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布萊頓銀行出來,周銘林慕晴帶著童剛李成伊爾別多夫還有自己的律師艾倫一起,直接去到了布魯克投資公司。∷,
作為拯救者,周銘在布魯克投資公司亮過相,幾乎所有員工都認識周銘,因此周銘進來公司就被直接領到總經理辦公室去了,這是由于布魯克除了重大事情是不會來公司的,這里才沒有準備董事長辦公室,一般布魯克來了公司以后都是直接去總經理辦公室的,這是這個公司的習慣。
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布魯克果然在這里,又或者現在布魯克投資公司的情況讓他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見到周銘進來,布魯克心里充滿了厭惡,但他又明白周銘現在卻是他公司唯一的拯救者,那種明明很恨對方恨不能一刀砍死對方,卻又不得不小心討好對方的想法,直讓布魯克惡心到崩潰。
“周銘先生,雖然我很感謝你能在危難之中對布魯克投資公司伸出援手,但我還是希望能盡快聽到關于資金的好消息,而不是看到一個不能兌現諾言的傻瓜在表演,你知道我是州議會的參議員,在政壇上我已經受夠了這些虛偽的小人。”布魯克很嘲諷的對周銘說。
布魯克的指桑罵槐周銘如何會聽不出來呢?周銘針鋒相對的懟上去說:“的確,我相信布魯克議員你在虛偽方面,也肯定是有很深造詣的!”
周銘今天并不是來給布魯克找茬的,因此他只懟了布魯克一句就轉了話鋒說:“不過我今天可不是來和布魯克議員你探討政壇表演的,我是來兌現我的合同的。”
說著周銘拿出了支票本寫了一張支票給布魯克說:“這里是一張六億美元的支票,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布魯克投資公司的管理權就正式轉移到我手里了。”
布魯克接過支票看了一眼,他立即就驚呆了:“布萊頓銀行?”
布魯克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因為要說周銘能拿出這些錢,或者是周銘開出任何一家銀行的支票,他都不會驚訝,可他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會是布萊頓銀行。
要知道,布萊頓銀行的最大股東可是亞當斯家族,族長克里斯托的另一個職務就是布萊頓銀行的董事長,那么現在周銘能開出布萊頓銀行的支票,這也就意味著是周銘的行為得到了亞當斯家族的默許,對他來說,這就是他根本無法接受的現實。
“看來布魯克議員看東西還是非常仔細的,不過我想你這里可沒有不收某個特定銀行支票的規矩吧?”周銘笑著說。
作為律師,艾倫在周銘之后也補充了一句道:“布魯克議員你可以對這張支票的真偽進行查驗,也可以進行短暫的延遲,但最多不能超過今天,按照之前的合同必須要在今天之內把布魯克投資公司的主要管理權轉交到我的當事人手上,否則就會視你違約。”
這個時候的布魯克已經絕望了,因此對于周銘的話,他只是狠狠的一揮手,破罐子破摔的說:“隨便吧,從現在開始這個布魯克投資公司的管理權就給你了!”
“非常感謝布魯克議員的爽快。”周銘笑著說,“既然布魯克議員已經同意了,那么我也就不客氣了,我今天過來也確實是要布魯克投資公司的管理權有用的,我知道公司還有幾千套抵押房產對嗎?”
聽周銘這么說,布魯克差點一下沒跳起來,他質問周銘道:“中國人你想干什么?把我公司剩下的抵押資產全部賤價出售嗎?你這根本不是在拯救,而是在毀滅布魯克投資公司,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邪惡的惡魔了!我告訴你,就算我們有合同,但你只有管理權,并沒有出售公司抵押資產的資格,你知道嗎?”
“我就靜靜的在這里看你當一條瘋狗。”周銘對于布魯克的瘋嚎只是淡淡的說,“不過你的瘋狗似乎搞錯了對象。”
周銘說到這里扭頭看了自己的律師艾倫一眼,艾倫很懂的站出來說:“我想我有必要提醒布魯克先生一句,我的當事人和你所簽的合同是接手了布魯克投資公司的資產和債務的,因此我的當事人為了幫助公司償還債務重新發展,他可以運用一切手段,其中就包括出售公司資產,這是屬于我當事人的管理權。”
“好吧,我明白了,中國人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布魯克非常泄氣的說,他知道這些律師就是訟棍,他們既然能說出合法這一點,就能想盡一切辦法來證明,就算上了法庭也未必能占任何便宜。
周銘笑了,他來到布魯克身邊對他說:“布魯克議員你也不要如此沮喪嘛,我這么做也是為了能讓布魯克投資公司能夠盡快擺脫所有的債務,能輕裝上陣的重新發展,不過我盡管現在擁有了布魯克投資公司的管理權,但你現在還是董事長,最后做出決策還是應該你來完成的。”
布魯克對周銘的話很不以為然,他并不相信他會真的為了布魯克投資公司好,但他也不想放棄董事長的職務,因此他只能答應:“中國人,我可以為你工作,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能知道這些資產究竟要賣給誰,我相信這個問題并不難回答吧?”
