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現在羅馬但凡懂天象的參謀都有些眼角抽搐,這種規模的天象變化,如此劇烈的變化,漢室對于天象的掌控已經可以稱之為神明了,在這種天象下,就算是羅馬人也完全沒辦法作戰了!
“陛下,安營扎寨吧,這種程度的風雪,那怕是我軍的精銳都會損失一到兩成的戰斗力,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思考一下如何阻止漢軍對于天象的控制了,否則的話,每次戰爭都出現這種違規的力量,我們根本沒辦法面對漢軍。(有(意(思(書(院”皮蓬安努斯帶著思慮的神色開口說道。
“這已經不是一成兩成戰斗力的折損了,不能解決這個問題的話,恐怕我們的士氣都會有所動搖,對方擁有隨時終止戰爭的能力,那么也就意味著我們基本沒有辦法和他們作戰!”諾維利皺著眉頭說道,“更何況這雪變得更大了…”
地中海氣候的羅馬人,在這個時代,絕大多數都是沒有見過雪的,他們那里的氣候溫暖濕潤,根本不會降雪,這一次對于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都是第一次見到天上下下來的奇怪的東西。
至于寒冷,說起來倒不是非常嚴重,這些人一方面有云氣保護,一方面身體素質又遠遠超過了正常的水平,區區寒冷還不至于有太大的影響,只是第一次見到雪的他們,對于這種奇怪的玩意兒很感興趣。
天上下得這種白白的片片到底是什么玩意,不過好像越來越大了,尤其是夾雜著冰雪的狂風,讓羅馬人莫名的不爽。
“全軍停步,就地安營扎寨!”很快塞維魯的命令就下達到了各個軍團,這種暴雪天氣,塞維魯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因而莫名的對于掌握著這種操控天象能力的漢室多了不少的忌憚。
皮蓬斯安努斯這時已經開始思考該宰了哪個神,才能讓他們擁有解決這種天象的能力。
說來羅馬人和中原人在看待神明的問題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屬于實用主義,雖說羅馬人相對能尊重一些,但真要說也就是相對于漢室而言,對于其他國家的話,羅馬人也屬于常年瀆神系列。
比方說送上帝,送圣靈,送圣子上天堂系列…
比方說羅馬人也是搞過封神這種事情的,不過羅馬人相對還算靠譜,不至于做出像中原那樣將原本的赤白青黃四帝,加個黑帝這種毫無底線的事情,總體而言,羅馬人還算是相當給古羅馬宗教面子的。
也就是給面子這個級別,羅馬的神明,基本都是抄古希臘,最多羅馬人對于英雄主義,還有勝利,戰爭有著自己的追求,所以羅馬宗教里面戰神雖說不是至高神,但卻是羅馬人最看重的神明。
好吧,看重這兩個字,已經說明了態度,大多數的神祇在中原和羅馬混的都是這么一個慘樣。
思來想去,皮蓬斯納努斯決定,簡單點,回頭將福伯斯干掉算了,管他什么天氣,太陽的力量都能解決問題,管他變什么天,只要出太陽就能解決問題,剛好地中海這地方過于濕潤,曬曬也好。
管亥一路狂奔追上了撤退了的一眾漢軍,這一波,漢軍算是損失慘重,最輕的大概就是魏延和管亥了,基本沒有什么嚴重的損失。
