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并加關注,給《》更多支持!倘若圭一等人面前的這個“魅音”是詩音假扮出來的,那么一切解釋起來就方便多了。
詩音想要報復,于是將魅音囚禁起來,對其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甚至魅音的精神都被折磨的崩潰掉。然后她假扮魅音,造成詩音失蹤的假象,誤導大家。
梨花家中沒了醬油,跑去打醬油,然后被假扮魅音的詩音殺害,沙都子見梨花沒有回來,于是也跟出去找,也隨之遇害。
圭一發現異常之后,跟禮奈一起去找。見到了假扮魅音的詩音,因為之前的誤導,導致圭一先入為主的認為魅音就是這一切的兇手。跟隨詩音來到她們家的私人地牢,看到了已經精神崩潰的魅音。
然而因為精神崩潰,除了心中對圭一的喜歡讓她呼喚著圭一的名字之外,心中只剩下對魅音的恐懼,根本沒辦法清楚地表現出任何意思。
于是圭一將魅音當成了詩音,在詩音準備殺害圭一的時候,禮奈也帶著警察趕來,詩音電暈了圭一,然后將魅音扔進了井中,摔死了魅音,自己則恢復詩音的身份,完美地實現了金蟬脫殼。
那口井可能比較隱秘,趕來的大家忙于救人,沒有發現那口井,亦沒有發現魅音已經死亡,于是魅音被暫定為逃跑。
被解救出來的圭一回到家中,又遇到了再一次假扮成魅音的詩音。在最后警察前來再三向他確認刺殺他的兇手,并告知他魅音其實再刺殺他以前就已經死了,其實當時刺殺他的是詩音。
而詩音似乎避免被樓房中的人或者攝像頭看到。是從外邊趴下來的,于是在返回的時候,墜樓而亡。
這也就是詩音離奇死亡的原因。
“經你這么一說。確實不恐怖了,基本上也都能將疑問解釋清楚。可是還是有不少疑問。比如鷹野三四,為什么要假死脫身?”姜言說道。
一切疑問都被非常合理地圓上,然而圓上之后又生出了新的疑問。
倘若是鬼怪作祟的話,鷹野三四死亡之后,圭一又見到“鷹野三四”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倘若是人為的話,那么首先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鷹野三四跟詩音魅音姐妹一樣,也有一個雙胞胎姐妹。第二種可能就是鷹野三四利用假死來脫身。
“這就不清楚了。故事中鷹野三四出現的畫面極為少,條件不足,無法推理。除非大師能再給一些條件。”
“應該不會了吧?這故事看起來應該就結束了,接下來去寫什么?”到是有人覺得不會再出了,因為主要角色都已經死光了,也就剩下圭一和禮奈。
如果是鬼怪作祟的話,那么換個地圖繼續再來到也沒什么。
可是按照推理,這是一切都是“人為”,就連最后的兇手都已經死了,“主角”都沒了。還怎么去繼續這個故事呢?
難道說,圭一因為產生了幻覺,于是精神分裂或者崩潰后。由他引發下一段故事?
不管別人知不知道,但是姜言可以確定,故事還沒有結束,因為天漫的《寒蟬鳴泣之時》的動畫制作組,還在制作動畫。
《寒蟬鳴泣之時》真要算起來,應該算是懸疑推理題材的一部作品,不過并不是里邊的角色進行推理,而是由其給出懸疑,而推理則交給觀眾們來完成。
《寒蟬鳴泣之時》是由無數的小故事組成。經過推理才能將這些小故事的全貌還原出來,然而再推理的過程中。也必然會發現新的懸念,比如在鷹野三四的假死問題。
這些由觀眾們推理所發現的懸念。則是《寒蟬鳴泣之時》這整部作品的大主線。
如果用題目來解釋的話,那么這些每一個小故事的短篇則是一個大應用題的小題,而《寒蟬鳴泣之時》則是這整個大應用題。由這些小題所推演出來的答案,則是解開這個大題的鑰匙。
所有人都活著,一個人都沒有死!
這是怎么回事?
粉絲們有些不解了,甚至有人還覺得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重新打開了《寒蟬鳴泣之時》的目錄,發現之前所看的內容,都被歸類到了“綿流篇”的一個分卷底下,而這一個章節是一個全新的分卷——還沒填分卷名字。
粉絲們才確信,自己并沒有看錯,確實是新的內容。
而且從更新的這一話的故事上來看,也是全新的日常,并不是之前的內容。
“不會又來漫無止境的八月吧?不對,故事中是六月,也就是說漫無止境的六月嘍?”