周銘點點頭說:“當然,我可以告訴你,這些抵押資產都會賣給沃頓保險公司。”
面對周銘的答案,布魯克當時就石化了,盡管他從來都不會相信周銘是會真的為了布魯克投資公司的未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周銘居然會這么直接。
“中國人,原來你是真的想要一口把我的布魯克投資公司全部吃掉嗎?還是你以為我不知道沃頓保險公司是你的公司呢?你這個混蛋,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會守著我的公司,哪怕要和你對簿法庭,就算到最高法院,我也一定會把這個官司打下去的!”布魯克怒吼著對周銘說。
面對憤怒的布魯克,周銘卻十分冷靜:“我認為布魯克議員你的情緒有點過激了,我承認沃頓保險公司是我的公司,但我這么做卻并不會進行任何不正當交易,我會愿意付三億美元的價格來購買這些剩下的抵押房產。”
周銘接著說:“布魯克議員,我想你也明白,隨著次貸危機的爆發,很多抵押房產都被重新推到了市場上來,現在你想將這些抵押房產變現是很難的,也只有我會幫你,因為我已經注資了六億美元,那么我何不再投入三億美元,徹底將布魯克投資公司完全從破產的境地帶出來呢?”
布魯克被周銘的回答搞蒙了,他愣愣的看著周銘,已經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了。
周銘笑著最后說:“我知道布魯克議員你并不相信我,但我想這花花綠綠的美元還是不會騙人的,你說呢?”
“我知道你是個惡魔,作為上帝的信徒,我不應該和魔鬼做任何交易,但是如果你真的能拿出全部九億美元注進布魯克投資公司,那么即使出賣一次自己的靈魂,也是可以接受的。”布魯克說。
“看來布魯克議員不愧是一位資深參議員,在審時度勢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周銘說著和布魯克握了手,“既然布魯克議員已經答應了,那么我希望這份合同能盡快簽署。”
這一次布魯克的回答非常果斷:“只要你的資金到位了,我就隨時能準備好。”
周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回到自己的車上,周銘見童剛李成還有伊爾別多夫有些擔憂的表情,周銘不由問:“你們難道在擔心我會吃大虧嗎?”
三人相視一眼,最后李成說:“周銘小兄弟,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重情重義的人,你對于自己的承諾是一定要拼命做到的,但你能從布魯克投資公司那里拿回三千套房產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一次我認為沒必要再花三億美元將剩下的房產也都買回來,老實說這筆交易是很虧的。”
對于李成的反對,周銘非常平靜,他只是說:“那么我希望能聽到一個很虧的理由。”
伊爾別多夫于是道:“或許從最初的房價來看,三億美元的交易是賺了的,但問題是目前受到次貸危機的影響,大量的抵押房產被拋售出來,價格還會進一步下跌,現在出手并不是一個好時機。”
“原來如此,可是我想說的是我并沒有打算自己掏錢呢?”周銘問。
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都愣住了,他們怎么都沒想到周銘居然會反問出這么一句話來。
明明是剛才在布魯克投資公司和布魯克談好的交易,怎么現在周銘卻說他并不打算掏錢呢?難道他還打算再用一次詹姆斯嗎?可這種事一旦發生了第一次,要想再鉆這個空子就是難如登天了呀!
周銘能看出他們的想法,于是回答:“我當然也不是要鉆什么制度的空子,我是要用三億的價格買下那剩下的房產,只是那三億的價格,我并不打算自己掏錢就是了,因為我還有貸款。”
一句貸款頓時提醒了三人,這次童剛說:“原來如此,周銘小兄弟你是打算先從你之前的那一筆貸款里拿出三億美元來,還是拿著手上這些房產再去貸款呢?”
周銘點頭說:“我是要用之前的貸款,但其實那并不是一筆貸款,而是兩筆,另外我這么做也不是要故意難為布魯克,而都是為了最后對付亞當斯家族做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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