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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吉警長最終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拘留室,顯然他就是按照周銘那么說的,去門口迎接即將到來的法國總統去了。★.くく√.
這看起來似乎是很順理成章的,但仔細想想卻太不可思議了,因為這意味著法國總統是真的要來了,并且還是周銘做了什么事情以后的結果,可周銘從昨天到今天都是待在這個拘留室里的,他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只是今天早上看了一會新聞,這已經和三國演義里的諸葛亮一樣神啦!
而警長德拉吉在離開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并沒有關上拘留室的鐵門,不過事情到了這里,也沒有人想著要離開了,包括那個濱海人。
愣愣的聽著德拉吉的腳步遠去,那荊楚人再忍不住的問周銘:“兄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那法國總統會來呢?莫非你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你是滿清的皇室成員嗎?還是中央的皇親國戚?”
面對他的詢問,葉凝幫周銘回答道:“那些爬在人民身上敲骨吸髓的廢物算什么,我們老師可比他們都厲害多了!我們老師在被他們帶來這里之前,在外面安排了一些事情,就逼得法國總統不得不來了。”
如果說之前那荊楚人還只是感到疑惑和不解的話,那么此刻他就被葉凝的話震驚到有些懷疑人生了,因為他根本想不通周銘究竟能安排了什么事情才能逼得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親自出面來一個小小的機場警察局釋放他,并且還要給他道歉的。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荊楚人于是問道:“周銘兄弟,難道是你早上看到的那條關于法郎下跌的新聞嗎?”
周銘點點頭:“沒錯,我在被抓的時候讓我朋友幫忙拋售一下法郎,人為的給這個國家制造一場經濟危機,如果我們的總統閣下足夠聰明的話,他就會主動來找我道歉的,不過現在看來,總統先生并沒有讓我失望,因為他的頭腦還是很清晰的。”
這話讓荊楚人很無奈,因為你都要在法國制造經濟危機了,他作為法國總統要還不放下自己的架子過來處理問題就太說不過去了吧,只是問題在于他想不通周銘怎么就能給法國制造經濟危機呢?
“其實要說制造也不盡然,因為這是原本法國自己就存在的問題,我只是將他的經濟問題給無限放大了而已。”周銘很謙遜道。
“我這并不是問題,我不是經濟學家你別騙我,周銘兄弟,據我所知要動搖一國的貨幣匯率,那所需要投入市場里的錢是非常巨大的,你有那么多錢嗎?”荊楚人有些費解問。
對于這個問題,李陽幫周銘回答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老師他可是量子基金的最大股東,那么量子基金你知道嗎?就是之前逼得英鎊不能不貶值的基金公司,現在也就是這家公司最好的投資人喬羅斯在運作法郎,你說我們老師究竟有沒有這么都資金。”
“什么?你說你們老師居然是量子基金的大股東?”那荊楚人瞪大了眼睛。
周銘笑著擺擺手對他說:“我說你又不是復讀機,就沒必要重復我學生的話了吧。”
周銘原本想幽默一下的,但荊楚人現在整個人陷入了一個呆滯狀態,完全無法配合周銘,就連那邊的濱海人這個時候也出奇的沒有再說話了。
周銘只好自己接著說道:“事實上我不僅是量子基金的大股東,甚至之前的英鎊崩潰也是我指揮喬羅斯那么干的,當然你也可以認為我這是在吹牛,不過要是那樣的話,我恐怕也沒辦法做出讓量子基金拋售法郎的事來,至少早上的新聞你也是看到了的。”
那荊楚人點頭像撥浪鼓一樣,非常感慨的說:“我只是沒想到我們大華夏的企業家也這么厲害了,居然還能左右像法國這樣的達國家的經濟了嗎?早知道這樣我還出什么國呀,國外也并不見得比我們要先進多少嘛!”
周銘笑著對他說:“其實如果學習的話來國外還是沒錯的,畢竟他們是資本主義核心,在企業的展和傳承方面,現階段還是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們學習的,至于我…完全只是一個意外。”
周銘這話還真一點沒有謙虛,如果自己不是重生的,如果自己沒有帶著前世的記憶,不知道歷史的軌跡,只怕自己也很難成為撼動英鎊和法郎的華夏人吧!
至少在自己前世的時候,可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國人企業家能在世界上叱咤風云的,哪怕是強如李成和某云那樣的人物,也是在西方規則的鐵律下苦苦抗爭的,而華夏的國家投資基金,還在初期吃了國外不小的虧,直到摸清了西方人的思維方式,才開始有了國家電網巴西分公司這種。
畢竟這個世界現在是由西方所主導的,作為和西方文化差異巨大的華夏人,要是沒有一段時間的適應,直接就能大殺特殺甚至神,那才是極不科學的。
不過這話聽在那荊楚人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了,他肯定的點頭:“那當然,周銘兄弟您這樣的經商天才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記得戰國時期的大商賈呂不韋曾經說過,世界上最有價值的商品,就是一個國家,而周銘兄弟你現在已經能達成這個目標了,這可是有經天緯地的奇才呀!”