袁氏這邊損失了大約三千出頭的精銳,當然這最主要是因為西徐亞軍團抓住機會和審配的那一波兌子,至于高覽率領的重步兵,倒是損失不算太過慘重,畢竟還有高覽的天賦在那里頂著。
曹真這邊的情況也算不上太好,他手下的銳士,雖說戰斗力極其可怕,但是卻架不住防御比普通的步兵還糟糕,在丹陽精銳和孫權率領的弓箭手遭遇到重創之后,羅馬弩箭的第一目標就是曹真。
畢竟這個軍團不說別的,戰斗力和爆發沖鋒實在是太過可怕了,尤其是爆發性沖鋒,哪怕正面是重步兵,搞不好都會被砍開,因而在撲殺了孫權的弓箭手軍團,曹真的銳士軍團差點受到了致命打擊。
話說,到現在撤退的時候,曹真看著自己身后率領的銳士都無比的心疼,這可是他們老曹家真正的骨干啊,就這么被干掉了近三千。
再之后孫權這邊,已經可以說是非常慘了,周瑜準備的精銳弓箭手軍團基本上全滅了,這些弓箭手之中的頭領甚至跟隨過孫堅!丹陽精銳剩下的也就將將三千多人。
當然主要是孫權這邊的這些弓箭手的殺傷力太過可怕,雖說是單天賦,但江南的弓箭一方面射的太準,另一方面還全部都具有穿刺天賦,羅馬人在孫權空檔的時候抓住機會,差點將之一波統統撲殺了。
再之后的狼騎,就算是有張遼的天賦,畢竟面對的是圖拉真軍團和第九西班牙軍團,而且對方兩個軍團還都是那種越打越兇殘的軍團,雖說有兩千三百羽林衛在前面頂著,但是基本上對面倒下了多少,張遼這邊也就倒下了多少。
再算上被第五云雀偷襲干掉的那兩千七百多人,來的時候足足有七千人的狼騎現在算上陷陣,也不到兩千五百人了,簡直是損失慘重。
不過打了這么一場瘋狂的戰爭之后,張遼麾下率領的狼騎,在這種受傷,恢復,戰斗,受傷,恢復,繼續戰斗的慘烈戰場,還是和三天賦的圖拉真軍團交手,原本已經無比靠近雙天賦極限的素質,伴隨著敢于和更強者爭鋒的意志,已經出現了些許的進步。
至于鐵騎,所有軍團之中打的最慘的軍團,出戰的時候七千人的隊伍,現在幾乎只剩下兩千三百人,而且包括李傕三人在內,人人帶傷,但是其歸來之后,氣勢之強,甚至讓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為之側目。
另一邊正在打掃戰場的羅馬人收到了新消息,塞維魯下令,為所有敵我雙方士卒準備葬禮。
羅馬人的葬禮相對來說簡單,先火葬,然后舉行儀式,之后將骨灰移入瓦罐,然后封存土葬。
“漢室的士卒我們怎么區分封存?”法比奧略帶頭疼的詢問道。
“他們有銘牌的,將他們的銘牌貼在瓦罐上。”諾維利冷淡的說道,隨后指了指腦袋,“如此強大的國家,只不過這里有一些問題。”
“帝國的戰士,不應該為了別的國家而死,就算是死也應該是為了本國征戰。”巴魯洛接過諾維利的話茬開口說道。
“他們恐怕也有自身的思慮,畢竟我們遠比安息強大,如果漢室真的有大能力,那么以后我們就會成為他們的鄰居,這一點非常的重要,他們也需要提前了解一下我們的實力,以確定他們未來的政策。”皮蓬安努斯突然插嘴解釋道。
“畢竟對于大多數的帝國來說,有一個強大的鄰居并不是好事,哪怕我們真的沒有惡意,以帝國與帝國的身份來對話,我們依舊屬于惡鄰。”拉克利萊克一臉正直的說道,“說起來,我一直很好奇,財政官下不是應該坐鎮羅馬嗎?”
