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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新帳舊賬一起算

手機請訪問  “你就放心吧,郝伯伯,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李向東心里暖暖的回答道。

  當初可是郝仁通一手把自己特招進入了警校,那時候自己剛剛高考失利不久,如果不是郝伯伯當初伸出援手,恐怕現在自己還不知道在社會的和那個角落里廝混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著急肯定混的很慘。

  而在自己進入警校的這將近四年的時光里,自己不但是一點都沒給郝仁通長臉,反而是接二連三的讓他也跟著自己出丑。

  幾年下來的體能測試和格斗測試,自己從來都沒能過關過,要知道在警校,即便是從事文員性質科目學習的學員,也是要通過這樣的基礎訓練測試的。

  可是自己卻一次都沒有通過過,這樣的成績,如果換做其他的同學,恐怕早就被開除幾百次了,可是每次,都是郝仁通豁出他的老臉,把自己給保下來的,這三年多的恩情,他李向東可都記在心里呢,可以說,沒有郝仁通就沒有他李向東的今天。

  所以有了能力之后,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在繼續丟臉,因為那傷害的不止是自己,還有郝仁通。

  “嗯,好好干,向東,我看好你,你將來一定能夠成為和你爺爺,還有父親一樣出色的警察。”

  郝仁通用力的拍了拍李向東的肩膀,李向東也用力的點了點頭。

  因為母親受傷需要人照顧,李向東和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在醫院里待了兩天之后,李向東就帶著母親出院了。

  不過在出院之前,開發區分局的一個姓魏的刑警隊隊長來找李向東和李媽媽錄了一次口供,不過這次錄口供的過程,可不是針對李向東他們家,而是針對恒發集團的。

  看來王樹人果然沒有事后就忘,對他的態度,李向東是既高興有很感激。

  出了院,回到家修養了幾天,媽媽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過來,本來那次也不是什么重傷,出了左腿小腿骨裂之外,并沒有什么嚴重的傷。

  這幾天李向東一直在家照顧老媽,而老媽的那個徒弟王洛詩,也經常出現在他們家,忙前跑后的,這很是讓李向東母子感動。

  眼瞅著假期就要結束,還有兩天就要回警校了,李向東決定是時候該出去解決一下,那些未完的問題了。

  母親畢竟是恒發集團的人故意撞傷的,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恒發集團那邊一點態度都沒有,這很是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考慮到,自己也到恒發集團總部大鬧了一場,兩邊也算是扯平了。

  可是那個撞傷自己老媽的混蛋,李向東可沒打算這么輕易的放過他,這幾天他雖然沒有出家門,可是也通過村子里的人了解了一下那家伙。

  因為恒發集團有不少產業,就在他們龍頭存附近,所以那個胖子倒是經常在他們村子周邊出現。

  這家伙前些年他們家被打砸的時候,到他們家里鬧事的人里,就有這胖子,后來好像還被抓進去關了兩年。

  現在居然又跑來鬧事,而且這次居然還把自己老媽給撞傷,正所謂是舊賬還沒算,就又添了新債,這次李向東勢必要和他是新帳舊賬一起算。

  那天他把那胖子和他的手下暴揍了一頓,最后還踹折了那家伙的一條腿,和自己老媽的骨裂可不一樣,那家伙的腿是徹底被自己給踹斷了。

  那樣的傷勢,沒有幾個月甚至一年的功夫是甭想恢復過來的,所以想要找這家伙,倒也簡單。

  只要到市里的幾家醫院,轉一圈,就能找到這個家伙的蹤跡。

  果然只用了半天的功夫,李向東就在開發區新成立的那家東方醫院找到了這個外號趙驢兒的家伙。

  “草他嗎的,這么囂張?老大,你盡管開口,哥幾個這就去堵了那小子的家門,剁了他。”

  一個小個子,這時候正坐在趙驢兒的病床前。

  趙驢兒半躺半座在病床上,打著厚厚石膏的左腿,吊在半空中,他的前面坐著幾個小弟,放在左手邊的床頭柜,被挪到了病床前,上面擺放著一些熟食,還有白酒。

  一幫家伙,在病房里經常抽煙喝酒,吹牛B,搞得病房烏煙瘴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連帶著來勸說的醫院保安,都被他們揍了不下兩次了。

  這天,大家兩杯貓尿下肚,又忍不住開始吹噓起來。

  “草泥馬的,老子的仇,還輪不到你去幫我解決。你等著,再有倆月,我就能出院了,到時候等我出了院,我親自去剁了他。要是不把他大卸八塊,我特么就不姓趙。”

  趙驢兒一口把面前的白酒干掉之后,一把手摸出床頭下的那把大砍刀,然后揮刀把刀剁在床頭柜上,惡狠狠的說道。

  不剁了李向東,那他就成了人家成名的背景板,今后就不用在黃海市混了,這樣的結果,趙驢兒接受不了。

  “哦?是嗎?你想剁了我?不用等兩個月,我現在就來了,想剁我,過來動手啊!”

  門口突然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屋子里的幾個人猛地一回頭,正好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人站在病房的大門口,臉上帶著說不出意思的冷笑。

  等看清楚這個人的面容的時候,趙驢兒不由得是渾身一哆嗦,剛剛雖然在幾個小弟面前,把牛B吹的山響,可是現在要讓他真的面對李向東,掄刀去砍他,他趙驢兒還真就沒有那個膽子。

  不知道為什么,他甚至都不敢抬頭和李向東對視一眼,那家伙的眼神太銳利了,就好像是刀片一樣,掃過別人的皮膚的時候,都能感覺被他刮的生疼。

  趙驢兒猛地想起,那天自己在那家伙的手里,就如同是一個布娃娃一般,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人擺布的場景,一幕幕重現的場景,不但沒有讓他產生勇氣,反而是讓他膽氣盡喪。

  不過他的小弟可不知道老大那天的遭遇,剛開始說話的那個小個子,酒杯一摔:“兄弟們,跟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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