他的語氣說到最后變得非常崇敬起來:“周銘兄弟,如果可以的話,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您能給我的企業未來一些提示。”
“提示?”周銘有些不解。
他點頭說:“說起來也非常慚愧,我下海經商也有六年了,我創辦的蓮花焊接材料廠至今也有一定規模了,但是現在似乎陷入了一個瓶頸,我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提升了,就像廠里有很多人希望我的廠子上市,但問題是上市簡單,上市以后的問題才讓我頭痛…”
周銘這時說:“不好意思我打斷你一下,你剛才說你的廠子叫什么?蓮花焊接材料廠,你是西楚地區的人,你的廠子也在西楚地區對嗎?然后你的名字叫吳聰?”
那荊楚人點頭說是,他感到非常奇怪,因為這些不都是自己昨天自我介紹的時候已經說過的嗎?怎么現在又問了呢?
周銘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有點冒失了,不過周銘這也是在國外太久,一時之間都忘記了國內的事情了,以至于這位吳聰昨天自我介紹以后都沒想起來他是誰,直到現在聽他說了他的打算才猛然想起,眼前的這個家伙不就是一三重工的創始人嗎?他口中的蓮花焊接材料廠,就是一三重工的前身。
也就是這個操著一口帶有濃重西楚口音的家伙,一路把一個小小的材料廠,生生做成了全國第一全球第五的工程機械制造商,資產規模上萬億。
不過就算他后世再如何牛氣沖天,但現在他不過也還是個對如何將企業做成一流品牌還是感到迷茫的年輕人。
或許,自己提點一下他,就能讓一三重工的春天提前到來吧?
周銘這么想著然后示意吳聰繼續往下說,但這時的周銘并沒有想到,他這個臨時起意的舉動,居然后來會給自己給華夏帶來那么大的變化,這個變化也因此成為自己打敗教廷力量的關鍵所在。
盡管對周銘的態度有些奇怪,但吳聰也并沒有多想,或者是他不愿意放過這么一個請教周銘這個商業天才的機會,他老實對周銘說:“因為我現在感覺我的廠子就只是一個單純的機械加工廠而已,我想把他做大做強,卻總是覺得還缺少一個唯一中心的靈魂。”
“原來如此,那么吳聰你還記得你在成立蓮花焊接材料廠之初的想法嗎?”周銘問。
“最初的想法?”吳聰想了想然后回答,“其實我最初就只是看這個廠子不錯,覺得搞機械加工我熟悉,也挺有前途的。”
“你再好好想想,就真的只是這樣嗎?”周銘又問。
吳聰對此猶豫了一下才又說道:“我最初的想法是要創建一流企業,造就一流人才和做出一流貢獻。”
“這個想法很好呀,為什么你的話會那么不自信呢?”周銘追問。
“因為這個想法太不著邊際了,我周圍的所有人都是我的這些話是海的無邊無際,我怕您笑話我。”吳聰不好意思道。
周銘也是荊楚人,他知道海這個字在西楚那邊的方言里是吹牛皮的意思。
周銘搖搖頭,很認真的告訴他:“如果你想要把企業做大,就必須要有夢想,如果人沒有夢想,那和一條咸魚有什么區別呢?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么嗎?我要成為世界最大的豪門,難道你也要笑話我嗎?”
吳聰下意識的搖頭,周銘接著對他說:“所以這就是了,其實你真正缺少的,不是什么西方的思維,而是對自己的自信,你既然有能力在短短五年內讓你的材料廠扭虧為盈,那么再給你二十年的時間,你就能把他做到全國最強,只要你能不忘初心,始終記得你的夢想是什么。”
周銘這話說得很有底氣,畢竟后世的記憶已經證明了,他是有這個能力的,那么自己只要把他的信心拿出來就行了。
吳聰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真是太蠢了,總想著西方的東西就是先進,卻忘了所有的商道到最后都是智慧的比拼。”
“這就對了。”周銘滿意的說,“不過西方先進的資金管理還有人員管理方法,該借鑒的還是要借鑒一下,畢竟海納百川取長補短才是王道;除此之外還要注重研,不斷創造更高科技高質量的產品,讓自己成為行業標桿,這樣走自己的路就能讓別人無路可走!”
吳聰呵呵笑了起來,他敬佩的向周銘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周銘先生,一番話讓人茅塞頓開!”
這時突然的,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一陣喧鬧,周銘心里一片了然:“看來我們耐心的等待,終于還是要有結果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