皮蓬安努斯掃了一眼拉克利萊克,“年輕人,你要記得,戰爭之中的紅利,對于財政來說有著極大的意義,后方,我們擁有著完善的稅收以及管理的制度,就算沒有我也能運轉,但是前方,這里是制度的荒蕪地,如何在這里管理財政,關乎著羅馬帝國的以后。”
其實說的簡單點就是沒錢了,反正意大利的財政今年肯定是赤字,而且是大赤字,我就算是去特意調整稅收,查漏補缺也沒有什么意義,反倒還可能會破壞現有的制度。
既然這樣,我還不如不管了,讓下面人按照以前的規章制度走流程,他跟著塞維魯出來看看有沒有能撈錢彌補財政的地方,比方說這次的這些鎧甲啊,武器啊,裝備啊,都不錯,撿回去,修補修補就好了,這能省點,省點吧。
再比方說等我回去看到那個巨大的財政赤字,發飆一下,裁掉一批冗官,然后大鬧元老院,將最近正在收集的那些為富不仁的土財主,還有那些特別有錢,卻不知道給國家捐贈的吝嗇元老干掉一批。
這么來兩下,大概今年外戰所獲得的戰爭紅利,應該全部都能算入到收入之中了,至于那個巨大的赤字,在皮蓬斯安努斯現在小本本上已經填補的差不多了。
羅馬元老院確實不乏正直之輩,也不缺少有能力的人物,但是里面的渣滓也很多。
按照皮蓬斯安努斯的想法,殺一批土豪,填補一下國家虧空再說,為了國家,到了你們這群貪污受賄的元老貢獻出生命的時候了,再說當年不是說好了,為了羅馬帝國,我等誓死不渝,所以諸位該獻身了。
總之這貨也不是什么好鳥,雖說為人非常正直,也非常熱愛這個國家,但是真要說的話,在這家伙舉起為了國家的這桿大旗的時候,他對于任何人下手都不會有問題的。
別說殺貪官了,那怕是羅馬元老院之中真正的榮耀者,真到了這個國家沒錢,對方有錢的時候,估計這貨都敢將之干掉,補貼國庫,不過話說這貨也沒六七年好活了。
否則真要讓這家伙再活二十年,等到塞維魯十三年后死掉,羅馬帝國真正開始沒錢的時候,這貨十有八九就會舉起屠刀開始砍羅馬帝國的土豪騎士階層和貴族階層。
如果真那么干了,說不定羅馬帝國還能續命幾年,然而這貨之后的財政官,沒有一個有這種魄力。
不過話說回來,作為羅馬帝國的財政官,而且是從馬可奧勒留,也就是五賢帝最后一位的后期就開始當財政官,自家居然窮的讓兒子坐牛車,皮蓬斯安努斯也算是財政官之中的奇行種了。
拉克利萊克被皮蓬斯安努斯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只能漠然的點了點頭認為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到時候給漢軍的瓦罐貼上銘牌送回去,我聽簡先生說他們講究魂歸故土,送他們回去,給他們一個英雄的身份。”皮蓬斯安努斯擺了擺手示意統統去干活。
將所有人攆走之后,這貨長舒了一口氣,他的壓力也很大,財政赤字這個是羅馬當前最大的問題,這一時期的羅馬帝國擁有著有史以來最強的軍力,而且也擁有著曾經不具有的強悍攻擊性。
然而當前最大問題就是沒錢,甚至于沒錢到他這個財政官根本不需要盯財政,只需要看著軍隊,就大致能猜到今年赤字有多大。
必須要想個辦法了,說來和簡先生確實是一個智者,他在很多方面透露出來的智慧都讓我眼前一亮,該說是漢帝國確實是一個擁有者深厚文化底蘊的帝國嗎?皮蓬斯安努斯決定再次去和簡雍閑聊,不同文明的思維方式,讓他汲取到了不少的營養。
怎么才能有錢,這真的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話說哪里有銀礦啊,讓我們羅馬人挖了也好啊。皮蓬斯安努斯一邊搖頭,一邊散步一樣的前往簡雍那邊,他知道簡雍肯定在記錄他們羅馬人所展現出來的力量。
不過沒什么,皮蓬斯安努斯不僅僅不介意這種事情,反倒還在努力推動這種事情,甚至簡雍的莎草紙都是皮蓬斯安努斯送的。
當然皮蓬斯安努斯對于漢室自帶的那種宣紙也有點興趣,只是興趣不算太大,他們有莎草紙,天然的,基本不用加工。
另一邊漢室所有軍團匯合之后開始往東撤離,他們早在這六天時間內,就和法爾斯等人一起將大部分的糧草提前轉移到了東方,因而也不用太多在意糧草的問題。
“哈?”司馬懿看著高覽一臉無語,“這么說吧,他說的話,有一半都是在糊弄你,他和你帶同樣的兵,能打敗對面的重步兵軍團,原因很簡單,他敢打敢沖,身先士卒,士卒愿意為之奮戰!”
