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復洪濤之前的摔打,譚晶每到這個時候,都會對洪濤的動作格外認真,橫叉劈不開那就先豎叉,自己劈不開她就壓在你身上幫著你劈。這也就是洪濤有體校的底子,如果換個沒練過的人,估計一天就得把蛋給扯嘍。不過洪濤就算是再有功底,也比不了女孩子的柔韌性,每次做完這十五分鐘的基本功練習,他都疼得呲牙咧嘴的,不過為了繼續能占便宜,他咬牙忍了!
基本功之后,就是舞蹈動作時間了,譚晶會挑出一些比較簡單、比較適合的小舞蹈片段,帶著其他三個人一起跳,這時候洪濤就要變性了,大多數時間他都要充當一個女性舞蹈演員,只有極少數的舞蹈里,才會有男性舞蹈演員的份額。同樣,為了繼續占便宜,洪濤也得忍著,哪怕是要掐著蘭花指扭腰扭屁股,甚至被其它三個女孩逼著穿上裙子,他也在所不惜了,反正咱就是臉皮厚,你能咋地吧!不光不怕看,我還拍照留念呢!
差不多十點左右,韓雪姐妹就得上樓去開工了,這時就剩下一個譚晶,有道是孤掌難鳴,洪濤的報復時間就又來了,這時洪濤要不就和譚晶跳雙人舞,要不就單獨對譚晶進行柔道訓練,反正不到十一點半,不折騰得精疲力盡是不能歇著。
不管是中國的民族舞還是芭蕾舞(長)(風)文學www.cf.et,男女雙人舞都不乏摟摟抱抱、托托舉舉的動作,這時候是洪濤最過癮也是最受罪的時間。真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痛并快樂著!每當他抱著譚晶的身體轉圈,或者把譚晶托舉起來,或者兩個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摔在墊子上時。那就是火焰、那就是快樂。試問誰抱著一個青春靚麗的大姑娘,誰不樂呢?
但是問題來了,快樂并不是單純的,它總是夾在一些別的東西一起來,這讓洪濤很煩惱。洪濤現在從生理上講,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對于這種親密的異性身體接觸。難免會有點小小的反應,這也很正常,不反應那才叫大麻煩。問題是反應得有點激烈。盡管洪濤也給自己弄了一身緊身衣,但是拉爾夫好像給自己買的是假貨,這尼瑪彈性不太給力,一旦反應了。就有了比較明顯的變化。
每到這個時候。洪濤都不用自己看,只要看看譚晶臉紅的程度,就知道自己有多夸張了。但什么叫臉皮厚?這您得往這兒看了,洪濤洪扒皮同志在這種狀況下,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摟著譚晶跳,這尼瑪放到后世里就是標標準準的性騷擾!
“哎,我問你,你們在學校的時候練這種雙人舞。你的男舞伴也和我一樣嘛?”最恬不知恥的是,有時候跳完舞休息的時候。洪濤還會和譚晶探討探討這個問題,他到不是故意要騷擾譚晶,他是想知道這個重生對自己生理上是否有什么影響,所以想和譚晶的男舞伴比較比較。
“…你信不信明天我讓你練橫叉!”這個問題譚晶也不是頭一次聽洪濤說了,她剛開始還覺得這個洪濤太無恥了,說成流氓都不多,但是看到他如此執著,又覺得不像,反正不管像不像,譚晶都無法回答洪濤這個問題,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和男同學同練過呢,那得到大三大四的時候才會合練。
“唉…都是白眼狼啊!你敢讓我練橫叉,我就讓你練寢技!不信你就試試,哼!”洪濤還是沒得到答案,扔下一句狠話自己回辦公室里忍著去了。
他也想過去試試五姑娘,但是想起自己現在的年紀,還是忍住了,過早有了這個毛病,恐怕就收不住手了。重生之后他唯一的長進就是多少有了點毅力,對于明知道對自己身體有害的事情,他都能忍住不去干。至于抽煙的問題,他一直沒覺得那是對身體有害的習慣,只要控制住一個量,身體的代謝和再生機能應該可以抵消抽煙的害處。
再說了,他這輩子有錢了,咱可以抽尼古丁含量很小的雪茄煙了,粗的一天一兩根足以,細的一天也就三根,上輩子一天抽一盒多卷煙都沒事,那這輩子這點量應該更沒事兒了。
生活嘛,就是一個無奈連接著另一個無奈,哪怕你是個重生之人,該無奈也照樣得無奈。二月底的時候,寒假結束了,不光譚晶要回到學校,洪濤也得繼續去上學了,只維系了不到半個月的柔道舞蹈集訓班就壽終正寢了,隨之,洪濤的好日子也結束了。
洪濤剛老實下來,該上學上學,該打球打球,結果還沒踏實半個月,小舅舅又竄出來給洪濤找麻煩了,他的車本學完了,然后迫不及待的拿著一個實習本子來找洪濤借車開。
這個年代的駕照還分正式駕照和實習駕照,剛從駕校出來,拿的不是正式駕照,而是一個實習駕照,如果按照嚴格規定,這個實習駕照是不能獨立駕駛的,一年之內不能有違章記錄,否則一年之后無法更換成正式駕駛執照。不過這個理由洪濤自己都沒臉和小舅舅說,因為他連駕駛本都沒有,還整天開著車亂跑,人家好歹還算有個駕駛本呢。
“再買一輛!”洪濤看了看自己那輛淡綠色的車,又看了看小舅舅那張欠揍的臉,一咬牙、一跺腳,不湊合了!
