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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一句話罵出來讓整個包廂都安靜了,包括張恒華少和那四位董事長在內的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周銘,誰也沒有想到周銘會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臟話來。
“你…周銘你居然敢罵我?”華少指著周銘說。
華少的話讓周銘感到有些好笑:“我怎么不敢罵你?我他娘罵的就是你!”
“我說你這紅三代是腦子有問題吧?還是你有受虐待妄想癥,整天覺得別人都在針對你?老子明明一毛錢事沒惹你,那些事情都是你自己臆想強加到我身上的,現在這個證券市場我只是一個顧問,從策劃到細致工作沒有一樣是我主導完成的,你硬要在這地方搞事情,故意擺你的身份讓這些公司不來證券公司掛牌,你這不是腦子有病就是腦子有病!”周銘大罵華少道。
華少眼角的肌肉有些抽搐,顯然是怒火攻心的表現。
華少也不能不怒,他之前費盡心機的去找那些可能會在證券公司掛牌交易的股份公司,再借助自己的關系,軟硬兼施的讓他們拒絕周銘在證券公司掛牌,不就是為了報復周銘嗎?
原本這一切進行的都非常順利,周銘也完全沒有意識到,今天華少來了包廂,看到周銘那副意外和面對這些公司董事長不合作時苦惱的表情,他別提多開心了,然而卻想不到自己的這份開心都沒維持多長時間,就被周銘一句粗俗的謾罵給打回原形了。
正是這個原因,華少此時此刻恨不能把周銘給生吞活剝了才好。
看著周銘,華少一臉說了三聲好:“好你個周銘,看來你是不想好了,本來我只打算給你個教訓,讓你明白怎么做人的,看來現在我有必要真的讓你的證券公司唱獨角戲了。”
“操!”周銘罵了一聲道,“跟你這人還真的沒辦法溝通,我都說了這證券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而且你真的以為你說服了這些公司的董事長,這個證券公司的項目就一定會擱淺了嗎?”
“難道不會嗎?還是你以為你能找到其他的股份公司?”華少反問,“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絕不可能。”
周銘挑了挑眉看著華少問:“那看來華少你為了我的事情真的是費了不少力氣嘛!而且你的能耐也的確不小,盡管現在咱們國內的股份制公司都才剛剛起步,但南江這里足夠掛牌資格的公司少說也有十多家,有些企業還不是一般的企業,華少你能說服這全部的企業老板,你所動用的能量看來也不小。”
說完周銘一轉話鋒接著說道:“不過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你根本不了解市場,更不了解證券,我不管你有多大的關系,但有些事情終究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無用功。”
華少哈哈樂了:“是嗎?可我并不這么認為,因為我現在只看到了有一條被敲了一悶棍的狗在我面前唁唁狂吠,周顧問,你覺得這條狗是不是很可憐呢?”
周銘懶得理這個神經病,他把頭轉向鄭毅他們那邊說:“鄭董崔董,我希望你們能相信我相信未來成立的證券公司,你們把你們公司的股票放進來掛牌交易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鄭毅呵呵笑道:“周顧問,你擺不平華少那邊就來逼迫和威脅我們,這可不是什么男人的做法,還是周顧問你覺得我們這邊好欺負呢?”
“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周銘說,“我和你們說這個話只是想提醒你們,今時已經不同于往日了,你們的公司自從股份制改制以后就是你們私人的公司了,你們要想自己的公司發展,怎么能聽信其他人的話呢?你們都應該有一點自己的想法才是。我和華少是私人恩怨,他找你們,只不過是單純的泄他自己的憤,所以我認為你們更應該為了公司的發展考慮,而不需要在乎別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是我誤會了周顧問了,”鄭毅說,“只不過我認為我們自己現在的決定是很正確的,不需要改變。”
周銘點點頭:“鄭董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么其他人呢?崔董周董和王董,你們怎么說?”
被周銘點名問到,崔江周元和王連都一起搖頭說:“謝謝周顧問的好意,我們也都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
“那好吧,看來你們都已經做了決定,那我也不多說什么了,我只希望你們都能記住今天你們說過的話,以后再想在證券公司掛牌交易,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周銘這句話的話音才落,那邊華少就不屑的冷笑一聲道:“周銘你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你以為你搞的那個證券公司是什么人人都想往上湊的香餑餑嗎?還以后再想掛牌就沒那么簡單?我看是你以后別證券公司搞不下去了,四處求別人去你那掛牌才是吧!”
