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酒店的服務員推著行李車跟著周銘和林慕晴來到了豪華海景房,服務員在幫周銘把行李放好以后就離開了。
林慕晴走進臥室拉開落地窗,頓時一陣涼風吹拂進來,林慕晴對周銘說:“怎么樣?上次你請我住了維多利亞的海景房,這次我請你住半島酒店的海景房。”
“謝謝林總盛情款待,”周銘裝模作樣的給林慕晴作了個揖,“只是好像花的都是我的錢那。”
前面一句話還讓林慕晴很開心,但后面一句話就讓林慕晴很不滿了,她撇撇嘴嘟囔埋怨一聲‘沒情調’,然后也沒看夜晚海景的興趣,回來坐在周銘的床上對周銘說:“不過真沒想到那個什么喬市長他還真做得出來,居然回去就把你開除出你們那個考察隊伍了。”
周銘對此則是一臉的理所當然:“他作為一個把官架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官僚,在酒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保安丟出去,他要是不這么做才奇怪吧。”
說著周銘又伸了個懶腰,接著說道:“不過這樣也好,早點離開那個隊伍我也樂得輕松,要不然整天和那些人在一起也真快悶死我了。”
“那倒也是,你看國內的那些官員,一個個的都和大爺一樣,空有挑事的本事卻沒擔責任的肩膀,還睚眥必報。”林慕晴一副很厭惡的表情說,“而且那喬偉江好歹也是個常務副市長,居然只給你們訂一個那樣的酒店,也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這倒是沒辦法的,誰讓國內現在窮呢?”周銘說。
林慕晴想了一下,然后建議道:“那要不然周銘你就干脆待在港城這邊算了,別回國內了,金名基金公司現在也是港城很有名的企業了,你作為老板,要獲得港城的身份還是比較簡單的。”
“慕晴姐,你不會以為就一個常務副市長我就怕了他吧?”周銘問。
“我不是說你怕他,只是咱們沒有必要和他這種神經病較勁,惹不起我們還躲不起嗎?”林慕晴說。
周銘卻搖搖頭說:“這不是較勁,而是一種心態,因為慕晴姐你想,如果今天我們碰到了一個喬偉江就要退縮,就要繞著他走而不是頂著他爭勝,那么以后當我們碰到了李偉江王偉江怎么辦?難道我們就要一直讓步嗎?那你覺得我們要讓到什么時候是個頭?所以不管別人怎么想,但在我這里,決不能開這個先河。”
“好吧你是老板你說了算,”林慕晴說,“我今天已經讓阿敏去聯系了酒店經理,明天我再去找酒店高層談談,讓他們就這個事情向內地抗議一下,爭取把這個事情搞成外交事件,我想只要那個喬偉江有競爭對手,我給他們送上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他們要抓不住就太說不過去了。”
的確,以半島酒店這全世界知名酒店的身份,以及目前港城和內地關系的親密期,倒是有這個提出抗議的資格,而一旦把今天喬偉江在半島酒店里的惡行公布出來,肯定是一個巨大的震動,他的行為完全就是在給國內黨員干部抹黑,丟臉丟到外面去了呀!
這個時候喬偉江的對手只要隨便發發力,基本上喬偉江就要完蛋了。
或許喬偉江這個人平時謹慎,沒有得罪人,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屁股下面這個南江常務副市長的位置,就是別人找他麻煩的最好理由了,只是…
周銘想到這里看著林慕晴說:“慕晴姐,你這是要讓我吃你軟飯的節奏呀!”
林慕晴撲哧一笑:“那你愿不愿意吃呢?”
“慕晴姐的軟飯我當然愿意吃了,只是不知道慕晴姐你那里是不是真的那么軟。”周銘說著,眼睛故意放光的看向林慕晴那高聳的酥胸。
“流氓!”林慕晴罵了周銘一句,抬手捂住了胸口可能走光的地方,只是在周銘看來,林慕晴的表情嬌媚,似乎并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嫵媚勾人。
周銘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林慕晴跪在自己面前幫自己擦褲子時的香艷畫面,那如象牙般白膩的肌膚深深的溝壑,還有那纖纖玉手上的觸感,雖然隔著褲子,林慕晴也并沒有故意挑逗,但周銘還是能感覺到那份屬于女人的輕柔。
周銘咳嗽一聲,急忙把這些旖旎的想法趕出腦海,萬一在林慕晴面前出丑可不好了,就算自己對她有想法,也不能真的變成色狼吧。
這時周銘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對了慕晴姐,你和沈欣沈記者是怎么回事?”
