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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靈丹,這就是洗靈丹?終于得到了!而全宗第二人的獎勵除了一顆洗靈丹外還有一百塊中品靈石,一百中品靈石就是一萬下品,除此外還有一件靈甲,四品防御靈甲,適合五六重武者穿戴,這件…”
片刻后,大比前十的獎勵發放完畢,江守才和其他人一起離開高臺,此刻的眾多內門弟子已經離開了幻殺陣陣盤,聚集到了各自座峰看臺。
而三年一度的大比自然也不止前十有獎勵,是前百都有,只是前十最豐厚。
走向飄雪峰看臺的時候江守也查看起了自己的收獲,更很快在儲物戒指里發現一個藥瓶,瓶子上寫著洗靈丹三字,看到這丹藥江守也興奮的無與倫比,他總算是得到了,這就是極有希望救治父親的寶藥啊。
雖然洗靈丹也不是一定能治好江卓立,畢竟江卓立中的毒拖延時間太長了,但洗靈丹專門針對經年累月堆積出來的丹毒,可能性的確極大極大。
除了洗靈丹外其他獎勵雖然也很豐厚,但江守只是一掃而過,就激動的想抓著洗靈丹去找父親了。
激動中,一道爽朗的笑聲才從一側泛起,“江師弟。”
等江守轉頭看去,才看到是一身華袍,長得一團和氣的朱魚正踏步走來,江守才也收起儲物戒指,笑著對朱魚抱了下拳。
“我聽說江師弟是為了救父親而急需洗靈丹?不是我想刻意調查江師弟,只是你這家伙太讓人驚嘆,所以外門大比結束后,你很多事都主動宣揚開了。”朱魚也回了江守一禮,才再次很和善的笑道。
“恩。”江守雖然詫異了下,但還是沖朱魚點了點頭。
朱魚則手一翻,手心里多出了一個盛放丹藥的玉瓶,玉瓶外也寫著洗靈丹三字,“你父親中溟河草之毒,若是剛中毒時就醫治,咱們大元宗至少能有幾十種辦法讓他復原,但中毒這么多年后,據我所知還真的只有洗靈丹可能有效,但一顆洗靈丹未必夠的,很多武者體內積累的丹藥余毒,大部分能被洗靈丹接觸,但也有一些極為頑固的一顆遠遠不夠。這顆洗靈丹江師弟可以先拿去用,以防萬一。”
江守頓時愕然,愕然一瞬才擺擺手,“這怎么好意思…”
洗靈丹有多貴重已經不言而喻,江守還真不好意思就這么接受,他同樣有些不大明白朱魚如此大方的心態。
“江師弟不用見外,你若覺得不好意思以后幫我一次就行了,這種事對我來說可能極為困難,但對江師弟來說不難,比如金系高品武技的宗師級魂刻,我要去尋找也只能碰運氣,就算知道了哪里有也未必有辦法得到,但江師弟若愿意,只要拿風系武技宗師級魂刻去換,就比我容易幾十上百倍。”
“這也好像眼前這顆丹藥對我有用,但并不急,也沒奇效,但對江師弟可能就更需要些。這洗靈丹江師弟可以先帶回去,若是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再帶回來也無所謂。”朱魚卻笑著一伸手,拍了拍江守的肩頭就把洗靈丹放進了江守手里。
他說的倒是事實,江守也沉默了片刻才對朱魚行了一禮,“多謝朱師兄。”
“這沒什么,都是小事,你看譚師弟不也過來了么?”朱魚卻笑著托起江守,更一團和氣指了指不遠處,那里的確正有一道身影走來,是這次大比第三名的譚松。
不過譚松走過來時臉色并沒有朱魚那么灑脫,而是一臉詭異,等走到了近前譚松才笑著一抱拳,“見過朱師兄,江…江師兄。”
“江師兄回來了,江師兄回來了!”
“哈哈,咱們飄雪峰終于揚眉吐氣一次,江師兄可是成了全宗第二弟子啊!”
片刻后,等江守抵達飄雪峰看臺,看臺上呼啦啦就起來一片身影,所有內外門弟子都紛紛起身對著江守行禮,大比就是全宗一次新的排位了。
江守成了全宗第二弟子,無疑也是飄雪峰第一弟子了,除了他,許東來的排位不過是全宗第十一。
而且不管這些弟子都是用什么心態去看待江守的崛起的,但有一點無法否認,這件事是被所有長老宗主都承認和肯定的,這也是飄雪峰十年來第一次有弟子成為全宗十強,還是第二名!
如此榮耀已經足以讓不少弟子發自真心的祝賀了,畢竟他們臉上也有面子啊,更別提這些弟子里還有幾個本就和江守較為親善,不過當江守也回過禮在看臺上坐下時,被其他人推到他身側坐下的蘇雅、葉婉玲還有衛云夫幾個,還都是滿臉呆滯的盯著江守發傻。
對其他人江守可以不在乎他們怎么看,但蘇雅和葉婉玲兩女卻不一樣的。
很古怪的看了蘇雅兩女一眼后,那邊才終于回過神,隨后葉婉玲就是一聲抓狂的嬌呼,“江師弟,我沒看錯吧,你成為全宗第二人也就算了,但剛才朱魚朱師兄和譚松譚師兄,都把他們的洗靈丹讓給你了?”
有些事她們已經知道了很久,也被震驚了許久,已經可以慢慢放下了,但剛才朱魚和譚松走到江守身側的事,卻又是一波新的震撼啊。
誰不知道洗靈丹多貴重?而且是每個人都需要的,誰也不會嫌多,而且整個大元宗舉宗之力基本上三年三顆,長老宗主們就算愿意付出大半身價再去購買,都未必能買的來。
“呵呵,朱師兄和譚師兄人比較好。”江守尷尬一笑,但他笑聲后,蘇雅幾人又紛紛眼皮狂跳,哄誰呢?人好?
人再好的也不可能把如此重寶毫不猶豫遞給江守吧。
“算了,還是讓這個家伙去禍害其他宗門吧,我都習慣了,也早被你搞得麻木了,你說是不是,江師兄?”眼皮狂跳后,蘇雅才無力的白了江守一眼,一聲江師兄卻也讓江守臉色微微尷尬。
但這種事也只是小事,江守心下更多的還是驚喜,三顆洗靈丹,應該可以把父親完全救治好的吧?
不過江守在欣喜中,卻沒留意到看臺處一道身影已經佯裝鎮定的飄然遠去,不止江守沒注意到,整個定山谷其實都沒多少人留意那身影。因為在這種時刻,有太多人都有更重要的事去關注,誰會在意一個并不起眼的人離去?
“該死,朱魚和譚松竟然連洗靈丹也可以讓出去,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不過大元宗我不能再呆了,要么徹底離開望山郡,不過我可以走,但我的家人怎么辦?以姓江的現在的影響力,他們若找不到我,怕不是有的是人會去找我的家人出氣,還是叛宗吧,叛宗后可以加入山海宗,山海宗在所有一品宗門排位第七,還因為有幾處礦脈或其他寶地和大元宗經常產生糾葛,雙方勢同水火,我若叛出大元宗加入山海宗,應該可以得到庇護,否則再在這里呆下去,我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得趕快走!”
快速離開定山谷,古烈陽又向后看了一眼,眼中全是恐懼。
哪怕他知道叛宗后果很嚴重,那不止是得罪江守,還是把所有大元宗長老弟子都得罪光了,但他也知道必須盡快叛宗,否則肯定會生不如死。
不過叛宗的話,就這么離開然后想加入山海宗也是扯淡,必須的拿出一些什么,讓他顯得有價值才可能被山海宗收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