“可是,這種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吧,我所率領的袁家精卒,和正理率領的精卒,在戰斗力差距太大了,而且同樣只有一個天賦…”高覽一邊解釋,一邊震撼于鞠義之前的表現。
“你想多了,你現在率領的軍團是兩個天賦。”司馬懿面無表情的解釋道,“那位怕是沒時間解釋太多,所以才這么干的吧。”
“雙天賦?”高覽一臉不解的看著司馬懿,“但是就我的感覺而言明明是一個天賦。”
“所謂的天賦其實是外在表現,你的士卒在素質上本身就非常的優秀,準確的說,在這里的士卒就沒有不優秀的,至少在素質上絕對達到了安息人,貴霜人,羅馬人所說的雙天賦的程度,之所以沒有表現出第二個天賦,只能說是戰斗意志的差距。”司馬懿冷冷的說道。
所有人聞言點了點頭,司馬懿說的很對,這里跟來的士卒,全部都是登上了李傕等人建設的小城,那個地方沒有雙天賦的素質,不依靠藥物的話,根本沒有辦法長時間久居在那里。
“我們帶來的士卒,沒有低于這個層次的,用這邊的話來說都屬于雙天賦精銳的素質。”審配同樣開口說道,“正理大概是沒有時間給你詳細解釋,所以才直接演示。”
“所謂的一個天賦,好吧,沒什么問題,但是怎么說呢,鞠義所謂的一個天賦是本質,但外在表現呢?外在表現就是兩種不同的天賦,你沒發現嗎?”司馬懿無語的看著高覽說道。
“不過鞠義確實厲害,在剩下那么點的時間里居然強行將精銳天賦塑造到了這種程度。”陳宮也是一臉嘆服的說道。
“不是塑造,我大概明白了,他應該是借此給我們所有人展示吧,我們所有人率領的士卒,在素質上都不下于雙天賦超精銳,但諸如長文和高將軍的本部卻只有一個天賦效果。”諸葛亮緩緩地開口說道。
“匹配素質的意志嗎?”呂蒙往后看了一眼自己率領的丹陽精銳,以及所剩無幾的精銳弓箭手。
“應該是如此了,在素質達到了要求的情況下,比拼的其實就是各自的戰斗意志了,至于一天賦這個,各地區叫法不同吧,漢室那邊的精銳,真要說的話,真的是一個非常大的跨度啊。”審配緩緩地開口說道,隨后想起來鞠義的話,不由得嘴角抽搐。
“從擁有精銳天賦開始,不管是外顯了幾個天賦,本質上還是只有一個天賦,漢室這邊真要說的話,一個精銳怕是涵蓋了從一天賦到三天賦所有的過程了。”司馬懿也有著抽搐,突然發現鞠義之前那個時代漢室的兵種劃分真是夠粗糙了。
“還是按照這邊的叫法吧,我們那種劃分的話…”陳宮往后看了一眼氣勢慘烈的鐵騎,這也是簡單的被稱為精銳啊。
“那么基本上明確了,首先是士卒的素質,除卻三天賦決戰兵種的身體素質完全超過了正常水準以外,其實雙天賦精銳的身體素質,其實完全可以在一天賦的時候獲得,經歷了大量慘烈的戰斗,身體素質絕對能達到。”諸葛亮梳理了一下緩緩地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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