這是周銘很早就疑惑的問題,畢竟林慕晴的話是本來就和自己的關系很好,而且自己還親過她,但沈欣那邊是怎么回事?
“那得問你呀。”林慕晴回答說。
“我?”對于林慕晴的這個答案,周銘感到一頭霧水。
“就是你,”林慕晴說,“你難道不知道沈記者自從采訪了你,聽了你的發家事跡以后,就成了你的狂熱粉絲嗎?你回內地以后,她也經常來我們金名基金進行采訪,你不在就只好我幫你接待她了,這樣一來二去的,我和她的關系就好起來了,我們金名基金公司能在港城火起來,也和她這么勤快報道分不開的。”
這個答案讓周銘有些傻眼,周銘不是沒想到過這點,只是這也有點太離奇了,要知道作為一名職業記者,一般來說是不能帶有個人感情的,沈欣她都是港島財經的首席記者,不應該連這點都不知道吧?
林慕晴看出了周銘的想法,對他解釋說:“別人沈欣就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正是崇拜英雄的時候,你那些經歷又簡直傳奇,她能不崇拜你嗎?”
周銘心下啞然,他一直想著沈欣港島財經首席記者的身份,卻忘了她本身只是一個二十多歲小姑娘的事情。
“好吧,這么看來好像還真是我的責任了。”周銘無奈道。
林慕晴看了房間里的落地鐘一眼,然后說:“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找你。”
“慕晴姐,不多坐一會了嗎?”周銘試探著問。
面對周銘這個問題,林慕晴站起來素手扶著周銘的胸膛,嫵媚的看著周銘問:“你是想讓我在這里多坐一會呢?還是有別的想法呀?”
林慕晴的聲音如同蜜糖般甜膩,她的小手還放在自己的胸前,另外林慕晴本來身材就很高挑,今天又穿了高跟鞋,周銘的視線稍微往下一點,就正好能看到林慕晴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這讓周銘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要說周銘一點想法沒有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林慕晴是周銘見過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這時周銘最想說的一句話其實是‘慕晴姐要不你干脆留在這過夜吧’。
不過周銘卻不敢真這樣說,一方面是怕如果現在一切沒有準備好,自己就貿然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讓兩人都尷尬;至于另外一方面 也是最重要的,是周銘重生不過短短幾個月,就算他擁有千萬資產,也能在國家領導人面前侃侃而談,但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前世的那個絲,因此在面對林慕晴這樣一個尤物女人時,多多少少會有些不明所以的膽怯。
林慕晴那邊見周銘這副表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突然踮腳起來在周銘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在周銘還沒反應過來前,就飛一般的跑出門去了。
周銘愣愣的看著被關上的房門,真沒想到一向成熟御姐的林慕晴也會有這么小女孩的表現,不過她的這個做法也很好的表現了她對自己的心意。
第二天一大早,林慕晴就過來找周銘了,今天的林慕晴穿著一襲正裝套裙,如果說昨天的林慕晴更像是名媛的話,那么今天的林慕晴,則更有一種職場女強人的味道。
而相比穿戴打扮好的林慕晴,周銘則才剛剛起床,林慕晴一邊幫周銘選衣服一邊對周銘說:“今天我陪你這個老板去你的公司看看吧?”
一如兩個月前去簽約的那一天早上一樣,當周銘穿好了衣服,林慕晴跪在周銘的身前,幫他整理褲腿,周銘扶她起來,溫柔的對她說:“慕晴姐,現在這個金名公司是你的,你才是老板。”
林慕晴卻倔強的搖頭說:“不,這公司永遠是你的。”
周銘沒有再和林慕晴做無意義的爭辯,反正這公司是誰的都無所謂了,有些時候一筆糊涂賬反而更好,畢竟要是真的和林慕晴把每一分錢都算清楚了,那兩人的感情估計也就要到頭了。
上午,周銘陪著林慕晴去公司轉了一圈,周銘大致看了一下公司的報告,經過一個多月的發展,相比自己離開前,公司的業績已經翻了兩倍了。
“現在我們的招牌已經打出去了,就算在聯交所沒有保證金,大家也都相信我們的保本基金。”林慕晴對周銘解釋說。
離開公司,周銘陪林慕晴租了一艘游艇出海游了一圈維多利亞灣,然后晚上一起在海上餐廳吃晚飯。
就這樣,周銘和林慕晴如同度蜜月的情侶一般,在香港無憂無慮的玩了兩天,可就在他們幾乎忘掉那個南江考察團,只當自己真是在度假的時候。第三天上午,周銘突然接到了羅韓打來的傳呼,上面的信息很簡單:周顧問,求你來幫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