情,如果強行按在一起,說不定直接就變成敵人了。這件事兒還得慢慢來,尤其是對那辛寺這種十多歲的大孩子來說,還得等他慢慢承認自己這個爺爺,于是,這個感化的任務,徹底落到了洪濤身上。
“小子,以后別叫我哥哥啊,從今天起,我是你的監護人,一切吃喝拉撒睡,都得聽我的!你先別和我愣愣眼兒,一會兒你就知道為什么得聽我的了,你好像是學過橄欖球是吧?看到沒,這里是健身房,地板都是軟的,摔不壞,來吧,我先告訴你為什么你要聽我話的第一個理由。”洪濤把那辛寺帶到了新麗都的健身房里,然后對著這個一直把眼神盯在韓雪身上的小崽子發出了語言挑釁,說完之后還嫌力度不夠,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扔到了那辛寺的臉上。
“啊!…哎呦…啊!…哎呦…啊!哎呦…”那辛寺果然和那大爺說的一樣,根本就不是個老實孩子,這幾天沒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不過是因為他來到一個新的國家,稍微有點不適應。現在遭到了洪濤的侮辱,立馬就原形畢露了,嚎叫著就沖向了洪濤,很是兇猛。不過也僅僅就是兇猛了,洪濤摔他就和摔小雞子一樣,他只有沖勁兒,沒技巧,很多時候都是他自己把自己扔到地板上的。
“怎么樣?這些都是你二爺爺教我的,想學嗎?”不到十分鐘,那辛寺就累得趴不起來了,然后洪濤用腳踩著他的腦袋,陰笑著問。
“你這只豬!”那辛寺的性格還挺頑強,趴在地上還要嘴硬。
“哎呀,小王八蛋,你還敢種族歧視了?”洪濤一聽這句話,立馬不高興了,這句英文是白人專門用來罵亞裔移民的,就算放到新西蘭,也算是很嚴重的侮辱了,沒想到他一個亞裔移民,還有臉用這句話來罵別人,這個必須得嚴厲教育。
“啊!…你…你這只豬!啊…爺爺…我要找我爺爺…啊…啊…我要去告你!”當洪濤直接壓在了那辛寺身上時,一邊的韓雪趕緊扭過頭去,不忍心看了。這種缺德的寢技她受過很多次了,那種滋味很難受,渾身的每個關節都疼,她不認為這個男孩子能扛過去。果然,健身房里很快就傳來了男孩的叫聲,剛開始是叫罵,很快就變成了叫喊,最后變成了哭喊。
“用中文,在這位漂亮女士面前,說你自己是豬,是王八蛋,清楚、大聲的各說十遍,我就放手,你同意嗎?”洪濤比對韓雪她們狠多了,把那辛寺弄得滿臉通紅,鼻涕眼淚一大把,但是他還不打算松手,依舊騎在他后背上,把他的一條腿倒著背過來,同時用手指撅著那辛寺的一根腳趾,聽著他殺豬一樣的慘叫,然后和他商量著。
“我…啊!我是豬…我是豬…我是王八蛋…我…啊!”那辛寺不是地下黨,性格可以叛逆,但是叛逆不了,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很快就讓他屈服了,即使是當著一位女士,他也顧不上男人的尊嚴,只能是照做。
“口齒不清楚,你的中文不太好,以后要多練練,現在罰五遍,趕緊說!”洪濤才不管他難受不難受,手底下又加了一把力氣。
“嗚嗚嗚…你不是我爺爺…你沒權利打我!”最終,那辛寺完成了洪濤的要求,終于獲得了自由,然后揉著自己的每個關節,痛哭流涕的開始控訴洪濤的惡性。
“我看你是沒明白你的處境,在這里,不光是這里,只要你在這個國家,就是我說了算,我說你是女的,你打算怎么回答我?”洪濤又湊了過去,一只腳就把還坐在地板上的那辛寺踢到,然后踩著他的脖子笑瞇瞇的問。
“…我…我是…”那辛寺恐懼的看著洪濤,不得不小聲回答。
“大點聲!”洪濤又用了點力氣。
“我是…女的!”那辛寺的臉瞬間就憋紅了,又大聲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回答。
“嗯,現在,把這里給我擦干凈,以后早上起來擦一次,晚上睡覺前擦一次,我只要看到有一點汗水之類的東西,你就給我等著,聽明白了嗎?”洪濤松開腳,開始布置任務。
“聽明白了…”那辛寺是徹底沒招兒了,面對一個隨時都能讓自己痛不欲生的大個子,打是打不過,剛才試過了,哭喊也沒用,律更沒用,他只能是屈服。
“這里交給你了,記住我說的話啊,別瞎當好人,我不是讓你來哄小孩的,敢心軟一點,我就拉你上屋頂,讓你給我唱征服!”洪濤這才滿意的站起身,走到韓雪面前,小聲的交代了幾句,然后沖著韓雪獰笑。
“土匪!流氓!”韓雪臉上立馬就紅了,她最恨洪濤小院里那個玻璃屋頂平臺,現在那里成了她的刑場,每次犯錯之后,洪濤都不在健身房里折磨她了,而是半夜把她弄上屋頂,一邊和她用各種姿勢折騰,一邊讓她大聲呻吟出來。說來也奇怪,韓雪每次想到有人可能會主意到自己,身體就更敏感了,連自己的聲音都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就發出來了,所以她寧可在這里被洪濤摔打、咯吱一天,也不想去屋頂。
“來,先擦把臉,我帶你去吃好吃的…”韓雪在這里扮演的是一個善良大姐姐,洪濤一走,就該她出場了。
“你能帶我回我爺爺那里嗎?我…我有這塊表…”那辛寺打算收買韓雪。
“你看到我這塊表了嘛?他給買的,只要你表現好,他就會獎勵你,當然了,表現不好,剛才那種體驗也是常有的。你爺爺那里就別想了,每周只能回去半天,你千萬別琢磨著自己偷偷跑回去,這里的警察抓到像你這種不認識家的孩子,都是關起來做苦力,不給飽飯吃,比這里還慘呢!”韓雪編瞎話的水平比洪濤差遠了,想象力不太夠,頂多也就騙騙那辛寺這種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