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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 命運提問

  對海魔獸的這一場戰爭,算是前期的一個了,不論是阿爾托莉雅解放excalibur真名的場面,還是吉爾伽美什跟berserker的空中追逐戰,均是粉絲們津津樂道的勁暴場面。[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草莓,.cmxsw]⊙四⊙五⊙中⊙文∽↗,其影響力也是非常直接。

  比如賀晨又接到了投訴——對于投訴,他早已經習以為常。這次周哲匯報上來的投訴是因為賀晨對青須的魔獸畫的太“精彩”了,導致魷魚生意嚴重下滑。

  不少學校附近的鐵板魷魚小吃攤快混不下去,已經組織起來聯名抗議,要求刪減掉魷魚畫面,或者打上馬賽克。

  賀晨很想爆粗口,但是想到自己現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能丟了風度。為了搶占黃金檔,擴大影響力,賀晨已經將不少“血腥”畫面和諧,只用側面來表示了,這些魷魚…不對,是魔獸,也不惡心嘛,打賞馬賽克成何體統?

  難道給孩子們看阿爾托莉雅被一群又粗又大的不明馬賽克棍裝物體圍在中間,不停的在她身上抹來抹去嗎?

  對于這些人的險惡用心,賀晨非常鄙視。為了為孩子們營造一個健康和諧的成長環境,賀晨堅決不向惡勢力妥協。

  至于影響了魷魚生意?

  跟賀晨又沒關系,他又沒畫魷魚,別人不吃,怎么能賴他頭上呢?如果說他畫一部肉漫的話,還會被按上反人類罪或者謀殺罪名不成?

  況且,如果不讓他畫魷魚的話,那他應該將這個改成什么形象呢?

  賀晨稍微一說。其他人就坐不住了。如果改成雞。這雞肉還讓不讓賣了?如果改成豬。這還讓不讓人吃了?

  于是不用賀晨多說,事情很快就妥了。欺壓的事情是做不錯來,不過有人給他們出了個注意——改進一下不就行了?

  粉絲們是因為魷魚的形象跟海魔獸太相似了,剛剛看完動畫,有心理陰影才導致其銷量下滑。不過倘若換一個樣子呢?比如魷魚丸子,或者切成條炸成魷魚條,或者弄成丁變成魷魚丁。只要讓粉絲們看不出魷魚的樣子,心中不產生抗拒的想法不就成了?

  至于味道——反正也沒人吃過海魔獸。誰知道海魔獸是什么味道?

  說不定還是五花肉味道。

  此舉很快便流行起來,不僅僅解決了魷魚的銷量問題,順帶著還誕生了無數魷魚的全新吃法,讓一群吃貨大飽口福。

  而在國際上,棒子的抗議聲尤為強烈——因為棒子有一道名菜,便是生吃活章魚。也是由于外形原因,別說外國游客了,就連本地人都快吃不下去了,章魚、魷魚生意慘淡,他們已經策劃國際訴訟了。

  不過被賀晨的一句話頂了回去——我又沒在韓國電視臺放映。你們的人愛跑來dmfun看我的動畫,管我鳥事。有種你們去建立大韓民族局域網,我也眼不見為凈。當然,原話并不是這樣,賀晨是一名有風度、有教養、有內涵的人,怎么可能說出如此粗鄙之言呢?不過翻譯過來,大概也是一樣的意思。

  至于韓國那邊的市場,實在太小了,而且排外性很嚴重,賀晨根本看不上眼。基本上賀晨就沒有在那邊電視臺上映過動畫和電影。

  第五次圣杯戰爭——其名字為《fatestaynight》,被翻譯為命運之夜。

  而第四次圣杯戰爭,并不是“命運之夜前傳”或者“命運之夜:第四次圣杯戰爭”這樣的簡單而通俗的名字,它是《fatezero》。

  不是《fatefirst》也不是《fatefour》,而是zero——零。

  對于搬運工大師一些看似別有深意的名字,陳毅總會想很多。比如這個零,為什么不叫其他的而偏偏叫做零呢?

  零在一般而言,可以看做是開始的地方。

  以零為名字,難道是表示這里是命運開始的地方?

  不過這是第四次圣杯戰爭,還有第三次、第二次、第一次,盡管從故事中了解到前三次并不怎么成功,可是感覺依然還有不少故事可以寫的,即使是命運開始的地方,也不應該是從這里開始。

  除過有開始的意思之外,零也代表著無。一無所有,即是虛無,也有迷茫,或者說是沒有答案。所以這也可以看做是提問的意思。如此引申出來,《fatezero》可以翻譯成《命運之問》。

  從劇情上來看,似乎也非常符合這個名字。

  7個master,7個servant,這一場圣杯戰爭既是對他們命運的提問,也是對粉絲們的提問——命運,究竟為何?

