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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枚導彈拖著長長的尾巴劃過天空呼嘯而至,轟轟的砸進了對面的街道,那劇烈的爆炸就如同華人們憤恨到了極致的怒吼。
那些瘦黑如同猴一般的印尼人,就那么呆呆看著那些導彈一枚枚砸在他們面前,直到他們被導彈爆炸的沖擊波狠狠掀上天去,各種斷肢飛舞。而直到第一輪的導彈打擊過后,看著四周的斷壁殘垣和滿地的斷肢亂尸,這些印尼人才猛然反應過來。
“啊!這是怎么回事,那些是魔神的詛咒嗎?究竟發生了什么,我的主保佑我啊!”
這些印尼人突然一個個哭喊起來,如同受驚了的蟑螂一般沒頭腦的四下亂躥,發出蟲鳴獸吼的亂叫。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跑,要躲什么,他們只知道自己要是不跑就會死,就像面前這滿地的尸體一樣。
這個時候,這些印尼人他們再沒有剛才殺虐華人時的囂張和不可一世,變成了最膽小的老鼠。其實他們原本也就沒什么本事,只不過是在印尼政府的挑撥下,他們拿著分發下來的砍刀,去欺負那些手無寸鐵又沒有組織的華人罷了,而一旦他們的行動受阻甚至是碰到了更強大的武力震懾,他們立即露出了本來面目。
他們剛才還在和同伴們炫耀著自己是如何變著花樣虐殺華人的,現在卻滿臉驚恐的四下奔跑,就算和另一個人迎面撞上,就算被絆倒了摔掉了幾顆牙齒,他們卻渾然不覺,只是爬起來接著跑。
他們再也想不起剛才是如何輕蔑罵著華人是怎么軟弱,他們是怎么變著法子的凌辱強暴華人女性,這個時候卻只是搖搖晃晃站也站不穩的跑著,最后腳下一軟,撲倒在一個廢墟上,一根鋼筋插進了他的眼睛刺穿了他的腦袋,然后這個人就一動不動了。
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在跑,也有人被嚇的腿軟,就那么跟鴕鳥一樣,抱著頭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渾身抖的和什么一樣;也有人不住的雙手合十祈禱,也不知道真主是不是會保佑他們這些毫無人性的信徒。
維多克也是這些胡亂奔跑的印尼人當中的一員,他也被導彈炸飛了,但很慶幸并沒死,卻也爬起來的時候耳朵里一片嗡鳴再也聽不到聲音了。
以維多克那貧瘠到不能再貧瘠的認知,他也知道那東西叫導彈,他不知道這東西威力究竟有多大,卻清楚記得有人在他面前被炸的血肉模糊看不清樣子了。也記得有人被炸斷了手腳躺在那里痛苦的呻吟哀嚎。
維多克不想死,他也害怕痛苦,尤其他看到了有人斷手斷腳有人被壓在石板底下痛苦等死的絕望,所以他必須趁著自己現在還能跑就一定要逃。
“哈哈哈!你們這些該死的畜牲,原來你們也怕死嗎?這就是報應,炸吧炸吧,讓導彈來的更猛烈一些吧,就讓我和你們這些雜碎同歸于盡吧!”
廢墟中有人放聲大笑,那是沒有被印尼人凌虐致死的華人,看到這些印尼兇徒終于遭到了報應,他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流著眼淚在放聲大笑。
“你們這些印尼人,你還我妻子的命來!”
也有人怒吼著撲向那些印尼人過來,就這么赤手空拳,或者撿起旁邊地上的磚頭石頭,就狠狠砸向面前經過的印尼人。
“報應這一切都是報應!滿天的神佛還有祖宗你們終于顯靈啦,幫我殺死這些畜牲吧!”
還有跪在地上,向天空高呼祭拜起來。
“對不起!求求你們繞過我啊,我就是天煞的狗雜碎,求求你們!”
維多克也看到有華人憤怒的朝他撲過來,他急忙跪在地上鼻涕眼淚一把的求饒起來,拼命磕頭到腦袋都磕破了。維多克這時候再沒有剛才和他的同伴指點天下,要奪走華人財富要華人做奴隸時的意氣風發,丟掉了巴冷刀的維多克這才明白,自己根本還是那個被老板差點打斷了手的印尼垃圾,比起華人他根本什么都不是。
突然間他想到了被自己把一根根手指都掰斷了的華人老板,還想到了被他強暴還挖掉了眼睛的華人女孩,這頓時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十根手指也在隱隱作痛,仿佛下一刻就會有一把尖刀戳瞎自己的眼睛。
這種害怕讓維多克求饒的更厲害了,什么找華人復仇什么強占華人們漂亮的房子,搶走他們的錢財,這些念頭他連想都不敢去想,此刻只要華人饒過他,他什么都愿意干,哪怕讓他去殺自己的同伴,哪怕是讓他做最屈辱的事情,只要能饒過他。
“你們也有今天嗎?你們這些畜牲也會害怕嗎?這是誰做的,太好啦!”