“那今天我是不是先試試啊…你看我都有駕照啦…”小舅舅這種新手,車癮還是很大的。
“我和你說啊,你要是讓警察抓到,那你這個駕照就白考了,你到底成不成?”洪濤實在是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只能用技術說事兒。
“大卡車我都能開,有什么不成的,你讓我試試不就知道了嘛,鑰匙給我吧!”小舅舅一把搶過洪濤手里的鑰匙,嗖的一聲就鉆了進去。
還真別說,小舅舅這個車本是真的,比他那個高中畢業證還真,除了一開始有點不適合離合和檔位之外,總體來說還是可以開車上路的,畢竟這時候馬路上車還不多,車速也不快,用不著和誰去搶、去加塞,如果換到后世里,小舅舅這個手藝比絕大多數剛拿駕照的馬路殺手都要強不少呢。
但是小舅舅越強,洪濤越倒霉,開了一圈之后,洪濤就被小舅舅很不客氣的從車上轟了下來,然后小車忽忽悠悠的就開走了,不用問啊,肯定是去接高燕去了。
“蔣姐啊,您大恩大德,再給我去找一輛吧,還得快,再拖幾天,我那輛車回來就得變成一堆零件了。”兩天之后,洪濤哭喪著臉找到了蔣女士,抱著她的胳膊就不撒手了,小舅舅自從那天之后就沒再露面,車更是不還了,洪濤一呼他,他就說正在跑業務忙呢,車晚上就開回去,可是已經兩個晚上了,車毛都沒回來。
“我又不是專業賣車的,你這么急我上哪兒給你找去啊,再說了,不是所有車都合算,有些車開了好幾年了,而且國內還沒配件,你買了不是白吃虧嘛!”蔣女士還真不是不愿意幫忙,人家說的對,很多使館人員使用的車都是從他們國家帶來的,國內根本沒配件,一旦壞了,小毛病還好說,大毛病就得抓瞎。
“沒事!只要能跑一年,我就認頭了,越快越好,我這兒有電話,您趕緊著…”洪濤算是急眼了,他寧肯賠錢,也得把自己的車拿回來,放在小舅舅手里他睡不著覺。
“你運氣不好,這段時間沒有什么好車要賣,拉爾夫只知道有輛卡車,你還是等等吧,買車又不是買玩具,不能著急。”蔣女士拿著電話和那頭的拉爾夫絮叨了幾句,然后遺憾的沖洪濤搖了搖頭。
“什么叫卡車?”洪濤對這個詞兒很敏感,他知道出于習慣的不同,北美那邊的很多車型都被稱為卡車,比如說皮卡、全尺寸SUV等等,唯一的區別就是載重不載重。
“卡車就是卡車唄,你自己和拉爾夫說吧,我去弄頭發了。”蔣女士本來就對汽車沒什么研究,她更喜歡研究頭發和皮膚問題。
“拉爾夫,你那兒來的卡車?”洪濤接過電話,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就問上了。
“我也不清楚,這是美國使館的車,你知道,我討厭美國人,只是聽朋友說起過,那個倒霉的家伙和使館里的秘書搞到了一起,結果被轟回國了,他有三輛車都扔在這里半年多了,如果再賣不出去的,估計就要當廢品給扔了。所以我討厭美國人,他一個人有三輛車,而我還要幫你走私賺錢!”拉爾夫的話聽上去酸溜溜的,合算誰有錢他就討厭誰。
“我想買車,你能帶我去看看嗎?”洪濤還是抱著一份僥幸心理,反正小舅舅也開不出什么好兒來,給他湊合一輛車就得了,只要別真是大卡車就成,而且洪濤一直很納悶,使館要個大卡車干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