“我說了,華少你的眼光不行,你的觀念還停留在過去,你根本不明白資本市場究竟有多恐怖。”周銘說。
“哎喲我好怕怕,那就麻煩周顧問你給我們展示一下你說的那個什么資本市場吧,別到時候像條狗一樣無所作為,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離開南江才好。”華少說。
周銘懶得理會華少,帶著張恒離開了包廂,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他們聽到了里面的話:“不就是個破顧問嗎?手里什么屁權力都沒有,靠著杜少的關系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就在我們面前拽五拽六的,真拿自己當大爺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居然跟華少這么說話,還威脅起我們來了?”
張恒聽到這些話很是義憤填膺:“這些人也太不像話了,居然背后說周顧問您的壞話!”
周銘對此倒是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隨他們說去好了,你相不相信最多用不了一個禮拜,他們就會回頭來求我們讓他們在證券公司掛牌?”
如果是別人對張恒說這個話,張恒肯定會啐那人一臉,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周銘,他就感覺是有可能的,畢竟從港城到南江,他創造了無數奇跡,就像那個美國專家諾德里曼所說的那樣‘在聽周銘的事跡前先得吃藥,否則很容易心臟病發作的’。
周銘對張恒說:“張主任你這邊證券公司的籌備工作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可以照常成立,只不過有些事情就需要你幫幫忙了。”
離開南湖酒店,周銘來到東門商業街的茶樓,杜鵬和唐然在這里等他,是周銘呼杜鵬去出入境管理處接唐然過來的。
才一見面,唐然就問周銘:“銘哥哥怎么啦?你今天不是要和幾個單位的董事長一起吃飯嗎?怎么這么快就吃完了嗎?還是你們事情談得不好呀?”
杜鵬看著周銘的臉色不由問道:“事情很麻煩嗎?”
周銘笑笑回答說:“麻煩倒不麻煩,只是很讓人意外就是了,杜少你猜一下這一次那些股份公司不愿意去證券公司掛牌的原因是什么。”
杜鵬仔細想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確定的說:“不會是華少吧?”
周銘拍手贊道:“真聰明!”
“我靠還真是華少搞的鬼啊?他什么時候這么沒品了?”杜鵬驚叫道,其實杜鵬也只是隨便猜猜,他心里也不相信這個答案,卻沒想到還真是這樣。
因為在杜鵬看來華少好歹也是那邊勢力中很有分量的人物,還和他一樣,都是燕京皇城根下長大的人,就算是報復也應該是很講究的才對,怎么能這樣做呢?而且發動關系讓周銘吃這個虧,他的目的何在?
周銘兩手一攤:“他的想法我是真猜不透。”
隨后周銘把剛才在南湖酒店發生的事簡略的講了一遍,聽完事情心直口快的唐然當即說道:“這個人怎么能這樣呢?也太惡心了,還有那些單位的董事長,我看他們才是鼠目寸光的壞蛋呢!那現在那些單位都不愿意在證券公司掛牌,銘哥哥你打算怎么辦?”
唐然雖然天然萌,但很多問題還是能問到點子上的,就比如說這個問題,也正是杜鵬想知道的。
面對這個問題,周銘嘆息著說:“這個問題沒什么好辦法,既然他們不陪我們玩,那我們就只好自己玩了。”
“周銘你的意思是我們自己成立一個股份公司然后去證券公司掛牌交易嗎?”杜鵬問。
周銘點頭說:“是的,不過我們不需要重新成立,我們原來在地產還有夜總會那里不都分別有一個公司,可以整合起來搞一個大公司,好幾百萬的資產,足夠在證券公司掛牌的資格了。”
“沒問題,這個我馬上就可以辦好。”杜鵬說。
這時唐然卻有一個疑問:“可是銘哥哥,你不是要搞一個證券市場嗎?那證券公司開起來就只有南發展銀行和銘哥哥你的公司兩家,會不會有點太少了呀?”
周銘笑著揉了揉唐然的小腦袋問:“然然相不相信我?”
“我絕對相信銘哥哥的!”唐然堅定的回答道。
“所以銘哥哥要告訴你,銘哥哥有一個辦法能讓那些拒絕來證券公司掛牌的公司他們后悔,會求著我來證券公司掛牌交易的。”周銘說。
杜鵬眉頭一挑:“周銘你是說你要用那個辦法了嗎?”
“沒錯,我要開始炒股了!”周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