才剛剛經歷過“漫無止境的八月”的犀利,粉絲們對那段飽受折磨的日子可謂是記憶猶新。
盡管只出了第一話,但是幾乎所有人都立刻聯想到了漫無止境的八月——無限輪回的空間。
沒辦法,本身已經死了的人,又活了過來。并且所有人對之前的故事都沒有任何記憶,怎能不讓他們聯想到才剛剛過去的漫無止境的八月呢?
“搬運工大師的惡趣味這是越來越嚴重了,這是準備來花式死法啊!”
看到新出的漫畫,粉絲們不知道是無語,還是躍躍欲試。
一邊吐槽賀晨,一邊討論這一次讓誰去死——新漫畫剛出來,賀晨又開了新的投票,這一次將圭一的名字增添了上去,頂替了詩音的名字。
還別說,盡管這故事看上去跟“漫無止境的八月”類似,但是粉絲們卻一點也沒有“漫無止境的八月”時期那樣抓狂的想法。“漫無止境的八月”是連故事都一模一樣的輪回,不同是視角,然而在《寒蟬鳴泣之時》的故事中。卻使用的都是同一個視角,故事卻不同。
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就仿佛將皮做的千奇百怪的包子,卻用的全部都是大肉餡與用的是最簡單普通的包子皮。可是餡卻有著各種各樣的餡。前一種不論怎么變化,本質上都是大肉包子。后一種不論表面上看起來多么相似。可是卻是完全不同的包子。
不同的故事那意味著新鮮感,至少讓粉絲們也有個盼頭,自然不會抓狂了。
除此之外,賀晨搞了一個問卷調查,詢問粉絲們對“綿流篇”的推理,時間為其一周。答案將會在《寒蟬鳴泣之時》結束后,以《寒蟬鳴泣之時解》的方式,向大家公布出來。但凡猜對的,都將得到天漫準備的獎品,如《寒蟬鳴泣之時》的游戲,海報,周邊,手辦,柴刀…等等。
粉絲們的積極性非常高,涌現出了無數千奇百怪的回答。
大開的腦洞,讓賀晨為粉絲們的奇思妙想而驚嘆不已——順便收集下來,說不定以后他畫漫畫的時候能用到。
其中也不乏一些非常貼近真相的回答。
“賀晨。‘綿流篇’所講的是不是這樣一個故事?”
伊靜姌最閑,于是毛遂自薦,幫賀晨整理那些問卷調查。順便滿足一下她對《寒蟬鳴泣之時》故事的好奇心。
她看到有幾個分析的非常在理,于是指著那片問賀晨。
“我也不知道。”賀晨依舊是笑瞇瞇地回答,伊靜姌或許早就知道這個答案,畢竟推理懸疑類作品的故事,賀晨從來都不會給她劇透。
她不悅地白了賀晨一眼,心中就想有只小貓再撓癢癢似的…哦,她懷里真有只露娜,不停再撓著她。
“你最近在給胡桃教畫漫畫嗎?”伊靜姌將露娜放在自己的頭上,站起來。一手扶著露娜,一邊去跟麻美子要了杯奶茶。
然后走過來。坐到賀晨旁邊,拿過遙控器。一邊換臺,一邊問賀晨。
“怎么可能?你覺得我可能給胡桃教漫畫嗎?”
賀晨將伊靜姌頭上的露娜拿下來,用露娜的爪子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以前覺得不可能,不過現在覺得可能了。”
伊靜姌上下打量著賀晨,已經不是懷疑,而是肯定了。
“為啥?”賀晨拿過伊靜姌的奶茶,然后一口氣將奶茶里的椰果丁全部吸光,引來伊靜姌一陣粉拳。
“雖然看起來你每天都在挑刺,諷刺胡桃,可是挑刺都是直指核心,諷刺更是將胡桃的不足全部指了出來。如果不你教的話,嘲諷就行了,干嘛要把她那些問題指出來呢?我覺得你這是在用另一種胡桃能夠接受的方法,教她畫漫畫,她現在畫的越來越好就是鐵證啊。”
面對伊靜姌逼視的目光,賀晨移開目光,低著頭猛揉露娜的腦袋,露娜四爪用力,將賀晨的手推開后,一個猛跳,從賀晨身邊逃離,跑到了麻美子旁邊后,才轉過頭盯著賀晨,似乎很憤怒。
“有嗎?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我的職業病吧,難道你讓我看著畫的那么難看的漫畫,什么都不說嗎?覺得我會教胡桃畫漫畫,一定都是你的錯覺!”賀晨大義凜然地說道。
“那你也教我好不好?”
“你?”賀晨上下打量著伊靜姌,然后搖搖頭,“別鬧,畫什么漫畫啊,好好給我去暖床去。”