受盡了委屈和痛苦的華人哪會放過他,狠狠一刀割斷了維多克的脖子,也直到最后維多克仍然在拼命求饒,一點都不敢反抗。
這一切當然是周銘做的,他帶著華人回到這里,但并不是只有他們,周銘還帶回了軍艦上負責定位的軍人,到了這里,看到對面那些印尼人那樣屠殺自己的同胞,周銘立即讓他把這里的坐標發回了軍艦,然后導彈打擊就來了。
“這些可惡的印尼人終于受到懲罰了嗎?這真是太好了,我的爸爸媽媽,你們的仇人也被殺死啦,其實這些印尼人也就是黑毛鬼,死了也不會上天堂的!”
周銘身后這些華人看起來在嚎啕大哭,不過他們心底卻是非常高興的。
周銘就站在這些人前面,偉岸的身影就像是一座高山,在他身旁,蘇涵淚流滿面臉色蒼白。
淚流滿面是作為華人和這些同胞的感同身受,但畢竟蘇涵也是個在國內紅旗下長大的女孩,沒有經歷過戰爭,哪知道暴力的殘酷,尤其那些斷肢亂飛,一個人就被炸成了無數碎片,各種紅色的血液青色的廠子白花花的腦漿淌了一地,就算明白這些都是印尼壞人,也難免讓她有些作嘔。
“小涵你沒事吧?”周銘輕聲問她。
蘇涵輕輕搖頭表示自己沒關系的,然后更堅定的抱住了周銘的手臂,頭靠在周銘的肩上,盡管只是一句詢問,卻讓蘇涵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樣的甜。
周銘很想送蘇涵去一邊休息,但他卻明白事情到這里還遠沒有結束,他又轉頭向劉傳銘:“劉大使,你也還好吧?”
劉傳銘點頭表示沒問題,于是周銘這才又大聲道:“各位同胞,難道就只是這樣你們就滿意了嗎?我只想說你們滿意了我并不滿意,正如我很喜歡的一句歌詞,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的有獵槍,那么現在,這些印尼豺狼還在其他地方虐殺我們的同胞,那么我們是不是也該去解救他們呢?”
所有華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是的,然后周銘就帶著這浩浩蕩蕩的隊伍再次啟程出發了。
當然周銘行進的路線并不是隨意走動的,而是直奔向北方的紅溪村,這里是兩百五十年前印尼第一次有記載的大規模屠華地點,據說之前并不是叫這個名字的,后來由于華人遭到大量屠殺,流出的血把旁邊的河流都染紅了,好幾個月都沒能消退,所以后來才取名紅溪村的。
曾有一段時間,華人都搬離了這里,但由于這個地理位置很好,再加上距離時間實在太遠,很多人都忘記了,最終這里才成了華人宗族的聚集地。
周銘會選擇這里前進,一方面是達加城太大了,華人分布的地方也太廣了,如果要周銘一個一個去找,那樣做不僅耗時耗力效率低下,更重要也對局勢沒有絲毫幫助。
但在紅溪村這里就不一樣了,首先周銘很清楚這次排華根本是印尼政府和西方的財團家族在背后操縱的,他們的目的不用想就是要徹底摧垮東南亞的華人宗族們,不管是從身體還是精神或者財富上。那么這樣一來,華人宗族就必然是他們的首選。
正是這個原因,紅溪村那邊肯定是排華最集中的地方,救了這些華人宗族,炮轟印尼人,也一定是對整個達加局勢造成最根本的影響。
“周銘同志,看來你的思路真的很清晰,紅溪村的確是現在達加的關鍵。”劉傳銘說。
周銘輕輕的搖頭:“劉大使,如果說開始,那我肯定是一時沖動的,因為無論是誰,只要還是有血性的華人,都不會坐視我們的同胞被人像豬狗一樣的屠殺。”
隨后周銘又說:“只是沖動并不意味著一定要喪失理智。”
“比起周銘同志你,我感覺自己這個印尼大使真是太失敗了!”劉傳銘嘆口氣說。
“劉大使我認為你并不需要妄自菲薄,畢竟你身在體制里,需要考慮的東西太多,又身為外交官,還要顧及國際法和國際形勢,所以讓你束手束腳的很正常。但我不一樣,我什么都不是我也年輕很沖動,腦子一熱很多事情就不計后果去做了。”
周銘說著也嘆息一聲:“當然我也其實還是有點私心的,我很希望當我救了所有東南亞的華人,就能讓李家和所有南洋四十八姓都真的幫我。”
劉傳銘苦笑一聲:“我覺得如果所有人都能有周銘同志你這樣的私心,我想東南亞尤其是印尼的華人,絕不至于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