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帶著林慕晴和唐然一起回家,由于唐然的性格使然,讓林慕晴完全無法對她生任何氣,因此不僅沒有預料當中的火星撞地球,反而她們還站在了同一戰線批判起了周銘。全文字閱讀 到了家,周銘和林慕晴唐然先在客廳坐下,在例行檢查了一邊房間以后就去他單獨的房間休息了。他這是一方面不想摻和周銘的情感糾葛,另一方面也是要抓緊一切可以休息的時間進行休息,這是作為兵王的素養,也是他隨時能保持充沛精力的最大秘訣。
在客廳里,唐然接著車上的話題繼續講道:“慕晴表姐你都不知道,其實當初銘哥哥來舊金山找到我并在唐林那里聽到我的身世時,我當時都被嚇傻了,我怎么都不敢相信我居然會是什么一個傳承一百五十年的家族的繼承人,還是第一順位的繼承人,這根本是做夢我都不敢去想的。”
從舊金山機場到家的一路上,雖然時間只有短短的一個小時時間,但唐然也已經嘰嘰喳喳的把在這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林慕晴,從最開始的被唐林軟禁逼婚,再到后來去到泉安島,以及接手杰科公司這些,聽的林慕晴嘖嘖稱奇,甚至都驚呼出聲。
林慕晴深表理解的點點頭:“這真是太過傳奇了,別說是然然你了,就算是我,當我聽到周銘這么和我說的時候,連我都被嚇了一跳呢!那么然然你第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也很正常,怎么突然自己的父母就成了一個另外國家的人呢?不過看然然你現在的樣子,這說明然然你的心理素質還是很棒的。”
唐然搖搖頭說:“慕晴表姐你就不用幫我說話了,我自己也很明白的,與其說我有什么心理素質,倒還不如說我根本什么都不懂,我不懂這個唐氏家族是什么,我不懂我這個順位繼承權有什么用,更不懂銘哥哥為什么要拼盡全力幫我爭奪這個繼承權。”
唐然小心翼翼看了周銘一眼然后迅速低頭下來說:“我只知道銘哥哥是不會害我的,而且我也想真正和銘哥哥成為身份匹配的人,我想追上銘哥哥的腳步,所以才會不斷的去學,銘哥哥不管說什么我都全力支持!”
林慕晴笑了,她拉起唐然的小手輕拍兩下道:“不管怎么說,至少你的決定是對的。”
“這或許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了。”唐然堅信道,但隨后她又嘆了口氣,“不過直到昨天我在泉安島上真正看到了唐氏家族的所有產業資料,以及唐氏家族所涉及的機密時,我才真正明白,銘哥哥這么拼命究竟為我爭取到了什么。”唐然說著看著周銘,眼里滿是濃濃的感動和愛意。
“所以我當了一回騙子。”周銘聳聳肩笑著說道,“我騙了唐鈺和其他的唐氏家族繼承人,我騙他們說就算繼承了家族最多只是繼承唐人銀行的絕對股份,并沒有太大的作用,卻忘了這么大一個唐氏家族所擁有的能量。”
對于周銘的自嘲,林慕晴卻搖搖頭說:“我想并不能這么想,周銘你不是唐氏家族的人沒想到這點可以理解,但他們作為唐氏家族的繼承人,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我想他們是自認為爭不過你所以才主動放棄的,畢竟你說的也沒錯,與其去爭那個唯一的位子,還不如悶頭賺自己的錢要更靠得住。”
唐然這時突然抬頭說:“好了不說我了,慕晴表姐你那邊呢?我可聽說布萊頓那邊的情況要比舊 (本章未完,請翻頁)金山更復雜呢!恐怕你身上的壓力會更大吧。”
“壓力嗎?”林慕晴看了周銘一眼,苦笑著說,“或許看布萊頓的情況,又要對抗亞當斯家族又要防著其他三大家族,但其實要真說到壓力,恐怕我還不如在港城的時候壓力大。因為自從周銘離開布萊頓以后,三大家族就接過了所有的事情,不管是法庭的起訴,還是針對cDs市場,我就成了一個完全自由的人了。”
“直到亞當斯家族找來了洛克菲勒家族,利用資金優勢給三大家族玩了一出釜底抽薪,他們才想起來找慕晴姐你對嗎?”周銘接過林慕晴的話頭問。
林慕晴點頭說是,唐然緊握她的小拳頭不滿道:“這三大家族也太不要臉了,搶利益的時候要把銘哥哥和慕晴表姐你們排擠開,現在看自己不行了,才想起你們來,又要回頭請你們回去。”
周銘想了一下說:“其實要臉不要臉都是次要的,關鍵是這些事情,不管我在不在布萊頓,他總會發生的。”
唐然的眼睛頓時一亮問:“這么說銘哥哥你是早就猜到會這樣了嗎?”