  在這些人當中,最簡單易懂的命運,同時被英雄王嗤之以“無趣”的恐怕便是遠坂時臣。

  在如此多的master中,他是唯一一名想要用圣杯抵達根源的魔術師,是一名非常純粹的魔術師。

  “遠坂時臣,他沒有切嗣那樣對魔術師與普通人不加區分地抱有的天真慈悲心,沒有雁夜那樣被父親變態的魔術催生出的對整個魔術師群體的恐懼與憎恨,沒有韋伯作為見習魔術師的青澀,沒有肯尼斯那樣主要是基于自身天才的自負,也沒有綺禮身上的空虛與迷茫——有的是在對魔術師的陰暗面有所認知的前提下,作為整個魔術師群體一員的榮譽感與責任感。”

  “‘組織信條的忠實捍衛者,組織秩序的堅定維護者’——或許大多數觀眾會把這當做刻板、乏味、人性缺失的表征,反過來更容易被那些擁有更私人化的情感、常常為此離經叛道的人物所打動;而在作品中前一類人物也往往會得到因為自己的理念死無葬身之地還要被認為自作孽的結局吧。但對我來說明明知道身處的環境遠比‘外面的世界’嚴酷卻仍能安然接受它的法則,‘正因其比外界嚴酷,其秩序才更該加以守護’、‘在這樣的環境里只要自律也可以受人敬重、問心無愧地生活下去’等以及,即使死無葬身之地也心無悔恨的姿態,才是最有吸引力的。遠坂時臣最初正是以這樣的形象博得了我的好感。”

  “讓我對時臣的好感升格為萌的,是小說中對他在和凜告別時的心理描寫:穩重的家主遠坂時臣最初也曾是個資質平庸之人,全憑努力取得了日后的成就;他是遠坂家族忠實的兒子,以自己的意志肯定了歷代先祖的事業,并渴望用自己的雙手將這未竟的事業付諸實現。遠阪時臣通過自身意識決定要步入魔道,決心不受命運的擺布。正是這份覺悟,給了時臣鋼鐵般的意志。自那之后支撐著他走過嚴酷修煉的日子,正是這種‘這是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的高傲的自負。”

  “對于引起無數爭議的過繼事件,這正可以提供最合理的解釋:兩個女兒都有著稀世的天資,遠坂家卻只能成為其中一個的庇護,另一個將要面對的是非凡天賦必然招致的險惡事態,卻無法擁有足以自保的力量,這在一向以‘自己選擇生活方式’而自傲的時臣看來,一定是莫大的悲哀吧。”

  “前路艱險,但至少要盡可能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才是時臣對兩個女兒的期冀,而不是所謂不甘讓女兒淪為平庸、甚至不惜犧牲她們的幸福。我無意為時臣洗白,只是無視他自身就是平庸之輩、且對父親給予他的自主選擇權心懷感激這一重要背景,對時臣在過繼事件中的一切心理揣測都只能是毫無根據的臆想,黑也黑錯了方向罷了。櫻身上最讓時臣憂慮的恰恰是‘近乎詛咒’的天才,如果櫻和他自己一樣天賦平平,時臣反而會如釋重負吧。至于櫻在間桐家的遭遇確實有時臣失察的責任,但平心而論,比起父親的冷血,這更多是源自命運的殘酷玩笑了。”

  “在吉爾伽美什的眼中,對時辰的評價是‘無聊’,非常無聊,何以如此呢?”

  “在寄托于圣杯的愿望中,時臣的‘到達根源’可謂最缺乏私欲色彩、甚至與整個‘內側’世界毫無關系,既談不上‘善’也談不上‘惡’,簡直等同于零一般的存在;這種愿望的主人也必然是如同過于方正、堅硬和光滑的石塊,沒有裂隙可供開掘了。”

  “堅定明晰的自我意志,沒有動搖、沒有迷茫,始終走在得到自己肯定的道路上…這一切都決定了時臣對熱衷靈魂裂隙的綺禮和吉爾伽美什而言沒有榨取愉悅的價值。如此一來,時辰被評價為無聊透頂也就可以理解了。也正是因此,我對遠坂時臣的結局沒有同情——畢竟對于自始至終按照自己的認同的方式展開和終結的一生,同情這種東西是完全不必要的。”

  “命運,綺禮殺死了自己的老師時辰。然而命運,他又稱為了凜的老師以及監護人,并且將他親手刺進時辰身體的那把azoth之劍贈與了凜。可是又是命運,凜把他曾經刺進時辰身體的那把azoth之劍刺進了他的體內…”

  “命運…這是是對眾生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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