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川朝后仰,看著楊盼的俏臉,不假思索的回道:“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可是我…”
“你不要說,我都知道。”楊盼像想起了什么,羞然問道:“你是不是不敢承諾照顧我,一生才不要我的。”
“我怕!”王子川坦然道:“我怕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想不開,那樣不但你難過,我也會難過,對一個女人忠貞一生,我自問做不到,太多的,太多的勾心斗角,也許只是因為緋聞,就會讓你崩潰,向阿翁一樣自…總之,我對不起你。”
楊盼想問翁美鈴怎么了?又覺得王子川不想說,才故意含糊過去,瞬間把話咽了回去,自艾自憐起來。
把話說清楚,王子川長舒了口氣,把楊盼擁進懷里,閉上眼睛說道:“我喜歡你,也很想得到你,可是我又不忍心傷害你,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也許呵護一個人就是這樣吧,我從來沒有這樣束手束腳過。”
楊盼默默無言,只是靜靜的擁抱。
佳人滿懷,耳鼻中全是楊盼的氣息,王子川心越跳越快,雙手像不受控制似得四處游走,剛剛蒸的汗水又從鼻尖溢了出來。
感覺異樣的感覺,楊盼雙手抱著王子川的腰部,仿佛在默許著什么。
雙手觸摸范圍越來越大,王子川將楊盼側扶,讓她躺在自己懷里,這樣的姿勢讓他舒服了許多,雙手摟著楊盼的小蠻腰,一陣冷風吹過,楊盼打了和寒蟬,王子川也清醒了許多,停下輕薄動作。
“對不起,我老是這樣。”
楊盼輕聲道:“我知道。”
見月上中天,天色著實已晚,王子川猶豫了下,小聲說道:“盼盼我…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許天下的男人都這樣,可是我不想騙你,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好,如果你離開,我會祝福你。”
想到陳鈺蓮,楊盼泫泫欲泣,問道:“你真的會祝福我嗎?”
“不會!”王子川干脆心里話說了出來,大聲說道:“不會!我不會!我喜歡你,你喜歡我一天,我就不會讓別人得到你,這就是我。”
楊盼黯然問道:“你對你起陳小姐嗎?”
王子川沉默,暗道:好犀利的問題,還是阿拉伯人好!陳鈺蓮真的喜歡自己嗎,也許有一點點,也許沒有絲毫,自己只是她的替代品,仰或是一個報復的工具。
楊盼起身回道:“等你想通了這個問題,你再來找我,那時…到時候隨你怎么樣?”
“什么?什么怎么樣?”王子川剛剛回神,還沒聽清懷中佳人說些什么,佳人就起身離開。
見王子川裝傻充愣,楊盼凄然的笑著,也不解釋,繼續離開了。
王子川拍了拍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她這是拒絕,還是接受,應該是拒絕,誰會去當一個,哎!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不過機會多得是。”
王子川拿出口袋支票,暗道:我還會去找你的,到時候自己不再是個窮小子,也不是隨時都能被警察抓走遣返的黑戶…盼盼你一定要等著我。
王金一個人站在路邊,不停的看著手表,見王子川一步一踱的走過來,立即上前抱怨道:“你個臭小子跑到哪里了?”
王子川將支票遞過去,笑道:“我回去拿支票,怎么樣,錢夠用了吧。”
看著二十萬大額支票,王金怨氣全消,眉開眼笑的回道:“還是川仔痛快,你放心帳我給你一筆筆的記著,絕不會占你便宜,你先別走啊,我還有事跟你說。”
“什么事?”王子川嘆道:“我很累,想回去休息。”
王金長話短說:“電影里的中學我已經聯系好了,香港英皇書院,在香港中學排名前十,絕對符合劇本的要求。”
王子川愣然道:“我知道了,沒事我走了。”
王金追了上去,繼續說道:“明天我帶你去參觀一下,喂,川仔你到底去不去,好了好了,你先站住,我車里有資料,你拿回去看一下,如果沒問題,我就和他們簽約了。”
等了一會,王子川接過王金遞來的資料,笑道:“阿金,這些事情你做主就行了,咱們誰跟誰,還用看這些?”
王金回道:“兄弟歸兄弟,生意歸生意,多少兄弟因為這些而反目,我可不想這樣,干脆,我送你回去,反正慶功宴都要結束了。”
王子川上車,對坐在前面開車的王金道:“慶功宴你這導演倒提前遛了,小心方姨明天找你算賬。”
王金啟動汽車,頭也不回的說道:“她巴不得我不跟那些投資商接觸,嘿嘿,她想不到我們兩個…”
王子川趕緊提醒:“行了!行了,專心開車,未來香港富要是因此缺胳膊少腿,那可就冤了。”
王金回頭,眼睛笑得的瞇成一條縫,猥瑣的樣子,王子川恨不得踹他兩腳。
“川仔,承你吉言,當我成為香港富的時候,絕對忘不了你。”
王子川應付的笑著,見他還在低頭悶笑,不由大聲說道:“死胖子,你專心開車,剛才我說的是我自己!”
汽車像是不受控制似得。
“吱…嘣!”
王子川摸了摸額頭,怒道:“死胖子,你沒事吧?”
“我的身體沒事,心有事,被你打擊到了。”
“靠!怎么沒撞死你。”
王子川送別王金,手里拿著英皇書院的相關資料,回到住處,現在這個小房子只有王子川一個人住,周星池則搬到別處去了,聽說那邊有個靚女,還對周星池有那么點意思,也不知是真是假。
倒了杯水,王子川無聊的坐在沙上,看著桌上資料,嘴里念道:“英皇書院?好怪的名字,這不是拍馬屁嗎!”
英皇書院于1926年落成,前身是始建于1897年的西營盤學校,是香港著名中學,香港中學包括高中部,一般用中五、中六、中七形容。
王子川看著看著竟然打起盹來。
“阿榮,你站住!這里是老子地盤,你白天敢過來收保護費,分明沒有將我大飛看在眼里,老子今天非砍死你!”
“兄弟們,上!砍死他!”
突然一陣雜亂聲音將王子川吵醒。
“誰在放電影?”
不對!王子川一驚,徹底清醒,因為喊殺聲就是從樓下傳來的,似乎兩伙人在斗毆,砍刀相撞的清脆聲絕不像是開玩笑。
偷偷的把窗戶打開一條細縫,王子川借著月光瞄了幾下。
街上報紙、垃圾袋被風隨意吹走,十幾個人分為兩方相互砍殺,幾團血跡、殘肢斷臂顯得陰森恐怖,更可怕的是一個白衣青年肚子上插著一柄砍刀,倒在路中央,不停掙扎,看樣子也撐不了多久,王子川趕緊悄悄的關上窗戶。
“這廟街真亂!白天有人搶劫敲詐,晚上竟然真刀真槍的上演黑社會搶地盤!”
看著桌子上的電話,王子川猶豫了,如果報警的話,肯定會盤查,自己沒有身份證,警察會不會把自己當成黑社會?不行,我不能報警。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街上變的安靜起來,王子川又小心的打開窗戶,街道上已經沒有人,就連斷臂都被撿走,幾團血跡仿佛在證實剛剛生的事情。
別的不多說了,如果有那位兄弟還有票,順便投一下,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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