“我可不是三國演義里的諸葛亮,猜不到洛克菲勒會突然入場,我只是覺得亞當斯家族既然號稱是美國的第一王朝,他不應該這么簡單的被打倒才是。”周銘說。
“所以周銘你已經想好了對策,會在時間剛好的時候回布萊頓對嗎?”林慕晴突然問。
周銘對這個問題很尷尬的搔了搔頭說:“其實說到對策的話,我并沒有一個很詳細的大綱,只是有一個大概的思路方向,并且還要等到一些特定的事情發生以后才可以進行實施。”
“我想這病不是問題,反正周銘你每次都是這樣的,只要有一個想法,就一定能一步步的將他實施到位。”林慕晴很有信心的說。
在這個時候,唐然左看看周銘右看看林慕晴,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于是突然站起來對周銘和林慕晴說:“我想起今天還要繼續去泉安島查看唐氏家族的產業信息,我先走了,家族的船還在碼頭等我呢!銘哥哥你今天就好好陪陪慕晴表姐,她肯定很想你了。”
說完唐然就不由分說的跑出了房間,只留下周銘和林慕晴倆人在客廳面面相覷。
其實按照一般的劇情,男女戀人在分開一段時間以后再見面,肯定是非常激情的,但現在被唐然這么一鬧,他們反而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周銘和林慕晴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好一會,周銘才先開口笑著說:“我沒想到然然她會突然這樣,直接就把我們給丟這里了。”
有了周銘先開口打破了尷尬,林慕晴就恢復了過來,她沒好氣的瞪了周銘一眼說:“我怎么反而覺得然然會有這樣的表現都是你教唆的呢?”
周銘兩手高舉:“天地良心,我沒事教唆她這個做什么。”
林慕晴給了周銘一記白眼說:“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教唆她,而且你還有良心嗎?你要有良心你就不該對她這么單純的女孩下手了。”
面對林慕晴的指責,周銘真是欲哭無淚了,因為他和唐然的關系還得追溯到南江的時候,并且如果周銘覺得自己的記憶沒有出問題的話,還是唐然向自己表的白,希望自己能和她談對象的,自己可真沒對她下過什么手的,反而一直是她在對自己下手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不過這話周銘最后還是沒說出口的,畢竟自己作為男人,已經占了女孩的便宜還說這話,尤其還是在本來就很不爽的林慕晴面前,那不是找不痛快嗎?周銘盡管不懂女人,但這點常識還是明白的。
正是這樣,周銘只好默認了下來,林慕晴也沒有不依不饒,而是站起來回房間道:“真是讓人惡心的男人,我困了先回去休息了,懶得理你。”
其實林慕晴這話是半真半假的,畢竟布萊頓到舊金山這種橫跨美國東西海岸的航班也叫紅眼航班,就是要在空中飛一晚上,所有乘客走下航班都是紅著眼睛處于沒休息好的狀態。盡管說起來可以在飛機上休息,但誰又能真的休息好呢?更不要說是思念周銘心切的林慕晴了。
當然還是有那半假的,怎么說作為女人,面對自己的男人總還是要傲嬌一下的。
重生幾年經歷過那么多事情的周銘自然也明白這點,于是他馬上也厚著臉皮站起來說:“慕晴姐辛苦了,我陪你一起去休息吧。”
一邊說著周銘一邊三兩步的過去直接把林慕晴給抱進了房間。
“周銘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林慕晴驚呼道,同時揮舞著兩只粉臂不住的捶打著周銘,一雙修長的美腿也在亂踢著。
不過作為男人,周銘當然不理會林慕晴這種故作姿態的抵抗,抱著她進了房間就丟在了床上,然后撤掉自己的上衣就壓了上去。
“周銘你這個流氓,你究竟想干什么?快從我身上下去…唔嗯!”
林慕晴掙扎著抗拒著,但周銘卻雙手捧住林慕晴的俏臉,對著她紅艷艷的芳唇就強吻了下去,將她所有的抗議都堵了回去。
有句俗語說的好,男人對女人有時候就得硬一點,因為只有你硬了她才會軟,而一旦男人軟了,那就代表腎不行了。
年輕力壯的周銘自然不存在這個問題,于是在周銘霸道的強吻中,林慕晴漸漸迷失了,她所有的掙扎和抗拒漸漸減弱,最后整個人都軟在了床上,軟在了周銘的懷里,從被動的接受漸漸變成了主動迎合,原來推搡周銘的粉臂,也摟住了周銘的脖子。
從芳唇親吻到天鵝般白皙的脖子,往下一顆顆解開她衣服的扣子,最后脫掉她的長褲和高跟鞋。
打量著在自己身下如水蛇一樣扭動的女人,周銘嘿嘿笑道:“前扣式的文胸,還有下身在長褲里穿絲襪,慕晴姐你這是準備好什么了嗎?”
聽到周銘的問題,林慕晴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嬌艷欲滴,懦懦的咬牙對周銘說:“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個小壞蛋,跟了你這么久,難道我還不了解你的喜好嗎?”
“我的慕晴姐,那是你不知道你這身制服裝扮究竟有多迷人,而且這也是島國那邊評選出來最有誘惑力的裝扮之一哦!”說到這里周銘又嘿嘿笑了兩聲,“至于我的喜好,恐怕慕晴姐你了解的還并不透徹。”
“還不透徹?難道你還有什么更變態的…哦!”
林慕晴的話說到最后變成了驚呼,因為她看到周銘拉起她的絲襪嘶啦一下就給撕碎了。
而這種破帛的撕裂聲又如同吹響了進攻的號角一般,讓周銘馬上脫掉褲子進入了戰斗,隨著周銘再次壓上林慕晴的身子,頓時周銘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潤滑的美妙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